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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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柔「碎」了一口,霞燒雙頰,秀目內噴著欲焰情火,嬌聲羞道:「大哥,柔兒的身……身子弱,等我……好,好了……在……在……」

楚江南哪里舍得回去休息,可是轉念一想,秦柔昏睡剛醒,身子虛弱,豈受得住自己折騰?

好色男人自問不是那種不是與美女同床共枕,卻保證只拉手,其他什么都不做的人,只好忍住色心,松開攬著秦柔纖腰的手,柔道:「嗯,那你好好休息,我讓人給你准備吃的。」

秦柔連連搖手,說道:「不用了,我不餓。」

「那好,你在睡一會兒,我明早再過來看你。」

楚江南想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外邊有守夜的婆子和丫鬟,你需要什么就喚,嘿嘿,這里已經歸我了,一切不用客氣。」

秦柔乖乖點頭應了一聲,痴痴地目送楚江南離去,臻首剛一靠上香枕,便覺困倦襲來,陷入甜夢。

夜空,如玉盤般的月亮高懸天際。

清幽的月光亮亮的充滿了質感,映照著大地,水銀般的泄在身上,替秦柔行功運氣之後,楚江南只覺身體慵懶,思維卻異常活躍。

靜靜凝聽著天地萬物之聲,朋友的音容笑貌不覺浮現出來,曾經的歡樂淚水也如月色般浸入腦際,腐筋蝕骨般的相思。

有的時候覺得思念會讓人透不過氣來,像在水里游泳的時候,一頭扎進水里,周圍的水慢慢的壓過來,頭頂的水泛著幽幽的藍光,周圍什么也看不到,抓不著,只有一個感覺:孤獨!孤獨的讓人感到窒息。

人在思念的時候往往不會有什么太大的欲求,只是很簡單的想知道,僅此而已,楚江南有些想家了。

穿越,或許是給野心勃勃的人或者充滿悔恨的失意者提供了一個改變自己的人生,讓自己摻和進「興滅國,繼絕世」的宏圖大業的機會。

而穿越,同樣意味著在內事不決可以問n個老婆的同時,沒有了外事不決問「百度」的便利,沒有了叼在嘴邊的「萬寶路」和「紅塔山」沒有了倒在杯子里的「五糧y」和「人頭馬」沒有了救急兼耍酷的利器「zippo」連想吃口味豐富點的飯菜都沒有了「太太樂」「美極」或者「李錦記」……

只有在橫亘於時間與空間的洪流中的鐵幕落下之後,穿越者們才會意識到:那個世界是多讓人懷念,多值得珍惜。

靜靜的夜晚,清幽的月光,楚江南不禁想道:「有人會如我這般的思念么?」

凝望了片刻,楚江南收回目光,全身氣勢陡變,虎目幽深漆黑,電光隱隱,嘴角綻出一絲邪邪笑意,輕聲吟道:「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

言罷,轉身向廂房走去,屋里可還有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在等著他。

今夜,注定無眠。

第173章龍戲雙鳳

尚府北院,樹茂木密。

「娘,你如今看起來越來越年輕了,而且變得更漂亮了,就象……就象,嗯,就好象突然年輕了二十歲一樣,不知道的人一定不相信你是我娘,現在就算說你是我姐姐,別人也一定會相信。」

「影兒,別瞎說!」

單婉兒聞言,淺淺一笑,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嬌羞,輕聲道:「娘都這么大年紀了……」

「娘,你自己看嘛!」

單疏影盈盈一笑,取過銅鏡,對著單婉兒,鏡中立時映出一個皮膚細嫩、晶瑩光潔、玉面含春的女人。

其實她的絕世容貌並未變了,但由於心中壓抑多年的心事和重擔都放了下來,又尋到了人生依靠,整個內心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所以看起來一切似都不同了。

她穿著一件r白色的錦綢睡和裙,里面淺粉色的薄紗綉花褻衣將她那對豐滿白嫩的玉r襯托的高聳堅挺,一道深深的r溝讓楚江南忍不住邪想連篇,那兩條渾圓筆直,線條完美的玉腿若隱若現,修長粉嬌,性感誘人,粉嫩迷人。

楚江南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水深火熱,水深火熱啊!

