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2 / 2)

楚江南只覺入眼處兩砣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著醉人的光華,一如盛開的血色薔薇,微顫顫,嬌艷艷的輕輕抖動著。

蕭雅蘭單手抱住玉r,輕盈地一個轉身,背轉嬌軀,將一個香氣微醺的雪臀正對著男人貪婪的視線。

她身上線條柔美,粉背光潔入玉,雪膚里透出一層淡淡的胭脂之色,她款款地搖盪著豐滿肥碩的雪臀,嬌軀慢慢輕輕扭擺,素手下探,將最後遮羞的短褲也褪了下來。

俏美人再次回轉身來,一只手掩在下身秘處,不過卻羞澀的移開了遮住胸前春色的手臂,讓楚江南的眼睛大吃冰淇淋。

蕭雅蘭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緩緩羞閉著,但好色男人灼熱的雙眼仍然窺見了那誘人的臀溝風光,春露潤浸的美妙之處萋萋芳草頑強的冒出頭來。

蕭雅蘭走到楚江南身旁,後者以看獵物的眼光瞧著她道:「娘子,白天你侍候為夫,晚上為夫侍侯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應知道男人向她說「侍候」的意思。

蕭雅蘭軀體發軟,倒入楚江南懷里,熱烈的渴望著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占有。

楚江南用手輕輕抬起蕭雅蘭圓潤巧俏的下頜,看、著她火燒般赤紅的俏臉,輕吻一口後道:「囡囡,讓我帶你到天堂去。」

兩人均是情動已極,楚江南緊緊地摟住了蕭雅蘭不堪一握的盈盈纖腰,將她豐滿惹火的嬌軀使勁摟入懷里,結實的胸肌頂著她胸前兩團碩大的軟r,蝕骨的銷魂如電流般傳了過來,電得楚江南渾身一顫。

感受著心愛男人堅硬如鐵的胸肌,強烈的被征服感籠罩著蕭雅蘭的心,她燥熱的嬌軀逐更加火熱,粉臉潮紅,媚眼迷離,鼻呼急促……

身體再次進入蕭雅蘭緊窄溫潤的秘處,楚江南忍不住發出一聲暢快的哼聲,為了表示對她的歉意,好色男人馬力全開,讓襲卷而致的高c彌補自己剛才惡劣的玩笑。

激情的愛火在兩人身體里狂燒不止,漸成燎原之式,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吟,回盪在充滿y靡氣息的涼亭中。

「天魔功」不愧是《天魔策》上記載的玄妙功法,魔功的特性也很明顯,先期進展神速,加上楚江南變態的領悟能力,修習沒有多少時日,楚江南身上本以笑傲江湖,能夠讓天下男人為之黯然的本錢變的更加雄厚。

楚江南從來不怕挑戰,特被是場床第間香艷的r搏戰,而涼亭中這場戰斗注定以男人的勝利,蕭雅蘭的落敗而告終。

在楚江南一陣快似一陣的強猛沖刺之下,蕭雅蘭柔弱的嬌軀仿佛大海中一艘隨時都可能傾覆的孤舟。

春情勃發,滿臉紅暈,「咿咿呀呀」的浪喘聲春雨般連綿不覺,蕭雅蘭嬌聲道:「主人,奴不行……啊,主人好強……不行了,我……來了……」

美人兒櫻桃小嘴中發出一聲激亢的長吟,嬌軀倏然綳,緊接無力的癱軟下來,下身洪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超額完成了任務,可是楚江南並未滿足,蕭雅蘭久戰乏力,再也不堪楚江南征伐,求饒道:「主人,你今天怎么那么強?人家已經四次了,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敢說你楚哥哥不是人?小妮子要造反了!楚江南氣急,提槍上馬,激烈挺聳了數百下,蕭雅蘭聲音一顫,迎來了第五次高c。

蕭雅蘭此時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皮都仿佛有千斤重,她整個膩在楚江南身上,幾乎哀求的軟語告饒道:「主人,奴實在是不能再承受你的雨露恩澤了……」

