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踏破鐵鞋無覓處(1 / 2)

逆俠 閑來無事 9400 字 2021-01-02

雖然我從來沒有涉足過江湖,但是現在有了師父渡給我的功力和太陰教三大神功,我也不怕涉足江湖會碰到什么麻煩──就算我打不過別人,要跑總是跑得掉的,畢竟太陰神教三大神功之中的『凌雲飛渡』與『無影迷蹤步』輕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功夫,不然也不會有人費盡心機、千方百計地想要得到這些功夫了。

要踏入江湖也需要旅費,不過這也很好解決,咱們的縣官可是個超級大貪官,他家里別的不多就是銀子多,偏偏他聘請的護院保鏢都是些三腳貓貨色,連我大模大樣地從屋頂上走過都沒發現,所以我很容易地就去縣官的銀庫里『借』了幾百兩銀子出來當我的旅費。

有了旅費,我將田地拜託給鄰居的王大嬸照管:雖然現在我隨手都可以從有錢人那邊『借』來大把銀子,用來買田買地都可以買下看不到邊際的一大片,但是這片田地對我意義不同,不僅是因為這片田地是我父母留給我的遺產,也因為這里是雲煙長眠的地方。

可惜的是我暫時不能替雲煙修一個漂亮的墓,要是讓別人看到一個漂亮的墳墓在這邊,好奇之下過來一探究竟,很有可能會讓我和雲煙的關系曝光,而我現在還需要隱匿身分來進行我的復仇計畫,只能暫時委屈雲煙了。

不過,我以後一定會替雲煙加倍修個漂亮的墓的!

准備好之後,我開始了我的復仇之旅,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尋太陰神教殘存的最後一位聖女。

如果我要為雲煙復仇,那么重建太陰神教是必須的:一個人不管武功再高、再怎么打遍天下無敵手,如果屁股後沒有一大幫徒子徒孫跟著搖旗吶喊壯聲勢助威的話,影響力畢竟是有限的。而我沒有參加過太陰神教,對教里的認識只有聽雲煙轉述的那些貧乏認識而已,要我來重建一個像樣的太陰神教實在是太不可能了──而且很麻煩,所以我想先把被擒的最後那個太陰聖女給救出來,這樣重建太陰神教的事情我就可以交給她去辦。

至於該如何打聽最後一個太陰聖女的下落?我發現,像是正道諸門派聯手剿滅太陰神教這種大事,幾乎只要是武林中的人都會談論的,我只要找個酒店的角落坐下來,然後聽聽看到底有哪些江湖人物在談論關於剿滅太陰神教的事情,再偷偷跟著那些江湖人物去他們的老巢查看,就可以知道到底最後一位太陰聖女在不在他們手上了。

雖然這個方法很沒有效率,但是這比捉個江湖人物來嚴刑逼供要穩妥得多,至少不會打草驚蛇。

當然我花的時間也不少,花上了半年的時間,我甚至連鄉試都去參加過了,還考上了秀才,但是依舊沒有找到最後一個太陰聖女的下落:而且時間隔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最後那位太陰聖女是不是還活著。

算了,如果老天真的有意要讓我報仇,就會讓我找到最後一個太陰聖女:就算找不到,大不了我從頭開始建立一個太陰神教也行,就是麻煩些而已。

一切聽天由命吧!我只要把我能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春末夏初午後雨的天氣是有些悶熱又不太悶熱的,我坐在酒樓二樓靠街道的地方一個人喝著悶酒,同時仔細聽著酒樓上酒客們的交談,但是外表卻表現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倚著欄桿,看著大街上那些在滂沱大雨之中穿梭的人們。

由於我穿著一般秀才們愛穿的儒生衣襟,酒樓上那些沒念過書的農夫們是不會隨便靠近我的,而那些看起來像是江湖人物、或是地痞混混之類的粗豪人物為了怕沾上我的書生酸氣,同樣也不會隨便靠近我,我的秀才打扮意外地提供了我絕佳的保護,讓我能夠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就近探聽我想探聽的情報。

