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邪門外道覓財源(2 / 2)

逆俠 閑來無事 9164 字 2021-01-02

「客人的賭注我們收了!」

寶官一口答應。「但是不知道客人要押大還是押小?」

「我押零點!」

圍零點?寶官和保鏢又是對看一眼,骰子只有一點到六點,三粒骰子加起來只能搖出三點到十八點,我押的零點是肯定搖不出來的,所以我要嘛就是笨蛋,要嘛就是有心找碴,寶官也知道我不是容易對付的客人,當然也不會把我當成笨蛋。

「這個,客人,您押零點的話……」

「你剛剛不是收了我們的賭注?」

我打斷寶官的話,右手在桌上『用力』一拍,拍得桌上的銀子紛紛跳了起來。「我要押幾點那是我的事情,你趕快搖骰開盅就是!」

「是……是……」

寶官將三粒骰子放入骰盅,開始慢吞吞地搖了起來:我知道寶官是在等人去搬救兵好來對付我這個惡客,但是我也不揭穿寶官的用意,只是旁若無人地挖著鼻屎而已。

也不知道寶官搖了多久的骰子,反正我的鼻屎早已經挖得一乾二凈、挖到鼻孔都有些痛了,我才聽到外面傳來大批人馬的腳步聲,聚寶館的援兵終於姍姍來遲。

「來!來!下好離手!下好離手!」

大概寶官也聽到援兵來了,搖骰盅的氣勢突然旺盛了起來,將骰盅搖得喀啦啦亂響。

然後,當大隊手持刀劍的人馬涌進聚寶館的時候,寶官以非常誇張的手勢將骰盅掀起。

「開!」

就在寶官打開骰盅的那一瞬間,我右手早已暗暗扣好三粒鼻屎,一彈指,三粒鼻屎疾射而出,正好從骰盅揭開時的縫隙之中射了進去,將里面的三粒骰子無聲無息地射了個粉碎。

所以當寶官揭開骰盅,看到三粒變成碎粉的骰子時,賭桌旁邊的人全都傻眼了。

「三粒骰子,一點也沒有,我贏了!」

我又是一拍桌。「寶官,押中點數是一賠十五,我贏的十五萬兩銀子呢?趕快拿來!」

「誰都不許動!」

門口涌進來的大隊人馬,領頭的人在這時開口了。

我回過頭去一看,乖乖,竟然是一大隊的官兵:能夠調動這么一大群官兵,那個『秦大爺』如果不是本地的父母官,就是和縣官有著密切關系的人。

「譚捕頭,你來的正好!」

這時寶官也大叫了起來。「這個戴面具的神經病和這五個女人是來找碴的,快把他們抓起來啊!」

「哦?」

譚捕頭看了我一眼,接著視線就停在芊莘身上,轉不開了。「既然這些是刁民的話,那……」

不等譚捕頭下令捉人,我從座位上一躍而出,欺到譚捕頭身邊,假裝很親熱地和譚捕頭勾肩搭背,其實卻是趁機制住譚捕頭的穴道。

「譚捕頭,這一定是誤會,我只不過是個好賭爛嫖的人罷了,怎么會是刁民呢?」

我故意擺出一張苦瓜臉(雖然因為戴著面具而沒有人看得見)同時加催內勁逼入譚捕頭的穴道之中,弄得譚捕頭全身又酸又痛,同樣也是苦瓜著一張臉,有苦說不出。

「我只不過來這邊賭了一把,又運氣好剛巧押中了點子罷了,這樣怎么能算是刁民呢?」

「你說謊!」

寶官叫了起來。「哪有人賭錢押零點的?然後你又弄碎了我的骰子,你分明就是想詐賭!」

「咦,咦,這位先生,你說話可要有證據啊!」

我故意大搖其頭。「說我弄碎了骰子,請問誰看到了我弄碎骰子?我又是怎么弄碎了骰子?」

被我這么一問,寶官立刻啞口無言。

「我有看見……喲!」

一旁有個保鏢本來想出來做偽證,但是芊莘靠過去,一記手刀砍在那人喉嚨上,當場讓那個人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倒在地上亂滾。