說完睜著水汪汪的美目看著楚江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楚江南心中泛起垂憐的感覺。

楚江南全身燒騰著情欲之焰,思維冷靜下來以後,他發現自己今天的確有些奇怪,雖然他的欲望很強,對性a的需要極大,可是他並未固守精關。

按常理推之,早該繳械了,可是為何今天卻是越戰越勇,越戰越強,簡直是一副欲求不滿,十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全身精力無線,仿佛不用消耗能量,能夠永遠工作下去的永動機。

為什么會這樣?楚江南思前想後,終於為自己的異常找到了比較合理的解釋,今天他的情火之所以燒的如此旺盛,唯一的原因就是發現蕭雅蘭是真的愛上自己了,否則她不會為了保全清白而自盡,畢竟他當時對她用強的時候,也不見她這般剛烈。

雖然知道了原因,可是楚江南的情欲卻沒有老實的偃旗息鼓,心底黑暗的欲望反而更加不可抑制的爆發出來。

蕭雅蘭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虛弱無力的強撐起酸軟的嬌軀,嬌聲道:「主人,你這是怎么了?」

楚江南強忍著繼續抽c的沖動,輕輕退出蕭雅蘭的身體,輕聲撫慰道:「沒什么?你不用擔心。」

蕭雅蘭見楚江南下身元氣未泄,火氣仍在,知他忍得辛苦,柔聲道:「主人,你這樣會憋壞身子的,讓奴幫你吸出來吧!」

美人願意展示口技,楚江南當然樂於接受,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不會拒絕。

蕭雅蘭看著楚江南滿是情欲的眼睛深處那一抹柔情,嫵媚一笑,香唇微分,艱難地把男人的凶器含進嘴里,乖巧而溫柔的服侍起來。這是她第二次這樣為楚江南服侍,有些生疏的口技如今已是車輕駕熟,若非楚江南知道蕭雅蘭初次與自己合體時是處子之身,他絕對會猜測蕭雅蘭是擁有多年床底經驗的風s艷婦。

爽!這是楚江南真實的感覺,這倒不是說口舌服務能夠真的勝過男女間真正的交歡,生理上的快感弱了一線,但心理上的征服感覺卻是無可比擬的巨大。

楚江南輕輕用手摩挲著蕭雅蘭的嬌俏的粉臉、玲瓏的耳朵、烏黑的秀發,用心感受著她豐潤的唇瓣和濕滑的香舌對自己無所不到的殷勤服侍。

沒過多久,楚江南虎喉一聲,激情爆發。

蕭雅蘭含羞答答的將楚江南的爆發物全部吞下,一滴不剩,完了之後還伸出香舌將嘴角的白濁之物添進嘴里,神情y盪之致。

第106章月夜突襲

激情過後,蕭雅蘭俏麗的玉臉上洋溢著雲雨後的滿足,楚江南輕輕將她摟在懷中,兩人郎情妾意,說著貼心的話兒,感受著狂風暴雨後的寧靜。

蕭雅蘭將自己最近收集到的一些情報告訴了楚江南,包括她師傅去挑戰浪翻雲,卻因言靜庵而無奈退去的事,楚江南也沒有保留的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她,陳芳的事他不想多說,一句帶過。

楚江南望著蕭雅蘭隨著呼吸而起伏有致的玉r,壞笑著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嘖嘖有聲道:「嘿嘿,小乖乖,剛才被爺干了多少次?」

蕭雅蘭羞澀難當,哪里說的出話來,玉面緋紅,瑤鼻里發出「嚀嚶」的嬌哼。

楚江南眼珠一轉,笑道:「呵呵,你不說我也知道。」

說完便豎起了左手的五根手指,右手卻在蕭雅蘭如羊脂白玉般的胴體上不安分地大逞手足之欲。

最後楚江南替蕭雅蘭穿衣著解裙,香艷過程自不必提,兩人整裝完畢,好色男人答應待會兒去天香閣赴宴,然後讓人雇了頂轎子送臉色嬌靨潮紅的蕭雅蘭離開了驛站別館。

時近申時,天空寧靜安詳。

微風栩栩,令人神清氣爽。

但是今天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日子,因為東溟山庄迎來了一些客人,一些不請自來的客人。

