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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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素顏雪頸的絕色女子沐浴其中,如雲秀發直垂入水,沾著晶瑩水珠。肌膚嫩滑,膩如凝脂,香肩柔纖,細如綢緞,露在空氣中的是兩堆凝脂高高隆起,仿佛兩座山一班,又圓又大的玉r,這對玉r長到這么圓滾碩大。

豪碩堅挺,極盡完美的茹房在胴體上傲然的挺立著,雪白似凝脂,瑩瑩如美玉,完美的圓形加上尖挺的蓓蕾、配上r白色的肌膚,更是襯托出粉紅嬌膩蓓蕾的美麗……

秦柔見了楚江南握著自己褻衣的發呆的樣子,輕碎了一聲,身子一矮,豐挺碩美的雙峰大半沒入泉中,深邃迷人的溝壑誘人眼球,溫水掩至此處,便自發還轉流回,水霧將她的臉頰映的通紅,神色嬌羞,媚態驚人。

「呆子……看什么看……又,又不是沒看過……」

秦柔語笑妍妍,似嗔還喜,聲音越說越低,終不可聞。

一個簡單的眼神,一抹淡淡的微笑,一句平常的話語……

難道她是暗示我不要光看不做?這可以直說啊,相信是男人都不會拒絕這個要求的,楚江南沒心沒肺的想道,想到便做,效率第一。

好色男人為自己的沖動好色,貪歡求樂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再也把持不住,一頭沒入水中,魚兒般游到秦柔身前鑽出水面,大手前伸回攬,托住她纖柔的蠻腰,緊緊抱在懷中。

肌膚相親是心靈的接觸,是愛意的自然流露,是夫妻之間感情的潤滑劑,情感及性關系上的親密依賴於彼此間經常溫柔、細膩、毫不擔心被拒絕的接觸,手牽手、擁抱和接吻等,不但可以互表愛意,更能使愛火永燃。

楚江南望著那嬌艷欲滴的豐潤香唇,忍不住輕輕啄了一口,接著便一發不可收拾,噴吐著灼熱氣息的唇不住在秦柔嬌嫩的頸項、臉頰、胸前流動,連吻帶吮,加上輕輕咬嚙,弄得小妮子混身發顫,情火狂熾,春心盪漾,纖纖藕臂緊緊摟著對方虎頸,熱情獻媚。

秦柔「嗯嚶」一聲,被心愛男人緊緊摟在懷中,恣意逗弄,動彈不得,逃不開,躲不了。

貼、點、戳、摸、揉、捏、掃、拂、摩、刷、劃、打、拍、擰、握、壓……楚江南十八般武技盡情施展,一邊揉搓,還一邊問秦柔感覺如何?要不要輕一點?要不要用力一些?……讓她羞於啟齒,而骨子里卻整個「酥」透了。

似是對自己越來越純熟的情挑手段和美人兒這般欲拒還迎的嬌羞情態很滿意,楚江南邪邪一笑,腦袋一頭扎入她胸前,深陷在豐挺雪峰擠出的迷人玉溝中,開始好好服侍那豐挺酥胸鼓脹的雙峰玉r。

「啊!」

秦柔動情地嬌呼一聲,芳心震顫,嬌軀緊綳,下身瘙癢難止,俏臉似火,仿佛要燒著了般。

楚江南的臉頰在秦柔粉膩高聳的雪峰處肆意磨擦,雙手如珍似寶地捧住兩團豐挺玉峰,隨其心念,任意將之捏揉變化成各種無比誘人的形狀。

秦柔嬌嫩的冰肌玉膚在楚江南的疾如風,烈如火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變得敏感無比,所觸之處無不泛起一陣可愛誘人的j皮疙瘩。

楚江南大口一張,輕吸著那粉紅幼嫩的蓓蕾,雙手則自上而下,撫弄粉頸、玉背,直滑到肥臀美腿,換來了秦柔一聲聲誘人心跳的呻吟。

溫池里,碧水清泉,汩汩涌出,水質清澈,晶瑩可愛。

朝陽暖光幽暗淡雅,給人以一種朦朧感,卻也朦朧能視物。

周圍草坪亂石中,掩映著一片綠光,如秋泉清泠,給人以靜謐的幽情,晨風清爽而柔和,陣陣拂來,搖得茂枝「沙沙」作響。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楚江南發現秦柔臉頰泛紅、媚眼漾春,迫不及待獻身的媚樣兒時,心中得意,一種征服的感覺由然而生。

