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粗暴的兄長:插著粗大的玉棒練劍·(hhh(2 / 2)

此光景香艷淫糜無比,林沫兒這個動作太大,細腰扭轉,玉棒插在肉穴中本是岌岌可危,但對於林沫兒來說並不用擔憂那剔透的玉棒掉下來,因為林沫兒的肉穴著實太小,切實體驗過的林靖一看便知那銷魂感受,林沫兒的肉穴不僅又小又緊,還會緊緊夾住那玉棒,奮力吮吸,玉棒又不似林靖大屌那般會萬般抽插研磨,當然不能掉下!

然而,林沫兒臉色潮紅,身子已被這動作磨得萬般敏感,肉穴里的媚肉緊緊絞住那根玉棒,玉棒上的顆粒刺激著她每一個騷點,令她止不住呻呤發浪,精液已被吸收完畢,淫水卻如精液般往肉穴與玉棒夾縫之間粘稠的流了下來!一旁又是林靖灼熱的侵犯般的目光,仿佛在將她身體一寸寸舔舐奸淫!更加令她空虛難耐!

可她的劍術卻是無可挑剔——

無論是之前學槍法、學醫術,還是此次的劍術習武,林沫兒仿佛一個極具天賦的天才,仿佛她生來就要著超越世人的力量,這劍法如此復雜,林靖又萬般刁難戲弄,可她偏偏還練得有模有樣,若不是知道林沫兒今日第一回見到這套劍法,林靖定然以為她偷偷練了一個月!

若是讓她練上一年半載,那是何等的可怕?!

日頭漸漸墜落,群鳥歸巢,林靖大屌早已高高立起,蓄勢待發!林沫兒卻還在堅持練劍,她這個人,有時候柔得像水,有時候又固執得不可思議!明明該是柔軟脆弱如幼貓般的女子,骨子里卻是硬得令人無可奈何——

仿佛認個輸便是丟了半條命似的。

這是場沒有任何公平可言的游戲,無論是輸是贏,那個男人一句話便是斷定,如此說來,她又是傻得可笑。

當天邊的晚霞都失去了光彩,天地終於要進入夜幕,林沫兒手中的輕劍插在地上,她粗粗的喘著氣,汗水沿著臉頰從尖尖的下巴滴下,滑進她精致的鎖骨,路過她早已瘙癢發硬的乳尖,融進半透明的被濕汗印透的月白衣袍——

那汗仿佛路過全身,往那根透明玉棒緩緩流下——事實上,那幺粘稠的液體不可能是汗,而是不斷從肉穴里漫出的淫液!

天要黑了,劍術並沒有分毫不差——

林靖在半明半昧的夜幕中一步步向林沫兒走去,遠處的風突然席卷過來,夏日里第一片葉子緩緩落下,他的頭發在虛空烈烈作響,狂亂飛舞,遮住他明厲的眼,只看見他高挺的鼻梁和緊緊抿住的唇,分辨不了他的情緒——

這個焦躁不安的夏日終於要過去,馬上要立秋了。

林沫兒仰頭看他,只覺得他氣勢無比的烈,仿佛醞釀了萬種濃烈的情緒,高大雄偉如一尊戰神般,似乎連他的腳步聲都如鍾音敲擊在人的心間,一瞬間幾乎令人顫栗!

那雙大手一把將那根玉棒拔出,厭棄般丟在地上,『哐當』一聲,玉棒滾進不知名的石塊上碎成了幾瓣,林沫兒「啊~」的一聲,臉頰紅潮更甚,他猛的將林沫兒按在草地上,早已高高立起的大屌,對准那濕噠噠的騷穴用力一撞,直搗花心!

「啊——」

伴隨著林沫兒的叫喊,天色終於完全暗了下來,林靖的臉在黑暗里,一點也看不清。

那胸腔劇烈起伏,漸漸又慢慢平息,如同在細微的顫抖般,讓林沫兒竟覺得有些微的溫暖,黑暗中不見林靖的神情,但林沫兒知道那雙眼睛在看著她。

「啊…」林靖的聲音從胸腔漫出,低低的,仿佛在發顫,仿佛在嘆息,他親吻著林沫兒下巴,胸腔顫抖,終於發出聲音:「傻沫兒…」

那聲音輕如羽毛,沉如醉酒,溫柔得膩人。

「是大哥錯了,往後沫兒要做什幺就做什幺,大哥是你最親的人,沫兒沒有必要…如此的辛苦,傻瓜。」

天色突然亮了幾分,林沫兒眼睛有些許明黃的亮光,巨大的月亮從遙遠的山峰升起——

十六的月,本是最圓的。

鐵血粗暴的兄長:插著粗大的玉棒練劍·(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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