一隊長長的約一千人的隊伍,只憑首尾和間中幾個騎馬的黑衣漢子監管,其他人全部步行,靜靜的向著東溟山庄的方向行去。

這些人全部黑衣黑褲,右手臂上纏著一條紅色布條,腰間後背掛帶著長短不一的兵刃,身份神秘,看不出來歷,隊伍紀律嚴明,人數雖然有千人之眾,行進間卻沒有發出多大聲響。

走在千人隊伍最前面的是一個身上穿著錦衣的高瘦大漢,雖然已趕了一天的路,但衣服上卻片塵不染,白凈如初。

一襲灰袍的尚野從隊伍後面趕了上來,向走在最前方的談應手拱手道:「談先生,前面就是東溟派的警戒區域了,有勞先生了。」

談應手微微一笑,眼中掠過一絲戾氣,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行一步了,尚先生只要令隊伍原地休憩半柱香工夫,即可繼續前行。」

臉色木然的尚野聽了談應手自信滿滿的話之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向後吩咐了一聲,隊伍立刻停了下來,不見半分雜亂。

談應手略向尚野點了點頭,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原地,竟無人能看清他是何時消失的。

看著談應手消失在茫茫密林中,尚野神色再次凝重起來,並不像剛才那般輕松。

東溟山庄不乏好手,負責暗哨警戒的均是身手一流,精明干練的人,只可惜,前前後後三十六名暗哨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談應手神不知鬼不覺的送進了閻王殿。

不是他們太弱,而是對手太強。

不知道什么原因,田茂源今天總感覺得有些心緒不寧,似乎籠罩著一層y影,面前是一片面積極大的密林,有什么風吹草動必將驚動鳥獸,身旁是幾個得力的手下,安全方面沒有問題,不過這些都不能使他安心多少,反而有一種沉重壓抑之感,風雨欲來之勢。

田茂源並不是一個弱者,年紀輕輕就成為負責東溟山庄暗哨的首領,一手「滄海刀法」在東溟派年輕一輩中顯有敵手,無論從哪個方面看,他都值得驕傲。

功聚雙目,凝神仔細觀察了一陣,四野安靜,並無不妥,田茂源綳緊的神經微微放松下來,握著刀柄的手也松開少許,暗忖難道真是自己太多疑了?

就在此時,變故突起,一道快如閃電的寒芒自虛空掠過,白亮過處,潛伏在前方的幾名精干手下的頭顱已經陀螺般在空中打著旋。

還沒等田茂源反應過來,空中一個鬼影起腳前踢,旋轉的頭顱仿如激s的暗器般向他投來,空中隱約響起風雷之聲。

田茂源憑著無數次在生死邊緣打滾的戰斗經驗,身體在就地一滾,狼狽不堪的避過殺生之禍,頭顱在他剛才站立的位置爆成一團r泥。

為了保命,田茂源的動作前所未有的快,他快,可是來人更快,田茂源驚覺眼前一花,一個錦衣大漢已經鬼魅般站在他的面前,對方散發著森冷殺氣的眼睛看著他握在刀柄卻尚未來得及拔刀出鞘的右手上。

田茂源額頭上侵出了豆大的汗珠,握著刀柄的五指因為太過用力而有些僵硬,關節發白,一滴冷汗順著太陽x滑過臉頰,滴落地面,沒入土中。

仔細盯著對面的年輕人瞧了一陣,談應手笑道:「好!你還是今晚第一個躲過本座一擊的人,本座便破例不殺死你,只斷你四肢,留你殘命。」

談應手的口氣很大,仿佛田茂源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狗,一條無論如何反抗掙扎都沒有辦法傷害到他的狗,但是田茂源卻沒有說什么,他明白自己與對方存在難以想象的差距,光是在全身散發著冥神般氣息的黑榜高手面前站穩腳步,就已經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田茂源不是不想拔刀,而是不能拔刀,只要他一動,在氣機的牽引下,必將引來對方暴風驟雨般難以抵御的攻勢,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由不得他選擇,出刀是死,不出刀更是生不如死。

在面臨這種沒有選擇的選擇時,只要腦袋沒有問題,相信都會選擇拔刀一搏,所以田茂源選擇了拔刀。

田茂源也不猶豫,在對手不斷攀升的氣勢面前,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在拔刀的勇氣沒有消失之前,他毅然暴喝一聲,拔刀出鞘。