酒樓上不時地有客人進來,幾乎每個人都在看到我的時候好奇地打量了我幾眼,然後就不理會我了:我則是聽著每個人走上樓梯的聲音,如果那個人走上樓梯的腳步聲沒有顯示出那個人會武功,那么我也不去理會那個人了──那種人要嘛就是徹底不會武、不可能是武林人物,要嘛就是功力太高、高到返璞歸真的程度、不是現在的我能夠招惹得起的,還是避之為吉。

坐了一下午,我已經喝酒喝得有些頭暈了,而且上來酒樓的客人也越來越少,正在想著今天大概又是毫無收穫的一天時,有三個人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立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為,從這三個人的腳步聲之中,我可以聽得出來他們是練過武的,也許他們會知道一些關於武林正道剿滅太陰神教的消息?

我立即改變主意不走了,拿過幾乎已經見底的酒壺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喝著,希望能從那三個人身上偷聽到一些關於太陰神教的消息。

當那三個人出現在樓梯口的時候,雖然我仍舊裝出一副漫不經心望著街上的樣子,但是我的眼角余光卻已經注意到了那三個人都是勁裝結束、腰間還佩著一把長劍,果然是武林人物。

三個人之中為首的一個一上樓,目光就先掃視過整個酒樓一遍,然後眼神停留在我身上,不過看到我似乎仍舊毫無所覺地向外看著樓下的街道,那個漢子大概認為我不過是個普通書生,也沒多注意我,只是和其他兩個人找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座位坐了下來,點了些黃酒和小菜,就開始一邊吃喝一邊聊起天來了。

我很仔細地偷聽他們三個人的對話,不過那三個人的談話幾乎都是些瑣碎到不行的日常雜談,而且話題幾乎都離不開女人,根本就沒有一點關於太陰神教的消息。

我越聽越失望,本來以為這三個江湖漢子和征勦太陰神教無關,讓我幾乎都想放棄繼續偷聽下去、直接離開算了:但是,就在我正想起身的時候,其中一個漢子說了一句話,馬上讓我立即坐回原位。

那個漢子說的是:「你不要命啦?那個被掌門人捉回來的妞雖然標緻,但是那個妞可是正牌的魔教妖女,魔教妖女可都是練過吸精大法、最擅長吸取男人精氣的!如果你想上她,你可是會當場被吸成人乾的!」

魔教妖女?當場被吸成人乾?聽起來就像是個修煉過『陰陽訣』的太陰神教女弟子:雖然我不知道師父有沒有把『陰陽訣』傳給太陰聖女以外的其他教中女弟子,但是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情就是,這三個人在談論的那個『魔教妖女』應該就是太陰神教的女弟子沒錯。

不管這個被擒的女弟子是不是太陰聖女,只要救出這個女弟子,我就多了一個人手能夠來幫我重建太陰神教了。

所以我決定不走了,繼續偷聽這三個人的談話。

「可是,我們拘禁了那個魔教妖女這么久,卻什么鳥都問不出來,如果不來點強硬的手段,只怕永遠都別想從那個妖女口中問出些什么來:搞不好上了她,把她上得爽了,她反而會主動告訴我們一些事情呢!嘿嘿!」

另一個漢子說著。

「憑你也想讓那個妖女爽?」

第一個漢子嗤之以鼻。「別忘了那個妖女可是有練過的,而且還會吸食男人精氣,可不是妓院里面那些婊子能比得上的:不要以為你可以在妓院里讓婊子叫床,就能讓那個妖女爽,我看你被吸乾的機率只怕會更大一些!」

那三個漢子說話的聲音並不大,普通人除非走到他們的桌子旁邊,不然是聽不見他們在說些什么的:當然內功高明的人不需要靠近他們的桌子也可以聽見他們在說些什么,但是那三個人很明顯地不認為這座酒樓上有人能夠偷聽他們說話,因此說起話來可是毫無禁忌,正好便宜了我盡情偷聽他們的談話。

不過,聽到這邊也差不多夠了,我已經決定了這三個人就是我今天要跟蹤的目標。

為了怕那三個人起疑,我立刻叫來了店小二結帳,免得等一下同時和那三個人一起結帳會引起他們的疑心:然後,我故意在走下樓梯的時候假裝一腳踩滑了,『哎喲』聲中一屁股跌坐在樓梯上,還『登登登』地滑落了好幾級樓梯,讓樓上那三個人看了哈哈大笑。

