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粗暴的兄長:被兄長強制囚禁·(hhhhh)(1 / 2)

【快穿】誘行(h) 作者:藍茶

鐵血粗暴的兄長:被兄長強制囚禁·(hhhhh)

【快穿】誘行(h) 作者:藍茶

鐵血粗暴的兄長:被兄長強制囚禁·(hhhhh)

林沫兒醒來之時,渾身酸軟無力,午後的日光於木格罅隙間照射進來,刺得她雙眼反射性眯起。

她吃力的動了動腳踝,只聽見『哐叮』的清脆聲響,她低頭一看,只見那一雙細嫩的腳踝上已被鎖上了鎖鏈!

那鎖鏈通體烏黑,也不知是什幺材質,長長一條延伸至房間角落的地上牢牢釘進,林沫兒一扯,只聽見一陣清脆的聲響,分毫不能截破。林沫兒蔥白的手指與白皙的皮膚跟那烏黑的鎖鏈形成鮮明的對比。她一身質地極好的月白衣袍,身體已經被洗的干干凈凈,正躺在一張巨大的床上,那床的面料名貴又舒軟,被單與紗帳皆為艷麗的大紅,上面精心綉著祥瑞的雲紋,那床正於光影交錯間放置,明與暗相互交融,綺麗無比——

林沫兒正於其中,蔥白的雙手無力垂下,三千青絲盡數鋪散開來,仿若極品綢緞,無盡華貴,日光柔柔的灑向她的眉眼,睫毛掀起,眼皮上挑,一片冰冷。

林靖輕輕的推開門,木門發出細聲的『咯吱』微響,入眼的是林沫兒曲腿坐在床上,月白的衣袍與青絲一齊鋪散開來,日光下她絕美的面容與曼妙的身姿像是泛出柔柔的光,傾長纖瘦的脖頸讓她看起來無比柔弱卻又堅韌無比,宛如一位聖潔的祭神處子,整個人看起來高高在上,不能褻瀆。

林靖眼皮一跳,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林沫兒,林沫兒冰冷的眼神仿若一柄淬毒的利刃,幾乎將他心臟捅了窟窿,她這個模樣又忽的令他有種永遠也無法觸及的錯覺——

「沫兒…」

如同朝聖般他向前走了兩步。

「你做了什幺?」

林沫兒冰冷的語調令他忽的驚醒,他眼皮一顫,一把抓住林沫兒纖白的手腕,瞳孔里映出林沫兒漂亮的臉與冰冷的眼!

他雙眼微微泛紅,心中的怒氣盡數積累暈胸腔,卻又忽的輕笑一聲,將林沫兒的手往自己臉頰輕輕的蹭了蹭,與林沫兒一同坐於床上,望進林沫兒的眼睛,啞聲開口——

「乖沫兒,大哥想好好待你。」

「呵!」林沫兒冷笑一聲,鎖鏈聲哐當作響,清脆刺耳:「這就是你好好待我的表現?」

林靖張口想說什幺,卻又聽見林沫兒繼續開口:「這里是哪兒?」

林靖大手插進林沫兒柔軟的黑發里,捧著她的側臉,露出笑意:「這里是邊疆汴城,左接南疆瘴氣之地,右接敵國武虞,離長安近十萬里,這里,是我的天下——」

林沫兒一怔,居然已經到了汴城!意思是她至少睡了五天,她身體特殊,按理說就算是葯物也不能拿她怎幺樣,她如今四肢無力,柔弱不堪,身體卻無大礙,顯然是中了使人氣力散去之類的葯物,這類葯物一般毒性非常淺,以她幾世的淬煉,就算昏迷也不可能昏迷這幺久,怎幺回事?難道又跟01號有關?

林沫兒被握住的手腕突然緊了一分,他回過神來,只看見林靖的臉逆著日光,神情看不真切,只模糊的看見他唇角勾起,仿佛帶著深深的笑意,溫柔而令人顫栗,聲音沙啞:「乖沫兒,大哥常年在外,鮮少關心於你,終於醒悟,要好好待你,然此地又處處危機——」他碰了碰林沫兒腳踝的鎖鏈:「大哥恐沫兒有任何閃失,沫兒又如此調皮,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沫兒別怕,大哥絕不強迫你做什幺,宅邸很大,大哥陪你玩。」

林沫兒眼眸微垂,只有冰冷的諷刺。

此地不過是,金絲雀籠。

「哐叮——」

林沫兒赤著腳走在長廊的木板上,腳踝的鎖鏈不斷發出刺耳的聲響,長長的衣袍拖在地上,身後跟著一群氣喘吁吁的丫鬟婆子——

「沫姑娘!」那丫鬟急切的喊道:「地上涼,您還是回屋吧!」

林沫兒眼尾挑出一絲涼意,心中氣得發悶,林靖說得好聽,什幺都不強迫你?呵!釘在屋子里的鎖鏈雖是取了,可那些丫鬟婆子一個也不敢給她准備鞋子,而林靖也已經有兩天未歸,她在院子里不斷轉悠尋找出路,可渾身氣力依舊沒有回來,無法使用輕功,而之前所兌換的東西沒有一個是能砍斷這條鏈子的!

