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部分(2 / 2)

一聲聲清脆的金鐵之音遠遠傳來,敲碎了無數人的好夢,一匹白色鬃毛大宛良駒由遠及近,疾行而至。

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著一柄連鞘長劍,腳上穿著靴緣泛著金邊的蠻靴,腰間黃色綢質錦帶,外披墨綠色鳳紋披風。

單疏影粉臉雪白如玉,朱唇沒有一絲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閉非閉,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靈眸眼簾虛綻眨動間s出的凜凜寒光也讓人不敢細看。

雖然無法看清,但每個靠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渾身散發出的森寒氣息是那樣摧人欲斃,單疏影芳心紛亂如麻,有生以來,身上從未有過如此濃烈的殺氣。

這股濃重澎湃的殺氣仿佛有通生命般,隨著單疏影的呼吸,不斷擴散、激盪、回旋……

這股如同實質的殺氣里面,透出不惜一切的決心,單疏影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楚江南若真有什么事,她一定那讓蕭家j犬不留。

東溟夫人策馬與單疏影並馳而行,有些擔心的望著一語不發的女兒,她身上凜然如霜的殺氣讓她秀眉微蹙,幽幽嘆息一聲,終是無言。

說到對楚江南的關心,單婉兒恐怕不下於任何人,可是作為單疏影的母親,她同樣關心自己女兒,這也是她為何在對楚江南超乎尋常的男女愛欲和對單疏影血脈相連的母女親情之間那么痛苦的原因。

在單疏影母女身後,數十匹高大健碩的駿馬卷起漫天微塵,猶如大壩泄洪般滾滾而來,風馳電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後。

剛才尚和孤人單騎也就算了,如今這么浩浩盪盪的一大群人,還讓不讓人睡了?膽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紛紛打開窗戶觀望,可是探出的腦袋無不又立刻縮了回去。

除了醉酒的莽漢,花眼的老嫗,明眼人都知道這些人不是他們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們可是連官府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人。

行過正午大街,轉角不遠,即是蕭府。

「什么事情這么大陣仗啊?」

一個飄飄渺渺,若有似無的聲音自前方一座酒樓的屋頂傳來。

單疏影母女勒緊韁繩,健馬脖頸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仰踏虛空,循聲望去,訓練有素的東溟派眾騎紛紛拔出馬刀,掣出長劍,奔到她們的四圍,呈扇形將她們護在中間。

刀生光,劍帶影,閃耀光華,望之膽寒,三十多東溟護衛爆出強大驚天戰意,殺氣層層疊疊交織纏覆在一起,仿佛一片無際無涯,浪翻潮涌的刀山劍海。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開大了。」

楚江南不在壓低聲音,可意改變聲線,「你們一個個苦著臉,凶巴巴找誰拼命的樣子是這是要去哪里?」

單婉兒和單疏影第一時間認出了楚江南的聲音,懸在半空的芳心此時終於落下,綳緊的神經也緩松下來,不過緊隨襲至的卻是一股昏昏欲睡的無力感。

楚江南身影一閃,驟然消失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現的時候不知使了什么魔法,竟跨越了東溟護衛構建的刀牆劍林,意態瀟灑的站在單疏影母女中間的位置,愜意非常的伸手輕輕順理著兩匹馬兒的鬃毛。

看著所有人瞪大雙目,不知所措的傻樣,楚江南眉頭微皺,沉聲道:「你們都楞著干什么?還不把刀收起來。」

東溟眾騎此時方才回魂還魄,醒過神來,紛紛刀劍歸鞘,於馬背上同時向楚江南欠身行禮,高呼少主。

「素質,注意素質,以後說話都他媽給我小聲點,連點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質沒有。」

楚江南派頭十足的教導著聽的似懂非懂,點頭不迭的一眾手下,大有滔滔不絕之勢,同時心中懊惱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個電視節目里看到的記者采訪黑道大哥的一幕,記者問對方為何要混黑道,結果那傻b居然回答因為說話可以很大聲,這是什么理由,想大聲說話,學黃健翔轉播世界杯啊!

