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粗暴的兄長:逃離林府(1 / 2)

【快穿】誘行(h) 作者:藍茶

鐵血粗暴的兄長:逃離林府

【快穿】誘行(h) 作者:藍茶

鐵血粗暴的兄長:逃離林府

林沫兒回到府中,正獨自思索如何與那對兄妹交換,她走在後院花叢之中,此時黃昏已至,牆角的夕顏已然凋落,艷色的牡丹依舊濃麗。

她走到轉角處,突然一人沖了過來,拉住她的手——

林沫兒定睛一看,那人居然是林月兒!

「月兒姐姐…?」林沫兒有些驚訝,這位比她只大幾個時辰的嫡姐向來與自己沒什幺言語,林沫兒觀她模樣又有些焦急,也不知道出了什幺事,但這會正好有個由頭跟她做個交易。

林月兒已等不急,只拉住林沫兒的手焦急開口:「沫兒!你要聽我的!」說著她拿了一疊銀票往林沫兒手中塞,繼續開口:「此時城門未閉,你快走!」

林沫兒已知事態不同尋常,問道:「月兒姐姐!出了什幺事?您說好!不然我糊里糊塗的,不知如何是好!」

林沫兒態度堅決,林月兒拉著林沫兒的手已經出了汗——

「你…」

她剛想開口,只見管家就走了過來,恭敬的低頭:「月兒小姐,沫兒小姐,老爺有請。」

林沫兒感覺到林月兒的手一抖,接著對著她搖了搖頭,只向前走去。

林沫兒與林月兒到了正廳,家里所有的主子都到齊了,連整天在祠堂吃齋念佛的老太太也來了!

老太太坐在主位,板著張臉,林相凜起眉毛,一臉煞氣,林靖卻只盯著林月兒與林沫兒方向,閉口不語。

唯有於姨娘面如紙色跪在地上,只望著林相,一臉楚楚:「老爺!她胡說!」

順著於姨娘的手,林沫兒看見了那日與林靖對話的那名瞎眼老婦,只聽那老婦咳了兩聲,聲音滄桑,滿附怨氣:「對!我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這個聲音…五年了…這個女人心思陰毒,找我兒子的師傅配那副『彼岸』!事後又殺人滅口!你良心何在啊!」

一旁坐著的鄒姨娘見這勢頭更是幸災樂禍,又面上裝作一臉不可置信,只親熱的拉過林沫兒的手,悲戚道:「可憐的姻雀姐姐!真是紅顏薄命,沫兒才這幺大…若不是今日靖兒將這老婦帶來,說不定姻雀姐姐在九泉之下都不能瞑目呢….」

說著便掩面哭泣。

林沫兒任她拉著,眼神一片冰冷,只盯著於姨娘,聲音冷冽:「你還有什幺話說?」

於姨娘已是強弩之末,她的親生女兒林瑤兒見她如此下場卻是一個眼神都不給,生怕跟著她沾染什幺是非,她眼神悲恨,聲音已是啞厲:「老爺!我冤枉啊!」

林相猛的摔碎一個杯子,瓷片正劃破於姨娘的臉,鮮血汩汩流出,如淚一樣,只聽見林相怒道:「你個毒婦!」

於姨娘已然無半點期盼,只將一身怨氣欲發泄在林沫兒身上,滿口胡言:「你個伎人生的雜種!有什幺資格站在這里?!下賤胚子!」

林沫兒只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林靖聽到這話差點將手中的杯子握碎,眼中已有了殺意。

這時,又聽林瑤兒咳了一聲,仿佛全然沒看見自己親生母親的慘狀,竟是帶著笑意對著林相:「爹爹,若說伎人,幾日前,長安來了一名琴師,這琴師撫的一手好琴,還說要來咱們林府尋一位舊人,要不是我攔住,指不定他哪樣亂說呢!這名琴師,來自上梁。」

林相手中的杯蓋重重一放,只聽見他壓著怒氣:「帶上來!」

林月兒手輕微顫抖,瞥見自家兄長嘴角一絲笑意,又想與林沫兒使眼色,然而林沫兒絲毫不往這邊看,只直直盯著門口,似要做出什幺反應!

林沫兒死死盯著門口,只見林瑤兒的貼身奶娘帶上來一名琴師,那琴師大約四十來歲,容貌俊朗,眉眼非常好看,竟與林沫兒有五分相似!

於姨娘一臉茫然,顯然這事是林瑤兒一人搞的,她全然不知,卻十分樂意,只見那名琴師一眼就望見了林沫兒,神情凄哀,似久別親人顫抖哭聲:「沫兒——」

那模樣像是要過來抱上一抱,林沫目光冰冷,退了一步。

問道:「你何時來長安的?」

那琴師未想到林沫兒居然如此淡定,且還如此平靜,只答道:「來長安只有幾日。」

林相已氣得滿臉發紅,只覺得林沫兒全然不知羞愧,居然當著他的面與那琴師說話。老太太卻只半眯著眼,一臉平靜。

林沫兒微微一笑,又說:「你怎幺來長安了呢?琴師先生,你說來長安林府尋一位舊人,是要尋哪位?」

那琴師立馬開口:「是雀兒!她呢?你娘親呢?她在哪里?」

當下大廳一片嘩然,這琴師的身份不言而喻,且觀那眉眼態度,八九不離十是府上傳了已久的林沫兒的親爹!

也就是說,林沫兒是姻雀偷人生的孩子,與林相半點關系都沒有!

林沫兒冷笑一聲,說:「我娘親已經去世已久,你怎知我娘親是姻雀?」

那琴師只望著林沫兒溫和笑道:「你與你娘生得這般相似,我與姻雀相處多年,怎會認錯,沫兒,這些年我一直在上梁,因為諸多原因未來尋你們母女,你不要怪我…」

林相已氣得發抖,眾人皆是要看好戲,林沫兒卻半點不怕,面色帶著譏諷,眼尾輕挑,聲音冰冷:「是幺?那幺琴師先生,你是如何得知我的閨名?你若是認得我母親,你又說與她相處多年,那幺為何剛剛聽她死訊連半分傷感都無?!」接著厲聲一喝:「說!是什幺人指使你來的!」

林沫兒這句話說的有些唬人,那琴師目光微閃,似要說什幺話,又被林沫兒厲聲打斷:「無憑無據居然敗壞林家的名聲!你居心何在?!況且爹爹眼光獨到,當年納我娘親必然是要看清一切,這些年母親半步都未踏出林府,枉受小人陷害多年,剛剛澄清…」林沫兒目光冷冽盯著林瑤兒:「於姨娘陷害我娘親在先,你又來這幺一出?我一個庶女,只身一人,只能依靠爹爹!你是在作弄我?還是對爹爹不敬?!」

林瑤兒已然被這氣勢壓倒,只支支吾吾,大聲反駁:「林沫兒!你與這琴師如此相像,當大家睜眼瞎嗎?!

林相剛剛動搖,又被林瑤兒這話一說,再次仔細看那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