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2)

鷹刀現在還沒有現身江湖,還在布達拉宮大俠傳鷹和白蓮花之字活佛鷹緣手中可以先不考慮,戰神殿神秘莫測,危機四伏也可以略過,慈航靜齋的那些老處女估計也不會讓人任意觀瞻《劍典》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長生決》和《天魔策》而且其他人似乎不知道還有這兩大奇書的存在,這可是絕大的優勢。

楚江南天馬行空的發揮了一陣,接著便索然無味,自從他來到明朝以後,由於錯過了怒蛟幫和尊信門的那場大戰,生活過的無風無浪,沒有任何威脅,楚江南自然沒有苦練武功的覺悟。

但是楚江南並不知道當他每天練刀的時候,都會有一個俏麗的身影通過閣樓的窗口默默地注視著他。

楚素秋柔順黑亮的長發高高盤起,兩縷秀發從兩鬢垂下,清麗的俏臉上帶著復雜的神色,柳眉微鎖,雙睫輕顫的,心中紛亂。

一身嬌黃色細紗罩著雪白的絨綢緊身羅裙,類似於旗袍的斜搭衣襟在胸側打著一排細繩,飽滿的雙峰將羅裙高高撐起,勾勒出完美的弧線輪廓。

雖然楚素秋已經嫁人生子,可是胸脯卻沒有絲毫變形下垂,仿佛是困在羅裙中的玉兔,只要輕解裙衫,它們即會彈蹦而出。

羅裙在豐碩圓挺的肥臀收緊,使得楚素秋高翹的臀部曲線更顯誘人,絨綢緊貼她光潔平滑的小腹,在並攏的修長玉腿根處,隱隱凹成一個令人熱血賁張,遐想無限的美麗倒三角。

當楚江南收刀以後,楚素秋的身影也適時消失在窗後,她坐在椅子上,輕輕拿起針,開始刺綉。

楚素秋的手指仿佛直接與心靈相連接,不需要眼睛,它就能夠把每一根若有若無的絲線,穿織成她心里想要的色彩和圖案。

只見她輕快的拈針引線,飛動如蝶,雲霧繚繞的山巒,古木森森的村庄,波光輕盪的湖水,以及湖邊大片杏花,枝頭鳴叫的翠鳥和碧絲般的草葉,一副副徐徐如生的景象在白色的錦帛上一一呈現,生動活靈,妙趣橫生,引人入勝,誘人遐想。

凌戰天這些年來為了怒蛟幫的大小事物,落家的日子可謂屈指可數,年輕的時候為了建幫南征北討,殺人無數,惹下大批仇家,然後當怒蛟幫成為天下人人敬畏的三大黑幫之一後又因為老幫主上官飛的突然去世,他又不得不擔負教導少幫主上官鷹的重責。

老幫主辭世以後,為了幫助少幫助上官鷹掌權,凌戰天仍然沒有閑暇時間,她們夫妻兩人幾乎是連一起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後來凌戰天和上官鷹因為意見的分歧,開始爭權奪利,兩人明爭暗斗,關系惡劣,楚素秋的日子更是凄苦,不過作為一個婦道人家,她只能將所以的苦都掩在心里。

怒蛟幫和尊信門一場惡戰,凌戰天代表的舊勢力和上官鷹提拔的新勢力終於冰釋前嫌,握手言和,可是由於一場惡戰下來,怒蛟幫死傷近千人,周圍地界的其他勢力則乘機挑釁,凌戰天又不得不離開怒蛟島,通過各種手段,或安撫,或殺滅,軟硬兼施,震懾那些不安分的大小幫派。

有時候楚素秋心中真的很羨慕紀惜惜,浪翻雲整天陪著他,幾乎寸步不離,即使在她去世以後,他仍然天天靜望著d庭湖,追憶那逝去的時光。

楚素秋思緒紛飛,她同樣不知道,楚江南每天練完刀法之後都會在她窗前伺立一刻,默默窺望一陣,看著背對自己的絕色佳人,楚江南感覺到那豐盈的嬌軀時刻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由於楚江南是從楚素秋身後的窗戶向里凝望,所以他沒能看見她眼睛深處無盡的落寞與寂寥,而楚素秋也不知道一雙包含愛意的眼睛正深深地眷戀著自己。

