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餐盤放到桌上,用筷子在桌上劃了一下,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打著。
「前天,我的開水瓶的塞子,沒了,我還以為誰偷拿了,里面的熱水全都涼了。」
江九九這么一說,阮子君也想起來了。
「那天,你還是和我借的熱水。」
「還有別的。」
江九九搖搖頭。
「還有,昨天你的自行車,車胎癟了,還是你坐在我的自行車後面的。」阮子君補充道。
「其實不是被人家放了車胎的氣,我去修自行車的時候,修車師傅和我說車胎,壞了,可能是用剪刀之類的一下銳利的尖頭戳破的。」
江九九眯起眼睛,回想著。
「那,你怎么不早說。「剩余的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江九九扯了一下嘴角,做無奈狀:「反正是小事,我也沒放在心上,都是要修的,只不過直接把外面的輪胎都換了而已。」
「啊,對了,今天本來我拿了幾本書去占座來著,然後咱們的書都被水弄濕了,我還以為......是我走之前不小心打翻了水杯。」朱夢元後知後覺的說了一句。
「九九,你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阮子君扭過頭來問江九九。
「沒有啊。」江九九想了想,搖了搖頭。
「我覺得這幾件事情明顯都是針對你的。」阮子君沉吟了一會兒開口。
江九九皺了皺眉頭,撓著小腦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緣故。
其實,因為葉旬,這幾天晚上一直胡思亂想都沒有安穩的睡過一次好覺,導致每天早上困得要死,因為車胎破了,來不及騎車過去。
今天早上遲到還被查早勤的老師抓到了,上課打了個瞌睡吧,還被教授抓包,這個教授說起來真的是嚴酷無情,江九九似乎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張秀鳳的影子,青著一張臉,張開血盆大口。
跳起來,直接拍桌子,讓她站了一節課。
到了中午,好不容易吃個飯,里面還放了那么多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