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以後，吃了點宵夜杜悅說想出去散步，王小路只好陪著她一起走了出去。杜悅家周圍都是平坦的花園，晚風吹過來陣陣花香，讓人有些舍不得移動腳步。

王小路牽著杜悅的胳膊慢慢地走著，隨口說：「這地方這么好，住著真的舒服！但願水龍灣能比這建的更好，讓更多的人住進去！」

「我兒子可不這么認為，他還覺得這里太安靜呢！去年回來呆了幾天，天天往市里跑！要是我兒子能象你一樣乖乖呆在我身邊，那我就什么也不用愁了！」

杜悅有些惋惜地說著，坐在了花園旁的椅子上。

王小路在杜悅旁邊坐下，討好地說：「干媽，現在他有能力就讓他出去闖一闖，等你退休以後就讓他養著你！」

杜悅皺了一下眉頭：「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退休！他不回來接手我的生意，我退休了公司怎么辦？這是我一輩子的心血，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我還想做好做大，把生意做到全國去！」

「干媽，我支持你！就是水龍灣真的失敗了，我也會繼續支持你！人活著就是要象你一樣，有目標才有進步！」

王小路嘴里奉承著杜悅，心里卻焦急的很。要是杜悅真的不投資，自己的所有報復都成了肥皂泡！不行，還是要想辦法說服杜悅，水龍灣的事情決不能失敗！「干媽，明天我找李穆探探口風，看他是怎么想的！你做好你手頭的事就行，別操那么都心了！跑腿的事你交給我就好，有情況我及時向你匯報！」

杜悅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靠著王小路靜靜地看著燈光下的花壇，似乎真的很疲憊一樣。

等回到別墅以後，兩個人洗了個熱水澡就上了床。王小路只穿個大褲衩給杜悅按摩了起來，她是個孤獨的大福婆，這按摩一會說不上都有好處。

杜悅的肌膚已經開始老化，失去了光潔和滑膩。皺巴巴的皮層下面，是一堆堆軟綿綿的肥肉，捏在手里如同棉花般無力。她的奶子軟塌塌地堆在胸脯上，象沒有蒸好的軟饅頭。腰里的肥肉堆成兩圈，完全象是套了個游泳圈。兩腿之間的黑色也沒有任何光澤，雜亂的象一堆秋天的雜草，沒有一點生機。

王小路的手按到杜悅小肚子處的時候，她長長地呻吟了一聲，伸長了脖子。他以為她想要了，伸手摸了下面一把，竟沒有一點水漬。

「干媽，我伺候一下你這里好不好？好幾天沒碰它了，你不想嗎？」

王小路摸著杜悅肥厚的嘴唇和嘴唇里面的伸出來的小舌頭，輕聲問到。

杜悅睜開眼睛笑了一下，懶散地又將眼睛閉上：「不要了吧，這幾天總是沒有什么興趣，大概是太累了。我今年五十四歲，月經也已經早在去年就停了沒來，只怕是很難再有當年的激情了。小路，你還年輕。我知道我不能滿足你的需要，也知道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還把我放在眼里，我說話你還能聽就好！欲望是個無底洞，你越是往底上鑽，越是陷的深！記住干媽說的話，趁著年輕多賺點錢，然後娶個老婆好好過日子！」

王小路嘿嘿一笑，將杜悅的兩腿打開，看著里面的黑色風光說到：「干媽，你不要總是覺得自己老了。之前我們兩個不也一樣玩的很開心很刺激嗎？只要心不老，你就一直都是年輕的！想當初我第一次來你家的時候，你還不是象個沒嘗過鮮的小姑娘，沒把我吃了就好！干媽你在我心里比我親媽都重要，我肯定會好好聽你的話！不過現在你還是乖乖聽我的話躺著別動，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然後伺候你一下！人在勞累的時候爽了爽，比什么都能解困！」

杜悅沒有說話，臉上帶著一種無奈的笑容，身子下面動了幾下。

王小路趴下伸手分開杜悅的大嘴唇，又將小嘴唇分開，就看到了她的小洞洞。洞口微微張開著，依舊是一樣的灰色，一樣的干燥。他的腦海里出現了鈴鐺和佩佩的小嘴，那才叫鮮嫩。兩者一對比，就得出了結論。看來杜悅是真的老了，老的沒有了一點姿色。

王小路伸手在杜悅的洞口撫摸了一下，她身子一顫，慢悠悠地說：「看吧，當初你可就是從這樣一個地方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這輩子可真的是很不容易，你們長大了就去過自己的小日子，哪里有想過做母親的難處！」

「干媽，象你這樣就更不容易了！我能體諒你的心思，所以才想伺候你！你說這么小個洞洞怎么能把一個人給生出來？小孩出生的時候頭有我的拳頭大吧，那我看看拳頭能不能進去好不好？」

王小路盯著那個黑漆漆的小洞洞，吞了口口水問到。

「可不能亂來，生小孩時的那種痛你們男人是體會不到的！很多人生小孩都會把下面撐破，你以為說進去個拳頭就能進去？行了，別折騰了，過來睡覺吧，我今天真的沒有興趣！」

杜悅起身白了一眼王小路，拉了他一下說到。

王小路猛地低下頭親了杜悅下面一口，呵呵笑地撲上去將她按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