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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的冷靜感染了一眾手下,眾人也都安靜下來。

第189章巧救佳人

「你是外鄉人吧!你知道我是誰嗎?」

虎哥試探性了一句,然後惡狠狠的吼道:「我奉勸你一句,打哪兒來回哪兒去,莫要多管嫌事。」

「剛才我想說話,你們卻似乎不太想聽的樣子,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我,如今怎么又改變主意了。」

楚江南聳了聳肩,動作瀟灑之極,臉上笑容不變,語氣舒緩和氣地說道:「不過,我現在也改變主意了,一個人和一群狗有什么好說的,至於你是誰,嘿嘿,不用說我也知道,不外乎就是阿三阿四吧!」

「你……」

虎哥被楚江南的鎮定從容卻又狂傲到極點的話氣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久久說不出話來。

「你這不懂事的鄉下人,告訴你,你可豎起耳朵好好聽著。」

一個漢子用破鑼般的沙啞嗓子喝道:「我們虎哥是蘇州府有名的好漢。人送外號,外號……」

「蘇州一匪!」

這時從不遠處圍觀的人群中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來。

這看熱鬧的習慣,自古就有忽,里面圍一群生事的,外面圍一群看戲的。

圍觀的人無不一陣哄堂大笑,看著一群惡霸被戲,都是暗手稱快,虎哥心頭無名火起,怒視了一眼,凶狠的目光掃過之處,在他凶威之下,眾人馬上噤聲。

「誰?給我滾出來,哪個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直呼我大哥的外號。」

那莽漢還在拍馬p,卻不知拍馬p也是有門道的,不是誰都能拍的。

「你給我閉嘴。」

虎哥一腳踢在他p股上,然後轉而看著楚江南,沉聲道:「你真的想找不自在?」

我也不想啊!誰讓你們要當著我的面欺凌一個女子,這我若是不聞不問,豈非弱了自己「憐香惜玉」的名頭,楚江南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說道:「這能怨我嗎?剛才可是你們先動手的?」

「那好,你把這女人留下,我們不為難你。」

眾惡漢聞言一驚,虎哥今天是怎么回事,難道轉性了不成?居然這么輕易就放過對方。

看見女子眼中流露出的驚恐欲絕之意,楚江南對他淡然一笑,道:「我剛才話還沒說完,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所以,你算你們不先動手,這事我也管定了。

你是吃飽了沒事干,消遣你家虎爺是吧!虎哥聽了楚江南的話,勃然大怒,喝道:「好個狂妄的小子,兄弟們,給我並肩子上。」

一時之間,鏗鏘之聲大作,七個早已躍躍欲試的大漢紛紛拔出刀劍,擺出了砍人的架勢,看那氣勢倒也是狠角色。

為什么都這么長時間了,蘇州府的衙役兵丁連個影子都沒有看見一個,難道真的就像電視里演的,警察總是事後才姍姍來遲?

來不及細想,七人已經揮舞刀劍,沖殺而來,刀劍在陽光下泛著森寒的冷光,有聲有勢。

「砍我!似乎我最近經常被人砍啊!」

楚江南依稀記得,在琉球首理城時,一群日本雜碎也是圍著自己喊打喊殺的。

歷史總有著驚人的相似,為了相同的理由,楚江南第二次被砍,只是這朵名花看樣子是無主的。

看楚江南毫無反應,傻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一副不知道如何應付的樣子,圍觀的人群中暴出一陣驚呼,那清秀動人的女子更是嚇的緊閉美眸,不忍見他血濺當場,慘遭不幸,連虎哥也以為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這個文弱的年輕男子並沒有與他不可一世的狂傲相符的實力,剛才那一拳僅僅是幻覺,嗯,集體幻覺。

