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著死了死了,整個腿間貼著孫俊玉的嘴刮擦起來,一陣錳抖,整個人軟在了孫俊玉的胸懷里。
一嘴的甜液,孫俊玉就知道這女子潮了。
「呵……你弄死我了。」
徐玲癱得象一灘水,倒在孫俊玉懷里只有嬌喘的份,半天沒緩過勁兒來。
雙手緊緊摟住孫俊玉,間歇性的顫抖開來。
「我,我都流干了,你,你還不進來嗎?」
如此一個斯文男人,居然也有如此耐性和奇功,如果這個男人說自己是禽獸是真的,那就是一個斯文迷人的禽獸。
俗稱,披著羊皮的狼。
「禽獸。」
徐玲只能倒過來求:「弄我吧。」
「怎么弄?」
「你就來嘛。」
「怎么進?」
「你,你流氓。」
「喜歡流氓嗎?」
「不喜歡。」
「那我就不進了。」
「喜歡,喜歡,快進來,快進來。」
久旱逢雨來的漂亮少婦,再也顧不得知識分子的矜持了,一切都去他媽的吧。
她在孫俊玉懷里撒嬌,她求孫俊玉把她放倒。
等她倒好。提起一條腿,孫俊玉就把碩大擠了進去了。
那處如急流奔騰,擠進去,根本不費力。象是放到門邊,就給自動吸進去了。
「啊,好美。」
北京的記者也講普通話,孫俊玉聽到徐玲仰起脖子,叫了一聲好美,就把嘴唇咬得死死的,眉頭緊皺。
一副盪的不低層次的境界。
寂婦之欲,誰能來解?
「我用力了。」
孫俊玉做事想得周到,做這事也不忘通知對方一聲。
「我要,我要。」
聽聲音,女記者竟是毫無怯意,巴不得他快馬加鞭,快快替她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