「叫林靖來!」林沫兒已是氣極,通身悶氣無法發泄,只喊道:「這什幺鬼鏈子,給我打開!」

「——那可不行。」

林沫兒話音剛落,林靖低沉的聲音已在身後響起,還沒等她有絲毫反應,身體忽的騰空,已是被人打橫抱起!

那聲音幾乎是咬著她耳朵開口:「沫兒又不乖,地上又臟又冷,怎幺就出來了呢?」

「放開——」

林沫兒奮力掙扎,林靖卻任她捶打翻弄,只緊緊抱著,眼神柔和下來,竟露出一絲笑意,然後大步向前,一把將林沫兒抱進房里!

林沫兒被放在那張巨大的床上,她昏昏沉沉的渾身無力,好一會兒才爬起,期間丫鬟好像端了什幺東西進來,林靖站在她面前,人高馬大的,眼睛直直看著她,如一只侵略性極強的猛獸!

她全身僵硬,似做好了什幺准備,細嫩的腳突然被一雙帶繭的大手摸住,林沫兒渾身防備,腳掌卻觸碰到了溫熱的水——

她睜大眼睛渾身一怔,低頭一看,只見林靖正悉心的為她洗腳!

林靖一身武服,從林沫兒這個角度看去,只看見林靖垂著的眼與高挺的鼻梁,觸摸林沫兒腳的力度溫柔又恰到好處,林沫兒雙腳本是冰涼至極,經溫水一泡,立馬有了暖意,她腳趾不自覺的動了動,卻忽的又聽見『哐叮』的刺耳之聲!

她抿著唇,突然腳一踢!已是將腳盆掀翻!

那水濺得四處都是,林靖的衣裳濕了大半,他抬眼望了一眼林沫兒,眉尾與額心都滑下了水滴,卻是失笑道:「沫兒的脾氣原是這幺大,想來在林府這幺多年定然是憋得辛苦。」

接著他一拍手,像是早有准備,那丫鬟又端上一盆新的溫水,且將地擦得干干凈凈。

林沫兒好似拳頭打在棉花上,更是心中不爽,林靖的手還未重新摸住林沫兒的腳,那腳盆又被掀翻過去!

接著又如此浪費了四盆水,林靖卻像個脾氣好的小媳婦似的,竟半句怨言未曾出口,只是到了丫鬟端上的第五盆水時,林靖終於牢牢按住林沫兒的腳,這才讓這水幸免於難!

林沫兒如此活動了全身,身體也不知怎幺回事,已是累得氣喘吁吁,林靖的眼睛如野獸般掀開眼皮,忽的回頭望了望窗外,見那日落西山,竟有些出神,意味不明的開口:「今日十五,夕陽已墜,月圓將至。」

接著又認真給林沫兒洗起了腳。

好好將林沫兒雙腳擦拭干凈,林靖又將那根長鏈子拿了出來套在林沫兒的腳鏈上,又親昵的摸了摸林沫兒的臉:「大哥滿身是汗,沫兒等等哥哥,哥哥洗了這身臭汗咱們就一塊去用膳。」

林沫兒的活動范圍已縮小至這間房,她發氣似的錘了兩下床單,突然聽見那門一開,林靖提了兩大桶水進來,竟是倒進那大浴桶里,當著林沫兒的面脫起了衣服!

燭光暗淡,圓月初露,林靖通身赤裸背對著林沫兒站在那里,肩膀手臂的肌肉流暢而有力,身體比例堪稱完美,暗光映在他古銅色的皮膚上,油光喑啞的反射,好似一具質地極好的格斗機械,全身氣力收發,控制得恰到好處!

他踩進水里,窗外的巨大圓月剛好升起,他如一剪影一般正於其中——

林沫兒雙眼愈發朦朧,身體微微酥癢發熱,口干舌燥,眼中似含著霧水,只看著林靖的身影,腦中滿是剛剛林靖帶繭的大手輕柔摸洗她白嫩雙腳的觸感,那觸感似深入骨髓,蜜穴竟已流出了淫水!

「嗯…」林沫兒張口粉嫩的唇,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呤,林靖卻像是沒聽見,依舊背對著林沫兒自顧自洗澡。

林沫兒夾緊雙腿,只獨自忍受了那空虛瘙癢,卻越是壓抑越是狂烈,眼睛只看著林靖的背影,好似那是她唯一的救贖,身體竟不自覺的動了起來!

「哐叮…哐叮…哐叮…」

鎖鏈敲打在地上,林沫兒拖著長長的鎖鏈一步步向林靖走去——

越靠近,似越是渴望,仿佛全身細胞全部在狂亂的舞蹈,癢意愈發深重,恨不得身體全部貼在林靖身上,一絲縫隙都不要留才好!

「哈…」

林沫兒的氣息從林靖身後傳來,似幽蘭芳香,若妖魅哼唱,林靖像是才發現林沫兒走來,回頭問道:「沫兒,怎幺了?」

林靖這一出聲,噴薄的熱氣氤氳在林沫兒臉頰,林沫兒更是如喝醉了似的,身子發軟,面色潮紅,蜜穴又流出一股淫水,直教她空虛難耐!

「要…」林沫兒美目如含了一汪春水,一只手手指扣在浴桶邊緣,另一只手慢慢伸向林靖那方…

林靖卻突然向後一躲,避開了林沫兒那只纖白的玉手,聲音啞而低沉:「沫兒,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