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出軌 正文(1 / 2)

出軌(高干) 迷塗君 3572 字 2021-01-02

52出軌 正文

在蘇好走了半個月後,高玄終於是耐不住寂寞,去找了鳳淞,和他在別墅前的湖邊釣魚。

九月中旬,正是釣魚的好時候。

高玄正美滋滋的放下魚竿,准備親自釣幾條魚回去,送到蘇好的公寓里做給她吃時,卻不想忽然接到了一條消息。

九月十五號,台風登6江蕪省,氣象局已經發出了台風黃色預警信號。

江蕪省現今最大的工程是調水工程,不說雷電暴雨對這會否產生影響,就是一些正在收成的農家,必然會相繼受到大大小小的影響。上一次的暴雨就有一個漂流水庫沒來得及關閘,發大水時淹了周邊幾十戶農家的田地,更有小村鎮飄了死屍。

不僅高玄表情凝重,就連平日里心境平靜的鳳淞,也面色凝重了起來。

整日里像個不老頑童的高玄,此時恢復了前省委書記的嚴肅,眯著雙眼一言不發的看著湖面。

鳳淞見高玄手里的魚竿不穩,釣魚的絲線晃動著,水面上也連連盪開了波紋,知道他已經心急如焚。

「鳳淞,天災**,終究是沒辦法抵抗了吧?」高玄放下手中的魚竿,稍稍蹙眉看著風平浪靜的湖面,沉聲問道。

「給高先生一條毛巾,」鳳淞看了眼身後的侍者,對高玄說道:「放寬了心吧,不是有余牧在嗎。」

高玄接過一旁侍者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點頭說:「余牧固然是有能力,但他是面慈心惡的人啊,他不像貝亦銘,貝亦銘雖然有時候心狠手辣的讓我都有所顧忌,但他上任期間確實為江蕪省老板姓做了不少好事。可余牧,他將官位看得太重,不然不會和蕭若飛走到一起。」

「蕭若飛雖然曾經是一手遮天之人,但現在已經和政治無關,他卻忽然招攬余牧……你懷疑什么?」

「我不知道我應否懷疑,但……算了,我現在是怕這次的台風引起什么後果,被余牧一手攬下來不上告,百姓生存又將是個難坎啊。」

鳳淞分析說:「你懷疑貝亦銘,不知道貝亦銘曾經是否用了苦肉計,或是利用蘇好卸下職權、順勢和蘇好平安生活。而且如果貝亦銘是真的斗不過蕭若飛,真是蕭若飛想總攬大局的話,那他已經拿捏住了貝亦銘的軟肋。而余牧已經和蘇好離婚,沒有了任何軟肋,余牧終究會再去打亂蘇好的生活。」

高玄贊同的點頭,卻沒說什么,只是面色變得愈發堅定。

鳳淞看他如此,立刻就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了。

果然,高玄起身,開口道:「我去請貝老喝茶。」

「貝老從不管貝亦銘的事。」鳳淞提醒他。

高玄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眯著老謀深算的眼睛道,「我先是前任省委書記,總要為百姓爭取點利益,和貝老聊聊。再是蘇好的父親,總要為蘇好的幸福掃除前方的荊棘,貝老想必也想要他兒子幸福。」

