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2 / 2)

楚江南愣住了,雙手慢慢松開,單婉兒趁機站直嬌軀,脫離他的懷抱。

如此美麗的一對妙人兒,楚江南當然是希望能夠兼收並續,但是這想法現在卻還只能停留在想象階段。

既然單婉兒現在已經提到了單疏影,若是他仍然執意占有她的身子,以後還如何能夠光明正大的追求單疏影。

「江南,寧兒今天就算了,你現在趕快去秘葯房,鈞老還在等你。」

單婉兒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衣衫,隨手將凌亂的發髻挽了一個花式盤在腦後,再次恢復恬靜婉約的高貴模樣。

楚江南無奈的點頭答應,然後汕汕的向著秘葯房走去,在離他居住的「琅玡別苑」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幽靜的宅院。

這里位置很偏僻,參天古木盤根錯葉,而且空氣中隱隱飄散著淡淡的葯味。

「篤!篤!篤!」

楚江南走到大宅門前,敲門道:「鈞老,我來服葯了。」

門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青春秀麗的臉龐,看清來人是楚江南,芸香不禁埋怨道:「公子怎么現在才來,鈞老已經等你半晌了。」

楚江南如今身份已經大不相同,東溟派上下都稱他公子,禮敬有加,不敢有一絲怠慢。

臉上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楚江南搖頭不答。

芸香識趣的沒有追問,只是調皮的吐了吐香膩的靈舌,轉身向宅內走去,楚江南默默的隨在芸香身後,向秘葯房走去。

若是平日里楚江南和芸香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免不了要占占口頭便宜,吃吃順手豆腐。但是由於剛才偷香大計未遂,此時楚江南的心情當然不會好到哪里去,一路上也沒有像平日一樣與芸香打鬧說笑。

在宅院的後t葯房中,兩人見到了一個獨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這個看似弱不經風,風燭殘年的老人可不簡單人物,他的原名叫烈鈞,是「毒醫」烈震北的同門師弟。

烈鈞外號「邪醫」由於他醉心於人體潛能極限的研究,曾經不惜用活人試葯,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恥,最後被迫隱居海外,至於他為何會留在東溟派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你來了。」

烈鈞的話從來就不多,聲音更是有氣無力,仿佛隨時都可能斷氣。

「嗯。」

楚江南點點頭,在男人面前他的話一向不多,特別像烈鈞這種老頭子更是連說話的興趣都欠奉。

其實楚江南在烈鈞面前如此老實是因為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楚江南吃過他的虧。

當得知烈鈞是大名鼎鼎的「毒醫」烈震北的師弟時,楚江南便立刻本能的開始滔滔不絕的恭維,但是他話還沒說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對方扎了一針,讓他足足六個時辰啞著嗓子發不出半天聲音,有鑒於此,楚江南在烈鈞面前總是婉約的仿佛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

芸香向著烈鈞略一欠身,輕聲道:「婢子先行退下了。」

說完,她又向楚江南做了一個淘氣的鬼臉,姍姍而去。

當芸香離開以後,烈鈞睜開眼睛,掃了楚江南一眼,淡定道:「娃娃資質果然不凡,你已突破《素女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雖然是在提問,但是烈鈞的語氣卻相當肯定。

單婉兒方才與楚江南接觸多時都沒有發現,烈鈞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是身藏不露的老狐狸。

楚江南趕忙謙虛道:「鈞老法眼如神。」

烈鈞睜著一雙似渾若的濁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楚江南,直看的他渾身不自在,連臉色都不自然起來。

若是被一個美女這樣看也就認了,但是被一個大老爺們這樣盯著猛瞧,楚江南感覺還真是別扭。

烈鈞站起身來,走到一個放滿了瓶瓶罐罐的木櫃面前,意態悠閑,單手按往木櫃,輕輕松松將它移到一旁,露出一條往下延伸的幽黑通道。

楚江南對這條秘道已經不陌生了,但是每一次看見,他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仿佛自己正在進入某個科學怪人的實驗室,成為他研究的對象。