刀鋒離鞘,寒茫爆閃,不愧是財大氣粗的東溟山庄,田茂源手中鋼刀一看即不是凡品,空中綻出一道凄美的刀痕,這已是田茂源生平最快最完美的一刀。

刀劈虛空,殺氣凜凜,在田茂源拔刀的同時,談應手惡魔般的身影動了,踏著玄奧的步伐,以一種奇異的節奏,左手掩在錦袍內揮出。

空中爆出金鐵交鳴的聲響,談應手隨手一揮,竟然破去了田茂源凝聚了精氣神的必殺一擊。

談應手雖未練成先天真氣,但一身玄氣卻有鬼神莫測之能,田茂源只覺刀身傳來一股莫大的氣勁,渾身一顫,撕心裂肺的感覺蔓延瞬間襲遍全身,張口噴出一口鮮血,受了嚴重的內傷。

田茂源刀出無功,不退反進,咬行壓下翻騰的血氣,揉身再上,刀鋒在本不該出現的地方出現了,「滄海刀法」中變化最詭異的「滄海狂濤」猛然劈出,刀幕重重,鋼刀斜斜反撩而上,如電芒般滑向談應手的喉頸。

難道談應手要飲恨在東溟山庄一個無名小卒手中?這當然是個玩笑,田茂源這一刀,快得不可思議,結果卻不難預料。

等到田茂源揮刀斬劈的時候,談應手隱在寬大衣袖中的右手已貼著森冷的刀身滑過,相觸的位置爆出一連串星碎的火花,野獸般向他撲去。

談應手出手速度之快,力道之足,田茂源根本難以抵御,臉上慘白一片,血色全無,雙眼已滿是恐懼與絕望。

談應手的綉著錦紋的衣袖重重拂過田茂源的面門,後者身體騰空向後暴跌數丈,落地後田茂源噴出一口血霧,面容扭曲,瞳孔放大,身體歪歪斜斜的癱軟在地上,了無聲息。

「這是何苦又來。」

談應手抬頭凝望著天空,搖頭嘆息道:「本想留你一命,唉……」

滅殺了所有負責警戒的前沿暗哨,談應手與正帶著隊伍緩緩前行的尚野會合後,加快行軍速度,很快包圍了整個東溟山庄。

東溟山庄占地面積極大,屬於工程量巨大繁瑣且旭日長久的工程,整整耗時兩年零三個月,動用工匠數萬才有今日殿閣亭台,肅森瑰幻之氣魄。

整個建築格局依山勢而建,易守難功,山庄主殿更是以銅磚鐵瓦所建,在琉球除了權利最大的琉球王以外,使用這種奢侈到近乎誇張的建築材料修建屋舍的也只有東溟派這當世最大的軍火商了,主殿東溟殿位於山庄正中,前後左右按七門八卦修建了八個側殿,氣魄宏大,構思精妙,乃是第一任琉球王為了彰顯東溟派擁護尚氏正統而下旨修建。

東溟派在流球武林人心中自建派之初就有一種神秘感,東溟夫人功力高深莫測,已臻先天高手之境,東溟派多年來向中原販賣大量武器,積累了大量金銀,加之地理位置偏遠,多年來一直沒有受過戰火洗禮,府中藏有無數神兵利刃,甚至保留著一些大門派早已失傳的武學典籍,而這一切無不令人垂涎三尺。

尚野和談應手有說有笑,悠閑的向著東溟山庄大門走去,談應手的手里把玩著從不離身,長三尺八寸的鐵簫,眼睛卻四處打量,臉色比清冷的月色還要y冷,他的任務的是配合尚野帶領的一千禁衛軍,趁著東溟夫人和護派四將不在東溟山庄的好機會,一舉拿下東溟山庄。

從親自出手料理東溟派的暗哨到包圍整個東溟山庄,自始自終,談應手都是一個人,莫意閑卻不知哪里去了。

寧靜和諧的氣氛被一聲尖嘯所打破,那是東溟山庄被襲時發出的警鈴,總攻終於開始了。

戰火不可避免的燃燒起來,照亮了人類丑陋的靈魂,戰場之上,沒有憐憫,沒有同情,只有你死我活,刀來劍往。比戰火更熾的是對戰雙方心底的欲望之火和殺戮之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楚江南在臨走之前已經考慮到流球王可能會派人偷襲東溟山庄,也針對預想的可能性制訂了相應的對策,自東溟夫人一行人離開後,東溟派的守備外松內緊,看似與平常無異,實則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第107章血戰東溟

