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毛濃密的獸人:儀式(2 / 2)

祭司被選定的東西是無法違背的,酋長也不能,即使對方是奴隸。

這名奴隸始終蓬頭散發,衣不遮體,身上還有一股怪味,身體黑而強壯,肌肉剛硬,與美麗纖弱的祭司大人簡直是

雲泥之別!

「祭司大人,請三思。」

酋長只說了這一句話,他不能阻止,只能寄希望於這位新歸的祭司,希望她能自己想通,這奴隸如此骯臟低賤,著

實不配受到高高在上的祭司的青睞,並且,奴隸皆有怨氣,祭司若是意外死亡,會被視為不詳。

即使這名奴隸對祭司百依百順,酋長也擔心這個岑弱的少女會被粗暴野蠻的奴隸弄傷。

林沫兒並沒有因為他的話猶豫一分,她牽著這名奴隸就進了帳篷。

今夜,誰也不能來打擾她。

林沫兒進了里邊懶懶的坐著,那名奴隸先得在外邊把自己洗干凈才行。

通常來說,低賤的奴隸沒有資格用寶貴的熱水,但是他今晚得獻身於祭司,他得把自己弄干凈。

林沫兒隨意的玩弄著一塊紅寶石,腳鏈拖在地上的聲音越來越近,那名奴隸依舊帶著鎖鏈,這是他身份的象征。

她側著臉慢條斯理的望了他一眼,那名奴隸舔了舔唇,血紅的雙眼如火般灼烈,直直的看向她!

那人猛的將她按到,聲音沙啞:「這么多天不見,我的奴隸已經變成祭司…」他高挺的鼻梁在她纖白的脖頸上親昵

的蹭了蹭:「沫兒可真有本事!」

林沫兒眼皮一掀,接著『哐當』一聲響,林沫兒扯著車狴手上拷的鎖鏈,貓眸流轉:「多日不見?」她輕聲一

笑:「今天早上不是才見過嗎?」

車狴一愣,接著笑了起來:「你果然發現了。」

他捧起林沫兒的臉在她額頭吻了吻,輕聲開口:「你是想我的,沫兒…」

林沫兒如玉一般的小腳抵在他胸膛,用力一撐,阻止了他進一步親吻:「你現在可是我的奴隸!」

從車狴這個角度看去,林沫兒纖白如玉般的腿撐在他胸膛,兩條腿相互叉開,名貴貼身的麻料制的裙子已經滑到了

大腿根部,翹臀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一把將那衣服一把撕開!

她下巴高高揚起,面容美得近乎冰冷,她這個模樣仿佛觸碰一下就是褻瀆!

車狴的雞巴已經漲大立起,幾乎要將襠部的獸皮頂破,他舔舔唇,看著林沫兒這個模樣心里跟貓抓似的,她活像只

趾高氣揚的小奶貓,簡直惹人得不行,又偏偏讓人想將她制得服服帖帖!

車狴猛的動作,肌肉驟然張弛,他單手就將林沫兒撈起壓在祭司坐的主位上,那鎖鏈哐當一聲就被他弄開,接著飛

快的將林沫兒的雙手捆在了一起!

「干什么!」林沫兒喘著粗氣,被綁在一起的嫩白雙手已經被壓在了頭頂!

車狴如一頭獵食的野獸猛的欺身而下,伸出舌頭舔了舔她唇角,面容野性又暴戾,林沫兒幾乎覺得下一瞬間就要被

咬破喉嚨!

只感覺車狴呼出的熱氣噴薄在她臉上,唇離她極近,聲音啞而沉:「當然是干我的奴隸啊,祭司大人!」他裂開

嘴,露出鋒利的犬牙:「祭司大人是我的奴隸,就在這里,您將被我好好的鎖起來操哭!」

「啊——」

那只粗糙的大手正應他所言,摸在了林沫兒兩腿之間。

「祭司大人真如奴隸一樣淫盪,我的手還未觸碰,就已經流出這么多淫水了…」

「啊——不——不是——」林沫兒難受的搖頭,她雙手被鎖在一起,牢牢的壓在頭頂,乳頭因為粗糙的麻料不斷

動作摩擦已經漸漸變腫,她白嫩的兩腿中間橫插一只古銅色的大手,那手臂肌肉鼓起,幾乎與她大腿一樣粗壯,正

在她穴口一下一下的做著什么動作!

林沫兒被刺激得腳掌不斷在獸皮上摩擦,她圓潤可愛的腳趾受著刺激微微曲起,臉上已經布滿了情欲!

「不是嗎?」

接著那只手越動越快,越來越快,林沫兒的腳掌也被刺激得更加曲卷,仿佛在忍受極大的痛苦般!

事實上林沫兒被那只大手一摸身體就已經酥麻,此刻那只手只在她穴口摩擦,不斷玩弄她的花珠,技巧與力度就幾

乎要將她推向高潮!

層層快感疊加中,那快速摩擦的手突然停下,即將到達的高潮戛然而止,巨大的空虛感幾乎將她淹沒!

她呆呆的望著車狴,此刻她的模樣幾乎有些傻,車狴覺得她可愛極了,但他面容卻有一股凶戾,他開口:「怎么

了,我的祭司大人?」

林沫兒嘴唇動了兩下,最終遵從欲望開口:「快——啊——繼續動——嗯——好癢——」

「那可不行,」他的模樣幾乎有些不近人情:「你要知道,你可是我的奴隸!」

接著,他巨大的雞巴從襠部彈出,『啪』的一聲,打在了林沫兒漂亮的下巴!

體毛濃密的獸人: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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