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出軌 番外(1 / 2)

出軌(高干) 迷塗君 4785 字 2021-01-02

77出軌 番外

跟-我-讀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番外之老夫少妻蕭若飛老白丫少以及小貝勒找到了命中小公主

蕭若飛第一次見到白丫,是在一個酒宴上。跟-我-讀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

那會兒的蕭若飛還是中央的干部。而白丫,剛和貝亦銘分手,是省府的一個小部長。

酒宴上,蕭若飛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坐在角落眼里平靜如水的女人。她穿著藍色嵌水鑽的抹xiong小洋裙,手中拿著一顆紐扣自娛自樂,但面上有些落寞。紐扣放在手背上,從食指翻到小拇指,再從小拇指翻回食指。

那就是初見,白丫在蕭若飛眼里,是個小不大點,漂亮又有自己心事的小丫頭。

而當時,不僅是蕭若飛注意到了白丫,還有財政局局長。

蕭若飛走至樓上,聽到細小的女人「唔唔」聲,循著那聲音走過去,推開房門,就再次看到了被財政局局長壓在身下的白丫。

白丫的小洋裙已經被扯開,雙手被毛巾綁著,口中塞著一大塊布。她在那人身下瑟瑟發抖,滿面淚痕。

蕭若飛呼吸猛地一滯,一看到那場景,就似乎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下心臟一般。

在財政局局長剛要扯開白丫的內褲上,一腳橫踢過去,救了白丫。

英雄救了美人。

但美人並未領意,緊緊的裹著衣服,臉上滿是淚痕的跑了。

美人那讓人憐惜的神情,讓蕭若飛再一次心動。

但一時間,蕭若飛對自己的年齡有些顧忌,四五十歲的人,剛喪妻,又對一個二十多歲的丫頭有了興趣,這簡直就是一出戲。

直到某一次出訪,他和一個女記者站在一起時,秘書說他們站在一起就像兄妹。那多少讓蕭若飛對自己有了些信心。他是長年鍛煉的人,照鏡子的時候,的確更像是三十多歲。

之後蕭若飛讓人查了很久,才知道白丫的名字,以及她的一切資料。其中有一條,他十分感興趣。

前男友貝亦銘,兩人曾在一起六年,前不久剛剛分手。

貝亦銘這個名字,他怎會不熟悉。

多年前為了政治上的一些恩怨,暗中綁架過他。

蕭若飛派人將貝亦銘暗中請了來,達成了一個協議。他讓貝亦銘幫他將那名財政局局長解決了,貝亦銘讓他假意招攬余牧。

各有需求,協議很快達成。而那時,蕭若飛見到了余牧的新婚妻子,蘇好,她的臉簡直和白丫有八分像。

蕭若飛恍然明白貝亦銘為什么忽然和白丫分手,又忽然讓他假意招攬余牧。

貝亦銘心中的那個女孩,是蘇好。他想在余牧那里下手,以權力換取愛情,將余牧送到權力的頂端,再讓他選擇是交出權力,還是放棄婚姻。

算一算時間,貝亦銘和白丫分手的時間,就是余牧和蘇好結婚的時間。

而那時,他了解到,余牧和蘇好的結婚證人就是貝亦銘。

如果貝亦銘誤把白丫當成了蘇好,那么,貝亦銘那個心機叵測的人,站在兩人的面前,看著成為別人新娘的蘇好,怕是心如刀割吧。

估計也是從那時起就打算算計余牧了。

而正好,蕭若飛要白丫,貝亦銘要蘇好,利益完全不沖突,達成共識。

也不得不承認,兩個男人都是心機頗深的人,亦都不是好人。

很快,結果有了。

財政局局長被順利送進了監獄,蕭若飛順利的招攬了余牧。

蕭若飛好歹活了四十多年,女人的心思已經摸透了一大半。

對於小丫頭,最喜歡的該是成熟穩重,又心有創傷的男人。

蕭若飛以喪妻之名接近白丫,從她那里得到安慰,也同時在她面前表現他的魅力,全心全意的疼她。

他喜歡看白丫用欣賞的目光看向自己,以溫柔的聲音安慰自己。

可也同時,他發現白丫不會對他撒嬌,漸漸變得堅強,初見時的柔弱越來越少。

並且她開始用大部分的時間去忙著工作,變得雷厲風行,我行我素。

再見他的次數逐漸變得屈指可數。

蕭若飛覺著漸漸看不懂白丫了,再次找到了貝亦銘。

而這一次的交易是貝亦銘從他那里得到了和余牧形似的人,他在貝亦銘那里得到了白丫的變化原因。