刀及體,劍臨身,眼看楚江南已不能幸免。

電光火石之間,楚江南驟然出手,提臂揚手,分指成爪,貼著正面劈殺而來的森寒刀身,手腕順勢一翻,兩聲清脆的仿佛咀嚼冰塊的聲響,刃鋒被折段握碎。

就在兩名持刀大漢驚愕之際亮,楚江南雙手前探,九y白骨爪仿佛巨獸的利爪狠狠扣住兩人頸項,手指微縮,勁力暴發,骨折聲響起,兩人頸骨立折,口吐鮮血,委頓在地,一了百了。

對於這些動輒喊打喊殺,欺行霸市的人,楚江南沒有半點好感,當然出手也絕不容情。

楚江南身形游走不定,輕靈虛幻,在五個慢了半拍的大漢還沒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之前,雙手舞出滿天爪影,鮮血飛濺。

九y白骨爪號稱天下爪功第一,楚江南雖才練到五成火候,已經夠了,爪鋒所指,骨斷筋分,哀嚎遍野。

楚江南冷喝一聲,渾身罡氣狂溢而去,五個血淋淋的大漢被震的四散拋飛,他們的兵刃在空中劃出幾道耀眼的弧線之後,無章的c在地上。

楚江南干脆利落,狠辣無情的出手讓在場的眾人都呆愣了片刻,四周盡是倒抽冷氣的聲音,過了半晌,除了虎哥以外的所有壯漢都叫囂著揮舞著手中的兵刃殺上前來,雙拳難敵四腿,好漢架不住人多,他們企圖用人數的優勢殺敗楚江南。

楚江南心中豪情頓生,仰天長笑一聲,沖著人最多的方向奔殺過去,正面迎敵。

真正的高手哪里是人多就能放翻的,龐斑當年被中原正道傾全力圍剿伏殺了數次,哪次不是一通狂殺,過後飄然而去。

若不是出動大軍,動用弓箭弩箭之類的管制器械,想要單憑人多干掉武林高手,簡直是痴人說夢。

楚江南動如脫兔,移動迅猛,出手如電,所過之處,無人能敵。

眾持刀大漢武技極差,單兵作戰能力低下,包圍圈更是破綻百出,楚江南在其中仿佛入水的魚兒,逍遙自在,白刃舞,卻沾不到他半點衣角,反而誤傷了不少自己人。

拳拳到r,骨折斷裂的聲響接連響起,不絕於耳,楚江南的每一指,每一拳,每一爪,每一掌,每一腳使出都伴隨著一名慘叫哀嚎的大漢轟然倒下,無法起身,無力再戰。

楚江南出手快准很,不擊著已,但只一擊便讓對手退出戰場,這次他沒有再狠下殺手,而是很有分寸的送了一道微弱的天魔氣到他們體內,破了丹田,以後傷好之後,不能再持武害人。

須臾之間,以楚江南為中心,四周到處是痛呼呻吟的大漢,手下的慘敗讓虎哥臉色鐵青,持刀的手青筋暴現,好不駭人。

臉色不善,面露猙獰的虎哥狂笑著吼道:「臭小子,住手,如果你不想這個女人有什么的話就乖乖地投降吧!」

壞人總是沒有什么銹,做的事情也大都差不了多少,原來他趁方才楚江南和眾大漢交手的時候,將那少女脅為人質。

虎哥左手扯著少女的秀發,右手虎頭刀架在她粉嫩光潤的玉頸上,一臉j計得逞的惡笑:「你如果不肯束手就縛,可就不要怪握手下無情了。」

最初那少女擔心影響楚江南心神,強忍痛楚,編貝玉齒緊咬芳唇,不吭一聲,不發一語。

這時見對方以她為人質,脅迫楚江南便嬌聲急道:「這位少俠,你別管我,殺了這惡賊。」

「你想好了嗎?」

虎哥勝卷在握般一臉猙獰地催促楚江南趕快下決定。

形勢陡然發生戲劇性的逆轉,圍觀的眾人不免在心中暗自咒罵虎哥的卑鄙無恥,手段下作。

楚江南無悲無喜的望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大漢一眼,渾不在意地說道:「今天本少心情不錯,不相因你而壞了性質,我也可以給你一個選擇,乖乖地放開這位姑娘,夾著尾巴滾蛋。」

