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飯以後，王小路和小妮靜靜地看著桌上的碗筷面對面坐著，誰也沒有起來離開的意思。

「小妮……」

過了好一會，王小路略帶歉意地叫了一聲。

小妮抬頭看了一眼王小路，苦笑了一下說：「放心吧，我能承受的了！當初我結婚第二天就被人家送回家，我死的心都有！我就是不明白為什么他就把我給送回了家！直到我媽告訴我一些事，我才明白！我受到的白眼與嘲笑是別人沒有辦法想像的到的，今天這點又算什么？」

「小妮，我真的想，想賺錢給你治病……」

王小路有些焦急，小妮真是可憐，一輩子不能體會那種被男人操的感覺該是多么地遺憾！更為重要的是如果不治好病，她將一輩子都孤身一人！

「我問過醫生，機很難治！錢我有幾千，這兩年在這里的工錢我都沒花，除了過年寄點回去。另外，我還有一點額外的收入……當初李穆見我不能滿足他，又覺得我無處可去，於是答應讓我一輩子都在他家當保姆，但條件是我必須聽從他的指示！他每月給我五百塊額外小費，只要我將太太的一舉一動及時告訴他就可以！」

小妮看了看王小路，本不想說，但舔了舔嘴唇還是說了出來。

王小路吃驚地看著小妮，有些不相信地問：「他給你額外小費？要你幫他監督大姐？真的還是假的？他不是在外面風流快活嗎？怎么還……」

小妮點了點頭：「是真的，他是這么說，也是這么做。男人在外面風流快活的時候，始終還是想自己的女人能老實一點！他說他在外面有的是女人，但他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上過，至少等他沒能力去外面找別的女人的時候，家里的女人是干凈的！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想讓你小心一點，離太太不要太近。否則你我都沒有好下場！王小路，可能你還不知道，早些年李穆在外面有人的時候，太太也和她的情人過過一段時間！李穆說那個時候只要他不在家，那男人就會來。後來他抓到了他，就割了他的下面。一開始太太還要尋死尋活，後來被李穆收拾的很慚，於是她漸漸開始沉默，一直到今天！」

王小路聽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他認為老實厚道的黃巧蓉也曾有過這樣的風流債！而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李穆會這么在意黃巧蓉的忠與不忠！看來以後還真要小心一點，要是被小妮一不小心說出自己和黃巧蓉之間的親密關系，只怕自己的命根子也不保！「小妮，你，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我告訴你是想你能明白自己的身份，畢竟我們都是出來打工，找到這么的東家不容易！我雖然是個廢人，可我拿了李穆的錢就要替他做事！太太是很漂亮，很有魅力的那種女人，但你不能粘惹她！」

小妮一字一句地說著，口氣中透出一絲威嚴。

王小路打了個顫，慌忙將目光從小妮身上移開，看著灶台說到：「還真是有些意思，李穆倒是吃著碗里的霸著鍋里的！小妮，我知道該怎么做，你放心就是！」

小妮沒有再說話，起身收拾碗筷去洗。

王小路一個人到房間躺在床上，回想起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越來越覺得自己把生活看的有些簡單。這么一個富有的家庭，原本以為很幸福，可實際上卻是名存實亡！看來以後要想風流快活，還是不結婚的好。

王小路正想誰一會，小妮站在門口敲了幾下，有些難為情地說：「我可以進來嗎？」

「可以啊，進來吧！」

王小路坐起來看著小妮，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這么客氣。

小妮看了王小路幾眼，走進來坐在床沿上，低頭扣著手問：「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王小路好奇地打量著眼前忽然溫順了很多的小妮，過了一會才說：「問吧，你問什么我都告訴你！小妮，你沒事吧？」

小妮快速抬起頭沖王小路笑了一下，又把頭低下扣起了手。就在王小路等的有些不耐煩時，小妮這才怯怯地說：「你說，男人和女人做那事怎么個做法？」

王小路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好半天才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舌頭，咳嗽了一聲說：「這個，很難講！你，你怎么問起這個了？」

「李穆說會很舒服，你也說會很舒服，包括我以前嫁的那個男人也說會很舒服！可我就是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個舒服法……」

小妮任然低著頭，聲音比剛才小了很多。

王小路心里有些想笑，但忍了忍沒有笑出來，湊上前和小妮並肩坐著說：「你知道男人那東西吧？」

小妮斜視了一眼王小路的褲襠，微微一笑說：「知道……你們的，有些，有些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又長又粗並且能翹的很高的就是好的，那些軟不邋遢的就是沒用的……女人的下面也是不一樣的，有的大有的小，有的嫩有的老，嘿嘿，這個你可以自己想的到。你們下面有個小洞，不是撒尿的那個，男人呢就把自己的東西放到洞里去，然後一活動，兩個人都舒服……那種感覺就象，就象，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總之就是舒服的有些受不了，但又想更舒服的那種感覺！只有親自嘗過才知道那種味道，沒嘗過有些想不到。」

王小路緊靠著小妮，放底聲音說著，褲襠里開始有所反應。他可從來就沒有想過有人問他這個問題，更沒有想到是已經成熟了，但又有些殘缺的小妮！

小妮認真地聽完，仔細想著，手指頭微微動了幾下，嘴里甚至還嘀咕了一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