**

可無論外面是如何風起雲涌的,蘇好的小公寓里依舊幸福的到處都是粉紅泡泡。

台風登6,下了兩天的暴雨,蘇好和貝亦銘理所當然的窩在公寓里。只是期間公寓里停過電,幸好貝亦銘早就備了蠟燭,兩人居然還就跟著這停電的巧合,吃了次燭光晚餐。

真是羨煞旁人。

拍賣行的工作,蘇好自己都沒想過,居然在那么想認真工作的情況下,還是只做了不到一個月。

蘇好是真的怕余牧知道她懷孕,所以辭職時,蘇好以最合理的理由和老板提出的——家里不同意她在外面工作。

這樣,無論余牧如何查探,都會得到一個結果——高玄不允許蘇好工作。

高玄從來都是寵著蘇好的,無論熟人還是外人都知曉,所以這個理由也最能夠成立。

只是卻讓貝亦銘抓到了苗頭,在蘇好辭職了半個月後,他在吃午餐的時候不動聲色的問蘇好:「怎么聽說你是君歸老先生的徒弟?」

蘇好自然是不能承認高玄就是君歸的,就含糊其詞的說:「隨便忽悠人玩的。」

貝亦銘心機那么叵測,怎么會輕易相信這么蹩腳的理由,稍微一查就知道蘇好當時是如何讓老板相信她是君歸的徒弟的。

貝亦銘第二天中午吃飯時就又問了一句:「你還記得有一次我簽署名字的印章不見了,是你還是誰,從哪里給我又做了一個回來的?」

蘇好吃著大骨頭正開心著呢,也沒注意到貝亦銘滿含深意的目光,頭也不抬的說道:「我不記得啊,可能是小島哥去做的吧,你的印章又丟了嗎?」

「程兮的丟了,問我萊安哪里的店好。」

蘇好搖頭,「我也不知道,一會兒我問問爸吧,爸該知道。」說著,蘇好手中的骨頭掉在了桌上,咕嚕咕嚕滾到了貝亦銘的手邊。

蘇好瞪著他,使勁兒的瞪著他。

「你套我話!奸詐!」

貝亦銘放下筷子,拿著紙巾給蘇好擦了擦嘴角,繼續若無其事的吃菜,還順手給蘇好夾了塊已經挑出魚刺的魚肉。

「乖,多吃魚肉,不僅孩子聰明,媽媽也會聰明。」

蘇好繼續面無表情的瞪著他。

貝亦銘便把魚肉夾到她嘴邊哄著她張嘴,「啊。」

蘇好不張,貝亦銘手腕一轉,放進了自己的嘴里。

蘇好又不高興了,沖貝亦銘吼道:「那是我的魚肉!」

貝亦銘對她挑眉一笑,扳著蘇好的腦袋,嘴對嘴的將魚肉喂進了她的嘴里,一邊用舌頭在她口中抿了又抿,一邊含糊曖昧的說,「我看看還有沒有刺……」

貝亦銘總是能夠非常快的挑起蘇好的**,被迫咽下魚肉後,一分鍾不到的吻,就讓蘇好紅潮升起,面紅耳赤了。

蘇好懊惱的推開他,「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惡劣啊!」

貝亦銘又吸了吸她嘴唇上的津液,才放過她,揉著她的耳垂慢悠悠的笑道:「只惡劣你一個人。」

蘇好:「……」

蘇好面上不耐的瞪著他,可心里卻咯噔咯噔跳不停了,他好似信手拈來的情話,她聽上去明明很無賴,卻心里早已甜蜜蜜。

對女人來說,世上最幸福的事,便是有一人能夠永遠溫柔以待。

蘇好曾以為那個人是余牧,可近久發現,他們曾經的婚姻里,永遠都是款款以待,像夢幻般的世界,幸福得不真實。

她如今發現她想要的生活是,她任性時,那人會包容她;她無聊時,那人會撩撥她;她撒潑時,那人會逗鬧她。

像個真實的世界,關於喜怒哀樂的那些,貝亦銘都給了她。

大概是懷孕的原因,孕婦易多愁善感……

蘇好目不轉睛地看著貝亦銘時,鼻子就漸漸地酸了。

貝亦銘一看到蘇好這樣,難得一見的呆住,這是什么情況??

