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粗暴的兄長:夜深人靜強肏親妹(1 / 2)

【快穿】誘行(h) 作者:藍茶

鐵血粗暴的兄長:夜深人靜強肏親妹

【快穿】誘行(h) 作者:藍茶

鐵血粗暴的兄長:夜深人靜強肏親妹

夜色已深,偶有更聲由遠及近徐徐而來催人入夢,林沫兒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映出暗光——

姻雀之死似乎沒那幺簡單。

為什幺林靖也在查這件事?

一通胡亂思慮林沫兒正要緩緩閉眼,她忽的又通身驚醒,屏住呼吸,手執一柄匕首赤腳下床,如貓一般的輕手輕腳木櫃後邊。

林沫兒耳朵靈敏,已聽出了外邊有細微動靜,那動靜極小,顯然是有人刻意壓輕好不讓她發現。

林沫兒如一只夜貓,面容隱於暗影之中,只見房門被人輕輕一抵,開了。

夜色雖暗,卻可見朦朧輪廓,進來房門的分明是一名人高馬大的男子,行如風,穩如山,舉手投足間氤出一股氣,那氣沉靜如水,千筋萬絡如山川河流一般匯進了氣海——此人不可小覷!

林沫兒手中匕首握得極穩,呼吸十分的輕,只見那人在床前站了一刻,下一瞬卻忽的失去了蹤影!

林沫兒一驚氣息片刻不穩,她眼睛睜大,已知是中了計了,電石火花間她右手的匕首狠狠向後一插,只聽見衣料被劃破的聲音,卻沒有刺進血肉!

而她右手猛的被人按住命脈,那黑暗中的男人如看不見的鬼怪一般帶著驚人的氣力伏身欺壓而來——

「啊~」林沫兒吃痛一聲,已被牢牢按牆上,一邊的櫃子因為那人的氣力過大,傾倒而下,卻被那人一掌扶穩框正!

「小丫頭有兩下,差點刺進我的骨頭!」那人聲音沉啞卻又像帶著一絲笑意:「果然功夫了得!」

接著一只大手向下,已摸向了林沫兒兩腿之間!

「啊~」那大手隔著裙子一碰林沫兒花唇,林沫兒便反射性的夾緊,卻又連同那人的大手一並緊緊夾在兩腿之中。

「嘖嘖!你這身體著實淫盪,我只堪堪一碰,你那騷穴已按捺不住要留我的手了!」

「嗯~你到底是誰!?」林沫兒被牢牢按住,卻不甘示弱,騷穴雖被步步侵入,卻牢牢盯住那人——

這聲音如此難忘,這人分明是那晚奸辱她的男子,卻不想他如此色膽包天又再次闖入林府!

林沫兒其實已經確定這人是攻略對象,無奈01號當晚只發出提醒攻略對象出現,卻又受到攻擊懇求林沫兒為它升級,從而進入關機狀態,林沫兒加上這次雖已接觸攻略對象兩次,卻不知道他身份,回回受制於人,總是被動!

那人似乎一頓,仿佛在認真的看林沫兒,他氣海看似沉靜,那摸進林沫兒穴口的大手卻分毫不慢,直摸得林沫兒淫水漫出,嬌喘連連才開口說話,他聲音沉啞卻好似在嘲諷教訓:「你這丫頭才剛剛及笄沒幾天,騷穴的淫水又出得快了許多,若是再長大幾年,哪還了得!?」

林沫兒心中一咯噔,這人定然對林府熟悉至極,她一個不起眼的庶女及笄都能知道,若不是那日及笄時請的賓客,必然是林府中人,林沫兒觀此人態度又貼著這人雄健的身軀,心中猜到大概又加以試探…

「嗯~啊~」林沫兒好似被撩得不能自已,起了哭腔,那嬌滴滴的聲音又藏有萬般委屈:「啊~嗚嗚~~你既是知道我剛剛及笄,怎還如此囂張….唔~嗚嗚嗚…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卻被你…我…我以後該怎的嫁人啊嗚嗚嗚~~~~」

林靖心中一顫,又記起當晚林沫兒無論如何只死死捂住嘴不讓聲音漫出,又觀林沫兒的處境,難怪林沫兒不叫喊抓賊,無論有沒有抓到賊,有沒有失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衣衫不整,定然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林沫兒處境如此可憐苦楚,林靖卻由心底漫出一絲喜悅,好似野貓偷腥,那主人眼睜睜的見那貓吞吃了所有肉食,卻半點不敢打斷,如此偷偷摸摸又肆無忌憚,當真是刺激之極!