楚江南猛的吻住她微分輕啟的櫻唇,熱吻如火,熾烈纏綿,吻的美人兒氣喘吁吁,柳腰急扭,玉腿抖顫不休。

「呵呵,好柔兒,既然這么想要相公愛你,你就說啊!」

楚江南手中動作不停,輕輕地撫弄著秦柔玉體嬌軀的敏感部位,嘴里y笑道:「只要你告訴相公,我就來好好寵寵你。」

「啊……」

秦柔不禁發出一聲低沉婉轉地呻吟,「不……不要……人,人家才沒有……呢……」

楚江南大手一緊,將秦柔豐滿的胸脯貼靠著自己寬厚胸膛,輕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柔兒,你的胸好柔,好軟,好有彈性……」

「哦……」

秦柔在楚江南的挑弄之下,嬌軀火熱,她忘情地呻吟著,身體也起了正常的生理變化。

看著秦柔欲火高漲的動情模樣,楚江南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熱氣,柔聲笑道:「柔兒,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臉羞紅的秦柔死死咬緊牙關不說話,她的確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個願意將自己交給楚江南,但是卻羞澀難言,而且『九y絕脈』也是她心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看你能忍多久,楚江南卻不知道秦柔心中掙扎苦楚,不斷上下其手,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容,道:「柔兒,你快說啊!」

「嗯……」

秦柔咬緊銀牙,抵抗著楚江南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軟的感覺龍卷風般席卷全身,「我……唔……嗯……哦……啊……」

她不禁想要掙脫出楚江南充滿邪意魅力的寬實溫暖的胸膛,但她已被調戲的渾身酥軟酸麻,哪里還有多余的力氣逃離魔爪呢?

退一萬步說,即使有力氣,她也不會逃,最初單婉兒的功夫比楚江南高多了,可被楚江南一抱,武功力氣都不知道飛哪里去了?何況是不虞武藝,身嬌體若的秦太妃呢!

楚江南的話似帶著魔鬼般令人不得不遵從的魔力,秦柔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芳心嬌不勝羞,心中想說的哪里是什么不要,而是女子失身時在重重快感沖擊之下,難以掩飾的歡聲樂語。

溫池之中本就不容易站住腳,再加上楚江南熟練而刺激地在自己身上搓撫揉捏,秦柔就更難立足了,她檀口微張,輕柔地喘息著,雙手松開他的脖子,改而摟住了楚江南的熊腰,玉腿輕輕勾在他腰上。

秦柔的防衛已完全崩潰,玉腿分張,現在的她就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x,正待心愛男人的采擷憐愛。

奈何,一次春風難度玉門關,最後仍然是以楚江南的敗北告終……

但是楚江南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特別是面對美女的時候,更是有著屢敗屢戰的頑強精神,不管如何,他都要想辦法突破美人兒最後的防線。

畢竟有這個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身邊卻只能眼睛看,大手摸,卻不能真的吃了她,實在是一件令人無比沮喪和失望的事情。

第177章邪醫揚威

天氣晴朗,萬里無雲,海風和煦,船來舟往。

早起的漁民為了張羅一天的生計,撐船出海,打魚捕蝦。

忽然浪濤陣陣,「嘩啦嘩啦」聲響不絕於耳的海面上傳來呼呼的風帆吹股之聲,船頭破水排浪,速度奇快的向前行去。

漁人紛紛停下手里的活,看著那艘龐大卻輕快的船舫沿海而來,船舫來勢如電,顯然駕船之人是不可多得的好手。

駕船之人絕非是等閑之輩,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逐漸放慢船速,停靠阻攔在另一艘大船前行的水路上。

說停就停,這可不是嘴上功幫夫,靠得可是熟練的c作技巧和豐富的航海經驗。

這艘被阻的豪華大船實在有些與眾不同,高桿巨帆,其奢華程度與海面上穿梭往來的漁船相比,簡直天下地下,顯得突兀異常,格格不入。

大船上的水手不得不收帆停船,不斷大聲呼喝咒罵,看對方的架式,明顯是來找茬的,而且絕非是江湖中一般的人物,機靈點的已跑進船艙內室,通稟另一位船主人去了,更多的人卻是聚在甲板上一個面色y沉的中年人身旁。