我的上帝啊!快來搭救你忠實的信徒我吧!好色男人在心底吶喊著,旋又邪笑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本少爺還是自己搭救自己吧!」

「嘎吱」的一聲,笑聲伴著房門開啟的聲響,楚江南推門而入,笑吟吟道:「誰變漂亮了,讓我瞧瞧?」

「你……你壞死了……竟偷聽人家說話……」

單婉兒頓時羞不可仰,粉臉通紅,轉身欲「逃」楚江南身形一動,伸手攔住大門,臉上掛著大灰狼看著落網小紅帽的壞笑,將單婉兒摟在懷中,色手在她纖細的腰身輕輕摩挲起來。

「你壞,你壞,你笑話人家……」

單婉兒輕輕在楚江南胸口錘了一下,越錘手越軟,似擔心將他打疼了,而美眸卻溢出滾燙的淚珠。

「好婉兒,你怎么哭了,千錯萬錯都是為夫的錯,不哭了,不哭了,變漂亮了是好事呀!難道你不願意嗎?」

楚江南輕撫著她順滑如絲的烏黑亮發,低聲撫慰著:「好了,好了,你哭的哥哥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單婉兒「噗哧」一聲,被楚江南的話給逗笑了,泣聲漸止,靠在他溫暖的懷中,粉肩輕輕抽聳。

單疏影看著母親在楚江南懷中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心中對楚江南真是又愛又「恨」暗忖這壞人哄騙女子的手法真是高明,今後也不知要給自己母女找多少姐妹。

本來就想找機會要她們母女倆習慣在一起親熱的場面,楚江南當然不會放過現在這個機會,他雙手捧起單婉兒靠在自己胸膛的俏臉,含情脈脈的凝視著她美艷動人的仙容玉貌。

單婉兒微微一怔,翻動著傾長的睫毛,深情凝望著她。

楚江南保持著雙手輕捧單婉兒玉頰的姿勢,眼神電力十足,殺傷力指數直線飆升,單婉兒芳心羞怯,不敵他火熱眼神,嗯嚶一聲,虛合美目。

欲澀還羞,撩人心弦,那情景誘人之處,實非任何妙筆能形容其萬一。

這么一個嬌艷絕色的大美人,玉頰紅透,神情羞澀,美眸似睜似閉,傾長秀睫上幾滴晶瑩淚珠……

試想,此情此景,除了柳下惠和得道高僧以外又有哪個男人抵得住這樣的誘惑?

楚江南澀澀(色色)一笑,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去,穩穩地啜吸著單婉兒微微嘟起顫抖,輕啟翕張地兩瓣朱唇。

單婉兒「哼嚶」一聲,迷失在男人的溫柔中,旋又想起女兒還在旁邊,身子又下意識微微掙拒起來,纖臂越來越無力,而後雙臂環繞,圈在楚江南的頸脖上,忘卻了羞澀和顧忌,一心一意回應著心愛男人的吻。

時間無聲溜走,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人緊緊纏綿在一起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楚江南雙臂一緊,將單婉兒緊緊抱在懷中,胸r相貼,感受著她豐滿堅挺的柔軟和滑膩,同時伸舌將殘留在她臉上的淚痕輕輕添去。

感受到懷中的胴體在劇烈的顫扭中逐漸泛出了玫瑰色的嫣紅,隨時都可能步入情欲宣泄的極樂之中,楚江南終於放棄了對碩挺酥峰細細品玩的美爽享受。

楚江南雙膝微屈,一把將單婉兒情動如熱的嬌軀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床榻走去,嘴里還y笑道:「影兒,還不過來,也要為夫抱你么?」

其實看著楚江南和單婉兒倆人忘情擁吻和愛撫,單疏影心中情欲早已泳動如潮,愛欲燎原。

嬌羞的她恨不得逃開,可是雙腳卻要不聽話的挪不動步子,經過矛盾的思想斗爭,看著眼前熱辣的真人表演,耳中不斷被楚江南粗沉的呼吸和母親嬌媚呻吟輪番轟炸,她終於向還是投降了。