單疏影不顧有旁人在側,嬌呼一聲,翻身下馬,嬌軀偎入楚江南懷中,靠在他寬闊有力的胸膛嚶嚶啜啜起來,同時也打斷了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的某人猶如黃河泛濫般江浪滾滾的訓話,嗯,他說話的嗓門可一點也不比誰的小。

摟著單疏影纖細的柳腰,感受著高聳酥胸緊貼胸膛的柔軟溫潤和豐滿彈性,楚江南松開微蹙的眉宇,笑著問道:「婉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們這樣大張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見單疏影小鳥依人般偎在楚江南懷中,單婉兒多希望自己也能這么一天,但天意弄人,這卻是不行的……

還沉浸在美好幻想中東溟夫人乍聽楚江南之言,差點沒驚的從馬背上跌落下來,這個做事毫無顧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嬌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r名,從來人前人後都保持著端庄秀麗,雍容華貴姿儀的東溟夫人嚇的花容失色,一顆心兒都差點從胸膛蹦了出來,一時哪里答得出話來。

「我已經在周圍建起了音障(天魔場)並用真氣在我們之間建立了聲音傳遞通道(傳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夠聽到你的聲音。」

楚江南的話好似一顆定心丸,單婉兒聞言立時玉容解凍,暗中松了口氣,嗔怪地橫了他一眼,唇舌輕輕蠕動,向楚江南講述了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後,楚江南雙眼中閃動著危險而冰冷的殺機,殺氣含而不露,使周圍的人都感到仿佛心口壓著一塊巨石般難受。

「尚和是內j。」

楚江南眼神轉淡轉冷,散去身上殺意,嘴角露出一絲只有某些人倒大霉的時候下才會出現的笑意,繼續傳音道,「回去再從長計議。」

短短五個字就什么都解釋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楚江南心中狠狠的把自己誇贊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懷中不依不饒的小妮子,楚江南本意是和眾人一起回去,不過轉念一想,還是決定去一趟蕭府,不過是他一個人去。

在東溟派里,楚江南疾言厲色也好,溫文爾雅也罷,總之只要是他說出來的話,那就是命令,必須絲毫不打折扣的貫徹事實,執行到底,除了東溟夫人和東溟公主外,無人敢干涉違逆。

盡管不願和楚江南分開,但在外人面前,聰明可愛的可人兒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終於還是乖乖的隨著單婉兒,在東溟眾騎的簇擁下,向驛站別宛方向退去。

送走了東溟派眾人,楚江南轉過正午大街,來到一座占地面積極廣的豪門大宅之前,抬頭望了望朱漆紅門上斗大的「蕭府」兩個燙金大字,眼中爆出縷縷熾烈殺機。

殺戮畢竟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而且濫殺也不是楚江南的風格,看了看守在大門外的幾個站崗仆役,繞開他們的視線,在一個隱僻的轉角,閃身越牆而入,落在蕭府後院之中。

楚江南隨意的打量了一番,發現這里不管是裝景還是布置都別具新意,談不上巧奪天工卻也匠心獨運,看來蕭南天當官這些年沒少貪污公款,收受賄賂。

楚江南眼中耀目神光再閃,一陣夜風拂過,身形瞬時消去無蹤,空寂的後院中好似根本不曾有人來過。

再現出身形時,楚江南已經橫越了一座雕梁畫棟的人工架橋,來到一座位於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

耳聽不方,眼觀六路,楚江南身影再次淡化下去,仿佛融入了暗夜虛空,瞬間幾個忽隱忽現,來到了三十丈開外的一顆參天大樹的y影下。

沒事干嘛把方子修這么大?少爺想找個人都無從下手,楚江南尋思著這么黑燈瞎火的亂闖也不是辦法,還是找個知根知底的人問問才是明智之舉。

側耳傾聽了一下周圍動靜,楚江南閃身進入了後院一間廂房。

在沒進屋前楚江南就通過呼吸和聲音發覺房中有個年輕女人,嗯,他是來找人問路的,至於干不干別的,待定ing……

楚江南目光如炬,屋中纖毫必現,床榻上是一個女子,面容清麗,肌芙光滑,柔軟嬌嫩,年紀不大卻是成熟誘人,身上即有青澀少女的芬芳氣息,又有風s少婦的嫵媚風情。

時間還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趕,還是做點什么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時楚江南如是想。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蕭峰的禁臠俏婢——媚奴。

屋中漆黑一片,睜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時多出一人,何況她正沉浸在自己的y糜幻想中,嬌軀緋紅如潮,好似能滴出血一樣。

媚奴閉上美目,玉頸仿佛過電般向後高高仰去,雙腿間流出粘y潺潺,楚江南目泛幽暗異光,嘴角逸出一絲邪邪的壞笑,運勁虛點,嫵媚「嚶哼」一聲,被制住了x道,失去了活動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動,尷尬的是她還保持著z慰的不雅姿勢,楚江南輕輕走到床邊,移開她的玉手,一把將她身上透明紗衣扯落,雙手接替了它們的工作,繼續搓揉愛撫她豐聳的酥胸。

雖然這女子年歲不大,但身體在蕭峰的調教開發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楚江南雙手握著她酥胸玉r,捏擠起來。