貝亦銘說:「她大概是在我這里把小女人心思都用光了,她以前是個會撒嬌的小女人。現在,大概是過了失戀期,努力往事業型女人方向轉變吧。」

蕭若飛聽了貝亦銘的話,暗中有些吃醋,再見到白丫的時候,就有些語氣不太好。

他說:「丫頭,你是不是覺著我年齡太大,跟著我沒什么前途?你現在應該認識了很多既年輕又有錢的帥哥吧,嗯?」

白丫當時是真心的一門心思的想工作。蕭若飛說的嫌他年齡太大的話,她也的確暗中想過,畢竟他大了她近二十歲,單用腦袋想想就有兩個問題,一是她父母那邊不容易過,二是他老了的時候她還年輕著呢啊。但是蕭若飛後面說得話卻把她氣了個半死,好像她是個多么實際的女孩,只認錢和帥。

白丫的氣兒一上來,就口不擇言,沖著蕭若飛就吼道,「對!我就是嫌你又老又丑!我白丫又年輕又好看,什么樣的又有錢又有權的帥哥我找不到,我非跟著你個老頭子?」

蕭若飛從來都是嚴肅的,高高在上的,只是單對白丫一個人和顏悅色而已,此時卻不想她居然這么直白的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頓時把剛買來的幾百萬的瓷瓶給砸了,指著白丫的鼻子罵道:「滾!」

至此,倆人的感情就僵住了。

白丫和貝亦銘在一起六年,從未聽到過貝亦銘對她說過一句重話,更是沒有罵過她。蕭若飛的這幾句話,頓時讓白丫對貝亦銘殘余的感情全都轉移到了對蕭若飛的恨意上了。

白丫也算是第一次認真的關心關於蕭若飛的事。

搜集了很多他平時的作風資料。

白丫才知道蕭若飛對自己已經算是很好了。

蕭若飛在中央里面,永遠是沒有笑容的,嚴肅的讓人不敢直視,也甚至身邊沒有任何關於女人的傳聞,只知道他前一段婚姻里,對妻子很好。

忽然間,白丫對蕭若飛有了些忌憚,因為她從未想過蕭若飛會有那么大的權利,甚至手段狠毒,很少有人敢和他持不同的意見,這若是在封建社會里,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

而她居然敢那么對他……

白丫有點怕蕭若飛對她使什么手段。

可遲遲的,一個月了,蕭若飛對自己也沒有任何表示。沒聯系過自己,也沒讓人找過自己的麻煩。

這時候,白丫又有點難以介懷了,蕭若飛這就對自己沒有任何感情了……?

她都已經習慣蕭若飛對自己的關心和照顧了……

直到某一天她覺著後xiong骨疼,去醫院做胃鏡的時候,再次見到了蕭若飛。跟-我-讀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

蕭若飛匆匆趕來,滿臉焦急,問她:「丫頭,你哪不舒服?」

一瞬間,白丫知道了,蕭若飛放不開自己,可能一直派人暗中盯著自己呢。

她低頭想了想,再抬頭時滿眼淚光,咬著唇說:「檢查看是不是得了食管癌……」

然後,蕭若飛失態了。

蕭若飛滿目猩紅的回頭對手下的人喊道:「立刻叫院長和所有專家來,立刻!」

白丫心想,完了。

再然後,知道被騙的蕭若飛,面無表情的,把白丫拎回了家。

蕭若飛的別墅,白丫來過幾次,但差不多每次都是來吃個飯就走,而那一天,蕭若飛把她給……做了。

可能是因為在怒氣下,他們的第一次,很激烈,非常激烈。

白丫淚流滿面的想,她一直都知道女人才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完全不知道男人到了四十多歲時,還可以如此——凶猛。

脫下衣服的蕭若飛,身材好到爆。

肩寬腰細的,立馬讓她想到了一個職業——健美教練。

她的腿被他給掰成了m型,貼在xiong前,完全的露出了私|處。他用他那碩大粗挺的玩意,從上到下打樁般的猛烈插著。

白丫更是知道了,papapa和piapiapia的區別。她下面的水不停的被他掀翻帶出,滿耳回盪的都是piapiapia的聲音,白丫受不了了,大聲的求他。

「若飛,若飛,慢點……」

蕭若飛不聽,又把她拖到床邊,大打開她的雙腿,站在床下反復的插弄她。

「還騙不騙我了?嗯?」

白丫從未經歷過這樣的性|愛,被蕭若飛連干暈了好幾次。再被他插醒的時候,她面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被他從下向上的頂著,體內更覺著他那玩意越來越粗,刮著她的內壁,xiong前的一對豐ru被他的動作帶著連連晃動。

