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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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雖然不是捕風捉影,空x來風,但是讓楚江南來想實在是沒有半分頭緒,畢竟東溟派那些重要人物他幾乎一個也沒見過。

楚江南並不知道,其實烈鈞的身份在整個東溟派中,除了單婉兒和他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烈鈞才是東溟派最厲害的人物,至少是不遜於黑榜高手的人物,比那些什么護教長老,四仙子,四戰將之流強太多了。

曲徑通幽,巧妙的將並不甚遙遠的幾間院子錯落的分散開來。

當楚江南回到自己卧室的時候,發現屋中竟然有人,從燭火微光照襯出的窈窕身影,楚江南知道對方是個女人。

「篤!篤!篤!」

見屋中有人,楚江南下意識的敲了敲門。

回自己家,進屋的時候還要敲門?該說他有禮貌還是少根弦,這還真不好講,至少這下意識的動作是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

「少主,你回來了。」

芸香將門打開,看清來人,嬌聲道:「奴婢已經等你好半晌了。」

沒有想到自己也有回家就有美女笑臉相迎的一天,楚江南笑道:「芸香,你怎么在這里?」

芸香被楚江南看的俏臉羞紅,低聲道:「人家擔心少主晚上肚子餓,所以特意替你准備了幾個小菜。」

被人惦記服侍的滋味真是爽,楚江南毫不顧忌的大吃大喝一番,倒頭便睡。

翌日,一縷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楚江南的臉上,將他從睡夢中喚醒。

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這是楚江南夢寐以求的生活,現在基本上已經實現了。

楚江南暗忖若是有一天能與江湖十大美女在一張床上翻雲覆雲,就是死也值了。

現在為了早日實現自己的願望,其實是欲望,楚江南要開始拼命了。

東溟山庄,西苑。

楚江南自五日前踏入冷翠閣後便一直沒有出來,為了應付即將到來的危機,他潛心苦練,內功突飛猛進自不必提,如今已是跨入先天只境的人了,記憶力更是高絕,任何博大精深的武學上手三天便融會貫通,甚至能自創新招。

加上東溟夫人從旁指點,進展神速,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所習《素女玄心功》始終停滯在第八重,無法突破瓶頸,達到大圓滿境界。

冷翠閣的典籍楚江南也看的七七八八了,於江湖上各門各派的武學與來歷有了大概的了解,總之這些天的功夫沒有白費,收獲頗豐。

第九日,楚江南仍沒有參悟《素女玄心功》第九重的奧義,雖然他如今的成就已經能令天下所有的練武奇才感到汗顏,但是心中仍然不禁感到有些泄氣。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楚江南卓然立於窗邊,月光當頭照落。

月光下,只見楚江南儀表英偉不凡,猿背蜂腰,雙手負在身後,白衣飄飄,雙眸粲粲有神,嘴角掛著一絲孤高的笑意。

「姑姑,為何我總是無法踏出這最後一步。」

楚江南苦笑著說道:「總覺得差了一點什么似的,這種感覺很玄妙,具體我也說不出來。」

瞧楚江南說話的氣勢與語氣,不知道的人還以外那最後一步,是指破碎虛空,飛升而去呢?

「江南,你的武功放眼江湖也是少有人敵了,這練武之事講究循序漸進,強求不得,要知無為而為才是正途,來不可逢,往不可追。」

單婉兒站在楚江南身後,同樣舉頭看著天邊銀月,美眸熠熠生輝。

少有人敵?楚江南心中苦笑,他的目標可是江湖上十大美人,其他人就不說了,這憐秀秀可是浪翻雲的女人。

說句實話,楚江南並不想與浪翻雲為敵,這是個令他真正敬重的奇男子,唯能極於情,故能極於劍,這究竟是種什么境界,至今有仍然沒有任何頭緒。

但是讓他放棄憐秀秀卻也不大可能,因為當月滿攔江之夜浪翻雲與龐斑一戰以後,他就將破碎虛空而去,到時候懷了他骨r的憐秀秀就是孤身一人,楚江南豈能讓如此佳人守著一個孩子孤苦一生,而他能夠想到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憐秀秀愛上浪翻雲以前,將她追到手。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個龐斑,楚江南武功不好能行嗎?