「在下談應手,不知哪位高人阻我去路,還請閣下出來一見。」

談應手一身玄衣,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傲然立於船頭,淡淡拱拱手,聲音中氣十足,隱挾內勁,遙遙傳出,便是百丈之外亦清晰可聞。

喊話的竟是本該身在首理城的談應手?他為何會在這里,又要到什么地方去?攔住奢華大船去路的船舫靜寂無聲,無人出來應話,就像空無一人般。

談應手忍著怒氣再呼一聲,仍沒有一絲聲響,心中不由怒火狂燒,冷聲喝道:「閣下既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談某了。」

他剛欲提氣縱身,躍船而出,看看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卻聽得對面船舫上突然傳來一聲輕緩淡然地語音:「我們又見面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話音剛落,驀見船舫之上,沉沉足音接連響起,人頭簇動,竟一下子涌出數十人之多,每人手中各持雪亮刀劍,冷光凜寒,聲勢懾人。

談應手心中冷冷一曬,他看了一眼,這些人雖都是練家子,但在自己眼中卻和螻蟻沒有什么兩樣,來多少,殺不多,不費吹灰之力。

不過他的好臉色並沒有維持多久,但見這群人一分為二,各列兩行,站在甲板之上,殺氣騰騰,各護左右。

一位神色傲然地老者緩緩自船舫內艙踱步而出,步履輕慢,卻似乎暗藏一種極其古怪的韻律,每一步踏出,都給旁人一種無形壓力,龐大而氣勢沉雄。

談應手見得來人,臉上立時色變,心中驚道:「這不是東溟派的『邪醫』烈鈞嗎?難道說他真的不肯放過自己,竟追到這里來了,或者是宮里那位收到消息,派他在這里攔截自己。」

東溟派里能讓談應手如此顧及的人,除了來歷神秘莫測,功力奇高的楚江南烈以外,就屬『邪醫』鈞烈鈞了。

這次千里迢迢從中原遠赴琉球替蕭南天造反,如今奪了王位,他和莫意閑兩人本該是大大有功,重重受賞之人,但楚江南這個仿佛石頭里泵出來似的人物卻事情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們心中對他滿懷懼意,偏偏對方武藝奇高,奈何不得。

蕭南天為了討好取信楚江南,二話不說就砍了東溟派叛徒尚毅,賜豪宅美女,對自己倆人卻是不冷不熱,未免夜長夢多,他們干脆向蕭南天要了大批錢財,決定連夜遣返中原,本來「黑榜」十大高手之尊,哪能為黃白之物所動,但最初蕭南天向莫意閑承諾的美女秦柔以及向自己許諾的《九y真經》眼看是無法兌現了,為了不白跑一趟,只能湊合著帶些金銀了。

「原來是『邪醫』在此,失敬失敬!」

電光火之間腦中諸事閃過,談應手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心中的震駭驚懼,雙手抱拳道:「談某先前若是失了禮數,烈兄海涵,不過此刻本座有要事在身,還請烈兄行個方便。」

烈鈞見談應手說話雖非低聲下氣,但言語間的服軟的意思卻很明白,神色稍緩,嘴角帶著令人琢磨不定的笑容,淡淡道:「上次談先生來的匆忙,我東溟派也沒有好生招呼,相情不如偶遇,就讓我盡盡地主之誼吧!」

虎落平陽,龍困淺水。談應手在中原那是何等身份,身為入黑榜十大高手,行走江湖,驕傲橫蠻,什么人見了他不是畢恭畢敬,任誰都不敢怠慢一丁半點,沒想到在小小化外之地,竟處處吃癟,說出去都無人相信。

談應手聽了烈鈞的話,心中暗怒卻又不願與對方真的動手,若是對方一人,那自是不懼,不管是單打獨斗也不怕,還是群毆都不會怕,況且此刻莫意閑尚在艙中,他二人聯手,收拾一個烈鈞,綽綽有余。

但對方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卻使得顧慮重重,楚江南武功之高,談應手是親眼見過的,若非擔心他藏在暗處,哪會如此低聲下氣,多做糾纏。

