「哈哈,受不了了對吧?」
陳浩君還真會來事,兩人第一次,他都能弄得如此這般有聲有色,挑得徐玲洪水泛濫,癢得雙腿不住並攏摩來摩去。
然而,當陳浩君提著那根雄大剛碰到少女門口時,徐玲忽然清醒了。
「呀,這樣不行?」
「怎么不行了?」
陳浩君剛想好好享受那一處美妙世界,被徐玲拉著手給阻止了。
「這樣,這樣會懷孕的。」
「可我想進。」
陳浩君不得不自己先承認,剛才還逗人家。
「這樣不行?你得戴上。」
「戴上什么?」
「它。」
它是什么呢?
當陳浩君還在愣怔明明孤男寡女的一個房間里,此時此刻怎么突然出現了個它時,他卻看到徐玲從枕櫃的抽屜里拉開拿出了一個盒子給他。
它,指某頂好看的帽子,一般的長度是15厘米,直徑是33厘米。
可憐的孫俊玉,昨天晚上還在做夢呢,都夢到了把一個來自京城的女記者,把她脫得精光精光的,給強行壓到了床上撲到了身上,在她體內肆無忌憚地橫沖直撞,最終注入了完全可以把她改造的一塌糊塗的溫燙熱液,讓她抱著他哆嗦求饒,發誓要為孫俊玉為藝院效忠。
他還夢到韓喬生從遠處走來,把一張紅大本子交給他,一看,是一張任聘藝院教授的證書。
原是南柯一夢,現在對比主角人物,那夢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不,是負數,負數的n次方!
「開開玩笑,別太在意。」
孫俊玉呵呵傻笑,臉紅又白了。
目前為止,孫俊玉心里想得到能對付這位記者的招數,叫做閉口不言。
話說得越少,他離這位記者的距離稍近,說一句話,跟她的距離,就差十萬八千里了。
問題在於,孫俊玉的直感太厲害眼光太毒辣了,他是說者無心,確實是隨便說說的,哪知幾天之後才得悉,這位徐姓名記,以前確實有模特生活經歷,居然,還是藝校出來的畢業生。
「請孫先生今後不要隨便和我開這樣的玩笑,也請孫先生原諒和容忍我這樣陰晴不定的性格,希望這段時間跟孫先生接觸,我們之間是愉快的,整個采訪是有始有終的。」
「好,一定,一定。」
孫俊玉點頭哈腰。
這輩子,能讓他點頭哈腰成這樣的人,真沒幾個。
孫俊玉現在終於懂了,只所以一聽說這個記者要來,學院里所有的頭頭腦腦人物,以及相關的宣傳,信訪,紀委中層,一下子忽然從空氣之中消失了的原因。
他更明白了,就接待一個記者,韓喬學居然把特殊功勛副教授這樣的根本不可能的榮譽,都能輕而易舉地承諾於他,等著他來拿。
原來不是一般的重活,原來是能折磨死人的重活!
「敢問孫先生,聽過或者看過最近一個教授的網上言論嗎?」
「言論?什么言論?」
「沒看過是吧,那我這兒有,你可以拿去好好拜讀拜讀,絕對有利於身心健康的。」
孫俊玉面前的徐玲說著話呢,從隨身帶的包包里,取出了一沓打字稿,卷著筒兒交給了孫俊玉:「不用陪我了,回去吧,坐在椅子上,好好看看這篇文章,你就知道,我這采訪,並非空穴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