「姑姑,江南受教了。我急切練功,失了無意之意那種心境,沒有做到空而不空,清靜而微。」

楚江南也知道自己太過著急了,即使是武學奇才練武少說至少也要三五年才能略有小成,自己現在的成就已經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了,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江南,你跟我來,姑姑要送你一件東西。」

單婉兒收回溫柔流連在銀月上那令人心顫的目光,向楚江南說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上冷翠閣第三層,跟姑姑上來罷。」

單婉兒當即向西,從側門出去,上到冷翠閣第三樓,楚江南亦跟在她身後。

兩人一齊步入三樓一間最大的房間。

只見房間中有幾個巨大的木架,木架每一橫閣盡皆列滿兵刃,但十之八九是長刀古劍,四壁牆面上奇門兵器也是不少。

楚江南對東溟派的兵器已是向往已久,不禁笑道:「原來這里是東溟派的軍火庫?」

對於楚江南時不時脫口而出的一些新鮮詞匯,單婉兒已經見怪不怪了,她隨手從供架上取過一柄長逾七尺的長劍,輕輕的撫摸著劍身,眼神變幻無定,喃喃道:「這些兵器有的是東溟派自己打造的絕世好劍,有的是江湖上一代宗師年強時使用的兵刃,你自己選一件趁手的罷。」

第054章百兵之霸

各種兵刃,有的鐵銹斑駁歷經滄桑巨變,有的寒氣人恍若新鑄,楚江南只覺眼花撩亂,這些東西一看就知道非是凡品。

楚江南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狠不得將這里的武器兵刃全部收了,但是最終他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但是轉念又想到,無論何等精妙的巧器,均只屬小道,若倚仗之對修習上乘武道實是有損無益。

這不是楚江南說的,是魯妙子說的。

整個供架上以劍的藏量最豐,畢竟東溟派是單姓女系多是練劍為主。

劍,古之聖品也,至尊至貴切,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藝精深,遂入玄傳奇。實則因其攜之輕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歷朝王公帝候,文士俠客,商賈庶民,莫不以持之為榮。

劍與藝,自古常縱橫沙場,稱霸武林,立身立國,行仁仗義,故流傳至今,仍為世人喜愛,亦以其光榮歷史,深植人心,斯可歷傳不衰。

楚江南的目光飛快在每件兵刃上掠過,最終停在一個不起眼角落,那里安靜的橫放著一把鋼刀。

初看第一眼,楚江南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但是一愣之後,心中卻再次浮現出它影子,感到它有種說不出的味道來。

楚江南並沒有被它平平無奇,一點也不其眼的外表所擾,他的心告訴自己,那一直呼喚著自己的東西正是這柄黝黑的鋼刀。

楚江南大步走上前去,默默靜立,看著那靜靜安伏在橫架上的鋼刀,一股奇怪的感覺在心底蔓延,若非知道鷹刀此時正由鷹緣看護,仍在布達拉宮里面,楚江南幾以為這刀便是大俠傳鷹的厚背刀了。

單婉兒見楚江南被鋼刀吸引,微笑著走到他身旁,纖手一招,鋼刀便到了她手中。

「錚!」

鋼刀從黑色的刀鞘中彈出半尺,單婉兒笑道:「江南,你看這刀刃鈍遲,似乎已生銹多時了。」

楚江南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單婉兒手中黑鐵鋼刀,雖然刀身、刀把、刀鞘均無特殊紋飾,而且還有古怪的r質紋理,但卻有機的融合為一個整體,透著淡淡的古朴高拙,使人不敢小覷。

見楚江南放著滿屋神兵利器不選,卻中意自己手中這把不起眼的鋼刀,單婉兒眼中閃過一道異茫。

單婉兒知道此刀來歷到也罷了,是巧合還是天意,或者說楚江南竟然識得此刀玄奧?

「姑姑,你不要這樣看著我。」

見單婉兒那雙勾魂引魄的美目直直瞧在自己身上,楚江南突然不好意思的輕聲笑道:「你這樣看著我,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早已慣了楚江南不將自己當作師傅,當作東溟派掌門的對話,單婉兒美眸瞅了他一眼,笑道:「江南可是中意此刀?」

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楚江南突然霸氣十足道:「不是我中意此刀,而是這把刀本來就應該是屬於我的。」

「寶刀通靈,擇主而侍。」

還刀入鞘,單婉耳柔聲道:「江南可知這把刀的來歷?」

若是問楚江南「沙漠之鷹」的來歷,常玩cs的他當然知道那是以色列的軍工產品,號稱手槍之王,槍中極品,當然楚江南隨身自帶的那柄r槍也絕對是槍中霸王。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楚江南搖頭道:「江南不知。」

「此刀原沒有名字,但據傳是來傳自上古洪荒年代,鋼質堅韌,刀芒微黃,數百年間曾輾轉於『刀霸』凌上人,『百霸山庄』主人蕭銑之手。當這把刀最終落入一代刀法大家『少帥』寇仲之手時,便有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作井中月,年輕時候的寇仲以此刀縱橫江湖,後來寇仲武功超凡入勝,草木皆可為刃,遂封刀不用。」