看到芊莘手刀一劈、就劈倒了一個彪形大漢,那些賭場的人都知道了芊莘可是練過武的,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招惹得起的:原本想出來做偽證的人通通都閉嘴大吉了。

「看,沒有人見到我弄碎了骰子嘛!這分明就是寶官為了要等待官爺您的到來,自己搖骰盅搖太久,把骰子給搖碎了,怎么能賴在我這個升斗小民身上呢?」

我在這時放松了施加在譚捕頭身上的壓力。「譚捕頭,您說是吧?」

「這……這……賴七,你剛剛是不是搖骰盅搖了很久?」

好不容易從我內勁催壓所造成的渾身疼痛下解放出來,譚捕頭也已經知道我這種練武的江湖人物不是他能對付的,所以急忙想找下台階。

「是……是的,譚捕頭,可能真的是我不小心把骰子給搖碎了也不一定……」

看到搬來的援兵也被我制服,寶官只能無奈地順勢承認,以免惹火了我們這些練武的『惡霸』,反而多吃苦頭。

「喔,那這樣的話,輸了就該賠錢啊!」

譚捕頭急忙說著。「這位客人贏了多少?趕快去把銀子拿出來交給這位客人!」

「是……可是,這位客人贏了十五萬兩銀子……」

「啊?十五萬?」

譚捕頭也傻住了,我敢肯定我贏來的這筆銀子絕對超過這間賭場的資本額,要是賭場真的把銀子賠給我,那賭場也不用開下去了,而他這個沒有辦法解決鬧事之人的譚捕頭只怕會被『秦大爺』給嚴厲處分一頓:可是,我這個鬧事的傢伙卻又不是譚捕頭能夠對付的,這就讓譚捕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咦?我贏了這十五萬銀子會讓你們很難處理嗎?那算了,這十五萬銀子我不要也罷,反正不過就十五萬銀子嘛!大家交個朋友,怎么樣?」

我摟著譚捕頭的肩膀,假裝親熱。

「是啊是啊!大家交個朋友,哈哈!」

一聽到有希望可以不用拿出十五萬銀子來,譚捕頭和寶官同聲附和著我的說法,點頭如搗蒜。

「不過,我對『秦大爺』心儀已久,不知道譚捕頭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咱們反正是朋友嘛,不是嗎?」

「哈哈,這個是,這個是!」

譚捕頭苦著臉,雖然他極度不願意將我這個『暴民』引薦給他的頂頭上司,但是如果我一翻臉又要索討賭贏的十五萬銀子,他肯定也是會被抽筋剝皮,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同意帶我去見『秦大爺』。

我這個人是不怕見官的,因為以前教我念書的先生也曾經教過我一些怎么應付官的辦法,所以我不像一般人那么怕見官。

基本上,大家怕見官,主要還是怕『麻煩』,即使是武林人物也是一樣,因為惹上了官,有時候會惹來很多麻煩,官會濫用國家資源來找你麻煩,一般平民老百姓根本沒有時間來應付這么多麻煩,而一條腸子通到底的武林人物也很討厭處理這么多麻煩,所以大家都是能不見官就不見官。