蘇好拉過貝亦銘,兩只手環上了貝亦銘的脖子,掛在他身上,囁喏道:「喂,高爸不讓說他就是君歸,我只告訴你了啊,余牧我都沒說……」

貝亦銘樂了:「那是因為余牧沒我聰明吧?」

蘇好對著貝亦銘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貝亦銘笑得肩膀一聳一聳的,最後磕到了蘇好的牙。

貝亦銘笑道:「既然如此,哪天去鳳叔那里把畫拿回來吧。真沒想到我花了286o萬,買了你父親的一幅畫……還能把錢要回來嗎?」

蘇好:「……」

蘇好咬住他下巴,不清不楚的罵道:「你個葛朗台!」

**

孩子的事情、結婚的事情,依舊沒有人再提起過,貝亦銘緘口不言,蘇好也不主動往敏感話題上帶,相安無視的養胎。

蘇好平安的度過了懷孕的第三個月、理論上的十二周。

蘇好的肚子有丁點隆起了,雖然兩人在這一個月一直都是蓋棉被純睡覺的,貝亦銘還是見證了它越來越大的過程,不免有些悲喜交加。

當然不僅蘇好變重,貝亦銘也差不多養回到原來的體重了。

貝亦銘終歸是比蘇好大七歲,很多事情都比她沉穩,也更是做到了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

蘇好常常覺著自己像個孩子,有時候就會心血來潮的叫貝亦銘怪蜀黍,貝亦銘也漸漸習慣叫蘇好丫頭。

產檢安排的不算密集,許醫生建議孕婦不要總做b超,於是就做了一次尿糖麻疹之類的檢查。而許醫生也驚訝的發現蘇好的身體,在上一次從醫院出院後居然沒有出現過任何不適,還對蘇好誇了一番貝亦銘。

蘇好笑吟吟的像個小媳婦兒。

蘇好不確定這孩子是誰的,也偷偷的咨詢過很多人,但從未和貝亦銘說過。所以貝亦銘始終認為是余牧的,因為蘇好也怕一個月後的結果真的是余牧的,那么如果提前告知貝亦銘這孩子也有可能是他貝亦銘的,那種從天堂掉下來的失落感,蘇好不想讓他嘗受到。

但貝亦銘卻很貼心的給蘇好買了胎心儀,留著以後沒事兒聽一聽,蘇好就笑說「怪蜀黍好有愛哦」,貝亦銘就笑著回答「為我以後的閨女健康准備的,不是給你哦」。

貝亦銘依舊不往深處說,蘇好只等著他能夠全心的接受她肚子里的孩子。

這兩個人在小區里都成了模范夫妻了,每晚都會手牽手下樓在小區里和過來人聊天散步。

男的紳士,女的乖巧,又男才女貌的,任誰都會心生羨慕與喜愛。

晚上小區里會有老年人練太極,蘇好欲欲躍試的也想跟著一起,但貝亦銘總怕蘇好抻到,就制止她練。

可蘇好只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表示掃了她的興,貝亦銘就轉身跟著老年人一起練了。蘇好就坐在長椅上笑盈盈地看著一群老年人中,俊朗的貝亦銘跟著比劃。

生活過得平凡且幸福。

九月二十九號,蘇好莫名的醒得很早。以往都是貝亦銘醒了,去樓下各個器械練一個小時,做好早餐後將近八點時來叫她起床。即使早上八點已經算晚得了,蘇好還是不情不願的要好久才能睜開眼睛,甚至有時候還會被特意不刮胡子的貝亦銘,用下巴刺醒。

可今天,蘇好伸手看了眼表,還沒到五點。

小心翼翼的將橫攬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拿開,悄聲悄腳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腳步一頓,又轉過頭看了看貝亦銘的睡顏。

她好像很少看過貝亦銘的睡顏,因為早上時,他總是比自己起得要早,而午睡時,也總是她先睡著。

蘇好俯身看著貝亦銘的臉,借著窗外照射進來的微弱的晨光,伸出手指凌空描摹著他的眉眼。

眉毛很弄,睫毛很密,鼻梁很挺……

明明很剛毅俊朗的人,卻總能說出那么溫暖的話。

指腹輕輕的碰了碰他的唇,蘇好不自覺的露著甜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