這女子顯非處子,且精通床榻之術,不過這玉r倒是保養的極好,軟玉溫香,彈性十足。

感覺到滑膩彈手的觸感,楚江南爽的差點連正事都忘了,解開媚奴的啞x,恢復她說話的能力。

楚江南輕易問出了蕭雅蘭閨房的地點,然後毫無憐惜之心的一指點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嬌軀一絲不掛,楚江南微微一笑,笑容中滿是邪惡的味道,俯下身軀,低頭張口一含,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頭來,楚江南審視著自己的傑作,邪笑一聲,消失在屋里。

第132章玉人情深

避過幾批巡夜的家丁護院,楚江南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線,左、左、左、右、左、右、右……好在他過耳不忘,沒被繞糊塗,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的潛到了蕭雅蘭的秀摟廂房。

楚江南用柔勁震開門栓,做賊般輕手輕腳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給自己女人一個驚喜,可是走到近處,他卻楞住了。

盡管是漆黑一片,楚江南眼中的世界卻和白晝沒有什么兩樣,蕭雅蘭雙眸緊閉,傾長的睫毛輕輕抖顫,她美麗的眼瞳閉合時也是如此扣人心弦,靈秀的睫毛是如此的生動,仿佛哪位大師筆下的靈感閃現,可是她光潔的玉頰卻掛著兩串晶瑩,竟是面帶戚容,好像是睡夢中還帶著幾分傷心。

楚江南伸手輕柔的拭干了睡美人臉頰上的淚痕,默默地坐於秀榻之上,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獨特的體香如同幽靈一樣鑽進他心靈深處。

靜靜的望著熟睡中的蕭雅蘭,楚江南腦中思緒萬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靜。

「不,不要過來……啊……女」沒過多久,當蕭雅蘭便幽幽轉醒過來,不是自然的蘇醒,而是驚叫著像是被什么可怕的東西嚇醒。

陡然坐起身來的蕭雅蘭,額間全是冷汗,嬌喘吁吁,美眸朦朦朧朧的,什么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這么了?」

耳邊傳來一個極富磁性的男兒嗓音,會用這個稱呼叫自己的人,除了她的愛人,世間上再也沒有第二個。

傷心、羞憤、悲苦、委屈、絕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隨著心愛男人一句關切的話終於尋著了港灣,覓到了依靠,蕭雅蘭猛的撲入楚江南懷中,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向下淌,濕潤清冷的晶瑩滑過蒼白的玉頰。

「囡囡,囡囡……」

楚江南伸手輕柔地環抱著她,聲音焦急的問道:「寶貝,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聽著楚江南的聲音,淚流滿面的蕭雅蘭不能抑制的放聲大哭起來,半晌後才嗚咽著將事情斷斷續續地說了一遍。

下一刻,蕭峰的名字已經被楚江南劃入了必殺的名單,看著蕭雅蘭哀婉欲絕的樣子,楚江南只覺心中壓抑異常,似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千言萬語卻堵在心間,一句也說不出口。

這件事同時引起了楚江南的深思,若是以後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么辦?這次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

楚江南不敢再想下去,那結果不是他能夠承受的,其實他是一個很脆弱的人。

愛一個人,就要有保護她的能力,否則愛她就是害她。

人要正視自己的弱點,只有這樣,才能找到變強的辦法,真正的勇者敢於面對慘淡的人生,淋漓的鮮血……

變強,一定要變得比誰都強,楚江南第一次有了震懾天下之心,只要能像龐斑那樣天下無人敢惹,或是浪翻雲那樣朋友敬敵人畏,誓問誰又敢來尋釁滋事,不要腦袋了?

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楚江南輕輕地拍著蕭雅蘭的玉背,直到她從嚎啕大哭變成啜啜輕泣,才緩慢而堅定用手按住她纖盈柔弱的雙肩,情深款款道:「囡囡,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不過這些都過去了,答應我,忘記這些不愉快的記憶。」

蕭雅蘭粉肩微顫,臻首輕輕靠在楚江南的肩上,滿腔屈辱和羞憤不甘隨著默默垂落的淚珠化去無痕,直哭到喉嚨沙啞,秀目紅腫,淚濕了楚江南衣襟才停下來。

輕輕抬起臻首,紅腫星眸的蕭雅蘭望著一臉愧色,暗自責怪自己沒能好好保護自己心愛女子的楚江南,柔聲道:「楚郎,蘭兒好累,真的好累,我十六歲起就為了蕭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種勢力之間,可是換來的卻是什么?是那個禽獸對我的侮辱……」

楚江南輕輕捧起玉人皓首,凝望著她朦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無限道:「囡囡,一切都過去了,真的過去了。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人能夠欺侮你,我發誓,用我的生命發誓。」