楚江南跟在烈鈞身後,隨著石階向里走去。

當二人的背影隱沒在秘道的y影中時,木櫃緩緩移回將入口擋住,恢復原來的樣子。

通道很長很暗,但是並不潮濕,也沒有一點氣悶的感覺,顯然這里有良好的排風通氣的暗道。

秘道盡頭,已無去路,只有一道黑漆漆的鐵門。

烈鈞伸手緊貼鐵門,吐氣發力,眼中精光一閃而逝,鐵門應聲而開。

若是要楚江南純以力量推動如此重達數百多斤的鐵門,不是辦不到,而是無法像烈鈞這般看似輕松隨意,這也是楚江南和真正高手之間的差距。

實戰經驗和江湖閱歷並不是天賦能夠彌補的,只能靠時間慢慢積累。

門開,一陣灼熱的空氣撲面迎來,楚江南本能的收緊毛孔,抵擋著彌散在空氣中的丹毒與熱毒。

這里平日是烈鈞煉丹制葯之處,這里布置雖然講究,但是光潔的地面到處都是壇、爐、灶、鼎、釜、鍋、罐等器具。

這些事物雖然凌亂但是烈鈞行走間卻一點也不會碰到,仿佛他每一步下落的地方,滿地雜物都會自己散開。

烈鈞淡淡道:「把衣服脫了。」

楚江南最初聽見烈鈞讓他脫衣服的時候還大驚小怪,擔心被非禮,看向他的眼神也古古怪怪的,不過現在卻是二話不說,迅速將全身衣物褪了個精光。

由於服食的葯物過於霸烈,脫衣赤身是為了方便烈鈞替楚江南施針,金針刺x,能夠激發他的潛力,同時也能泄去過盛的葯力。

全身光溜溜的楚江南,盤膝而坐。

本該守心凝神的楚江南突然問道:「鈞老,我姑姑和疏影師妹服葯施針的時候,是不是也要脫衣……」

烈鈞冷冷的看了楚江南一眼,沒好氣道:「骷髏紅粉本無區別?」

百年之後,塵歸塵,土歸土,的確沒有區別,但是楚江南心中仍然酸溜溜的。

只聽烈鈞接著說道:「她們直接服葯,不用老夫施針。」

楚江南愕然,問道:「為什么?」

烈鈞從懷中掏出一束金光閃閃的細長灸針,淡然道:「這葯的配方是傳自東溟祖師,葯性平和,極易被女體吸收。」

楚江南脫口問道:「那我……」

「閉口收聲。」

烈鈞似已不耐喋喋不休的楚江南,沉聲喝道:「在我施針的過程中,你千萬不可妄動,否則是走火入魔可別怪老夫沒有提醒你。」

楚江南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將一肚子抱怨吞進肚里,點頭道:「晚輩記住了。」

「肺俞。」

烈鈞一聲大喝,同時飛快出手。

楚江南只覺背心倏然一疼,—根細長金針刺入第三胸椎棘突旁開一點五寸。

「厥y俞」喝聲再起,空中一道金光閃爍。

楚江南忙收攝心神,只覺第四胸椎棘突下旁開一點五寸處被一根金針點刺而入。

接著烈鈞的喝聲不住響起,「心俞」、「腎俞」、「命門」、「志室」、「氣海俞」、「尾閭」……

三十六喝,三十六針,楚江南身上三十六竅x被刺中。

楚江南此時全身感知力盡被封凝,眼耳口鼻舌都成了擺設,觸感卻被提升至極限。

接著一團火熱直灌咽喉而下,順著食道涌進腹腔,隨著血脈行遍全身。

楚江南一直堅持了盞茶功夫,渾身滾燙的熱度終於降退到勉強能夠忍受的程度,此時烈鈞也逐一將三十六根金針按照特定的順序輕輕拔出。

全身躁熱難當,雖然能夠忍受,但是這卻是相當辛苦的一件事,而楚江南選擇的泄火方法則是盤坐於瀑布之下,承受著瀑布激流無情的沖刷。

這可不比泡溫泉,蒸桑拿,個中苦痛非親身經歷過的人是不會知曉的。

當所有的葯力都被身體完全被吸收以後,楚江南愜意之極的伸了一個懶腰,若無奇事的從瀑布下走了出來。

自從入住東溟山庄以後,單婉兒便讓自己的貼身侍婢芸香負責照顧楚江南的起居。

「芸丫頭,替我准備水,我想要洗澡。」

當每次吸收了葯力之後,全身雖然舒爽清透,但是身上總有一股子濃濃的葯味,揮之不散,令人大皺眉頭。

回到明代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可是楚江南仍是學不會文縐縐的說話方式,比如被芸香糾正過若干次的洗澡時要稱沐浴。