談應手當下冷冷一哼,沉聲道:「山水有相逢,望烈兄不要欺人太甚。」

聽聞這火葯味十足的話,船舫之上,東溟派的數十劍手紛紛持劍於胸,怒目橫對,殺氣四溢,空氣中洋溢出一觸即發之勢,溫度仿佛驟然降低許多。

烈鈞將談應手的反映看在眼中,心中冷冷一笑,雙手傲然背負,竟似不將他放在眼中。

談應手鋼牙咬碎,怒目而視,瀉溢空中的殺氣,就連遠處的漁船上的漁民都紛紛退避躲讓。

他們二人相隔數丈之遙,各立船頭,身姿筆挺,疾風拂過,罡氣護體,衣衫紋絲不動。

烈鈞和談應手都想先聲奪人,挫其銳氣,彼此強大的內力不住在空中試探性摩擦碰撞,企圖搶占相峙的空間,那如惡蛟般涌動翻涌的詭秘氣流宛如鉛雲壓頂,戰意濃烈。

「烈鈞雖然是個人物,但有多少斤兩,恐怕你我都心知肚明,本座縱橫江湖數十載從來沒有怕過誰,你既然劃下道來,我若不與你交手,豈不是弱了『十惡山庄』的名頭。」

談應手突然厲聲大笑起來,聲音說不出的猙獰恐怖,「你若要戰,本座奉陪就是。」

「你既這么急著求死,老夫就成全你。」

烈鈞的聲音還是沒有什么變化,帶著可有可有的淡漠。

談應手眼中精芒吞吐,神光暴閃,猶如閃電劃破長空,握拳的骨骼發出「噼里啪啦」的脆響,不見他如何作勢,身形已騰臨虛空,快似鬼魅,轉瞬跨越三丈距離欺到烈鈞近處。

一記勢大力沉的重拳直搗右胸,催發的氣勁割體生寒,若這拳打實了,胸口絕對會被捅個窟窿。

沒有血光飛濺,沒有碗大血的窟窿,烈鈞人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氣勁交擊,轟響之聲,連綿不絕。

船舫上的劍手早已遠遠退開,一流高手之間動手過招,哪里是他們能c上手的,若是在地面上還能擺出東溟劍陣周璇一陣,船上則是力有不逮。

雖已退開老遠,但激戰中激起的勁旋,仍刮得他們膚痛欲裂,難以睜目。

烈鈞嘴角倏然溢出一絲似有似無的淺笑,雙手揚起,寬大的袖袍猛然翻飛騰疊,一大蓬濃煙立時從袖口中狂龍般卷襲而出。

談應手暗叫不妙,可濃煙來勢迅猛,眨眼時間已將整艘船舫都籠罩住,船舫立時陷進伸手不見五指的黑煙里。

只聞氣勁交轟之聲大作,敵我雙方,全被罩在滾滾濃煙之中,不見影蹤,辨不出誰是誰。

談應手知道烈鈞下毒的本事,不敢大意,立時運起渾猛罡氣,護住全身,抵御毒氣入體。

「砰砰……」

數聲驚雷般的雷霆震響自烈鈞和談應手交觸的手中出來,船舫往匣沉,才再次浮了起來,可知兩人的掌力是如何厲害。

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僅憑一雙r掌,竟能發出撼天動地的恐怖聲響。

勁風激烈,濃煙卻是旋卷翻騰,凝聚不散。

濃煙中突然響起烈鈞豪邁的長笑,接著船身轟然一震,布帆高升,起錨航行,迅速遠離談應手所乘的奢華大船。

談應手不解為何烈鈞口口聲聲不願意放過自己,可剛一交手卻又命船舫離開,心中一動,暗忖他一定是害怕莫意閑和自己聯手之威,遂想逐個擊破,好個j詐的老狐狸。

既然並沒有十足把握拿下自己二人,那又為何要輕啟戰端?

從對方的策略推測,楚江南明顯不在這里,若他在的話,自己兄弟二人就算聯手,估計也不是對手。

烈鈞為什么要打這場於敵於己都沒有好處的架?簡直莫名其妙,難道是得了失心瘋不成?