不過,教我念書的先生就曾經說,其實官也怕麻煩,而且官比小老百姓還更怕麻煩,特別是那些官自己無法處理的麻煩,例如像是聚眾造反這種大麻煩事。

所以,和官打交道,最重要的訣竅就是找一些官自己沒辦法處理的麻煩來當籌碼,這樣子官為了怕麻煩,自然就會退讓了。

當我們在縣衙門見到穿著便服的『秦大爺』的時候,我甚至連鞠躬作揖都懶,直接大剌剌地找了張椅子就跨坐上去,粗魯無禮的舉動讓『秦大爺』皺起了眉頭。

「請問,這位先生怎么稱呼?」

不過,『秦大爺』還是耐住了性子,溫和地發問著,因為他已經看出來我是不怕官的那一種人,這表示他如果不小心應付我,就換成他會有麻煩了。

「草民是太陰神教的新任教主蕭顥。」

當我報出名號的時候,我注意到『秦大爺』的臉頰抽搐了幾下。

「哦,原來是蕭先生。」

但是『秦大爺』依舊不動聲色,點了點頭。「不知道蕭先生想要求見敝人,是有什么事?」

「秦大爺,我這個人是粗人,不懂禮節的,所以我就直說了。」

我也不和『秦大爺』客套,直接開門見山。「太陰神教需要很多錢來養一幫子教眾,所以我們要接收安慶城里的所有賭場和妓院來籌措財源。」

「安慶城里所有的賭場和妓院……」

『秦大爺』皺起了眉頭,肯定他在安慶城里的賭場和妓院有著很大的股份,聽說我們要接收那些賭場和妓院,這等於是直接搶他的財源,他當然會不高興了。

「秦大爺,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如果我們沒有錢來養一幫子的教眾,到時候教眾沒飯吃,聚起來殺人放火、打家劫舍怎么辦?」

聽我這么一說,『秦大爺』的眉頭皺得更高,他不但聽懂了我是在暗示他,如果不讓我們接收賭場和妓院的利益,我們就會聚眾造反鬧事,到時候上官派人下來徹查,他這個安慶城的父母官也就算做到盡頭了,而且他還永世別想升遷,朝廷不可能會重用一個讓地方上鬧出大規模群眾造反鬧事的縣官的。

除了聽出我在威脅他之外,『秦大爺』更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懂得官場上的門道,可不像一般的鄉民那么好嚇唬。

「哦,對了,秦大爺,聽說這附近有個縣城,那座城的父母官貪污得緊,不但收受賄賂、包娼包賭,還欺壓善良百姓,不知道秦大爺可曾聽過這個傳聞?」

『秦大爺』的眉頭幾乎快要皺在一起了,他聽出了我在威脅他,如果不答應我的要求,那么我就會去向他的上司檢舉他貪污的事實,到時候上官派人下來徹查,先不管能不能查到他貪污的事實,光是應付上官就是件麻煩透頂的事情。

「秦大爺,你不用擔心我們會做出什么壞事的:我們雖然是包娼包賭的地痞流氓,但是絕對不是刁民,我們還是會按規矩納稅贖役的,這點請您放心。」

打夠了板子,現在該給點蘿蔔吃了,我這是在暗示『秦大爺』,如果答應我的要求,那么我會定時繳納一些賄賂給他的:當然數量不會像之前那么多,但是總好過沒得賺。

『秦大爺』的眉頭總算是松了一些,端起茶碗暗示送客。「好吧,只要你承諾不做違反王法的事情,按時繳納賦役,我當然沒有理由反對。」

「多謝秦大爺,和秦大爺打交道真是爽快。」

我從椅子上一躍而起。「那么,以後敝教的生意還要多麻煩秦大爺照顧了。」

強占了安慶城內所有的賭場和妓院、抱著一大疊厚厚的契約滿載而歸之後,就是令芊莘等女無比期待的、與我一起修練『陰陽訣』的時間了。

當然,我也是有那么一些期待的,特別是今天除了芊莘與春夏秋冬四婢以外,還有侍琴、侍棋、侍書、司衾、司裘、司枕六個婢女,而她們都還等著我替她們開苞呢!

正當芊莘領著女孩子們在卧室內預備熱水時,我卻發現夏荷一個人蹲在卧室門外,低著頭,一臉憂郁的表情。

「怎么了,夏荷?」

我彎下腰去看著她的臉。「有心事?」

「不……沒有。」

夏荷別過了臉去。

「別這樣,你肯定是有心事,不然你平常是最活潑開懷的,怎么大家在里面熱熱鬧鬧的,你一個人在這邊悶著?」

我輕輕撫摸著夏荷的臉。

「教主,你為什么要去搶別人的賭場和妓院?」

夏荷悠悠地說著。「搶別人的賭場和妓院也就算了……教主還自己開起賭場和妓院……」

奇怪,夏荷怎么會這么在意我開賭場和妓院的事情?