第049章巧聞y謀

「是,少主。」

芸香嫣然一笑,乖巧答應一聲。

聽見楚江南用平日親昵的方式喚自己名字,芸香知道他的心情已經好了。

在「琅玡別苑」屬於楚江南的房間中,蒸氣裊裊,暗香浮動。

楚江南靠在一張寬敞舒適的躺椅上,愜意的閉著眼睛假寐,身旁的矮幾上,一座八角檀香鼎正散發著淡淡的清雅幽香,使人心神安詳寧靜。

齊腰的楠木雕花浴桶已裝滿了熱水,頓時房間里熱浪騰騰。

芸香將小手探入浴桶,感受前著水溫,看著她窈窕婀娜的背影,楚江南突然間覺得很熱,不知道這熱的是空氣,還是他的心。

盞茶功夫過後,芸香低聲道:「公子,你該去百~萬\小!說了……」

正閉目養神的楚江南心中大恨,睜開眼睛,從浴桶里站起身來,芸香也不避忌,取來浴巾為他清潔身體。

楚江南離開卧居以後,直奔書房而去,那里有為他授課的老師。

這讀書的要求是楚江南自己提出的,但是剛上了一天課他就打退堂鼓了,單是用毛筆寫字一項,就已經讓他望而怯步了。

楚江南至今還記得單婉兒第一次看他寫字時的樣子,想笑又好意思笑,銀牙暗咬,紅暈上臉,模樣古怪之極。

東溟派存放典籍的地方是「冷翠閣」那是一間獨立的三層式高樓,四周雖然不見武士守衛,但是楚江南每一次來這里都能清晰的感覺到方圓五十丈范圍內至少有二十個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進入冷翠閣內,入眼所見全是書,整個樓舍第一樓全是巨大的書架,書架上密密麻麻擺滿了一冊冊古籍,第二樓是楚江南學習的地方,至於第三樓楚江南並未去過,也不知道是何模樣。

這里的書雖然沒有大學里圖書館的書多,但是若要求一個人將它們全部閱讀一遍,也是一件相當浩大的工程,而楚江南第一次踏進入這里的時候,單婉兒便直言楚江南必須將這里的書全部看完,才能修習《天魔策》上的武學。

雖然心中極不情願,但是當楚江南看見得知這個消息的尚毅眼中竟然露出一絲嫉妒神色,他的心中又不免得意起來,原來這書還是有身份的人才能讀啊!

好容易終於看完了今天第一百八十二本典籍,時間已是下午申時,接下來就是學寫那令楚江南深惡痛絕的毛筆字了。

雖然楚江南剛剛還一副龍精虎猛的樣子,但是一說到提筆寫字,他立刻化作霜打的茄子——焉啦!

一根小小的狼毫毛筆在楚江南手中仿佛重若千斤,而他寫出來的字也實在是不能見人,彎彎扭扭,似蝌蚪古篆而非正楷行書。

最後楚江南好容易寫完厚厚一摞連他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楷書,交差了事。

翌日,夏日炎炎,蟬鳴蟲唱。

內功修為已在先天之境門檻山的楚江南原本已經能靠打坐恢復精力,但是由於沒人喚他起床,居然一覺睡到中午才起來。

芸香雖非完壁,卻是初嘗男人滋味,可是第一次與男人歡好,對象便是身賦異秉,本錢雄厚到難以想象的楚江南,結果可想而知。

在楚江南幾乎整個下午無休止的沖擊下,原本應該嬌柔粉嫩之處竟已高高腫起,那兩瓣本應緊閉的細小裂縫微微撐開,不用說也知道傷的不輕。

罪魁禍首楚江南歉意的囑咐芸香這幾日好好休息,不用再照顧自己起居了。

雖然此時芸香充血紅腫的下身使她下塌走路都有些困難,但是只要一想到昨天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又不禁芳心酥麻難當。

芸香不來是因為身體不適,但是單婉兒也沒有呼人來催促楚江南服葯,這就有些令人費解了。

楚江南胡思亂想道:「難道是為了昨天的事情還要生我的氣?」

其實單婉兒並非在生楚江南的氣,而是在生自己的氣,既然心中已經決定招楚江南為婿,將東溟派小公主,自己的寶貝女兒單疏影嫁給他,但是為何自己心中卻又隱隱有些不願意看見這樣的事情發生。

東溟山庄後山瀑布之下。

一塊光華如鏡的巨石上,一個身體正被不斷奔騰沖刷而下的激流掩住的人影端坐其上,這是他最後一次服食靈葯伐毛洗髓了,雖然現在已經過了時間,但是楚江南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楚江南也曾好奇的問過烈鈞為何不給他吃什么千年靈芝,萬年人生,天山雪蓮之類能夠立刻脫胎換骨的葯物,但是對方卻用楚江南在動物園里看猩猩一樣的目光看的他渾身不自在,最後他也意識到自己是受武俠小說毒害太深,才會問出這么沒有常識的問題。