心中無聲的嘆了口氣,楚江南悄然離開了窗戶,向著樓下走去。

走在大街上,不時有人與楚江南打招呼,雖然來的時間不長,可是他早已經和周圍附近的街坊鄰居混熟了。

怒蛟幫幫眾接近三千,親屬家眷加起來超過萬人,平日里一副熱鬧升平的景象。賭場、妓院與酒樓林立,大小商賈雲集,就是比那些繁華都會都有過之而不及,而且雄聚一方,天高皇帝遠,無拘無束。

此時距離那場驚天血戰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了,加上戰斗並沒有在這里發生,所以四周仍然人氣十足,楚江南很很快大好了群眾基礎,眾人也挺喜歡風趣幽默的俊逸青年。

不知不覺楚江南又來到左詩家大門外,正當他猶豫著是不是要進去探望一下左詩的傷勢的時候,卻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

馬上騎士騎藝精湛,勒馬、翻身、落地,動作干脆,毫無拖沓,騎士落馬後直接奔進左詩家中,大聲喊道:「左詩姑娘,請你速速前往怒蛟殿,幫主有要事相告。」

原本在家中酒窖釀酒的左詩被騎士帶來的消失驚呆了,幫主找她一個婦道人家做什么,而且怒蛟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去的,即使是尋常幫眾也不能隨意進入,更不用說是幫眾家眷。

左詩茫然的從酒窖中出來,可是一時間卻忘了答話。

通報的騎士看左詩無措的樣子,微微有些為難,眼中流露出痛惜的神色,沉聲重復道:「左詩姑娘,事情緊急,請速速前往怒蛟殿,幫主還在等你。」

當左詩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心已經完全被強烈的不安感覺所占據,幾乎就要站不穩身子。

「難道……」

看著說話騎士眼中那一抹同情之色,左詩眼中滿是不能置信的神色。

「請節哀!」

騎士沒有想到左詩感覺如此心細如塵,居然能夠從自己的表情和眼神變化看出這個噩耗。

「不,我不相信,你騙我……」

左詩突然大聲驚呼起來,接著身體一晃,竟然軟癱下去。

騎士原本想要伸手扶住左詩遙遙欲墜的身子,不讓她摔到地上,可是突然眼前一道人影閃過,一個人已經搶先將左詩抱在懷里。

楚江南緊跟匆忙進入左詩家的騎士身後步入屋內,當他得知左詩的丈夫竟然已經死了的時候,腦海中仿佛炸響了萬千雷霆。

這怎么可能,左詩的丈夫明明是死於抱天攬月樓一役,怎么可能現在就,難道說……楚江南眼中掠過一絲強烈的不安。

歷史改變了,歷史為什么會改變,難道說是因為自己?

就在楚江南還在消化眼前這個比看見恐龍復活還要令人吃驚的事件時,左詩卻在震驚中身體軟倒下去。

幾乎在大腦都沒有經過思考的情況下,楚江南的身體已經搶先一步做出動作,當他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左詩的身體早已經被她摟進懷中。

在剛才的一瞬間,楚江南在不知不覺中動用了身體內異種能力的力量。

「你是什么人?」

負責通報的騎士驚訝的看著楚江南,眼中滿是不信的神色,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可是眼前這個俊逸的年輕人竟然躲過了他靈銳的耳目,而且從比他更遠的位置將左詩接住。

楚江南看著眼前身高大的漢子,只見他意態軒昂,身形健碩,貌相粗獷,一把長刀負在身後,身上透著一種堂堂男子漢的堅毅氣質。

「我叫楚江南,是小詩她大哥。」

楚江南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敢問閣下是什么人?」

「在下戚長征。」

戚長征抱拳行禮,心中驚詫幫中何時有了如此少年高手。

其實以戚長征在怒蛟幫里的地位根本不會來做這種通報工作,只是因為整個事情是由他最先得知,所以他才會充當了一次傳令兵。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在這里居然能夠遇見一位少年高手,戚長征將楚江南當成高手其實還真是抬舉了他。