「手無縛雞之力的笨書生!」

我聽到其中一個人這么說著。

出了酒店,我立刻躲到附近的小巷子之中等待著那三個漢子出現:好一段時間之後那三個漢子總算是吃飽喝足也八卦夠了,這才施施然從酒店之中邁步而出,我則遠遠地盯著他們三個,一路跟蹤著他們往城外的嶽麓山而去。

嶽麓劍派,那三個漢子所屬的門派。

以往我向來都等到夜深人靜之後才開始我的探查行動,一來大家都睡著了,只要躲開放哨的人就不必擔心被發現,探查起來方便很多:二來運氣好的時候偶爾還可以看到一些美女們海棠春睡般的睡姿,要是有人忘記把被子蓋好的話我就更有眼福了。

不過,這次探查嶽麓劍派的時候,幾乎是天才黑我就開始了探查行動,不但要躲開放哨監視的人,還要小心在各處穿梭來去的其他閑雜人等,探查起來不但辛苦,而且進度緩慢。

但是,自從偷聽了那三個漢子的談話,知道太陰神教唯一殘存的那位太陰聖女可能就在嶽麓劍派手中之後,我突然變得很沒耐性了,只想盡早查出最後一個太陰聖女的下落並把她救出來,一刻鍾我也不想繼續等下去。

雖然說探查的進度緩慢,但是當我找到地牢的位置時,我幾乎就肯定我找對地方了:地牢的門口有八個持劍漢子守衛著,如果牢里不是關著重要人物的話,嶽麓劍派不可能動員八個人來看守牢房,只怕皇帝的天牢都沒這么戒備森嚴。

輕輕從牆壁上無聲無息地掐下一小塊碎磚粒,我將碎磚粒向著遠處的牆壁擲去,啪喳一聲,碎磚粒撞在牆上發出聲音,守在牢門前的八個漢子有四個人立即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跑去,剩下四個人雖然沒有離開原地,但是卻也忍不住轉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施展無影迷蹤步,我一溜煙般從那四個站在牢門前的漢子身後溜過,用拈蟲指法那種輕柔但是厚實的勁力無聲無息地捏斷牢門上的鎖扣,打開牢門,鑽進地牢區的走道,那四個漢子根本就沒發現有人從他們身後溜過,如果他們再粗心一點,搞不好連鎖扣被人捏斷了都不會發現。

地牢深處的景象嚇了我一跳:一個看起來大概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女被鐵煉給鎖住手腳、整個人被以『大』字型固定在牆壁上,少女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零碎的布片稀稀落落地掛在女孩身上,只能勉強遮住少女的右胸乳房和私處而已,暴露出來的雪白身軀上到處佈滿了紅色的鞭傷,密密麻麻地有如爬滿了成群的蜈蚣一般。

地牢中還站著三個男子,其中一個正拿著鞭子站在少女身前指手劃腳著,另外一個人則在一旁用勺子攪動著一盆子清水,還不時朝盆子里灑些東西:第三個人雙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看著。

「小姑娘,我勸你還是說出來吧。」

那個雙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人冷聲說著。「你們教主早已經死了,你再怎么替他保守祕密,他也不會知道了:何不說出來,這樣你也少受些苦?」

「人家早就和你們說過了,人家不知道嘛!」

少女用幾乎是賭氣的語調回應著,聲音中卻帶著沈重的疲憊感。「你當人家很喜歡待在這間地牢里被你們虐待嗎?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偏偏你們又不肯相信!」

那個雙手抱胸的男子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向著那個持鞭男子點了點頭:那個持鞭男子立即揮起鞭子朝著少女身上猛力揮擊下去。

「啪!」

「啊!」

鞭子著肉聲和少女的慘叫聲同時響起,一片布片被鞭子揮擊所扯脫,一條新的鞭痕出現在原本布片所掩蓋的肌膚上面。

「小丫頭,你到底說不說?」

持鞭男子獰笑著朝少女靠近。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少女強忍著身上鞭傷的痛楚,勉力擠出了一句話。