「夏荷,你覺得我不該開賭場和妓院嗎?」

「弟子不知道,但是賭場和妓院不是壞人在開的嗎?」

夏荷的神情黯淡了下去,很顯然是對於我開賭場和妓院的事情感到失望。

「賭場和妓院是壞人開的,那我不能開嗎?」

我好奇了。

「當然不能開!」

夏荷突然抬起頭來,聲音也大了起來。「教主是好人!教主曾經救過弟子一家人的性命!教主怎么能去開賭場和妓院呢?」

什么啊!原來夏荷是因為認定了我是好人,再認定了『好人不該開妓院和賭場』,所以就這樣傷心了?

「夏荷,我問你,壞人能不能做好事?」

我柔聲問著。

「壞人做好事?」

夏荷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為什么壞人要做好事?」

「這個我也不知道,也許壞人只是覺得壞事做膩了,想做好事換換口味?」

我微笑看著夏荷。「然後這個壞人在做好事的時候,剛剛好救了你們一家人?」

「所以說,教主其實是壞人?」

夏荷的眼中泛出夢想破滅的淚光。「怎么會……教主不可能是壞人的……不可能……」

「夏荷,世界上有絕對的黑色和白色,但是沒有絕對的壞人和好人,好人也有壞心眼,壞人也會做好事:所以,光憑一件事情去論斷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那是不行的。」

我撫摸著夏荷的頭發。「所以,撇開我是好人還是壞人不提,你想跟著我嗎?」

「嗯……」

夏荷紅了臉,低下頭去。

「好吧,你想跟著我,那么,你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准備了嗎?」

我用手托著夏荷的下顎,抬起夏荷的頭,讓夏荷面對著我。

「只要是教主的話……弟子無怨無悔……」

夏荷的水靈的雙眼迷離了起來。

「既然你已經決心跟了我,那么又何必管我是好人還是壞人?只要我對你好,那不就好了嗎?」

我笑著伸手拉起蹲著的夏荷。「快去里面幫忙預備著吧,等一下陪我練功,嗯?」

「是的,教主。」

夏荷起身向我行了個禮,突然摟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隨即紅了臉,奔進房內去了。

(不寫開苞了,同樣的開苞過程重複六次,會有騙稿費的嫌疑……

讓十一個女孩子給服侍著洗澡是什么樣的情形呢?那就是洗澡的木桶不夠大,沒有辦法讓十一個女孩子同時圍在旁邊,因此已經跟了我有好一段時間的春夏秋冬四婢只好先將機會讓給侍琴等六婢。

十二雙柔嫩的小手在我全身上下撫摸著,讓我舒服得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日子真是越過越糜爛了。

水聲響動,有人爬進了浴桶之中,睜眼一看,原來是芊莘這個丫頭。

芊莘綁起了頭發、只穿著月白的肚兜和褻褲,也不怕衣服弄濕,就這樣爬進澡盆里來,一把就抱住了我,然後開始在我身上磨蹭起來。

「請讓弟子替教主凈身~~」媚眼如絲的芊莘用甜膩到快要滴水的聲音說著,胸前一對豐滿的奶子隔著肚兜的絲綢布料壓在我身上畫著圈圈,兩團熱熱軟軟的感覺當中有兩點硬硬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而當第一聲嬌喘由芊莘口中逸出的時候,芊莘雙腿夾住了我的大腿、陰戶用力抵在我的大腿上,開始前後磨蹭著,酥手也捉住我的陽具套弄了起來。

「小淫女,才兩個月不見,你就這么迫不及待了?」

我笑著在芊莘的臉上摸了一把。

「人家想著教主嘛!」

芊莘撒嬌著,壓著我大腿磨弄著的下身加快了運動速度。「誰讓每次和教主一起練功的時候,都舒服到全身像是要散架了~~嗯~~嗯~~!」

看到芊莘已經開始有些失神,身體追求快感的本能已經開始凌駕理智,我將芊莘一把抱起,讓芊莘坐在木桶邊緣上,脫下芊莘的內褲,粉紅色的肉縫之中滿是瑩瑩水光,就不知道是芊莘的蜜汁還是洗澡水。

不過,那些已經不重要了。

迷離著滿是期待的雙眼,芊莘主動分開了修長的雙腿迎接我巨根的插入,纖纖蔥指扶著我的肉杵對准了她自己的桃花源入口,沒等我挺腰,芊莘下身向前一挺,『滋』的一聲,緊窄的花徑在蜜液潤滑之下,順利吞噬了我的巨龍,滿滿地塞進了芊莘體內。