楚江南最多只能算是未來的高手,至於現在武功根本上不了台面,若非異種能量突然爆發,他根本不可能搶在戚長征前面將左詩抱住,不過恰恰是因為他無心中催動隱藏在身體里的力量卻將戚長征蒙住了。

「戚兄「快刀」之名小弟早有耳聞,今日得見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楚江南心中一震,他來到怒蛟幫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不過除了見了在剛醒的時候見過翟雨時一面以外,還沒有見過怒蛟幫里其他高手,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在這里見到了。

楚江南不再理會戚長征,抱著左詩,並在她耳邊輕聲的呼喚著。

戚長征不知道楚江南和左詩真正的關系,看著受了巨大精神打擊的左詩雙眼無神的軟倒在他懷中,於是誤以為楚江南真是左詩親人,再次抱拳沉聲道:「請令妹盡快前往怒蛟殿,在下還要回去復命,先行告辭。」

楚江南摟著身體瑟瑟不休的左詩對戚長征道:「當詩兒情緒穩定些了,我馬上帶她去。」

戚長征轉身離開,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楚江南將左詩摟在懷里,輕言寬慰,沒過多久,左詩清醒過來。

左詩睜開眼睛看見楚江南正一臉擔憂的注視著自己,她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想要全心全意依賴他的感覺。

突然左詩想起了自己的夫君,她掙扎著想從楚江南懷中站起身來,可是身子軟軟的沒有任何力量,只能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悲聲哭泣道:「帶我去,快帶我去……〃楚江南看著精神幾乎接近崩潰邊緣的左詩,心中刀割般疼痛,他緊緊地抱著左詩,柔聲勸慰道:「別擔心,你還有我,還有雯雯,我們都在你身邊。」

左詩激動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身體軟軟的靠著楚江南懷中,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潤濕了他的胸膛。

暗自嘆了口氣,楚江南扶著腳步踉蹌,身子遙遙欲墜的左詩,向著怒蛟殿的方向走去。

第018章再聞噩耗

怒蛟島是d庭湖上一個占地萬畝的巨大島嶼,四周水流湍急,若沒有高明的c舟技術或者巨大的戰艦,想要突破這天然的防御根本就是妄想。

當年上官飛帶領怒蛟幫水軍打敗陳友亮,朱元璋失去了威脅他中原霸主地位的勁敵,那時朱元璋巨大的野心不可遏制的膨脹起來,接著他溺殺了小明王韓寧兒,成為義軍最高領袖。

上官飛等一批隨同朱元璋打天下的血性漢子對他的做法不恥,認為他天性涼薄,於是紛紛離開軍隊,各奔東西。多少年來d庭湖一直是朱元璋的一塊心病,可是如此險山惡水,加上明朝沒有能夠和怒蛟幫作戰的水軍,所以怒蛟幫在d庭湖割地稱王的局面一直維持到現在。

島上山巒起伏,重巒疊翠,主峰怒蛟嶺,矗立於島的中心地帶,能夠俯瞰全島,是極佳的戰略高地。

怒蛟幫的總部是建於怒蛟嶺半山腰的怒蛟殿,山勢險峻,飛鳥難渡,易守難攻。

楚江南帶著左詩往怒蛟殿方向行去,蹬上怒蛟嶺,這里只有一條長約三百級的石階,蜿蜒曲折地伸延到怒蛟殿的大門,石階兩旁懸崖陡峭,奇壁猙獰,形勢險惡。

依靠山勢,遵尋自己之道,楚江南知道這里的防御工事是昔日凌戰天親自督工修建,而且為了這條險道,他聘請了當地所有的匠人和藝工,歷經十年之久才修建完成,平日里它的重要性雖然不大明顯,可是一到緊要關頭卻是分外突出,至少在尊信門大舉來犯的時候,這條險道成功殺滅了對方不少有生力量。