單疏影俏臉殷紅如血,臻首微垂,輕邁蓮步,追著他們去了。

秀榻之上,單婉兒嬌軀火熱,玉頰滾燙,纖細的玉指輕輕掐在楚江南的臂r里,完全顧不女性的矜持與嬌羞,動情地說道:「江……江南……不,不要再逗人家了……」

楚江南邪邪一笑,看了一眼美眸春意盪漾的單婉兒,欲焰如火山暴發,放棄了前奏准備工作,脫去身上衣衫,准備提槍上馬。

單疏影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邊,媚眼如絲,檀口微顫,瞧著褪去衣衫的楚江南雄健的半l軀體,美眸再也無法從他身上移開,仿佛有種強大的魔力正在挑逗著她全身的激情與愛欲。

她緩步走上前,從背後摟住楚江南,高聳雙峰緊緊壓在他後背,軟膩的rr被擠成兩個玉盤,芳唇動情地呻吟道:「相……相公……影,影兒要……」

耳中傳來單疏影動情的清儂軟語,楚江南微微側轉身體,深情凝望著她。

因為前世「失敗」的人生經歷,在他二十二歲不算漫長的生命里根本沒有什么值得誇耀的地方,女人更是沒接觸過幾個,想想劉濤嫁個老公,婚車包括兩輛勞斯萊斯,蘭博基尼lp640、兩輛599、限量版奔馳邁凱倫slr、哈曼430名車雲集……耗資盡四百萬,汗顏汗顏啊!

所以單婉兒和單疏影對楚江南來說,意義卻是不同,她們不但讓他真正體會到男女性a的樂趣,更讓他享受到了愛情的甜美快樂,眼前的二女無疑已經成為他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此夜,花開花謝,自不細表。

此時天色已晚,海面上夜風徐徐,放眼望去,孤月高懸,漫天繁星。

一艘大船破浪排空,隨夜風疾駛而來,直往北去,船身薄紗飄飛,畫廊鏤雕,流蘇垂落,竟是極為華麗高雅。

船身一扇畫窗半開,一個粉妝玉琢的女子正正憑窗向外張望,她身著翠綠色衣裳,眉若遠山,鳳目靈動,清麗脫俗。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閑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稍顯稚嫩的嬌音輕輕響起,其聲猶若黃鸝出谷,冰脆清幽。

韓寧芷家中殷實,父親是搞壟斷的大商賈,但身居中原內陸,見的都是清溪運河,於浩渺森森、漫無邊際的汪洋大海卻是從未見過。

此番也正是因為她想要見識從小憧憬的波瀾壯闊,才有此一劫,若非遇見楚江南,她的下場自己是凄慘無比。

一股清涼的夜風夾帶著海洋濕潤的水氣迎面撲來,分外滋潤,涼爽無比,韓寧芷頓時感到心曠神怡,全身飄然欲飛,心中所有煩惱瞬間全部拋到腦後,整個人心胸似都開闊了許多似的。

