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偉在南屏山庄過得真是有些樂不思蜀,白天練劍,還有如花美女陪著,夜晚則要陪著母親和三位阿姨,自是快活無比。
這天下午,丁子偉卻纏著任香雪,讓她講南屏山庄以前的事。只見任香雪卻是坐在丁子偉的懷中,風情萬種,令人銷魂。
丁子偉輕輕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紅色的褻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對結實而富彈性的大乳房,被丁子偉滿滿的握住,凝滑柔軟,不忍釋手。
「小鬼,你不老實,雪姨不講給你聽了。」
「好雪姨,我不動了,你快講嘛。」丁子偉仍不放手輕輕的捏著奶頭。任香雪接著講下去,驀地「喔唷」一聲到:「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講了。」
「好雪姨,揉一揉有什么關系,那么小氣。」她白了丁子偉一眼,輕輕的吻著丁子偉的臉頰,又繼續說道:「我們在此地落戶之後,一呆就是二十年,之後,發生了你娘出逃的事情……」
這時,她的褻衣已被丁子偉脫掉,那圓鼓鼓的玉乳,巔巍巍的脫穎而出,尖尖的乳頭已被丁子偉捏得紅紅的豎立起來,丁子偉張口吮住那鮮紅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羅裙。
「看,又毛手毛腳的,雪姨被你揉得心里發慌。」
「雪姨,好雪姨,讓我親親嘛。」
「饞嘴的小冤家。」
「小鬼,別整雪姨了,你肚子該餓了吧,讓雪姨弄飯給你吃。」她挪動一下身子准備離去,丁子偉哪還能容她脫身,上前緊抱住她死也不放:「好雪姨,我不要吃飯,我要吃你身上的白肉。」
「吃了半天,雪姨的奶奶都被你吃痛了,還沒吃夠嗎?」
「我要吃你下面的肉。」
「啐,冤家,真折磨人。」丁子偉抱起她就要起身,兩腿已被她壓得麻木,不由「啊唷」一聲又坐下來,她吃驚的摟住丁子偉:「子偉,怎么樣了?」
「我的腿被你壓麻了,不能動彈。」
「快別動,讓雪姨替你按摩一下好了。」任香雪離開了丁子偉的懷抱,端了一個矮凳子坐在丁子偉身旁,抱起丁子偉的小腿放在她膝蓋上,握著粉拳輕輕地在丁子偉大腿上按摩著,非常舒服,她胸前的雙乳隨著她的動作而抖動著。
「子偉,好一點了嗎?」
「嗯……」丁子偉只顧望著她的雙乳出神,把大腿麻木的事早忘記了,她見丁子偉沒有回答,才發覺丁子偉的眼神有異:「壞死了,不管你了。」
任香雪掀起丁子偉的腿,拉住衣襟掩住雙乳,就要起身離去,丁子偉趕緊一步抱起她的嬌軀,走入卧室。
「子偉,吃過飯再來吧,怎能急成那個樣子?」
「不嘛,現在我就要,你不想子偉嗎?好雪姨。」
「唉,真纏死人。」丁子偉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脫去她的衣衫,一副白嫩嫩香噴噴的玉體,馬上呈現在眼前,丁子偉迅速的脫去衣服,粗壯的寶貝已硬得直抖,猴急的摟住她的嬌軀,頰上、唇上、粉頸上、玉乳上,如雨點般的吻個不停。
「雪姨,急死我了。」
「小鬼,快上來嘛,雪姨在等著你呢。」任香雪摟住丁子偉雙腿,夾住他的胯下,把丁子偉翻到她身上,自然的張開兩腿露出肥嫩的陰戶,粉手握住丁子偉堅硬的寶貝,導入她的陰戶,粗壯的寶貝即滑入大半,暖暖的、滑滑的、緊緊的包著丁子偉的寶貝。
丁子偉再一挺,寶貝整根沒入,任香雪掀起粉臀,扭動柳腰,搖、晃、磨、挫,陰戶內一緊一縮的吸吮著丁子偉的龜頭,異常的美妙。
丁子偉抖擻精神九淺一深、橫插直搗,插得她浪叫連連:「好子偉,美死雪姨了……喔……美……死……了……」
「子偉……雪姨……舒服極了……哼……哼……哼……」丁子偉的元氣正旺,抽送更猛,直干得她花容失色,釵橫發散,浪叫漸漸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兒,一股股的陰精如決堤之洪水,洶涌而至,灼燙著丁子偉的龜頭。
丁子偉不禁熱血上騰,一陣陣熱精射入她的花心。她雙腿夾住丁子偉的陰胯,不讓丁子偉動彈,兩人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你貪我戀,不忍分離。
任香雪雙頰轉紅,嬌艷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訴,倆任互吻著緊抱著,瘋狂的滾在一起:「雪姨美死了,雪姨不能再離開你了。」
「好雪姨,我又被你浪出火了,再來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貪多,好好的躺著,雪姨弄飯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你。」
「好孩子,聽雪姨的話,雪姨再給你親親好了。」她送上紅唇,丁子偉一陣熱吻才讓她離房。