心里默記著周圍的一切,楚江南現在記憶力好得出奇,百~萬\小!說一目十行,過目不忘,要是他當年有這個本事,也不至於高考落榜,只能拿個大專文憑。

怒蛟殿正前方是一個巨大的廣場,「覆雨劍」浪翻雲就是在這里退「盜霸」赤尊信,而且讓他立誓在上官鷹有生之年,永遠不再侵犯怒蛟幫。

廣場的入口兩旁,各有一條雕刻徐徐如生的蛟龍衛護,一條張牙舞爪的蛟龍正對大殿的方向,另一條翻江惡蛟瞪著血紅的龍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三百道石階,仿佛在監視著拾階而上的楚江南和左詩兩人。

怒蛟幫以「蛟」為名,而這兩座石雕正是怒蛟幫榮辱的象征。

一路無人阻攔,看來已經有人知會過那些把守各處的侍衛,楚江南和左詩穿過廣場,進入怒蛟殿,只見議事大廳的大門緊閉,門前站了兩名身穿藍衣的侍衛。

能夠守在這里的當然不是尋常幫眾,楚江南注意到這兩人太陽x微微鼓起,眼中神光隱隱,臉上擺出一副不坑不卑的自信模樣,他們胸前綉有怒蛟幫的標志,一條撕雲裂霧、似龍似蛟的怪獸。

兩名侍衛見到楚江南和左詩兩人,微微點頭,然後為他們打開了議事大廳的大門。

當楚江南跨進議事大廳的時候,所以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他的身上,其中包括了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翟雨時和戚長征。

看來事情並不簡單,怒蛟幫大部分高手都來了,而且每個人的臉色都相當難看,眼中透著沉痛與欲絕,氣氛低沉壓抑,直得人喘不過氣來。

楚江南與所有人的目光一一對視,點頭示意,帶著左詩走到議事大廳中間,而入目的則是令人悲傷的一幕。

隱隱的哭聲響成一片,五六個婦人跪坐地上,她們面前是一具具蓋著白布的屍體,這是她們的親人。

楚江南並不知道這次離幫辦事的弟兄,竟是沒有一個活口,其他人更是連屍體都沒有尋回。

輕輕掙脫楚江南攙扶自己的手臂,左詩被一名侍衛帶到一具覆著白布的屍體旁邊。

左詩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將白布揭開,然後身體一軟,撲到屍體身上泣聲道:「相公……你醒醒……不要丟下詩兒一個人……你回答我呀……」

眼淚奪眶而出,左詩與那幾個婦人一起放聲大哭起來。

看著左詩的此時悲凄的樣子,楚江南心痛如絞,同時又為這次歷史的變故而擔心,如果說歷史已經向著他不知道的方向行進,那他在這個時代的優勢豈不是完全喪失了。

正當楚江南陷入自己胡亂思緒中的時候,戚長征走到他身邊,輕聲道:「楚江南兄弟,幫主想要見一見你。」

楚江南不知道上官鷹為什么想要見他,他也不想知道,回過神來楚江南抱拳行禮道:「小詩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放心不下,請戚兄轉告幫主小弟明日再來拜訪。」

戚長征微微一愕,不過臉上馬上露出釋然神色,理解的點了點,悄然退開。

左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怒蛟殿的,她只感到身體很舒服的躺在一個很溫暖的地方,漸漸墜入夢想。

楚江南一直摟著左詩直到她沉沉睡去,他希望左詩明天醒來之後能夠忘記悲傷,然後開始新的生活。

只是他也知道事情不可能如此輕描淡寫的被放過,雖然楚江南並沒有多大感覺,可是畢竟是自己的丈夫,現在只有時間才能沉淀左詩心中的傷痛。

楚江南輕輕地將她放倒在軟榻之上,為她蓋好被子,悄然離開。

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是二更時分,不過令楚江南心中驚詫的是楚素秋的房間竟然還亮著微弱的燭活。

難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妥,楚江南悄悄來到二樓楚素秋的房間,想要敲門,遂又忍住。

