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暗涌章節(2 / 2)

喬橋忍不住腹誹,阮輕真是冤死了,這種動作怎么看怎么像投懷送抱。

她不知道場外的導演已經傻了眼,阮輕更是直接從座位上蹦了起來咬碎了銀牙,副導猶猶豫豫地問道:「這個動作台本上沒有啊,要不要喊卡?」

「等等,我看這條梁影帝狀態很好,其實這么處理倒是更符合他倆的情人身份,再等等看吧。」

導演拍板下了定論,眾人只好繼續拍攝,只有阮輕,眼里恨得像是要把趴在梁季澤懷里的喬橋撕成碎片。

杜小霜瞟了一眼阮輕,心情大好。

喬橋還趴在梁季澤膝頭一抽一抽地哭,她打算就這么低著頭把這條戲混過去,最好拍完了梁季澤都不知道她是誰。

她就這么想著,卻忽然覺得下巴處抵著了什么硬硬的、滾燙的東西。喬橋愣了足足有三秒,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梁季澤勃起了。

沒錯,就在攝像機面前,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喬橋勃起了。

「阿瑤,塞北的那場大雪,朕從來不曾忘記。」

梁季澤聲音平穩地說著台詞,甚至連呼吸都收放地恰到好處沒有一絲紊亂,讓人根本想象不到他勃發的性器正抵在跟他搭戲的喬橋的下巴上,隨著梁季澤胸腔的一震一鼓,正隔一層戲服緩慢摩擦著喬橋細嫩的脖頸。

梁季澤接著又說了些什么喬橋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她手腳冰涼,生怕被人發現只好僵硬地保持原有的姿勢一動不動,但男人顯然不知滿足,胳膊正漸漸收緊,強迫喬橋更緊地貼在他猙獰的性器上。

從導演和外人的角度看,正是一段溫情的情人之間的絮語。

喬橋百分百確定梁季澤早就認出她了,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或許第一次照面喬橋就被他發現了,只不過梁季澤沒有當場表現出來,他看出了喬橋的意圖,然後就默默地撒好自己的網子,像一個深諳山林的獵人一樣等著喬橋無知無覺地撞上來,他享受這種狩獵,沉溺其中,甚至還激起了他的『性致』。

「梁先生……」喬橋忍不住在攝影機拍攝不到的角度悄聲開口求饒,「別、別這樣……」

「……淮南水患,也是阿瑤你喬裝打扮替朕鏟除了諸多貪吏,才有了後來的魚米之鄉。」梁季澤慢條斯理地說著台詞,表面上似乎對求饒毫無反應,但喬橋卻敏銳地感覺到脖頸處的器官又脹大了一分。

……我有一句那啥不知當講不當講。

喬橋自暴自棄起來,硬吧硬吧,反正你現在什么也干不了,一會兒拍完尷尬的是你不是我,我看你怎么站得起來。

話剛說完,喬橋就感覺自己背對攝像機的右胸被人捏了一把。

她猜梁季澤用的勁兒應該不小,如果不是胸前墊的東西這么一下應該挺疼的,但梁季澤估計也沒想到喬橋今天戴了個假胸,一把下去後全是海綿,讓原本游刃有余邊念台詞邊耍流氓的男人也猝不及防地卡了一下殼。

好在梁季澤畢竟十八歲出道,演戲演了二十多年經驗豐富,那一下卡殼被他恰到好處地處理成了說到情深處時的欲言又止,把一個深情的君王演繹得入木三分。

導演看著攝像機里的鏡頭就差淚流滿面,心說怪不得梁影帝煩透了阮輕,就阮輕那個貼上去的勁兒梁影帝怎么可能施展得開,你看看,現在既有皇帝的深情款款,又有阿瑤的欲拒還迎,這種演繹方式比原來的高出不知道多少去了。

阮輕則氣得臉色通紅,抬腳踹翻了旁邊一個凳子,但她總算還沒失去理智,深吸了好幾口氣後冷靜下來,蔥白的手指攥得微微發白,咬牙切齒地問:「那個劍女人是誰?」

經紀人回憶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我還真不記得見過她,估計是哪個小公司的野藝人吧?」

「不會的,小希是從影視基地找的人,八成也是來拍這個片子的群演龍套,你去查查,叫什么從哪兒來的都給我查清楚。」

阮輕眯眼看著遠處喬橋被梁季澤抱在懷里的身影,眼里的惡毒幾乎要滿溢而出:「我非要讓她知道,這里到底是誰的地盤。」

65:暗涌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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