「看來不給你些厲害的嚐嚐,你是不會覺悟的啦?」

持鞭男子倒轉手中長鞭,突然之間用力將鞭柄朝著少女的下身私處塞了進去。

「啊──!」

下身私處被鞭柄突然插入,少女痛得眼淚直流,身體更是左扭右擺著想要逃避下身傳來的劇烈痛楚。

「不要以為你們這些魔教妖女練過吸精大法,我們就拿你們沒皮條!你有辦法就從鞭子柄上吸取我的精力啊!哈哈!」

持鞭男子惡狠狠地罵著,一邊還用力抽動著塞入少女下體之中的鞭柄。「你說不說?說不說?」

「人家……不知道啦!啊!」

少女慘叫一聲,突然低垂了頭,原本劇烈掙扎的身軀也靜止不動了。

糟糕,不會是被那些人給玩死了吧?看來我得早點出手救援才是,而不是站在這邊看戲的。

「嘖,這個妖女爽到暈了。」

持鞭男子不屑地哼了一聲,從少女面前退開。

「潑水!」

這時那個一直拿勺子在水盆中攪個不住的漢子端起了盆子,將盆中的清水朝著少女潑過去:被清水潑中,少女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聲慘叫,痛醒了過來。

我看了看少女因為身上被潑水、痛得全身發抖、甚至嘴唇都被潔白的貝齒給咬出了鮮血,再看看那個拿著水盆的漢子:那個漢子重新到一旁的水缸之中取了一盆水,然後從一個壺里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朝著盆中灑了下去,又用勺子開始攪拌起來。

我想了一下,那個漢子灑在盆中的粉末應該是鹽,如果是毒葯的話也不需要這樣大費周章溶在水中再潑到別人身上,直接抹上去的效果會更好。

好狠的手段,那個少女身上到處都是鞭傷,再被鹽水這么一潑,就和傷口上灑鹽沒兩樣,而且還是全身上下的傷口都沾了鹽水,難怪會痛到醒過來。

「死丫頭,說不說?」

持鞭漢子又罵了一聲。

「……不知……道……」

少女連回答的聲音都顯得有氣無力了。

「看來不動點更狠的手段,你是不會說的啦?」

持鞭漢子將手中的鞭子摔在地上,隨手從一旁的火盆之中抽出一條燒得通紅的鐵棒。「也許等我在你身上燒出些痕跡來,你才肯說?」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看到燒紅的鐵棒慢慢朝自己靠近,少女勉力扭動著滿是傷痕的疲憊身軀,試著想要盡量遠離鐵棒,但是少女的手腳都被鐵煉給固定在牆壁上了,怎么扭動身軀也躲避不到哪里去。

「我看看要先在你身上哪里做痕跡呢?嗯?」

持鞭男子拿著烙鐵,以淫穢的眼神打量著少女,然後手中燒紅的烙鐵開始朝著少女的下體靠近。「先把你的小淫穴給燒糊起來你說好不好啊?這樣以後你就沒辦法勾引男人上床吸取他們精力了,嗯?」

「不要!不要!」

眼看著燒紅的烙鐵接近自己下體,少女嚇得哭了起來。

「那還不快說!」

持鞭男子大喝著。

「人家不知道,你要人家說什么嘛!」

少女語帶哭音。

「賤婊!到了這種時候還不說!」

持鞭漢子罵了一聲,將燒紅的鐵棒向著少女的下身捅去。「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老子把你的淫穴給燒糊起來,老子就成全你!」

「不要──!」

少女驚叫著哭了起來。

不過,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其實是看呆了)的我怎么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呢?不管這個少女是不是太陰神教之中的人物,三個大男人用這些殘酷毒辣的手段對付一個少女實在太不應該了,我輩少年英俠當然要解救處在危難中的少女啰!

