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
男人倚在沙發上,手百無聊賴地撥弄著茶幾上的花,是一束香水百合,開得很盛,剛剛被人澆過水,葉子上覆著晶瑩的露珠,輕輕一彈,水珠四落。
「真把這里當家了?」程墨收回手,向床上的男人問道。
秦征閑閑翻過一頁書,沒有搭話。
程墨輕嗤,從兜里摸出一支煙,燃了,狠狠吸了一口。
這幾日他快要忙瘋了,而當事人卻日日吃好睡好,和小金絲雀瀟灑快活,若不是確實得了項目的抽成,他早就要揭竿起義了。
「還給我裝,醫生說你的傷早就好了。」程墨眼里閃過一絲玩味,「蘇阮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你為她下如此血本。」
秦征抬眼,一雙眼睛如鷹凖般盯住了他。
程墨知他想些什么,神情悻悻:「她現在可是你的寶貝,我可不敢再覬覦了。」
過了許久,他又道:「接下來打算怎么做?你總不能一輩子把她留在這里。」
他們幾人相處這么多年,彼此間都是過命的交情,為個女人弄的支離破碎,兄弟鬩牆,這都叫什么事。
「無論用什么方式。我都會把她留在身邊。」秦征的語氣不容置疑。
程墨咂了咂舌,不好再開腔,心中卻暗嘆不已。
看來他們兄弟間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淮城,也不像是輕易會放手的樣子。
兩人結束話題,絮絮地講了一些關於工作上的事。
沒有人注意到。
走廊上悄悄離開的腳步聲。
病房外的垃圾桶上,放著一把新鮮的月季。
***
蘇阮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
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她走了許久,都遇不到一個和她一樣黑發黑眼的人。
除了初來的新鮮感,現在只剩下一天比一天增多的寂寥。
她為了一個人留在異國他鄉,學習著陌生的交流方式,吃著不合口味的飯菜,過著不習慣的生活。
而那個人,卻騙了她,若是她今日沒有早回來,也就聽不到他和程墨的那番對話。
秦征今天能做出裝傷讓她留下的事情,日後更不會輕易放她走,蘇阮知道,他有千千萬萬種把她鎖在身邊的方式。
可是,她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即使他們默契地緘口不言,但凌淮城始終是橫亘在中間的那道牆,她像是在如履薄冰,誰都放不下,可是也沒法做選擇。
總要找個方式結束這種不明不白的關系。
那就讓她來結束好了。
**
太陽收斂了強烈的光線,一室微黃的余暉,伴著涼涼的秋風,讓人感到清冷之意。
秦征似有所感,看著牆上的時間,皺了皺眉。
蘇阮說出去購置一些東西,順便逛逛街,他想著她一直在醫院打轉,女孩喜玩,難免覺得無聊,便應允了。
可臨近夜晚,她還沒回來。
他拿出手機,撥了蘇阮的號碼,電話里很快傳來女人的聲音:「你找我呀~」
秦征微微懸著的心落回原地,他輕聲問:「怎么還不回來。」
「今天我逛了好多地方,看了一場歌舞劇,回來的時候好累好餓,就隨便找了家餐廳吃飯,沒想到里面還有音樂表演可以看,再讓我玩一會好不好?」她那邊聲音嘈雜,很是熱鬧。
女人的語調軟軟糯糯,聽不出什么異樣。
秦征頓了頓,淡淡地囑咐道:「打車時給我發車牌號,十點前回來。」
「好,你放心啦,我不會丟的~」
那邊的女聲停了一下,又道:「拜拜,征哥。」
電話掛斷。
蘇阮垂眼,最後看了手機一眼,毫無留戀地關了機,聽著機場提示安檢的聲音,入了候機廳。
一架飛機從泛著薄霧的天空穿雲而過,迅速在空中縮成一個小點,很快便看不見了。
【申於番外】探班(高h)
「嗯……啊……嗯……嗯…………」
狹小的車廂里,彌漫著淫靡的氣息,女人嬌小的身體被男人完全遮住,偶爾傳來幾句嬌柔的哼聲,聽不太真切。
「再叫大聲點。」申明東粗壯的屌在女人腿間一進一出,每次都沒到她陰道盡頭。
他嫌女人叫得輕,不得勁,寬厚的大掌懲罰地捏了她肥嫩的臀肉一把,一手如水的觸覺,爽到不行,干脆抓起女人的屁股,一邊揉著臀肉,一邊抽插,於詩義被他插得晃晃悠悠,臀部被他掐得又疼又麻。
「外面……外面……嗯……會聽到……」女人掐著自己的嗓子,聲音細如蚊聲,卻媚得人心都酥了。
這里是《長權》劇組,她拍了一上午的戲,在房車上休息。申明東趁著她午休時候來探班,剛一上來,就開始弄她。
房車外面人多眼雜,真的鬧出點什么聲響,到時候就怎么都說不清了。
男人哼了一聲,暫且放過她,把女人的身體撈到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