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江九九送john出門,唇微彎,依舊是一派溫柔和煦。
john沖著葉旬點了點頭,來不及說上兩句話,提著兩幅畫和來的時候一樣同樣走的匆匆。
「你——他和你說什么了?」
江九九轉身,輕輕的開口解釋:「讓我參加一個國際比賽,說是獎金很豐厚,或許能得獎。」
他仔仔細細的注視著她,想要從她的掩飾的很好的面容里窺出一絲細碎的裂紋。
「那,你沒事吧?」
她笑了笑,眉眼俱散,溫柔寫意。
「我?能有什么事。」
他試圖說些什么,卻頓了嗓音,伸手撫了撫她的軟軟的頭發。
他一直都知道,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堅強,而這樣的堅強況況能體現在這若無其事雲淡風輕的一句無事上。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江九九吃晚飯時不慎打碎了一個杯子,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午間,她做飯,他洗碗。
下午,她畫畫,他看書。
晚上,她窩在他的懷里,溫熱的氣息,強勁的心跳,堅實的臂彎,是她的避風港。
「九九。」
是帶著鼻音懶散的音調。
江九九抬頭,看到了葉旬。
「有什么心事嗎?」
她可有可無的在他胸膛蹭了蹭,抬眼用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望著他。
「有。」
「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