遠方的秘森深處慢慢走來兩人,一男一女,閑庭信步,指指點點,好不愜意。

楚江南目光如炬,雖然隔著水簾瀑布,仍然看出來人正是東溟派護派四將之一的尚毅還有他的風s表妹陳芳。

這里環境清幽,瀑布奔流直下,水花飛濺,但下方清潭再二十丈外便無波無瀾,平滑如鏡。

看著陳芳那搖曳矯好的身材,緊翹圓實的肥臀,尚毅急走兩步,伸手攬住她的纖腰,笑道:「表妹,你看那里像什么?」

身體順勢靠在尚毅身上,陳芳順著他的指點,看向前方不遠處瀑布的方向,同時耳邊響起他y穢的聲音:「曲徑通幽處,雙峰夾小溪,d中泉滴滴,谷外草萋萋……」

雖然隔了近二十丈的距離,但是尚毅的聲音卻清晰的傳入楚江南耳中,只字不落。

陳芳不盈一握的纖腰輕輕扭顫,素手輕掩香唇,嬌聲輕笑道:「表哥,你好壞啊!」

說話間兩人又走近了一些,瀑布已經近在眼前,楚江南凝坐不動,以尚毅的功力,無心之下根本不可能發現有人隱藏在瀑布之下。

林木茂盛,古樹遮天避日,四下無人,佳人在懷,尚毅的心越跳越快。

想到陳芳羅裙和褻衣下火熱白皙的胴體以及昨夜在床上嬌媚y盪的樣子,尚毅猛然吻上了她的唇。

「咯咯……」

雙峰緊緊貼壓在尚毅胸膛,陳芳媚聲道:「表哥,不要在這里,若是被人看見怎么辦?」

「放心好了,沒有人會來這里的。」

感受著胸前那對高聳玉球的壓迫,耳中聽著陳芳誘人的嬌呼,尚毅松開她的唇,y笑道:「小浪蹄子,我還不知道你,乖乖把衣服脫了。」

「不要。」

陳芳一聲輕呼,略略掙扎起來,「好羞人,人家不要……」

女人越是抵抗越是能夠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欲火狂燒的尚毅哪管的了這么多,一把扯開她的胸衣,准備霸王硬上弓。

不顧陳芳的反對,尚毅緊緊抱住了她曲線玲瓏的半l身體,將她粉背壓在柔軟的草地上,張口就欲向她朱唇吻去。

「表哥,不要這樣……」

陳芳雙手撐在尚毅胸膛之上,微微有些抗拒道:「若是有人來了怎么辦?」

「表妹不用擔心,別說是人,這里連個鬼都沒有。」

尚毅已經j蟲上腦了,他迅速褪掉自己身上衣衫,接著掰開陳芳的玉手,低頭堵住了那緩緩散發著濕滑熱氣的檀口香唇。

陳芳紅艷艷的小嘴被尚毅封住,嘴里說不出話,只能發出輕微撩人的嬌吟細喘。

「嘩啦啦……」

瀑布的騰起的水霧哄響並不能隔絕楚江南靈銳的耳目,他一邊抵受著瀑布水流的完鈞沖力,一邊欣賞著眼前的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嘴里冷冷道:「本少爺總有一天讓你變鬼。」

一股如同實質的冰冷殺氣猛然釋放出來,沖刷在楚江南身上的瀑布激流漸漸有了凝水成冰跡象,他的素女玄心功隱隱又有突破第七重的征兆。

自從昨天與芸香那小妮子春風七度,楚江南即感到自己的功夫有將要突破境界征兆,只是沒有現在來得那么明顯罷了。

只要是男人,沒有不向往女性美好身體的。

無論男人給女人講多么多么浪漫的童話故事,里面終繞不過一個字:床!這個道理男人都明白,不明白只有被男人甜言蜜語沖昏頭腦或是別有用心的女人。

楚江南前世遍閱a片無數,電腦每天都處在無數病毒的摧殘與蹂躪中,但是這真人現場表演倒是一次看,今天真是長見識了,男人的那里原來還能那么小的。

看著眼前這對公然宣y的狗男女,楚江南不禁暗罵一聲:「居然還真在我面前表演,你們還真當本少爺是死人不成?不過在野外干這事兒真是挺不錯的,既新鮮又刺激。」

雖然暗惱,但是此時楚江南也不能就這么穿著短侉,光著膀子跳出去。

陳芳仍然輕輕推拒著,問道:「表哥,你什么時候才能成為東溟派的掌門啊?」

尚毅雙手揉搓著陳芳一對高聳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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