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小路依舊回來的比較早，他給傻蛋買了一個雞腿看她吃完又交代了一下咬笨哥的事，就讓她回去。傻蛋傻笑地看著王小路不肯走，伸手進了他的褲襠。被傻蛋一碰，王小路不自覺地出了一身的汗。也縮成了一團，仿佛還有些昨天被咬過的痛。他抽搐傻蛋的手說：「老子今天沒力氣跟你玩，等你什么時候把笨哥的給咬下來，我再什么時候把你給喂飽了！」

傻蛋嘟囔著走出了綠化帶，並不時地回頭看著王小路。

連續三天，傻蛋那里都沒有什么動靜，水瓶子也越來越不好撿。王小路心煩意亂地看著傻蛋大口吃雞腿，有些焦急地說：「你究竟什么時候吃笨哥的象吃雞腿這么上心？難道他這幾天都沒讓你給他吃？要是你再不行動，我可不給你雞腿吃了！」

傻蛋滿口雞肉地傻笑說：「笨哥找女人，不要我！」

「找女人？又去嫖妓了？他娘的，你倒是會享受！」

王小路暗自罵了一聲，靠近傻蛋說：「他不要你你不會主動一點？聽話，今天晚上他回來以後你就主動摸他，然後主動去吃，知道嗎？」

傻蛋點了點頭，重復一遍說：「主動摸，主動吃！」

王小路拍了拍傻蛋的肩膀：「一會我就躲在一邊看你辦事，只要事情能順利完成，我讓你舒服的上天！」

傻蛋嘿嘿一笑，舔了舔嘴巴站起來往回走。王小路一個人坐了一會，悄悄溜到地道邊上去看傻蛋行動。

一伙人正圍在一起吃飯，傻蛋一邊吃一邊伸手摸笨哥的褲襠。眾人一起哄笑，其中的一個說：「笨哥，你是不是好幾天沒有操傻蛋了，看她發騷了！」

笨哥一把將傻蛋的手推開，得意地說：「老子最近找到了新的玩法，對這傻蛋越來越沒興趣了！」

「沒興趣給哥們玩玩！這妓女的價格越來越高！」

另外一個叫花子說到。

「操，要玩拿錢來！再說，傻蛋的洞又不是你們誰想進就進的去，她要發起瘋來，還不把你們的給吃了！」

笨哥看了一眼傻蛋，笑嘻嘻地沖眾人說到。

王小路在外面小聲罵到：「去你媽的，一會還不知道傻蛋會吃了誰的呢！」

眾人吃完飯以後紛紛象笨哥交完保護費去睡覺，笨哥靠在自己的破被子上開始數錢，傻蛋靠他坐下，又把手伸進了他的褲襠。

笨哥看了一眼傻蛋，沒好氣地說：「今天還真發騷了？別打岔，等我清點好錢再操你，老子有的是力氣！」

傻蛋沒有理會笨哥，將頭伏下去試著咬住笨哥的下面。王小路在外面看著心急，這死傻蛋，不硬哪里能咬的住，你就不能再等一會？

笨哥再次將傻蛋推開，不耐煩地說：「操你媽媽的，搞的老子數了多少都不記得了！騷b癢了自己一邊撓去！」

傻蛋有些委屈地靠在一邊，不再打笨哥的注意。

王小路嘆了口氣，看來是沒什么戲了，靠個傻子辦事原本就沒有什么希望。正當他要打算離開的時候，笨哥將錢揣進口袋，笑嘻嘻地拉過傻蛋說：「嘿嘿，今天收入多了十幾塊！傻蛋，b癢了是嗎？把褲子脫了，我好好操操你！」

傻蛋坐著沒動，看樣子是生笨哥的氣了。笨哥一邊動手解傻蛋的褲子，一邊說到：「你個傻東西，還牛b了起來！你還真是欠操，才幾天沒碰你，你這就不聽話了！」

看來有好戲了，王小路感覺自己的心砰砰亂跳，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

笨哥三下兩下就將傻蛋扒了個精光，然後又脫下自己的衣服，和傻蛋掙扎了一會，有些變態地騎到傻蛋脖子上，將扯著絲的下面塞進了傻蛋嘴里，一邊抽動一邊說：「老子先舒服夠了再讓你舒服！操，還是用嘴巴來的快！」

傻蛋在笨哥胯下哼哼著，擺動著頭想將吐出來。笨哥騰出一只手捏住傻蛋的下巴，操的更加起勁，並不時地大笑幾聲。周圍的弟兄紛紛抬起頭看著這場好戲，各個伸手在下面行動了起來。

王小路咽了口口水，看著張狂的笨哥，也漸漸有了反應。

忽然，笨哥尖叫一聲停住了動作，胡亂在傻蛋臉上抓著。眾人哈哈大笑，取笑說：「笨哥，被傻蛋咬了？你放著沒牙的地方不操，偏要操有牙的洞！」

笨哥叫的更加厲害，聲音都有些變調。傻蛋哼哼著就是不松口，臉上已經被笨哥抓出幾道血印。

大家趕覺出了事情，互相對看了一眼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眾人起身穿衣服的時候，笨哥尖叫著從傻蛋身上起來，捂著原地打了幾個圈圈摔倒在地上縮成了一團，不停地抽搐著。傻蛋滿臉是血地坐起來，吐出一截血肉模糊的，哇哇大哭。地道里一時亂成了一團，大家一起圍住笨哥察看傷勢，沒人理會傻蛋。

王小路嚇得有些發抖，原來是想整笨哥，現在傻蛋真把他的給咬下來了，想想反倒覺得有些害怕。他本想自己偷偷溜走，又怕傻蛋吃虧，快速跑進地道拉起她就跑。傻蛋倒也還算明白點事，見王小路拉自己跟上撒腿就跑。幾個叫花子追了他們一陣，見他們跑的越來越快，只好回去看笨哥的傷勢。

兩個人不知道跑了多久，哪里黑就跑哪里，直到傻蛋爬在地上才停下來。王小路喘了口氣拉傻蛋躲進旁邊的橋洞，脫下衣服給她裹在腰里，愣愣地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