「啊~~!」

久違的醉人快感讓芊莘全身顫抖,雙手緊緊摟住了我的脖子。

瞥眼一看,在一旁的三侍三司等六婢紅了臉,紛紛別過頭去。

「侍琴、侍棋、侍書、司衾、司裘、司枕,不要害羞,仔細看聖女是怎么協助我練功的,除非你們不想獻身協助我練功,那你們可以先行離開,沒關系的。」

被我這么一說,侍琴等六婢雖然臉色更紅,但是大家倒是全都轉回了頭來,瞪大了眼睛仔細看著以前從來沒見過、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一股強烈的酥麻感覺迅速從我的陽具上傳來,芊莘已經開始運行她的『雙修法』心法,我急忙也運起我的雙修法來抵抗著芊莘在我的陽具上所造成的快感。

「啊~~!啊──!」

令芊莘魂牽夢縈的強烈快感透入芊莘體內,芊莘忍不住發出了愉悅的呻吟聲。

這兩個多月來一直都和春夏秋冬四婢在一起練功,我一時之間不太抓得准雙修法功力遠勝四婢的芊莘所能運行的內功強度,一開始運功的強度不足,沒趕上芊莘提昇運功強度的速度,龜頭酥酥麻麻的直想噴精,我急忙再加強了提昇雙修法強度的速度,結果卻一不小心超過了芊莘所能跟上的速度。

「啊~~教主~~!」

被我雙修法所產生的激烈快感推送到超越極限的愉悅顛峰,芊莘尖叫了一聲,整個人死死地抱著我,桃源花徑瘋狂地收縮著,蜜汁以大洪水爆發的態勢從芊莘的下身直噴出來,伴隨著身上的水珠一起流進浴桶之中。

抱著因為高潮過度而暈過去的芊莘走出浴桶來。「幫我們擦乾身體吧?」

已經與我有過合體之緣的春夏秋冬四婢反應比較快,先拿了毛巾上來替芊莘擦身體,原本看呆了眼的侍琴等六人這才回過神來,急忙紅著臉拿著毛巾來替我擦身。

又是十二只溫軟的小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舒服得我直想嘆息:當教主真是爽啊!

再看了看圍在身邊的六婢,我發現我面臨了一個更大的問題:那就是我等一下要從誰先開始開苞呢?

沒想到有太多的處女等著我去開苞,也會是一種煩惱啊!

不過,有一點令我安心的是,教主卧室的那張床鋪相當地寬大,睡上十個人都沒有問題的:雖然說我身邊現在有十一個女孩子,全部睡上去的話會稍微有些擁擠,但是如果只是要替侍琴她們六個開苞的話,床鋪應該還是夠大的。

「教主在想些什么?」

突然,在我身邊的司衾笑著發問了。「是不是在煩惱等一下應該讓哪位姊妹先陪教主練功?」

真聰明!我嚇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因為秋菊她們曾經來信,提到過教主第一天要她們協助練功的時候,是怎么樣一副手忙腳亂的情景。」

司衾笑著。「秋菊說,教主為了誰先誰後的問題煩惱了好久。」

好啊!原來是秋菊這妮子爆我的料!我狠狠瞪了秋菊一眼,秋菊笑著轉過頭去不敢和我視線對望,司衾等女全都吃吃笑了起來。

「其實教主不必在乎誰先誰後的,姊妹們只要能夠服侍教主,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司衾又笑著說。「不然的話,弟子倒是有個好辦法。」

「什么辦法?」

我好奇了,畢竟我還是覺得誰先誰後這個問題很重要,特別是我不想給她們一個我比較重視誰、或是比較不喜歡誰的印象:可是,有時候就是在這種先後問題上,女孩子們會大作文章地認為我比較喜歡誰或比較不喜歡誰。

「只要攤開被子,讓弟子們全都鑽進被子里面去,這樣教主只要先捉到誰,就是誰先陪教主,不是很公平嗎?」

司衾掩著櫻桃小口笑著。

「這個法子不錯……」

我才說了這么一句,圍在我身邊的侍琴等人立刻跑到床邊,手腳俐落地將大被子給鋪開了:然後一個接著一個的往里鑽。

喂,她們該不會已經計畫好了吧?

