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用好這張牌(2 / 2)

與袁芳通完電話後,我來到工業路路口的中國銀行益陽支行,把九萬五千元錢交給櫃台里的營業員,讓業務員給自己辦了張九萬五千元的金卡,身上只留下五千元錢作為零花錢。

辦完卡,從銀行出來後,我打的來到了益陽市長途汽車站,登上益陽發往省城的班車。

益陽到省城雖然只有一百六十來公里的路程,但其中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都是山路,而且這條路年久失修,路面崎嶇不平,車速提不起來,故此,到省城後,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

從車站出來後,我先找了家快餐店吃了點東西。

吃完午飯,走出快餐店,我掏出手機,調出杜培佑教授的手機號碼,摁下了綠鍵。

「你好,哪位?」電話接通後,話筒那頭傳來杜培佑教授緩慢低沉的嗓音。

「您好,杜老師,我是您的學生我。」我自報家門道。

「哦……張……張恆遠啊……你好……恆遠,有事嗎?」剛畢業的那段時間,我隔三岔五就會給杜培佑、徐勤陽等幾位老師打電話,向他們匯報一下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情況,談談工作和生活上的感悟,後來,隨著時間推移,以及工作和生活壓力越來越大,我與杜培佑和徐勤陽老師等人通電話的次數也漸漸少了起來,尤其在結婚之後,隨著女兒貝貝的出生,家庭瑣事增多,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會想起來給杜培佑和徐勤陽等老師打個電話,給老師們拜年。或許因為這個緣故,我自報家門後,杜培佑教授似乎頗感意外。

「您好,杜老師,我是給夏局長送論文的。」我笑著說明來意。

「給夏局長送論文?哪位夏局長?送什么論文?」

夏冰上的是在職研修班。眾所周知,在職研修班學員大都以自修為主,幾乎沒有到學校上課的,學員和導師之間基本上沒什么接觸,故此,杜老師對夏冰並沒有什么印象。再說了,夏冰報名參加研修班的時候,還在團省委上班,地址欄中填的是團省委,而我老家是益陽市下轄的一個縣,鑒於如此,我提到夏冰後,杜老師似乎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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