「騰騰」之聲傳來,遠處一群夜鳥驚飛而起,猶如暗夜中起舞的精靈,鳴聲動人,清麗悠遠。

韓寧芷身旁立著一人,正是「邪醫」烈鈞,涼風穿窗而入,衣襟飄飛,狀似神仙中人。

前日東溟派來了飛信,稱琉球生變,尚仁德已死,蕭南天和陳啟泰執掌中山大權,秦柔昏迷不醒,希望烈鈞即可起身前往,晚恐不及。

烈鈞接信後,立刻整備人手,連日上京,沒想到韓寧芷卻硬是要和他一起到首理城去,烈鈞沒轍,只能遂了她的願。

如今見了她嬌俏模樣,烈鈞稍稍放下心頭重擔,難得的露出一個淺笑,說道:「又在想那混小子了?」

「您怎么知道?……啊……不……」

韓寧芷玉頰緋紅,連連搖手,嬌聲否認道:「沒有,人家才沒有想哥哥呢?」

烈鈞一捋顎下白須,笑道:「我又沒說混小子是誰?你怎么知道說的是你家哥哥?」

「猜……猜的……」

韓寧芷欲蓋彌彰。

「女娃娃,既然不是想他,為何連番催促,非但連夜上路,連晚膳都不用?」

烈鈞雙手後負,眼中閃動狡黠之色。

韓寧芷哪里是烈鈞這種老狐狸對手,三言兩語就被說的俏臉一紅,吱不了聲,半晌後才紅著粉臉低聲道:「勞煩您老人家了。」

烈鈞心憂秦柔傷勢,不過見了韓寧芷小女兒嬌態,心懷大暢,含笑道:「沒問題,包在老夫身上,女娃娃放心,保管誤不了你見情郎。」

韓寧芷澀澀一笑,雙眸看向遠處,凝目不語,若有所悟。

前方碧波中突起一座小石島,一峰聳峙,峻峭秀麗,遠遠望去,活像一只頂波送浪、躍躍欲試的青蛙,迎撲著湖中遙遙相對的鞋山,真乃栩栩如生。

島山上勁松挺拔,綠樹蔥郁,林中點綴著一座美麗的古代建築,殿宇雄偉,塑像輝煌,黃磚碧瓦,廊角高蹺。從中飄出裊裊白煙,直上青天。隱隱約約的鍾鼓聲隨風飄散,梵樂聲聲,令人飄飄欲仙。

「誰削青芙蓉,獨c彭湖里。平分五老雲,遠挹九江水。日月共吞吐,煙霞互流徒。大力障狂瀾,與天相終始。」

烈鈞笑道:「前面就是琉球三十六島之一的奇界島了,繞過它,再向北行就是首理城了。」

話音方落,大船前行之速驟然提升,宛若離弦之箭,飛馳而去,須臾,已然消失在茫茫夜色深處。

第174章天現異象

一輪銀月孤懸天際,皎潔的清暉灑滿翠綠青山的奇峰深壑。

天地間一片寂靜,深壑含幽,古樹參天,竹林似海,雲水相依,泉瀑奔涌,春花爭艷,秋葉霜紅,夏日清涼,冬雪素裹。

家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慈航靜齋天心殿的側殿廂房里,一個身著素服麻衣的女子剛從沉思入定中幽幽轉醒過來,徐睜秀目。

女子掌心微熾的素手輕輕地撫在自己的小腹檀中x,心神如一,心意引氣,一陣緩慢輕柔地摩挲之後,真氣運行十二大周天之數而止,輕吟一聲,氣收丹田,盈盈而起。

女子妙目顧盼,玉臂輕舒,合一截白藕般細嫩的纖細皓腕自袖中滑出,纖手細攏雲鬢,美不勝收。

張曉梅的《中國美》中寫到:「女人的臂宜潔白、細嫩,如蓮藕;女性的臂腕骨骼要纖細,脂肪要適度;更應似雪樣白,如月般清。」

「臂如雪藕,藕如玉臂,玉臂輕舒」這十二個字即是用世界上最昂貴的寶石的潔白和細膩來形容女人上臂的美妙;又是用輕柔舒緩來形容女人上臂的靈巧與動感,也是唯一能形容她手臂的詞匯了。

女子雲髻高聳,容顏清麗,秀美絕倫,瓊鼻細挺,貝齒紅唇,身材高挑,雖然穿著自己縫制的粗布衣裳,卻難掩其聚峰如巒,纖腰盈盈,不堪一握,妙曼身姿,絕色無雙。

由於剛剛行功運氣,息行十二大周天,體內氣血充盈,精健神明,玉頰潤紅,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一種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的難言輝致,妙不可論,尤如謫仙降世臨凡。

