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凶極惡的土匪:跳梁小丑·[狠狠打臉!](2 / 2)

這聲音顯然是林沫兒的,林珊兒猛的碾碎一朵鮮花,表情扭曲至極,心里暗罵林沫兒平日里裝模作樣,晚上卻比婊子叫得還騷浪,一邊又想著林沫兒該如何快活才喊出這等淫叫,幻想間她往胯下一摸,發現已經濕透了!

她氣得一跺腳,憤恨離去。

走了幾步,實在忍不住,回房里拿出了器具獨自抽插——

她睜著雙眼看著房梁,心里想著,總得出手猛一些了。

次日她與蓉姨商量一番,終於喬裝打扮出去買了葯,恰巧林沫兒今日去梨花家中,她每回都要很晚回來,林珊兒心中狂跳,一邊在李元勛碗上抹烈葯,一邊想象著若是林沫兒回來能看到著一幕,她那表情起碼得夠她笑上三年!

她將自己好生打扮,半遮半掩的露出肚兜躺在李元勛床上,透過紗帳隱隱約約看見李元勛高大的身軀慢慢走近,她心中狂跳,只覺得這人定是比秦開功夫好多,李元勛一走近,她軟綿綿的往他身上一靠,本以為干柴烈火一碰就能著,誰知道李元勛卻輕輕一躲,林珊兒就從床上摔了下來!

「啊——」

林珊兒發出一聲撕心慘叫,按理說這床不高,摔下來也不好摔得怎幺疼,可李元勛卻是個刀不離身的,不知道是有意無意,那刀插在靴筒里,正沒出個尖,好巧不巧,林珊兒正摔在那刀尖上,右眼精准無比的撞了上去,一路劃下,劃破了整張臉!

林珊兒母親在外頭卻十分欣喜,她知道自己女兒花樣極多,也不知道這是哪一種,聽著林珊兒的叫聲以為是成事了!

林珊兒已是痛不欲生,血淚直流,她不知道自己面容此時成什幺樣了,依舊要做出可憐的模樣,想著李元勛或許能抱她醫治,她慢慢仰頭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心如死灰。

只見李元勛冷冷的站著,身體不動不移,雙眼冰冷睥睨而下,嘴角的笑意卻擴大,露出鋒利的犬牙,聲音帶著惡劣的笑意:「我一直在琢磨,比死還難受的法子,又想了許久,怎幺對你們,沫兒才最開心,可琢磨來琢磨去,發現沫兒並不把你們放在心上,仿佛你們只是幾只蒼蠅,弄出天大動靜也只是一個手拍的事——」

林珊兒驚恐的搖頭,手腳發冷的後退,卻手軟腳軟的爬不起來,只覺得眼前的男人正如民間歌謠所唱一般凶惡可怕,渾身的殺意滲進了她骨子里!她終於厲聲哀求:「姐夫!姐姐不會想你這樣對我的!我馬上就出去!遠遠的!」

李元勛覺得她著聲音粗糲刺耳,十分想要割掉她舌頭,卻有想著這得留著她慘叫,一腳將她踢倒,又碾壓了幾下傷口,厭惡的看著她:「你這樣陰臟的人,心里不知道怎幺陰私惡毒,卻在這會又拿沫兒當擋牌,卻要喊沫兒姐姐,你每喊一次我都想割你舌頭百十次!」

林珊兒立馬嚇得閉嘴,又聽見李元勛開口:「可惜這人吶,只能死一次,沫兒當你們是蒼蠅,我卻當你們是刺!刺要拔出來,還得又將那刺穿個千孔萬孔才能解氣!」

林珊兒喉嚨已是驚恐到干啞,心中祈禱林沫兒快點回來,或許林沫兒能給她一絲生機——她從未如此想見到林沫兒,這幺多年來林沫兒就如她心中一根刺,每回見到她那張臉她都想上去劃幾刀,當初得知林沫兒跟了個粗鄙下流的土匪頭子,心中欣喜不已,只覺得命理終有高低,林沫兒一張好臉又有什用?還不是得被個土匪作弄!而她,堂堂的司令夫人!可秦開一死,那土匪頭子還當上了司令,並且一統南方,自立登基成帝都綽綽有余!她心中嫉恨怨毒到了極點!只覺得天理不公,憑什幺林沫兒得樣樣占去?

她迫切希望林沫兒能快點回來,倘若林沫兒不與她生機,她便拼上這條命與她同歸於盡,若是能安穩活下來,她必定要卧薪嘗膽,好好隱蔽蟄伏,終有一天能致林沫兒於死地!踏平這命理!

但李元勛絲毫不給她機會,他早早叫好了人,好盡快擺平不讓林沫兒臟眼,林沫兒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他得抓緊時間!

一隊人架著蓉姨進來,蓉姨一見屋里的情景已經嚇得暈了過去——林沫兒容貌盡毀,單眼失明,滿臉血淚,表情又怨毒扭曲,整一只索命厲鬼!

最後聽到李元勛的話語是:「帶她們倆去銀州,丟到銷金窟,要有人盯著防她們逃出,死了再告訴我。」

林珊兒面容扭曲,厲聲叫喊,已是真正成為一只活厲鬼——銀州的銷金窟,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這里的女人是器具,特別是老、丑的女人,永遠都沒有出路,致死方休。

而如今的林珊兒與蓉姨正好符合這點,若是運氣好,能遇見個一見面就燒紅鐵錐往穴里插的恩客,或許能死得快些。

尖銳的厲叫已漸漸遠去,下屬又過來稟報:「發現林域,如今已出了城門,正在圍堵。」

李元勛忽然想到什幺,雙眼一眯,說:「先別殺,往長明趕去,嚴老頭也許會高興。」

林沫兒回到府上,已是晚飯過後,林沫兒在梨花那邊吃了飯才過來,李元勛又准備了夜宵點心,笑呵呵的等著她,林沫兒往椅子上一坐,就聽見李元勛跟她說:「那幾人說西邊個親戚,就走了。」

林沫掀起眼皮而後垂下,望見李元勛靴子面底間有一滴未干的血,她懶懶的喝了口湯,只說道了一個字:「哦。」

如同煩人的蒼蠅忽然不見,管它去了哪里,日子還長著呢。

窮凶極惡的土匪:跳梁小丑·[狠狠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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