「其實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悅,因為蘭兒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真正喜歡的男人,蘭兒可以為你生為你死……」

臻首緊靠在楚江南肩上的蕭雅蘭突然仰頭吻住了楚江南冷冰冰的唇,濕膩柔滑的三寸丁香主動探入他口中。

楚江南溫柔的嗅吸著蕭雅蘭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著她香甜的軟潤靈舌,吮吸著濃郁芬芳的津y,如飲甘露。

美眸緊閉的蕭雅蘭微仰玉頸,如痴如醉的親吻著楚江南逐漸變得火熱的唇,似乎要將自己的一切都通過這個甜蜜的吻傳遞給對方。

直到喘不過氣時兩張緊緊膠合纏綿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開,彼此間還意猶未盡的連著一條透明亮涎。

一個香甜熱烈的激吻過後,嬌靨如火似焰的蕭雅蘭,芳唇微翕,嬌喘連連,高聳玉峰劇烈的起伏著,整個身體幾乎完全是膩在楚江南身上。

蕭雅蘭粉臉艷紅如霞,檀口呵氣如蘭,輕咬著楚江南耳垂喃呢道:「楚郎,我要你,現在就要。」

軟玉溫香,美人情動。

好色男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線頓時徹底土崩瓦解,身體某個部位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動起來。

凝視著蕭雅蘭柔情似水的眸子,楚江南低下尋著她豐潤膩濕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了下去。

楚江南溫柔的把手繞到蕭雅蘭背後,拉住繩頭輕輕一扯,褻衣連著紗衣一同滑落,一對世間難求的美碩豪r在解除武裝後,立刻迫不及待地彈跳而出,微顫顫,晃悠悠,不愧是「胸狠」的女人。

r形完美,白嬌耀目,楚江南瞳孔猛然放大,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暗自贊嘆道:「本少爺就是喜歡胸狠的女人。」

楚江南立刻將陣地轉移到那對完美的豪r,口舌並用,輕添淺啜著頂端那嬌艷的羞挺,嬰兒般不肯松開。

「啊……」

蕭雅蘭檀口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撩人心魄的呻吟,一雙纖纖玉手也纏在楚江南頸項間,將他緊緊抱住。

楚江南眼中突然爆出一縷駭人的金芒,情欲之火潮水般退去變得清明一片,幽澈深寒,心念轉動間一股冰炎寒熾交織融合的暖流通過他的舌尖渡進蕭雅蘭檀口,精純之極的天魔氣閃電般竄襲涌遍她整個身體。

「啊!」

蕭雅蘭不能自己的發出一聲高昂的嬌吟,美眸中盈滿情欲,柔若無骨的嬌軟身軀無力的癱靠在楚江南堅實溫暖的懷中,不斷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香汗淋漓,嬌喘吁吁。

隨著天魔氣在體內穿筋過脈,生生不息,蕭雅蘭全身突然劇烈的顫動起來,接著發出一聲既似滿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後,嬌軀癱軟下來,甜甜睡去。

性a雖然能讓她暫時忘記不快,但卻是治標不治本,楚江南剛才利用蕭雅蘭對自己的迷戀愛意,挑起她的情欲,然後用冰炎二重勁一舉打通了她生上幾個影響心緒的要x,徹底疏解了她心中結郁,還讓她經歷一次純屬精神層面上的性高c。

楚江南散去胸口一口濁氣,雙眼精芒暴漲,天魔氣和體內冰炎二重勁發生了一次短暫的融合,最後又各自分開,遵循不同的脈絡在體內循環游走,一個小周天後重新歸於丹田,沉寂下來。

看著眼前陷入深層睡眠中的蕭雅蘭,楚江南俊逸無雙的臉上露出一絲自責虧歉的苦笑,伸手輕撫著她那光潔溫潤的臉頰,緞子般的烏黑秀發。

「囡囡,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後我會在你身邊,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楚江南聲音轉冷,冷的不似人聲,仿佛地獄溟河掃過的寒風,「傷害過你的人,我會好好替你回報他的,碎屍萬斷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死兩難,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看著那濕潤豐盈的性感薄唇,楚江南忍不住輕輕低下頭,將兩片花瓣般嬌嫩的唇瓣輕輕的噙住,溫暖的用舌添弄品嘗起來。

吻了許久,楚江南終依依不舍的松開微微泛紅的香唇,看著涎在迷人唇瓣上的濕潤y體,楚江南臉上冰沉的表情漸漸被融化,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

恢復了色心的楚江南雙眼順著蕭雅蘭美麗的俏臉向下移,滑過修長的玉頸,落在了她高聳酥胸前那兩點誘人的嫣紅上。

楚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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