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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我本來打算直接去舜和酒樓赴宴的。
但在辦公室門後,我又改變了主意,決定先回家一趟。
畢竟我和袁芳還沒撕破臉皮,更沒有離婚,在法律上兩人還是夫妻,我不可能從此不理袁芳,甚至一輩子不踏進家門半步。
就算是為了女兒貝貝,我也得回家一趟。
再說了,出差前我已經和袁芳說好了,今天下午從省城回來,如果不回家一趟,袁芳一定會打電話給我,問我什么時候來,到時候,我該怎么回答?
思之又思,想之又想,我最終決定還是回家一趟。
為此,下班後,我讓黃夢然、馬千宸和吳艷華我們先去舜和酒樓,自己則來到昨天晚上入住的賓館取行李回家。
靠近家門口的瞬間,我的腦海中禁不住再次浮現出袁芳和王成春在一起大玩曖昧的情景……
想起那屈辱的一幕,我悲痛欲絕,心如刀割,心頭隨之涌起一縷莫名的酸楚和憤怒,恨不得立即沖進家門,將袁芳摁倒在地上,狠狠地暴打一頓,心里頭甚至產生殺了袁芳的想法,最好是把袁芳和王成春這對奸夫全都殺了,即使殺了這對狗男女,還解不了我心頭之恨。
但是,我馬上又想起了女兒貝貝和年邁的父母。
貝貝還小,她需要一個完整的家。
父母年齡都已經不小了,尤其是母親,長年病魔纏身,禁不起任何打擊。
就算是女兒貝貝和年邁的父母,我也必須忍下去。
我強壓住心頭的怒火,掏出鑰匙打開防盜門,邁著灌鉛一樣的雙腿,背負著比泰山還要沉重的屈辱跨進熟那曾經充滿溫情,而現在熟悉而又陌生的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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