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祭祀(五)【完結篇】(1 / 2)

「啊啊……哈……呃啊……」莫輕語身體癱軟無力,全靠鐐銬支撐才能直立,屋內彌漫的葯被鼻腔吸入的越來越多,葯效開始越發強烈,不光是臉頰,整個雪白的身體都漸漸變成了粉紅色,不斷震顫,皮球一樣的雙乳和勃起卻無法釋放的肉根上下彈動,莫輕語無助的閉著眼,眉頭皺的死緊,額上不斷流下難以忍耐的汗水。

「好難受……啊……」莫輕語紅潤的嘴唇哆嗦著開合,津液流了出來,閃著淫靡的光澤,「難受……難受啊……」

細柔的腰肢狂亂的左右搖擺,肉根腫脹的厲害,前頭卻一滴淫水也出不來,全被下面的皮套給牢牢箍住,可憐的直抖,像是在祈求誰的憐愛,下面的肉囊漲的有平時兩倍大,隱約還能看到表面細細的血管,晃起來的樣子就像裝滿水的氣球。

情欲如暴風雨般來臨,不斷沖刷著莫輕語的身體和精神,可憐的少年卻不能撫慰自己哪怕一下,忍耐的汗如雨下,牙齒快把下唇咬出血了,四肢也在鐵箍的禁錮下努力晃動,幾乎快磨出紅印來。

「難受……我難受……身體……」莫輕語喘的越來越急,眼淚也終於流了下來,他瘋狂的掙動著身體,甚至開始用後背在牆上摩擦,以期望能稍微撫慰下肉體的飢渴,然而杯水車薪,只能讓他更加痛苦。

「好熱……身體……不行了……呃嗯嗯……」

他突然開始向前頂起胯,兩瓣肉臀綳緊,下半身狠狠用力,急促的震顫,莫輕語臉憋的通紅,眼里的水光讓他看不清前面,只能把全身力氣都加在下體上。

楊山看著他綳緊的下體,那勃起的肉根早就升上去,幾乎貼在小腹上,而下面的花穴清楚的露了出來,此時肥大濕潤的花瓣正隨著他的用力而收縮開合,很快,一絲細細的粘液,竟從花瓣中央流了出來!

那淫水正是肉道里頭分泌出來的,竟然在沒有任何撫慰的情況下,就這幺流出來了!

而那流出的淫水,向下正好落在地面擺放的玉碗里,將將濕潤了小半個碗底。

「嗯……呼……出來了……啊……」莫輕語的尖叫帶著哭腔,淫水被擠出來後,他無法克制更加狂亂的掙動身體,表情充滿欲求不滿的痛苦和無助。

「再、再流……再流更多……」他拼命的收縮著下體,平坦的小腹都痙攣了,他卻還在催促身體更加陷入情欲,「快一點……再快一點……我受不了了、要受不了了……」

欲望如火焚,燒的他萬念俱灰,一刻也無法冷靜下來,每一寸皮膚的毛孔都張開了,哪怕是晃動時帶來的那一點微風,都能讓他敏感的發抖,雙乳漲疼,好想揉一揉,下面的肉根被裹的也好疼,可以射就好了,還有下面的肉穴,有什幺東西可以插進去的話……

承載希望的肉道拼命收縮,外面的花唇也抖的厲害,一絲一縷的粘稠淫水慢慢向下流,雖然身體的主人希望能流的快一些,但因為始終缺少刺激,根本沒辦法加快,只靠著淫葯能流出淫水就很不錯了,絕大對數人都做不到這種程度。

莫輕語表情狂亂而痛苦,卻並沒有多少意外,想來以前恐怕也都是這種情況。

就這樣耗了足足半個小時,楊山都對著擼完了一發,玉碗也不過才滿了一半,正在楊山以為還要繼續等待的時候,莫輕語卻突然焦急起來,他的皮膚更加紅潤,耳朵紅的要滴血,身體瘋狂的掙扎,下體猛的向上聳動,肉根激動的拍打小腹,龜頭都漲的發紫了,下面的花瓣更是痙攣起來!

「呀啊啊!啊啊啊!要、要去了……要去了啊!唔咿!去、去了啊啊啊!」

莫輕語哭叫的厲害,幾乎是在尖叫了,柔軟的身子在情欲的浪潮中震顫痙攣,花穴突然狠狠的收縮了一下,然後猛的大開,里面一大波洶涌的淫水硬是潮吹了出來!

「嘩啦啦!」淫水不停的落入玉碗,玉碗內的液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升高!

高潮來的雖晚,然而持續的時間卻不短,莫輕語綳緊身子,腰胯扭動,挺出下體,沉浸在激烈的快感之中。

「我、我去了……啊啊……楊大哥……小語、去了啊……高潮了咿……」

「嘶……」被他這幺甜膩的一叫,楊山也沒忍住,又射了一發。

「卧槽,這也太淫盪了,竟然光靠聞春葯就能高潮!」他嗔目結舌。

等到莫輕語漫長的高潮終於結束,玉碗竟然已經滿了,莫輕語虛脫一樣的掛在牆上,垂著頭,長發遮住他的表情,看起來脫力了一樣。

然而楊山再仔細看,便能看到他依然通紅的臉,和痛苦而忍耐的表情。

「陰莖……要壞掉了……啊……」莫輕語斷斷續續的哽咽著,「誰來、誰來救救我……好想射……一次、一次就好……啊……楊大哥……」

他叫的楊山都快受不了了,差點就要直接掏出穿牆環闖進去了,卻又想到自己原本想要先查探一下祭祀的整個流程的打算,只好強自忍耐住。

「不能射……要忍住……忍耐……」莫輕語搖動腰肢,紫紅色的粗大肉根也跟著晃動,頂端的小口都癱軟張開了,卻干巴巴的一點東西也出不來,從下面不斷抽搐的肉囊就可以想到到底有多痛苦,他眼角的淚就沒有停下過,「哈啊……要壞了……好辛苦……」

忍了許久,葯效稍微過去一些,肉根才稍稍軟了,莫輕語終於松了口氣,手指不知道按了一下什幺地方,鐵箍松開,他從牆上掉了下去,趴在了地上,小心翼翼的捧起那個裝滿了自己淫水的碗,就要走回金屬門那里,卻腳一軟,差點把玉碗摔了,嚇的他臉都白了。

要是里面的淫水灑了,那剛才的儀式就還要再進行一次,他哪里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