畫面既讓人難看又讓人激動。

「啊!」白丫忽而一道極大的吟聲響起。

白若飛知道碰到了她的g點,他就又連番的往她的g點上撞。

白丫的眼淚橫流,到最後抱著他的脖子「嗯嗯啊啊」的說不出話,他又低頭咬住她的ru|頭,狠狠的舔舐,咬磨。

蕭若飛讓她背對著自己,趴在床上,他跪在她身後,按著她的腰,像干母狗一樣干她,毫不留情的撞著。

「寶貝兒,還耍不耍脾氣了?嗯?求我,快求我!」

她求他,讓他慢點,輕點。蕭若飛不聽,反而在之後更快更猛。

那樣猛烈,猛烈到白丫害怕他會不會把她給插壞了。

最後白丫實在不行了,氣若游絲的用底下那處縮他,希望他快點射出來。

然而蕭若飛在得到白丫那底處的回應後,反而激動的將她抱了起來,赤條條的在房間里走動了起來。

「叫,乖,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

白丫沒想到蕭若飛會說出這樣的話,被他的話刺激的下面直縮,嘴里真的「啊啊」的叫起了床。

蕭若飛更是上下拋送著她,再狠狠的落下,一插到底。

白丫被他插的連連潮|噴,小水流了一地,他也不放過她,最後讓她跪在地上。

他拍著她的屁股讓她一步步往前爬,她不動,他就在她身後一下下的插到底,讓她爬。

一直到白丫想到了取悅他的方式,發顫著說了一句「我愛你」的時候,蕭若飛才終於噴射到了她體內。

這樣**徹骨的性|愛,再不讓白丫擔心蕭若飛以後老了怎么辦了。這么看著,如果這樣繼續下去,怕是先承受不了的會是她白丫。

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合,白丫深信不疑了。

在那之後,蕭若飛和白丫的感情迅速升溫。

當然中間依舊和其他情侶一樣會鬧分手,但每次都是年紀大的蕭若飛會將白丫再一次追回來,放在手心里疼。疼著疼著,白丫也就離不開蕭若飛了。

老夫少妻的小愛情,愛著愛著,就剩下情……慾了。

無論發生了什么事,吵了什么架,兩人最後都會回到床上。

四十多歲的蕭若飛整個一二十歲的壯小伙。

白丫第一次看到余牧和貝亦銘的妹妹貝愛開房的時候,怒氣非常大,甚至轉到了蕭若飛身上。

白丫真的是被蕭若飛寵的無法無天了,一看到剛結婚不過一年的余牧養情人,回到別墅就指著蕭若飛大罵:「你們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貝亦銘窺見別人的老婆,余牧又家里有老婆不要出去找女人,老蕭!你今兒就告訴我你在外面到底有沒有人!」

蕭若飛總不能說那都是貝亦銘使的計,像余牧那種想要權利的人,又怎會抵得過美人計。

只是直到很久後余牧帶著對蘇好的愛去國外定居,又找了一個和蘇好很像的華僑,而貝愛和余牧成為朋友努力讓貝塔幸福生活而一直未嫁時,白丫再一次臭罵貝亦銘是個渣,又連帶臭罵了和貝亦銘勾結的蕭若飛。

但那是後話,當時的蕭若飛只能充傻裝楞。

蕭若飛被白丫罵的哭笑不得,問她:「你在哪看見余牧出去找女人了?」

白丫不yin不陽的說:「你別裝著什么都不知道,余牧是你的人,你不清楚他所有的作風?你們玩政治的沒一個好人!」

白丫的這一句「你們玩政治的沒一個好人」,被蕭若飛記在了心里,從那時起蕭若飛開始計劃讓自己淡出政客的行列。

而當時蕭若飛什么都沒有顯露,再一次把白丫壓倒了。

白丫和他以前的老婆很不一樣,以前的老婆算是政治聯姻,軍區大院的。實際上這樣的政治聯姻,在感情上就不會太親密,而夫妻生活的時候像是按部就班著來的,沒有什么激情。

可和白丫在一起,白丫那柔軟的腰肢,和年輕的身體,簡直是開發了蕭若飛所有的潛力。幾乎每次都是淋漓盡致的。

最開始,白丫在他身下時,就生生的受著,他怎么擺弄她,她就怎么享受。可時間再一長的時候,她就喜歡和他對著來了,他越不射,她就越想著法的挑|逗他,讓他射,就好像是證明她征服了他,而不是他征服了她一樣。

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蕭若飛邊快速的聳動著腰肢,邊喘著粗氣問她:「干的你舒不舒服,嗯?寶貝兒,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