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囚犯(二)(高h)(2 / 2)

穆梓涵眉頭皺的更深,這次更是懶得瞪他,直接扭開了頭。

楊山轉身走了,心說有你求我跟你說話的時候。

大門被再次關上,外面傳來落鎖的聲音,穆梓涵沒有什幺反應,這種聲音他已經聽了足足七年,已經不像剛開始一樣能讓他激動憤怒了,現在雖然依然很厭惡,但也撥動不了他的情緒了。

拿起筷子,味同嚼蠟的吃了飯菜,最後拿起碗,把菜粥喝完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次喝了第一口粥之後,嗓子里就好像有點癢,但也只有那幺一下,再喝一口就沒事了,他也就沒有在意。

楊山在外面確認了淫蠱已經徹底進入,就靠在門上吹起了笛子,無聲的音波立刻穿透鐵門,蜷縮在穆梓涵體內的淫蠱頓時蠢蠢欲動,從頭部分泌出透明的液體,順著血液流到了他的全身。

而穆梓涵只感覺到身體內又熱了起來,這次似乎比之前還要激烈,他以為是昨天發泄的還不夠,就又拿起晾干了的絲帕,再次坐著塞入褲子,用手隔著絲帕在下體胡亂的撫摸,很快喘著氣就泄了出來,但這次似乎和平時有點不同,欲火並沒有隨著這次的發泄而消退,身體反而更加火熱,他額頭忍不住冒出了一些汗水,手指只在濕了的帕子外面停頓了一下,就又開始了第二輪的自摸,這次甚至還必須用上一些力氣按著絲帕前後磨動,才能稍稍緩解,最後他甚至靠不住椅背,而是向前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左邊手臂墊在通紅的臉蛋底下,右臂則被被夾在雙腿中間,手腕動的飛快,他的臉也越來越紅,渾身都出了汗,最後整個下半身都抽搐了幾下,身體才癱軟在桌上,嘴里發出急促的喘息,眉間的褶皺都松開了些許。

第二次發泄完,身體才冷卻下去,等到絲帕被拿出來的時候,已經徹底濕透了,穆梓涵盯著上面的白液看了一會兒,眉頭皺的更緊,直接起身扔到了水盆里。

這屋里的洗漱如廁用具,全都是加持了魔法的,能夠自動清潔,才能保持屋里的干凈衛生,白濁液體混入銅盆,被魔法清理干凈,穆梓涵這才放松了些表情。

晚飯時,自然還是楊山送,他把飯菜放到桌上,繼續粗聲說,「吃飯了!」然後果然獲得了無視。

等到楊山在外面吹奏起笛子,屋里剛吃完飯的穆梓涵身體又騷動了起來,這次他隱約發現了不對,中午吃過飯剛剛發泄了兩次,怎幺還會想要?但他還來不及思考,欲望就讓他腦海里一片空白,這次躁動起來的,竟然是他胸口……

穆梓涵人很瘦,但雙乳的尺寸卻不縮水,反而因為別的地方都瘦,更顯得奶子豐滿堅挺,他身為階下囚,沒有遮掩身份的必要,所以平日里不穿裹胸,胸前的衣服就會被撐起兩個鼓包,隨著身體的動作一晃一晃。

這里是異人的絕對敏感帶,往常也曾經產生過欲望,不過通常他下面一旦發泄,上面也就沒事了,但這次卻不同,他草草的弄泄了下面,胸口卻又漲又憋,仿佛整個都空虛的不得了,欲火直往奶頭躥,他抓著衣角忍耐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沒忍住,伸手隔著衣服覆蓋到了奶子上,輕輕的揉弄了一下。

被粗糙的布料一磨,奶頭頓時緊縮起來,硬的都發疼了,久違的激烈快感直沖腦海,穆梓涵就算不想承認自己被欲望控制,也停不下揉弄的手了。

「恩……恩……啊……」還是靠著椅背,穆梓涵皺著眉,臉頰泛紅,兩只手覆蓋在胸前,一手揉一只奶子,兩條腿在桌子的下面來回的磨蹭,很快額上就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其實他並不是很喜歡這個部位,也很少碰,可兩只奶子如今卻又難耐又舒服,他的手根本停不下來,這種心理上的沖突讓他露出羞恥的表情,眉頭皺的更緊,也忍耐著不肯發出更大的聲音,配合著淫猥的自慰動作,看起來簡直讓人欲火焚身。

至少楊山看的肉棒都立起來了。

穆梓涵經驗不多,被關起來前還沒過新婚期,身體也是剛剛開了竅,空有欲望卻沒有多少撫慰的方法,此時就算奶子飢渴難耐,他也只能憑借本能的揉著,但這種毫無章法的手段根本不可能讓他靠著奶子達到高潮,只能讓他奶子上的欲火燒的更加旺盛,他開始還能忍耐著,但隨著時間的延長,撫慰的力道顯得越來越力不從心,奶頭飢渴的都痙攣了起來,他也漸漸忍耐不住聲音了。

「……恩……啊……啊……該死……啊……」穆梓涵一邊皺眉,露出凶狠的表情惡狠狠的咒罵著,卻控制不住臉頰的酡紅和眼神的濕潤,手掌也在奶子上更加用力的揉搓,奶子被揉的都變了形狀,內衫粗糙的料子給了他幫助,不斷的在硬挺的奶頭上摩擦,細嫩的乳肉也舒服的抽搐起來,他無意識的更加向上挺起胸脯,後背都快要離開椅背了,直靠脖子支撐。

但沒有用,楊山為了熬著他,是不會讓他就這幺輕松的自我撫慰到高潮的,他調整吹笛的方式,讓淫蠱在穆梓涵體內不溫不火的活動著,欲火稍一消退,就吐一點淫葯,欲火一旺,就立刻停止,把穆梓涵折騰慘了,最後甚至都維持不住嚴肅冷漠的表情,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徹底在椅子上坐不住了,他雙腿顫抖,勉強站起來,跌跌撞撞的撲到床上,在床上趴著忍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住,在床上開始翻滾起來,手仿佛被粘在奶子上一樣,怎幺也拿不下來,瘋狂的用力揉搓,可就是怎幺也發泄不出來,奶子里的欲火多的簡直要把那里撐爆,他發出痛苦的叫聲,煎熬的厲害。

「啊啊……哈……唔……」他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淚水,身體里蟄伏了七年的淫性仿佛正在慢慢復蘇,他又害怕又不知所措,只能無助的在床上翻滾著,就這樣度過了一個晚上,到最後,就算內褲里還墊著幾層絲帕,褲襠也已經全濕透了,奶子里的欲火卻始終找不到發泄的途徑,只漲疼的厲害,碰都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