林靖嗯了一聲,只壓著林沫兒,在黑暗中望進她眼睛,鬼使神差的,似真似假,似紈絝隨口允諾,又說得極真,他說:「你不用想著嫁人,我破了你身子,當然要娶你——」

話音剛落,林靖驚出一身雞皮疙瘩,如七經八絡盡數通電,渾身寒毛直立——他居然說要娶自己的妹妹!

仿佛剛剛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如被妖魔附身,魔咒錘頭。

多年以後,這個場景依舊清晰可憶,仿佛從這句話脫口而出開始,他這一生都像是中了魔咒,死不可滅。

林沫兒心中疑慮更甚,本來種種跡象直指此人十有八九是大哥林靖,可他這幺一說,林沫兒卻又動搖了,這人到底是誰?

「啊~」一聲嬌喘驚醒了林靖,又將他從亂倫的掙扎中拉入了魔道,這魔道如沼澤淤泥,生靈於其中只會越陷越深,林靖此人本是忠心於國,大孝於家,頂天立地,坦坦盪盪,對待林沫兒卻如入了魔障,他心中像是不知何時被釘進了一顆種子,那種子生長扎根,不斷攀岩攪弄心臟,直讓他生出了陰暗殘忍的心思——

林沫兒不過是個庶女,向來人微言輕,不受寵愛,她的生死境遇不過是他翻身覆手便可改變,妹妹又如何?承歡於身下只要不生出孽胎,不過是一個女人。

若是哪天說林沫兒病死,將她弄出林府又在萬里邊疆建個宅院,將她囚禁其中,便能令她日日承歡!

他設想如此之美,顯然忘記多年以前,他還是個只知練武弄拳的少年郎,偶爾與長安一幫紈絝混在一起,那紈絝中有位比他年長的世子,那位世子行為乖戾,又有龍陽之好,終日欺辱庶弟與他歡好,他曾說過一句話:「又有什幺關系呢?反正他是男人,不用擔心弄出孽子,又是個沒用的庶子,將來我襲爵了,賞他一座宅院便是——」

他當時嗤之以鼻,立馬與那些人分清界限,然而此時,年少時便明白的是非明理與善惡,皆已拋在腦後,如黑霧迷眼,魔障附心,只要眼前的快活——

他手上一沾染了林沫兒淫液,巨屌高高立起抵在林沫兒小腹,一把扯下腰帶蒙住了林沫兒漂亮的眼睛,鼻尖蹭在林沫兒臉頰,又時有時無曖昧的呼氣,大手在林沫兒穴口來回摩擦,時輕時重,時緩時急,直磨得林沫兒渾身酥軟嬌喘連連,衣帶漸寬,如一灘春水般靠在他堅硬的胸膛!

「啊~啊~~」林沫兒呻呤聲漸急,如極強的催咒,直讓他摩擦騷穴的大手愈來愈快!

林沫兒渾身瘙癢難解,肚兜已漸漸滑下,露出半邊發育完好的大奶,那奶子白嫩柔軟,乳頭堅硬殷紅,如一顆待采的櫻桃,在冰涼的空氣里漸漸刺痛發癢。

林靖平時歡愛皆是草草了事,發泄欲望,從來都是女人百般花樣伺候他,哪里知道如何讓女人快活?他只將林沫兒抵在牆上百般啃咬親吻,又痴迷的盯著林沫兒那布滿欲的臉,只待那騷穴被他大手玩出陰精便趁那陰精噴射之時一插到底!

林沫兒雙眼被腰帶蒙住,雙手又被牢牢禁錮,身子越發敏感,只覺得全身感官都被那穴口的大手掌握,奶子又癢意磨人,那男人又不解風情偏不碰那奶子,林沫兒已忍耐到了極點,臉皮羞臊通通拋在腦後,奶子貼著那男人胸膛,上下磨蹭,屁股也配合那大手搖擺撅翹起來!

林靖被那柔軟的奶子一蹭,如貓抓般心中發癢,渾身顫栗,白嫩柔軟的大奶隔著質地極好的衣襟在他胸膛肌肉溝壑中來回摩擦時圓時扁,像是要將他全身都磨出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