施展『無影迷蹤步』迅速靠到那個持鞭漢子身後,在那個漢子能夠察覺我的出現之前,我先搶過了他手中燒紅的鐵棒,直接插進他的嘴里,『嗤』的一聲皮肉和紅熱烙鐵接觸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皮肉燒焦的惡臭,那個漢子的嘴巴已經被燒紅的烙鐵給烙得黏了起來,只能在一陣『嗚嗚唔唔』的慘呼聲中倒在地上打滾。

解決了拿烙鐵的漢子,我反腳踢出,正好踢在那個攪水漢子面前的水盆上,陶質水盆被我這一腳的勁力給震碎,化成了許多銳利的陶片,挾著強勁的勁力像是刀片一樣刺入那個攪水漢子的前胸,當場讓那個漢子口吐鮮血倒了下去。

「什么……」

原本那個抱著手在一邊旁觀的人見到我襲擊他的同伴,喝問聲中急忙想要拔出長劍,但是我已經先從持鞭漢子的腰間搶過了長劍,『茅廁劍法』使出,將那個抱著手漢子的喉嚨當成蒼蠅的翅膀來削:連急飛中的蒼蠅我都能准確削到翅膀,要切這么大一個人的喉嚨實在是太簡單了。

劍光閃過,那個漢子的一聲喝問還沒完、聲音就因為喉嚨被我一劍削斷而啞了,鮮血從喉嚨的創口處直噴出來。

一轉身,把劍當成鐮刀來用,『斬草除根』鐮刀法使出,嗆嗆嗆幾聲響過,鏈著少女手足的鐵煉已經被我用劍削斷,但是少女的肌膚上卻連一點紅痕也沒有。

「多……多謝公子相救。」

少女雙手一得自由,第一件事情就是拼命地想遮住自己因為衣衫破碎而外泄的春光,特別是左胸的那座玉峰和峰頂的粉紅色葡萄。「請……請問公子高姓大名?」

我看了一眼少女,少女低著頭,臉上滿是害羞的紅暈,但是仍然偷偷抬眼看著我,偶然目光和我一接觸,少女的目光馬上逃了開去,粉臉上的紅霞更濃了。

看到少女害羞的神情,要說她是淫邪的魔教妖女,實在一點也不像,我有點懷疑我是不是救錯人了?

不過這很好求證,我左手拇指和食指拎著太陰令牌展示在少女面前,黑色的太陰令牌和我左手中指上那枚太陰教主信物戒指一起在地牢陰沈的火光之中閃耀著詭異的黑色。

就和雲煙第一次看到我將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時候一樣,少女也露出了異常驚駭的表情,也不顧繼續遮掩自己身上外泄的春光,一下子就單膝跪在我面前,低垂著頭說著:「神教座下弟子、太陰聖女白芊莘、參見新教主!」

哦,沒想到這個名叫白芊莘的少女竟然還真的是太陰聖女?她看起來頂多十五歲而已,不會太年輕了些嗎?

不過,白芊莘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身材發育得卻是相當成熟,不但屁股相當地翹挺渾圓,連胸部也是高聳傲人,只怕不會輸給雲煙的窈窕身材:特別是當白芊莘跪在我身前的時候,我從上而下地俯視,剛好可以看到白芊莘胸前那對發育成熟的玉兔從破碎的衣衫之下探頭出來跳啊跳的,兩個粉紅的乳頭像是兔子粉紅的鼻子一般四處顫動著嗅著,弄得我自己下身的肉棒差點都想探出頭去透氣了。