任香雪姍姍出房,丁子偉舒暢的躺在床上閉著眼,如夢如幻,幾個倩影都涌上腦海。任香雪嬌俏放盪熱情如火,星眸流露著飢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讓人不能自持。
謝香玉一身細皮白肉堆綿積雪,乳波臀浪,走路渾身亂顫,使人眼花繚亂,只要一粘身,就會銷魂蝕骨、欲仙欲死。
何香雲端庄持重,雖為半老徐娘,但美人並未遲春,皮膚白皙潤膩,光滑如凝脂,丁子偉愛偎依在她酥胸之上,如處溫柔鄉中,含蓄嫵媚風情萬千,移裘薦枕曲意承歡,使人如浴春風如繪雨露,徐娘風味勝雛年,實非欺人之談。
母親祝紫雲艷冠群芳,麗質天生,眉如遠山橫黛,目似紫水盈徹,唇若點丹齒若含貝,體態輕盈如細柳迎風,軟語嬌笑似黃鶯出穀,多情而不放盪,溫柔而不輕佻,她把情與愛、肉與美揉合在一起,全部注懷在丁子偉身上,丁子偉感謝上蒼對他的厚賜。
丁子偉正在呆呆的出神,不知任香雪何時進來,雙手捧著一碗湯坐在床沿上,她笑盈盈的望著丁子偉:「睡覺了沒有?該餓了吧,快起來先喝點雞湯。」
她放下手上的湯扶丁子偉起來,丁子偉懶散的偎在她懷里,望著她訓笑,她一手環抱著丁子偉,一手端著湯碗送到丁子偉嘴邊。
丁子偉吃了一口道:「唷,好燙啊,不信你嘗嘗。」
任香雪嘗了一口道:「不太燙嘛。」
「我要吃雪姨嘴里的湯。」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把嘴湊過來,我喂你。」任香雪果然喝了一口湯,鮮紅的小口慢慢的把湯渡入丁子偉嘴里。「嗯,好香啊,我還以為是塊雞肉呢。」
「啐,少貧嘴,再來……」倆人在愉快中喝完雞湯。
「好雪姨,讓我再玩一次吧,你看人家又翹了。」丁子偉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撫摸丁子偉的寶貝,惹得她「嗤嗤」的嬌笑。
「怎么這樣性急,會累壞身體的,待會兒香玉會來,等我們吃過飯後,今晚睡在我這里,雪姨讓你玩個痛快。」
「那玉姨怎么辦呢?」
「讓她和我們睡在一起不好嗎?好了,快穿好衣服,等她過來,不笑你才怪呢。」她替丁子偉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團。
正在興高彩烈之際,忽然門外傳來叫門聲,任香雪急忙起身,拉丁子偉到外廳坐下,她穿過庭院奔向大門,一會兒她拉著一位紫衣麗人,二人低聲交談著進來,不用說這就是謝香玉了。
謝香玉一身紫衣,嬌軀豐腴略肥,銀盆大臉滿如紫月,星目盈盈猶如一泓紫水勾人神魂,兩條粉臂潔如鮮藕,柔若無骨搖擺有度,緊身的春衫裹著那顫巍巍的大乳房,更顯得乳溝分明,肥大渾圓的屁股在羅褲中隱隱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兒亂顫,兩條粉腿塞滿了褲腳,顯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頓生。
任香雪一陣風似的跑到丁子偉面前,拉著丁子偉的手迎了出去。
丁子偉道:「玉姨,你好嗎?」
謝香玉道:「嗯,小嘴多甜呀,怪不得二姐……」
任香雪道:「好啦,我們吃飯吧。」她倆忙著端菜拿湯,偌大的一張八仙桌,七大八小擺得滿滿的,除了一些臘味、素菜外,還有一只肥雞,任香雪的烹飪技術相當高明,樣樣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算得上一位才貌雙全的巧婦,在笑語風聲中,三人結束了這頓晚餐。
「子偉,讓雪姨陪你談談,我去洗個澡。」謝香玉姍姍離去,任香雪拉著丁子偉走進卧房,房內布置得非常別致,枕被、床罩、羅帳、一衣一物全是粉紅色,香噴噴的像是新娘的洞房,置身其中使人綺念橫生。
任香雪道:「你先在這里休息一會,我去換妝馬上就來。」過一會兒,任香雪晚妝初罷,一頭秋絲梳得高高的髻兒,鬢間綴著一朵白蘭,一襲薄薄的春裝,粉紅的綉花軟鞋,明眸浩齒素顏映雪,一種成熟的少婦風味令人心情勃動。
丁子偉咬著她的耳朵求歡:「好雪姨,我想……」
任香雪打了丁子偉一下,笑得花枝招展道:「你好饞嘴呀。」
「誰叫雪姨長得這么美,惹得人家發火呢?」丁子偉涎著臉向她撒嬌。她無意拒絕,宜嗔宜喜的對丁子偉媚笑,丁子偉連忙抱起她,按在一張檀香大椅上,掀起她的粉腿,也不脫衣服僅將她的羅褲拉下一半,露出雪白的粉臀及鮮紅的陰溝,丁子偉從褲扣中掏出寶貝,輕輕的插入陰戶中,貼著她的粉頰,吻著她的紅唇,一陣幽香沁入肺腑,令人昏昏欲醉。
任香雪星眸含情櫻唇露笑,翠藍色的緊身春衫腰身狹小,裹得曲線畢露,淺淺的領口短短的衣袖,露著雪白的粉頸及似藕的玉臂。
那香軟綢滑的衣衫內裹著肥纖適度的嬌軀,摟在懷里令人神魂飄盪。雖然倆人都穿著衣裳,但比赤身相戲更有一番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