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片刻，王小路起身穿好衣服，喝了點水看著依舊懶散地躺著的夭姐，走過去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嘿嘿一笑說：「還沒滿足？我可是已經盡力了！你那屁眼果真比前面好用很多，舒服的我都不想出來！」

「什么沒滿足，是太滿足了不想起來！那是新開發出來的，味道自然很好！我現在就靠這個吃飯了，前面已經老了，不能賺錢！」

夭姐白了一眼王小路，呵呵笑著說到。

「呵呵，看來你們女人身上的洞都可以用，改天我也開發一下別人的，不知道味道有沒有你的好！對了，你怎么會來這里？你那些姐妹呢？都在這里嗎？」

王小路坐下來看著臉上的妝容已經亂七八糟的夭姐隨口問到。

夭姐抬了抬身子，靠在被子上撿起剛才掉下去的錢，沒好氣地說：「還不是為了錢！本來在那里好好的，偏偏被掃黃的給發現。我這也就是跑的快，否則還不知道會怎么樣！那幾個小妹受了驚嚇，都投到別人門下去了，我只好來了這里！不過來這里也沒錯，環境好，客人又都比較有品位，賺的錢也多一些！不過我現在是越來越老了，也越來越沒有人點，真不知道以後該怎么辦！」

王小路拍了一下咱夭姐的手，「找個人嫁了算了，讓他養著你，伺候你！做這個也不是一輩子的事，男人都喜歡年輕漂亮的，有錢也不願意花在老太婆身上！」

「誰要啊？熟人可都是知道我做這個，不熟的人又不清楚底細。難啊，女人一上三十，真的是完了！我現在很老嗎？看你說的，一點也不顧及情面！對了，你先在在哪里混？好像還不錯，有時間可要多來照顧一下姐姐！」

夭姐深深地吸了口氣，有些無奈。

王小路輕輕咳嗽了一聲，平靜地說：「我在一家公司上班，還不錯，馬馬虎虎能養的起自己！你有見過笨哥嗎？聽說他好像出了點事！我離開他以後就沒有再回去過，不知道怎么樣了！」

夭姐有些無奈地一笑，伸手從旁邊桌上拿起煙點了一支，吸了幾口這才說：「我沒再見過他，只聽以前你們一起的一個叫花子說，他好像被一個傻瓜給咬掉了下面。後來好像那個傻瓜被他給找到了，結果他就把人家給弄死了，而他自己也進了局子！還真有些可憐，男人沒那東西了，也就是個廢人了！他能進局子算是給自己找了個吃飯的地方！」

王小路只覺得眼前一昏，差點就倒在床上，傻蛋死了嗎？這怎么可能？她要是一直都在水泥管子那邊，笨哥又怎么能找的到？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早知道會害死她，當初說什么也不去咬笨哥那玩意！

「怎么了？看你好端端的怎么就又出一身的汗！你能有今天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以前要飯的叫花子如今還在各個大橋下面要飯。雖然賺的錢不少，可始終都是不體面的事！等以後你要是發展的好了，有適合我的職位可別忘了告訴我一聲！」

夭姐抬手替王小路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輕聲說到。

王小路躲避了一下，站起來走到窗戶跟前，看著外面的高樓大廈，心里竟痛的有些厲害。可一直都沒想過要殺人，如今卻依舊成了一個殺人犯！可憐的傻蛋，只怕連雞腿都沒有好好吃過，就已經死了！

夭姐見王小路不說話，穿好衣服起身走到他跟前，奇怪地問：「怎么了？看你心神不定的，沒事吧？」

「沒事，呵呵，就是想起了以前！我該回去了，還有點事情，改天想你的時候再約你！」

王小路沖夭姐笑了一下，替她擦去了眼角的眼屎。

夭姐笑了笑，打趣地說：「你也跟那些個嫖客一樣，完事了就馬上走人，一點也不關心一下人家！行，回去吧，不耽擱你的事。什么時候想了什么時候過來，我一直都在這里！」

王小路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他之所以馬上離開，就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傻蛋，是她陪自己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時光，如今他還在逍遙快活，她卻已經變成了一把塵土，真是世事無償。

王小路一個人去了當初和傻蛋一起住過的水泥管子，只見周圍的環境已經有些改變，水泥管子里上次放的雞腿和飲料已經沒有了。他愣愣地坐了好久，直到手機響起來，這才站起來一邊接電話一邊走。

「王小路，你朋友好點了嗎？才知道你今天不來上班，還以為又是在睡懶覺！」

趙彤輕聲說著，淡淡的口吻中含著些牽掛。

王小路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大聲說：「他好多了，謝謝你還記得我！怎么，我不回去上班你想我了嗎？要是想了我現在就回去！」

趙彤撲哧一笑：「沒正經！該不會是沒錢吃飯了又要我請客吧？怎么說你也要請我一次才是，免得讓人說我不給你面子！「「行，改天一定請你吃大餐！我出來給朋友買點東西，有事嗎？」

王小路不想多說什么，現在他只想一個人逛逛，什么也不去想。

「我媽，我媽讓我問問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去我家吃個飯！」

趙彤猶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到。

王小路一愣：「去你家吃飯？你媽不會是真看上我了吧？行，等回公司我再和你說這件事，我現在要回醫院去！」

趙彤愣了一會，小聲說：「那你注意一點，我先掛了！」

合上電話，王小路站在街口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覺得很是空虛，現在擁有了這么多女人的牽掛，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空虛些什么。或許男人有了自己的事業，才會充實一些，可他的事業是什么？難道就只是伺候個中女人？

王小路剛打算去旁邊的公園坐一會，李若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很虛弱地抱怨到：「王小路，你在哪里？為什么不在房間？我想見到你！」

王小路嘆了口氣，苦笑著說：「你在睡覺我就出來走走，再說，我自己也要吃東西的！桌上有點心，你先吃點，我這就回去！」

「沒事，你慢慢吃就是！我只是覺得你不在身邊有些空虛。對了，剛才我爸打電話過來了，他問我有沒有見過你，我估計他是以為你和我在一起！」

李若雯語氣溫順了很多，輕松地說著。

王小路一驚，連忙問到：「那你怎么說？」

「放心吧，我就說早上你回到市里我就去上課了，哪里還有見到你！看把你給嚇的，就是有事情我也會擔著的！好了，我吃點東西，你自己逛逛就回來，我等你！」

李若雯呵呵一笑，說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