「起來吧,你身上有傷,這種繁文縟節就先免了。」

我伸手扶起白芊莘。

「是,謝教主恩典。」

白芊莘站了起來,目光又和我對在了一起,白芊莘臉上一紅,低下了頭去,雙手又再次護住了胸前外泄的春光。

就在這時,我聽到地牢通道中傳來了腳步聲,總共有六個人,看來大概是外面守衛的人聽見剛才那個漢子的喝問聲而跑進來查看了。

但是怎么只有六個人?稍微一想,我就知道原因了,必定是有兩個人跑去通風報信兼搬救兵了。

「什么人?竟然敢在此撒野!」

劍光閃爍,我看到六個拿著長劍的人跑了過來。

左腳在地下一蹬,蹬碎了一塊地磚,左手向地下一引,地磚的碎屑被左手的勁力給吸得向上跳了起來。

「是你老子我,太陰神教教主蕭顥!」

大喝一聲,右掌一招『飛沙走石』揮出,正好揮在那些被左手勁力給吸引起來的磚頭碎屑上,那些磚頭碎屑立即承受了我的掌力,挾帶著凌厲的威勢朝著那六個人射去。

這招『飛沙走石』是我從『含沙射影』中變化出來的,在江湖上行走的這段時間之中,我注意到有些武林人物都練有劈空掌,可以隔著一定距離以掌力傷人:我不懂怎么練劈空掌的訣竅,練不出能夠讓掌力隔空傷人的『正統』劈空掌,所以我只好換個方式、以找些媒介來承擔我的掌力及遠的方式創造我自己的劈空掌。

不過,找東西來當掌力媒介的壞處就是,敵人可以看見我的掌力去勢,和江湖上那些無影無蹤、根本看不見勁力去勢的劈空掌畢竟還是差了很多,所以這六個人立即舉起長劍想要擋格那些被我的掌力激發的碎磚頭:不過,碎磚頭的數量太多,去勢又急,這六個人只能勉強擋過一小部份,剩下的碎磚頭還是紛紛射在了這些人身上。

就像是被大量暗器給射中一般,這些人在慘叫聲中紛紛摔倒在地,身上全都是被碎磚頭給射出來的傷口。

「哇~~~教主好厲害喔!」

看到我一掌放倒了六個敵人,白芊莘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這是什么功夫啊?」

「說我好厲害的話等到了床上再對我說,現在咱們先溜為妙!」

我拉著白芊莘的手,一下子就閃身出了地牢、上了屋頂,很快地就藉著夜色的掩護而離開了嶽麓劍派的根據地,而這時那些嶽麓劍派的弟子們因為聽到了我剛剛那聲中氣十足地斷喝聲、正慌忙地想要『成群結隊』去增援地牢呢!

帶著白芊莘回到了旅店之後,我才發現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那就是我身上沒有傷葯!

雖然說我也在江湖上混跡半年了,但是我這半年的活動主要都是偷聽和跟蹤其他武林人物,從來沒和人打過架,真正動了手的一次也只有剛才出手救白芊莘那次而已。

既然從來沒和別人動過手,當然也就沒有什么受傷的機會,自然更沒有機會用到傷葯了。

「芊莘,我沒有傷葯,你有嗎?」

我看著白芊莘,這么問著:不過我是不敢抱著太大希望的,白芊莘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鞭子給打得碎碎的了,連遮蔽身體都嫌不足,只怕也沒地方讓白芊莘放傷葯。

「弟子也沒有。」

不出所料,白芊莘搖頭。「但是弟子知道配制『太陰癒療散』的葯方,只是現在天色晚了,沒有地方可以買葯材……」

「哦?你知道怎么配制傷葯?」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白芊莘看起來那么年輕,知道的東西還不少。

「是啊,老教主讓弟子掌管丹房,負責協助老教主煉制各種葯物的。」

白芊莘猛點頭,看著我的眼神之中卻露出一些疑惑。「老教主沒和教主提起過嗎?」

「沒有。」

我搖搖頭。「算了,這些事情回頭再說,你先把葯方列出來給我,我去幫你『湊齊』葯材吧,先治好你身上的鞭傷再說其他的事情也不遲。」

「是,多謝教主關心。」

雖然天色晚了,但是像長沙這樣的大城之中倒是不難找到晚上仍然有營業的葯店,再說白芊莘開給我的葯方之中也沒有什么特別稀罕的葯材,我很快地就湊齊了配制『太陰癒療散』所需要的各種葯材。

拎著大包小包的葯材回到旅店,我讓店小二弄了盆熱水來,這樣當我坐在一旁搗葯配制『太陰癒療散』的時候,剛好可以讓白芊莘利用時間清洗自己身上的鞭傷,這樣等一下傷葯配好了就可以直接敷在傷口上,節省時間。

芊莘赤裸著身子坐在床沿、拿著一塊潔凈的白紗沾水清洗著身上的傷口,而我則坐在桌子旁、依照芊莘開給我的葯方份量搗著要用來配制『太陰癒療散』的葯材,一邊還欣賞著芊莘那雖然年幼但是卻異常早熟的雪白肉體。

芊莘用白紗沾著水小心地清洗著身上的鞭傷,偶爾碰觸到傷口痛處的時候,芊莘會皺著眉頭停下動作,忍耐著等待痛楚過去之後再繼續清洗,所以芊莘清洗傷口的動作並不快,等到我搗完了葯材的時候,芊莘也才洗凈了身上一半的傷口而已。

唔……或者是我搗葯配葯的速度太快了?