「等一下,你們先別急著鑽被窩!」

我把六婢叫住,已經鑽進被窩的人探出頭來,好奇地看著我。

「既然你們和秋菊有通信,那么秋菊有和你們提起,處女第一次練功的方式是不太一樣的嗎?」

「這個……沒有。」

司衾搖頭,其他五婢也一起搖頭。

「所以啰,你們急著鑽被窩也沒用:司衾,你先來陪我練功吧,示范一下處女第一次練功應該怎么樣練,給其他人看看。」

「是,弟子遵命。」

司衾的臉紅紅的,顯得相當高興,其他五婢都以又嫉妒又羨慕的眼神看著司衾。

我就知道會這樣,雖然她們嘴上說不會在乎,私底下還是會互相比較的,所以司衾提出來那個鑽被窩的方法其實倒也是個彌平競爭心態的好方法。

「那么你在床上躺好,其他人在旁邊仔細看。」

司衾遵從著我的命令在床上躺下,其他五婢則在一旁排排坐好,六對水汪汪的眼睛全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來到司衾的雙腿間蹲下,將司衾的大腿向兩側分開,司衾的粉臉隨著雙腿被分開的幅度增大而逐漸泛紅。

「司衾,如果准備好了,就可以開始運行『雙修法』了。」

「是,弟子遵命。」

司衾急忙閉上眼睛,收懾心神。

我將粗大的龜頭抵在司衾那緊合著的裂縫前面,稍稍宛開了兩瓣嫩肉而進入了一些,司衾身子一抖,長長的睫毛顫動個不住。

感覺到司衾花徑之中透出陣陣雙修法在運行時的熱度,我微微挺腰,讓巨龍又鑽進去了一截,接觸到了司衾的處女膜。

「嗯……」

司衾眉頭微皺,但是臉上卻露出明顯的舒服表情。

「司衾,還能再增加運功的力度嗎?你現在這樣的運功力度是不夠的,破身的時候會痛。」

「是,弟子遵命。」

司衾依命加強了運行『雙修法』的力度,我也隨著提昇運功強度,同時下身一挺,巨龍搗破了司衾體內的薄膜,扎在司衾的花芯之中貪婪地吸取著甜美的花蜜。

「啊~~教主~~!」

司衾螓首後仰,直著喉嚨發出了嬌媚的呻吟聲。

司衾畢竟是剛練『雙修法』不久,一下子就跟不上我的運功強度,被我給推上了高潮,暈過去了:將沾滿了蜜汁和落紅的肉杵從司衾的體內退了出來,我看著在一邊排排坐著,臉上都已經紅到不行的其他五婢。

「都看清楚了?」

「都看清楚了。」

五婢扭捏著回答。

「那,鑽進被子里去,咱們開始練功了?」

五婢這次的動作倒是俐落的很,一下子五個人就鑽進被子里面去了。

我也跟著鑽進被子里去,一陣處女的體香撲鼻而來,雙手捉到了一對飽滿的雙峰,忍不住使勁揉捏了幾下,一聲又愉快又害羞的低聲嬌吟隨即悶悶地回盪在被窩之中。

「這是誰?聽聲音像是侍書?」

雙手沿著窈窕的身體曲線下滑,將女孩子的雙腿分開:一雙酥手主動伸了過來,握著我的巨根,協助我在黑暗中找對位置。

「才不是婢子呢!」

侍書的聲音從棉被的另一邊傳了過來。「聽聲音像是司枕那個小淫娃,她天天和我們說著的就是期待被教主開苞的那一天……」

侍書這么說著的時候,那雙酥手突然像是碰到了毒蛇一般、迅速地縮了回去:果然是司枕這丫頭,沒有被認出身分的時候熱情如火,一被侍書給爆料出來,馬上又開始假裝害羞了。

不過,這不是重點。

「那么,司枕,准備好就可以開始運功了。」

不等司枕回答,我挺起粗大的巨杵,像是和尚撞鍾一樣向著司枕的花徑之中撞去。

「呀──!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