單婉兒用她美妙的聲線娓娓道來:「當年東溟派第三任掌門單婉晶和寇仲以及他的好兄弟徐子陵交情非淺,最後在寇仲退隱江湖之後遂向他求得此刀,希望借以研究它的鑄造之法,慚愧的是數百年過去了,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說完,單婉兒將井中月遞到楚江南手中,長刀入手,楚江南立感手中一沉。

心隨意轉,手臂猛然發力,免去井中月脫手落地的尷尬,楚江南訝道:「這刀竟然如此沉重,少說也有百來斤,尋常人連拿都拿不動,更甭論用之御敵了。」

單婉兒輕笑道:「井中月在寇仲手中曾遍會天下英雄,殺下飲恨之惡人無數,鋒銳無匹,可謂截輕微無絲發之際,斫堅剛無變動之異。」

井中月的來歷,楚江南知道的並不比單婉兒少,甚至連單婉晶與寇仲,其實應該是徐子陵的非淺交情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單婉兒淡淡道:「數百年來東溟派也無人識破此刀鍛造之法,這刀也只不過一件兵刃而已。你既認定此刀與你有緣,姑姑就將它送給你了。」

「謝姑姑成全。」

楚江南把玩著手中的井中月,仿佛一個孩子在得到了心愛的玩具。

他畢竟不是孩子,井中月也不是玩具。

劍是「百兵之君」刀則為「百兵之霸」刀如猛虎,習者勇猛彪悍,雄健有力。

突然一股無窮無盡的殺氣自井中月中透出,寇仲與李世明爭天下的時候,此刀不知飲過多少鮮血,其中蘊藏的濃厚殺意,即使經過數百年之久,仍沒有絲毫減弱。

滔滔殺意猶如出閘的洪荒猛獸,四周燭台上上微亮的燭火忽然一暗,頓時熄滅。

也許是被人遺置太久,現在迎來新的主人,井中月亦渴望熱血的江湖。

不愧是傳說中的神兵利器,刀未出鞘,已是氣勢驚天,若是真個用在戰場之上,肯定是屍山骨海,血流成河,殺戮無疆,鬼神易避。

「鏘!」

寶刀倏然出鞘,不同與單婉兒剛才拔刀時「錚」的一聲脆鳴,井中月此時竟然發出龍吟虎嘯之聲,大有吞天噬地之勢。

原本暗啞無光的刀身到了楚江南身手突然暴s出一陣耀眼的黃茫,單婉兒眼中驀地出現驚異神色,美眸中滿是迷醉,她相信自己這一生都休想忘掉這一刻。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仿佛整個活了過來,九嘯龍吟驚天變,屋中所有供架上的兵刃都輕輕震顫著,發出「嗡嗡」的共鳴聲。