楚江南靠在窗邊,透過窗戶向內望去,楚素秋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位端庄秀麗的女子,這也是他第一次看見如此模樣的楚素秋,她高高盤豎的發髻已經松開,如雲的秀發散亂的披在肩上。

借著恍惚昏暗的燭火,楚江南看見只楚素秋身上羅裙不整,凹凸有致的誘人身材暴露無疑,更添幾分野性。

楚素秋臉上滿是淚痕,盈弱的身子在燭火映襯下顯得那樣的纖柔與無助。

她長噓短嘆,眼神慌亂,不斷的在屋中來回走動,楚江南注意到楚素秋此時走路的步伐竟然有些蹣跚虛浮,甚至不時還依著牆,愁眉緊鎖的支撐著自己遙遙欲墜的身體。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楚素秋天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心中暗自擔心的楚江南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楚素秋用手撐著身軀靠在牆邊,身體輕晃著就像誤食了蒙汗葯一樣慢慢軟倒在地上。

楚江南心中大急,身體穿窗而入,迅速抱起萎萎軟趴在地上的楚素秋,把她放到床榻之上。

楚素秋的身軀嬌柔無力,雙眸緊閉,臉上滿是淚痕,全身滾燙。

楚江南用手輕輕撫在她額頭,那燙手的熱度使他眉頭緊蹙。

楚素秋呼吸急促,高聳的胸脯隨著沉重的呼吸不住起伏,一張粉臉通紅,就連她露在空氣中的修長玉頸也染上一層暈紅。

今天早上楚江南離開的時候楚素秋明明還好好的,可是怎么一轉眼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楚江南知道楚素秋的變故絕對不是因為單純的生病那么簡單。

為了楚素秋能夠盡快退燒,楚江南從屋外找來毛巾,用水浸濕後將她額頭上滲出的汗珠拭干,然後將濕巾覆在她的額頭,幫她減低溫退燒。

直到半個時辰後,楚素秋身上的灼熱與滾燙才漸漸退去,而楚江南則斜坐在床榻邊上,將楚素秋抱在自己懷中,她的臻首軟軟地枕在楚江南肩膀上。

楚江南不斷在楚素秋耳邊輕輕的柔聲呼喚:「素秋姐……你醒醒……素秋姐……你醒醒……」

楚素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感到自己正靠在一個溫暖的胸膛,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環著她的腰,一股異常火熱的男性氣息使她全身酸軟。

出於女性的矜持與羞澀,楚素秋睜開眼睛後本能的將抱著自己的人推開,身體躲到床榻的角落卷作一團,雙手緊緊地抓住胸前的衣襟。

楚江南急聲道:「素秋姐……是我……」

當楚素秋看清楚江南容貌的時候,撲到他環中,失聲痛哭道:「弟弟……我該怎么辦……姐姐現在該怎么辦……」

楚江南看著楚素秋絕望的神情,心中一痛,伸手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柔聲道:「素秋姐,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楚素秋被楚江南抱在懷中,她的身體微微一僵,不過迅速又柔軟下來,哭成了一個淚人兒:「戰天……戰天他……」

楚江南心頭大震,難道說連凌戰天也死了?

左詩的相公死了,凌戰天也死了,這怎么可能?

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此時魔師龐斑還在修練道心種魔大法,魔師宮的人也沒有在江湖行走,有誰能殺得了實力直黑榜十大高手的凌戰天。

凌戰天的實力即使是面對黑榜十大高手也有一擊之力,最不濟也能自保,楚江南實在想不通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楚江南一邊用手輕輕拍著楚素秋後背,一邊關切的問道:「凌大哥怎么樣了,難道說……他……他已經……」

楚素秋急聲道:「不,他沒有……我知道,他沒有……」

楚江南知道現在此時楚素秋情緒激動根本問不出什么,於是也不再迫她多說,只是不住順著她的話附會著,哄著她入睡。

此時楚江南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左詩還有楚素秋之間最大的障礙已經提前消失了,雖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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