此時敵人悄無聲息的掩至在東溟山庄發起總攻,雖然有些措手不及,卻也沒有亂了方寸。

在一名長老的指揮,留守東溟山庄的護衛高手有條不紊的展開防御反擊。

戰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情報決定一切,由於沒有想到對方有能力無聲無息的消滅安排在庄外的所有暗哨,東溟派在最初的攻擊中稍顯被動而落於下風,當庄門外的護衛幾乎被對方全部消滅的時候,才依靠地理的優勢,組織起高效率的反抗。

東溟山庄既然以販賣軍械為生,當然少不了強弓勁弩,弓箭手躲避在高牆之後,一波波箭雨劈頭蓋臉的s向對手。箭矢更是要多有多少,不虞匱乏之憂,敵人沖來由百多精銳組成的先頭部隊,紛紛中箭倒地,遭受重創。

殺戮機器真正轉動起來的時候,這是人類最高智慧的結晶。

尚野看著手下精銳的士兵一該個個倒在勁弓利箭之下,氣的幾乎要吐血,談應手也沉著臉,一語不發。而且所有箭矢都有倒刺,一旦s中,非死即傷,即使傷勢不重,傷者仍然沒有再戰斗的能力。

左方和右方同時響起震天的喊殺聲,除了戰斗最激烈的正面,敵人終於展開了全方位的攻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在尚野最初的計劃中,只要能以雷霆萬鈞之勢,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破東溟山庄防御,然後由他和談應手帶領高手襲殺東溟派重要人物,接下來剿滅東溟山庄自是一馬平川,易如反掌的事情,而山庄里的人要擒要殺還不是隨他心意。

在最初的計劃中,兩翼完全沒有進攻的必要,作用是為了留給對方一條活路作為逃亡的突破口,以免激起東溟派拼死反抗的決心,要知道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的,亡命之師有時候甚至比虎狼之師更加可怕,如果用楚江南的話來說就是:老子連命都不要了,還怕個鳥!

可是現在出現的卻是與計劃背道而馳的局面,尚野不得不改變策略,轉換戰術,利用雙翼打擊尋找新的突破口,同時分散牽制東溟派正面的抵抗力量。

由於東溟派特制的弓箭s程極遠,同時擁有居高臨下的地理優勢,而且s箭之人又均是武藝不俗之輩,所以硬是把尚野率領的禁衛軍一次次殺退。

雙方殺得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一柱香時間後,禁衛軍在丟下三百具屍,付出近百無力再戰的傷兵後終於攻破了東溟山庄大門,雖然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但勝利畢竟就在眼前,幻想著摘取勝利的果實的尚野和談應手帶頭沖進了東溟山庄,可是一切卻並非他們想象的那樣。

山庄里面等待他們的不是失去戰意,人心惶惶的殘兵敗勇,而是五百多在東溟派眾長老帶領下,四人一小組,十六人一大組,結成東溟劍陣,嚴陣以待的東溟弟子。

尚野知道今天的計劃是徹底的失敗了,除了暗計劃消滅了暗哨而沒有引起對方警覺,其他的一切都不順利,按照現在的情況,即使拿下東溟山庄,自己這方也勝不下多少人,心高氣傲的他要的完勝而不是慘勝,但是目前就算連慘勝他也沒有把握。

若是從長遠的利益考慮,撤退是現在最佳的方略,但他誓又不能無功而返,而且即使他想退,對方也不會給他機會,兵敗如山,這淺顯的道理即使是常人也懂得,若是被對方趁勢殺來,那絕對是有死無生的局面,所以雖然已是魚死網破的局,但尚野卻不能不強撐著。

「這里交給我對付。」

面色扭曲猙獰的尚野向臉色y沉的談應手狠聲道:「根據我們調查,後院有一個叫韓寧芷的小姑娘是東溟派新任監院,同時也是東溟派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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