「夢瑤師姐,夢瑤師姐,師妹有個問題想問你?」

一把清脆嬌音在雅殿靜軒中倏然響起,聲如天籟,黃鶯出谷。

佳人未到聲先至。

聽聲聞香知潔心。

蓮足起邁,點地無聲,一個身材嬌俏的妙齡女子推開半虛半掩的兩扇門扉,月光如銀線,絲絲揮灑,灑落在她的身上。

女子正是秦夢瑤的小師妹葉韻詩。

葉韻詩年方十七,生得花容月貌,嬌美絕艷,珠圓玉潤,甜美可人,就似人間的精靈。

她與大師姐秦夢瑤,二師姐斬冰雲同在慈航靜齋齋主言靜銨門下學武修道,平日里青布麻衣,粗茶淡飯,青燈黃卷,朝星禮斗,卻是天真青靈之氣不減。

一見是自己平日里最疼愛的小師妹,秦夢瑤嫣然一笑,一雙妙目如含秋水,清澈之中,又有幾分如煙如霧的水色,柔聲道:「你這個偷懶小丫頭,靜齋中人,修練《慈航劍典》從來都是憑個人悟性,自己修練,雖不禁問疑旁人,但真正向同門相詢的怕也沒一人吧!」

「連夢瑤師姐這么聰明又自幼修練的人都有不明其意的地方,我這個半路出家的小丫頭弄不明白的地方就更多了。」

葉韻詩撅起小嘴,吐了吐小香舌,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師父就是偏心,始終對她這個最後進齋的小丫頭看不上眼,只鍾情於秦夢瑤和斬冰雲這兩位天資卓絕的師姐。

「有什么不解就說吧!小丫頭,連師傅都敢數落,在慈航靜齋里也就只有你這個鬼靈精敢這么多了。」

秦夢瑤微笑著開口笑言,聲氣相合,抑揚頓挫,曲回婉轉。

「師姐,你說到底什么是『蕊珠』啊?」

葉韻詩甜甜一笑,嫵媚韻致處比秦夢瑤也不差多少,長大了那還得了,又一個禍水,紅顏禍水啊!

秦夢瑤愛憐地看著她,似答非答道:「吟誦萬遍,其義自明。」

「閑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變萬神。哎,真不知道這『蕊珠』究竟是何物?竟能散五形,變萬神?」

葉韻詩斜著臻首看著秦夢瑤,雖然俗語有雲,讀書百遍其意自現,不過這話在悟道和練武上似乎說不通啊!

「小丫頭,你也別太心急了。」

秦夢瑤溫和笑著對小師妹柔聲說道:「練武修道講究機緣悟性,這可是急不來的,你天縱之資,小小年紀就練成『煙波韻雨』心法,師姐在你這么大的時候,可沒這么厲害。」

其實,近日里秦夢瑤在按照「上有魂靈下關元,左為少陽右太y,後有密戶前生門。出日入月呼吸存,元氣所合列宿分,紫煙上下三素雲,灌溉五華植靈根,七yd流沖廬間。回紫抱黃入丹田,幽室內明照陽門」心法口訣修練《慈航劍典》中的『心有靈犀』時,身子總是沒來由地心潮起伏,粉臉生霞,就像方才,依口訣修練,仿佛置身仙境,全身包裹著一種言語難明的溫暖。

秦夢瑤自幼修道,連女人月事都絕了,但除了日增的「仙氣」和天葵不至以外,身子和常人並沒有不同,如今武功練至高深處,卻隱隱有些古怪不住涌現,每次行功時都好像有一股真氣在臍下俳徊,微微濕潤……

話音一轉,只聽葉韻詩幽幽道:「大師姐,你說師傅這是怎么了,自從離齋而返以後便一直閉關不出,以前可從來沒有過?」

秦夢瑤微微搖臻首,以示自己也不知曉。

突然,頭頂浩瀚無際的蒼茫星空,一道耀眼灼目的流星劃過暗黑夜空,拉出一道輝煌而璀璨的光華軌跡,殞落在天之盡,海之崖,而在星光消殞的方向,緩緩地升起了一黃一紫兩顆光芒四s,耀眼奪目的燦爛新星。

原本在內室閉關打坐的言靜庵倏然睜開秀目,白玉芙蓉,溫潤細膩的玉頰閃過一絲異色,半晌後輕聲嘆息道:「雙星輝耀,天之將亂。」

與此同時,在相距千里的絕谷險地,一位自夢中驚醒的老者同樣看到了窗外星空的異常天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