談應手雖不明所以,但自認識破對手j計,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當然不是君子,但此刻離開絕對是最佳的選擇。

不及細思,談應手單腳在甲板猛然一跺,一圈罡氣四散擴開,甲板微塵飛揚,身形利箭般激s而出,虛騰起半空,仿佛一只展翅翱翔的巨雕,雙手連揮,生出氣浪重重,將自己倒送回己方大船。

雙腳剛於甲板站定,誰料勁風迎面襲來,刺r凍骨,烈鈞竟尾隨而至,看這架式,全力出手,不能不防。

「砰!」

一聲轟響,談應手倉促聚氣反擊,氣血微,向後退開半步。

這時候,一個滾胖的身形突然自內艙一躍而出,動作迅猛若飢餓的獵豹,渾身殺氣騰騰,眼中閃動著擇人欲噬的妖茫。

烈鈞目光銳利如刀,一眼已看出莫意閑這看似強猛的一招卻是虛張聲勢,徒具其表,心中有了主意,袖袍連翻,騰起無數詭秘嗆人的滾滾黑煙,將他身子掩在其中。

莫意閑撲在空中,卻失去了目標,只能換氣落到高桿上,驚詫之際,黑煙已經仿佛有生命的魔界異物般將小半個甲板覆蓋住。

第178章閉關修練

船上的水手駭然而退,更有甚者直接跳下穿,向那些在遠處觀望的漁船小舟游去。

莫意閑不明白對方如何做到這點,但他和談應手的想法相同,「邪醫」的名號不是叫著好玩唬人的,這煙絕本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當黑煙將整艘大船甲板罩住大半的時候,濃濃煙霧里暴喝拳腳交擊之聲不停響起,顯然是烈鈞在黑煙掩護下不住移動位置,向談應手展開凶猛的攻勢。

莫意閑被尚野所傷,實力大打折扣,但此時卻顧不得這么多,若談應手不慎落敗,接下來受難的必定他,所以莫意閑聽聲辨位,身形猛撲而下,殺招凌厲。

烈鈞施放的滾滾濃煙非常古怪,任氣勁旋風激盪,卻凝而不散,盡管閉氣斂息,黑煙也會由眼耳口鼻,毛孔肌膚侵進體內,雖不致命,但受苦是難免的,所以那些水手慌不擇路之香然選擇跳海真是錯有錯著的明智之舉。

莫意閑和談應手由於運功抗呢毒導致功力大打折扣,所以在和功力不下於自己的烈鈞動手過招時顯得處處受制,落在下風。

「啊!」

只能恢復了七層功力的莫意閑一聲怒喝,顯是吃了悶虧,按著談應手也叫了起來。

受傷雖不重,但失面子是大,心中毒火止不住的往上竄向上涌,兩人怎么說也位列中原「黑榜」十大高手,竟被烈鈞當猴子般戲耍,是可忍孰不可忍。

莫意閑和談應手恁著敏銳的聽覺,一左一右趕到烈鈞左右,同時揮掌擊去。

烈鈞並指成刀,刺中談應手掌心,一道y冷尖銳的寒氣透體而出,向對方。

成名無僥幸!談應手暗呼厲害,在烈鈞奇異寒氣冰勁沿掌、腕、肘、臂脈走至肩膀處時,使以數十年純猛真氣生生震散化去。

烈鈞冷哼一聲,似也吃了小虧,身形打橫移開,閃過莫意閑開山裂石的一掌,同時腳步一錯,往他腳踝踢去。

談應手須臾已化去侵體的冰寒內勁,身形左右不定,變戲法般來到烈鈞背後,一拳轟向背心。

「砰!」

莫意閑身形詭異的向後一滑,躲過烈鈞一腳,後者旋又轉身,正正一掌擋住談應手霸拳。

拳來腳往,掌轟指擊,兩人復又戰在一起。

烈鈞心中暗忖:若是他們是落單與此,自己必讓對方見不著明日的太陽,奈何莫意閑雖身上有傷,但兩人聯手自己仍然不是對手。

他身上穿的衣服雖看似渾不起眼,卻是他以獨龍草的汁y浸泡制成,袖口又暗藏著特制葯粉,只有以內勁催,發出的濃煙雖只會令人腳趴手軟,不會要人命,卻能最大限制的起到牽制敵人的作用。

而對方一旦沒有及時運功抗毒,任內功如何深厚,亦要受制於己,飲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