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29日
(十二)
那堂課給我帶來了嚴重的心理yīn影。
我鬧的這個笑話很快不脛而走成為全年級津津樂道的笑話。
初中整整三年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故意提起這件事尋我開心。
直到最後一個學期我忍無可忍揮拳痛揍了鄰班的體育委員把他打的滿臉流血嗷嗷求饒嚇壞了不少圍觀者這之後才沒有人敢再多嘴了。
那堂課同時也是個轉折點。
在此之前姚老師是我的性幻想對象我每逢飢渴時都會想到她。
在那之後她成了我懼怕的對象。
我再也沒有幻想過她的裸體腦子里就算偶爾出現她的名字都會感到強烈的不適。
我甚至很不願意再看到她。
每天上她的課都如坐針氈恨不得快點下課。
幸虧從初二開始我們班就換了個經驗豐富的語文老師而她被安排繼續教新一屆的初一學生我才從苦惱中解脫了出來。
不過一個青春期少年jīng神上受到的傷害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它一直都隱藏在潛意識中。
每當在校園里碰到她我都會條件反射般全身緊張從老遠就開始繞路而行絕不與她正面接觸。
後來我保送到本校的高中姚老師則去考研究生自此沒有再見過面。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心里的yīn影總算逐漸淡去了。
這么多年來我從未想起過姚老師。
現在猛然聽班花提起她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你干嘛要對我動手動腳啊?這下被她看到了都怪你!
班花又發來信息埋怨我我不以為然回復說她就算看到了那一幕也未必能認出你我畢竟我們都畢業十多年了搞不好她連我們是誰都忘了。
——她可能沒認出你但一眼就能認出我我們幾乎天天都見面!
這個最新信息令我愕然忙追問緣由。
原來姚老師拿到碩士文憑後又回到了我們的母校任教現在已經是高中部的一級教師了。
她的老公也是同校的一位數學老師姓歐陽比她大十歲。
我們讀高中時本班的數學老師有一次臨時有事請假由這位歐陽老師代過兩節課所以我對他也有模糊的印象記得那是個比較嚴厲、不苟言笑的中年人。
夫妻倆有個兒子下個月就上初三了學習成績非常bàng。
不過他從小身體就不太好近兩年還患了慢性腎炎經常進出醫院。
這些情況老同學們都知道呀怎么就你不知道?班花質問我。
我苦笑著答復說你還不了解我嗎?我這人一向不愛參加同學聚會更不喜歡八卦家長里短平時在班級的群組里幾乎不發言對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發言也不太留意。
要不是你告訴我我真的不知道姚老師和你已經變成了同事。
班花沒有再糾纏這個話題發了個語音信息過來很發愁的說剛才在車站里姚老師夫妻就在我們身後不遠處大概也是剛從外回來。
她敢肯定我們倆之間的親昵舉動被這兩口子瞧見了。
我先誠懇的向她道歉承認我確實不應該在大庭廣眾間忘乎所以賭咒發誓下不為例!然後再三安撫她說又不是被捉jiān在床那兩個動作證明不了什么不必如此緊張。
——全都是廢話!我們到此為止吧以後別再見面了!
噢噢噢真正的考驗到了。
跟有夫之婦偷情剛剛食髓知味對方卻突然提出要斷掉大多數人的本能反應都會很難接受。
在這個關鍵時刻身為男方一定要克制切勿過份緊bī。
苦苦哀求或者糾纏不休都是沒用的反而會令女方更加下定決心了斷。
我發了一連串「大哭」的表情過去說你可以不見我我別無所求惟願今生偶爾還有機會在人群中遠遠的偷望你一眼我就心滿意足了。
這是要讓她明白我願意把我們之間關系的主動權交到她手里。
她若不想見我絕不死纏爛打。
無需把彼此的關系打回到零對她也是安全的。
這一招是否能奏效坦白說我沒有把握。
當天班花沒有回復我而我也沒有再發送信息。
次日是星期六早上醒來拿起手機一看微信仍然能看到她的朋友圈我頓時松了一口氣。
只要她沒有刪除拉黑我還肯保留微信好友就算穩住了陣腳。
這天一直到傍晚班花都沒有跟我說話。
晚上我照舊跑去上花道課坐在以往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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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去還算自然說話依然落
落大方但眼神的焦距有點飄忽基本不與我的視線接觸。
講完課學員們照例開始chā花。
我打醒全部jīng神在規定時間內炮制了一個中規中矩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