「好伙計,你已經沉寂了太久,久得江湖已經忘記了你的存在,現在是你再次一刀霸九洲的時候了。」

楚江南輕輕撫摩著再次恢復為黑色的井中月,試著將自己的內力輸入刀身。

楚江南手握井中月,只覺手中仿佛握著一團灼灼烈焰,全身燥熱難當,自己的內力正被一個黑d源源不絕的吞噬。

就在楚江南感到自己即將力竭的時候,一股霸道的神秘力量瘋狂涌回自己身體,脫韁野馬般左沖右突,完全不受控制。

見此情形,單婉兒急聲道:「江南,你怎么樣了?」

楚江南心中震駭,他在無意間竟然喚醒了沉睡在井中月刀身中神秘的力量。

此刀本是天外玄石,當年歐冶子耗費近十年光景嘔心瀝血鑄成此刀。

刀成時天現異象,滾滾驚雷直轟而下,仿佛要阻其誕生,然關鍵時候,歐冶子之女歐冶靜怡不忍父親十年苦心毀於一旦,不惜跳入鑄爐,以處子之血鑄刀,此刀遂成。

在歐冶子手中,刀揮驚風雨,斬落泣鬼神,黃茫銳利無匹,擋者披靡。

歐冶子爾後所鑄之刀完全沒有辦法與之相提並論,但他心傷女兒之死,遂棄刀不鑄還將這把刀封印起來,改而鑄劍,終以一代鑄劍名師之名流傳百世。

雖然最終此刀輾轉於多人之手,但是無一人有楚江南之際遇,身懷異種電能,所以終沒能誘發刀身內蘊藏的神秘力量。

而楚江南不能完全運用潛伏在身體內的力量,卻又貿然引發此刀玄奧之秘,導致發生現在這種不能控制的局面。

隨著流入楚江南體內的神秘力量越來越多,並且迅速運轉至四肢百胲,狂猛霸道的拓寬他的脈絡,更可怕的是它竟然扯動楚江南體內那原本順時旋轉的力量旋渦強行反向運轉。

楚江南立感痛不欲生,全身每一處肌膚均寸寸欲裂,苦不堪言。

若是放任不管,楚江南很可能會被霸熾的力量沖毀全身經脈,輕則走火入魔,成為廢人,重則直接去見上帝,當然前提是上帝願意見他這個無神論者。

單婉兒見楚江南臉色慘白,神色凝重,冷汗已布滿額頭,全身震顫不休,眼中滿是痛苦與焦急,芳心如絞。

由於不明真相,單婉兒也不知如何施救,不敢貿然出手,擔心弄巧成拙。

就在短短數個呼吸的時間,楚江南體內的力量已經達到飽和,如果任其這樣肆無忌憚的瘋狂發展下去,楚江南終將落得生死魂滅的下場。

就如防汛的河堤,若是暴雨不斷,總有洪水泛濫的一天。

一切都是因為楚江南手中的井中月在作怪,他不知道如何引導身體內的力量,想要松開井中月,但是五指卻仿佛緊緊粘合在刀柄上,怎么也甩不開,就象已經化為他身體的一部分。

單婉兒不顧一切的伸手抓住楚江南的手臂,可是一股反沖的巨力傳來,將她震飛老遠。

楚江南無法可想,只能胡亂揮刀,砍劈斬削,雖然有效,但是釋放的力量卻遠遠及不上井中月輸入的力量。

冷翠閣內,刀氣縱橫,空中滿是刀氣激起的亂流。

以楚江南體內狂暴莫測的神秘力量,再加上井中月無堅不摧的鋒銳,剎那間整個冷翠閣三樓的四壁破開無數裂痕。

大批守衛在暗處的高手被巨變驚動,紛紛圍攏上來。

楚江南的神智漸漸模糊,在迷失自我前,他猛的大吼一聲:「姑姑,快離開這里,越遠越好。」

四壁早已經被狂暴的刀氣撕開無數裂痕,最後整個屋頂都被掀飛,九九八十一刀過後,冷翠閣塌毀了一大半。

第055章井中八法

單婉兒見楚江南如痴如狂的樣子,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從背後將他抱住,雙臂緊緊縛在他身上。

楚江南身子一顫,手中的刀緩了下來,不過很快又再次失去控制,瘋狂如昔。

強大的反震力已經震傷了單婉兒的筋脈,但是她並沒有放手,反而抱的更緊了。

「故用兵之法,無恃其不來,恃吾有以待也;無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腦海中靈光一閃,楚江南雖然不明其意,但卻猛一咬牙,井中月悍然劈落,泄出一道巨大的刀氣,同時向後送出一道暗勁,將單婉兒輕輕震開。

楚江南一溜輕煙般穿窗而出二,沒入院落,幾個起落消失在暗黑中。

「江南,你怎么了?」

單婉兒心中焦急,大聲呼喊:「來人,快攔住他。」

楚江南仿若一個手持胸刀的絕世魔神般,速度迅猛,勇不可擋。

那些負責看守冷翠閣的侍衛早已經被里面的動靜驚動,只是礙於身份,只是圍在外面,不敢輕易闖入。

正躊躇間,料不到楚江南竟然破窗而出,那驚天動地的聲響,加上單婉兒的呼喊聲,驚動了一些不知發生何事的巡邏侍衛,紛紛趕來。

楚江南飛離冷翠,全身真氣鼓脹,足不沾地,迅速向著東溟山庄外奔去。

聽見單婉兒的呼喊,守護冷翠閣的侍衛眾人紛紛一涌而上,想要留住楚江南。

但是當他們接觸到楚江南冰冷的眼神時,心中無不涌起一股寒氣,全身沒有來由的哆嗦了一下,未戰而氣勢已泄。

楚江南顯然不會顧及他們的感受,見有人圍困自己,二話不說,手中井中月高高揚起。

萬幸的是楚江南心中尚有一絲清明,否則今晚東溟山庄將血流成河。

雖然不知道楚江南發生了什么事,但是眼前此人不能得罪,這點所有侍衛都是明白的。

楚江南雙眼赤紅,喉間發出低低的嘶吼:「你們快走,快走……」

其中一名守衛首領攔住楚江南去路,沉聲道:「屬下職責所在,希望公子不要為難我們。」

楚江南心中煩悶,殺意狂漲,哪里還有功夫和這些人廢話,手中井中月一振,龍吟聲懾人心魄,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力場。

眾守衛這時方才記起楚江南是東溟夫人的弟子,再見他人氣勢,心底不由虛怯幾分,腳步不由向後退了兩步,希望拉開距離,纏困住對方,等待其他高手來援。

「善出奇者,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河,營而離之,並而擊之。」

腦海中再次炸響一道閃電,楚江南體內膨脹的氣勁已經到了不發不快的地步,暴喝道:「殺。」

三名首當其沖的守衛瞬間感到自己仿佛正面對著奔殺過來的千軍萬馬,倉促間拔劍迎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