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凶極惡的土匪:生病(2 / 2)

他試了兩桿槍,又想起來林沫兒,也不知道她醒了沒有。

這一想,就越發止不住,像心里有個疙瘩似的,非要去見見——

這是從來未有的事,不要說只從那房里出來半個時辰,只說這拿槍桿的時候想了其他事,就已是稀奇至極!

他走回房里,『吱呀』一聲,門一開,外頭初升的日光暖暖的灑在了林沫兒身上——

林沫兒青絲如同綢緞般鋪散開來,大紅的被子散亂的蓋在身上,白皙身體上瘋狂的吻痕深印斑駁交錯,散發出一種被凌虐的窒息的美,絕美的五官在日光下泛出了光暈,如同一只被擄在家中囚禁的妖物!

李元勛心跳快了兩拍,雞巴又硬了起來,他守在床邊盯著林沫兒好一會兒,才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啞聲開口:「還不醒來?」

林沫兒毫無反應,像是睡沉了一樣,也不知道在做什幺夢,皺著眉頭模樣有點痛苦。

他又摸了摸林沫兒的身體,只感覺細膩得像是吸著他的手似的,全身都是汗。

他外出打了幾桶水倒滿了大木桶里,抱著睡著了的林沫兒一同坐了進去。

「老子還是頭一回伺候人,回頭老實點,大小姐就是不一樣。」

水是冷水,這八九月的天,又在這山里頭,自然是冷的,林沫兒一沾水,就反射性的縮在他懷里,緊緊的靠在他溫熱胸膛——

李元勛從未照顧過人,他皮糙肉厚的,臘月天也是冷水照樣,只覺得林沫兒自主的縮在自己懷里,心跟貓抓似的,他屏住呼吸,吞吞吐吐的開口:「怎幺?你這騷娘們…還…還往我懷里縮…縮呢!」

李元勛等了一會兒,沒聽見什幺聲息,只見林沫兒痛苦的皺著眉,顯然還沒醒來。

他給粗手粗腳的給林沫兒洗了一會兒,才感覺林沫兒身體發熱,渾身在細微的顫抖。

這會兒才覺得不對勁,他趕緊給她擦了身子,抱在床上,只聽見林沫兒痛苦的呻呤,如同夢囈般的說著胡話,縮在被子里發抖!

她這個樣子可憐極了,李元勛把耳朵貼在她唇邊,想聽聽她說了什幺,只聽見她重復的胡言亂語,不清不楚的開口,一張一合的吐出模糊不清的字眼:「鍾驍…鍾驍….」

窮凶極惡的土匪: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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