反正配完了葯沒事做,我乾脆靜靜地欣賞著芊莘用白紗清洗自己身體的動作:水珠沾在芊莘雪白的肌膚上,就像是清晨的露珠沾在白蓮花的花瓣上一般,將芊莘原本就雪白剔透的肌膚襯托的更是光潔動人。

芊莘忽然抬起頭來,注意到我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芊莘的臉立即紅了起來,側過身子背對著我繼續清洗傷口,但是芊莘的頭卻低垂了下去:再加上芊莘為了怕清洗傷口的時候弄濕頭發而將頭發綁了起來,這么低下頭去的結果就是,芊莘頸子後面和背部那片潔白光滑的肌膚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我眼前,即使在燭光微弱的照映之下都明亮得異常撩人情思,就更別說芊莘那正半壓在床沿的渾圓豐滿臀部和垂在床側的窈窕曲線玉腿,會讓人忍不住地想到如果能夠將分身送入那渾圓豐滿的臀丘之間、又被那雙玉腿給緊緊勾著腰部會是怎么樣的一個銷魂感受。

師父,您可真懂得挑女人啊!

「教主,弟子清洗好了。」

突然,芊莘回過頭來這么說著,圓圓的臉蛋上還抹著淡淡的紅暈。

「哦……好。」

從旖旎遐想中回神過來,我拿起剛配好的『太陰癒療散』來到芊莘身邊,用手抹了些剛剛搗好的葯粉,然後輕輕地抹在芊莘右前身琵琶骨下的一道傷口上。

「教、教主!」

當我替芊莘抹上葯粉的時候,芊莘驚叫了一聲。

「怎么了?」

我嚇了一跳。「難道是我使用葯粉的方式不對嗎?」

「不、不是……」

芊莘漲紅了臉。「弟子、弟子自己來就行了,不、不敢勞動教主替弟子敷葯……」

什么啊,原來是為了這個原因,我忍不住笑了。

「還是讓我來替你敷葯吧,我今天好歹也救了你出來,難道我就不能獲得一些回報嗎?」

我又用手蘸了些葯粉,輕輕替芊莘抹在另一道傷口上,芊莘的肌膚又滑又嫩,觸手之處感覺就像摸著剛做好的嫩豆腐一般,軟滑滑的卻又彈性十足。

芊莘被我這么一說,立刻就領會到我所謂的『回報』是什么,只能紅著臉任由我的手蘸著葯粉在她身前的每一道傷口上撫摸著。

一些位於肩膀下方或是肚腹上的傷口也就算了,有些傷口是位於芊莘那對高聳的玉乳上,還有些傷口則是位於芊莘那只生了些許稀疏軟毛的私處旁和大腿上,當我的手抹上了這些傷口時,我注意到芊莘立即屏住了呼吸,長長的睫毛跳呀跳的,似乎在忍耐著什么。

雖然我和雲煙相處的時候,雲煙也不愛給我和她調情的機會,但是至少我在雲煙身上學習到了女人的身體在遇到這類挑逗的時候會有什么反應,所以我現在當然知道芊莘在忍耐些什么,而這正是我想要的反應。

瞥眼一看,芊莘那雙白玉般的大腿之間所夾著的那道粉紅色肉縫之中已經有了隱隱水跡了,很好,這表示芊莘的身體非常敏感。

「教、教主!」

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私處上,芊莘紅了臉低著頭,雖然是驚呼了一聲,但是聲音卻微弱得有如小貓叫一般。

「嗯?什么事?」

我故意回應了芊莘的『呼叫』,這讓芊莘的臉蛋更紅、頭也垂得更低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