說話間,一直縛在背後的井中月「鏘」地一聲龍吟,躍入他修長白皙的五指。

「你……你要做什么?」

楚江南拔刀在手,氣勢驟然不同,渾身殺氣騰騰,仿佛來自修羅地獄的殺神,虎哥心中一凜,色厲內荏地喝道:「你敢!你忍心看她為你而死嗎?」

楚江南手臂微揚,揮手一刀,黃茫大盛,一聲慘呼,鮮血四濺,一個漢子頓時肢體分家,手臂離體而去。

那個大漢慘叫連連,後爾竟是痛得昏了過去。

看著殷紅的血y順著從刀鋒滴落,楚江南語氣輕緩地說道:「她如果落在你們手下,結果不言而喻,如果你現在殺了她,我會為她報仇雪恨,這既保全了姑娘名節,又手刃了害她的她仇人,我想她應該會同意的。」

那個少女聞言,美眸中流露出感激之色,神色堅定地說道:「公子,你別管我了,把這個惡人殺了為民除害吧!」

眼看事情似乎朝著自己預料之外的最壞的方向發展,虎哥不禁心頭暴怒,喝道:「閉嘴!你這個賤人,你難道活膩了嗎?」

少女玉容微沉,嬌聲冷語道:「我死了,自有公子替我報仇,一命換一命,你也逃不了。」

虎哥心中驚懼莫名,背脊冷汗直流。

他武功雖不入流,眼光卻是不差,心知肚明三個自己綁在一起也絕不是楚江南的對手,但又咽不下這口氣,舍不得放棄煮熟的鴨子,到手的美r。

就在虎哥猶豫躊躇的時候,楚江南手起刀落,面不改色的接連卸下了三個大漢的臂膀。

無情,冷血,殘忍,楚江南的舉動給了虎哥極大的心理壓力,那些委頓在地,爬不起身的壯漢更是個個嚇得面無人色,眼中驚懼萬分。

楚江南雙目中透出森冷凶光,冷言冷語道:「不是我狠心,要怪就怪你們跟錯了大哥,他並不在乎你們的生死,這個怪不得握。」

聽著手下人的慘叫,虎哥悲叫道:「你……你不是人……」

明明自己就是流氓頭子,平日里無惡不作,凶橫慣了,如今遇見強人,在打不贏跑不掉的情況下又老鼠見貓般驚慌失措。

楚江南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喝道:「廢話少說,放了這位姑娘。」

語畢,他又持刀中走向匣個人,仿佛那倒在地上的不是人,而是等待宰割的羔羊。

看見楚江南這要命閻王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走來,那些可憐的大漢早已嚇的不知所措,求爺爺告乃乃自己不要成為他的匣個目標。

第190章俏婢玲瓏

虎哥心中被恐懼占滿,斗志全無,他被眼前這個文弱秀氣卻又無情狠辣的男人完全壓倒了。

眼看楚江南持刀的右手再次高高舉起,他終於終於忍不住大叫起來:「住手,今天我認栽了,放過我的人。」

說完,他松手放開了少女,手中的虎頭刀也「哐當」一聲拋到地上。

「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帶上這些廢物,趕快從我面前消失。」

井中月回鞘,楚江南冷喝道:「下次再讓我看見爾等為惡,定斬不饒。」

留下這句酷酷的結束語,楚江南和那少女從潮水般涌退中分的人群讓出的道路,揚長而去。

虎哥看著楚江南遠去的冷傲輕背影,把拳頭握的咯吱作響,大聲叫道:「山水有相逢,這件事金虎幫一定不會善罷干休。」

楚江南和那少女雙雙來到一個清雅的茶居坐定,著伙計送上可口的點心和熱茶。

不多時,伙計端上了幾碟精朱常的點心:有晶透的杏仁糕,淺棕色的藕粉桂花糕,金黃的鵝油卷,雪白的糯米梅花餅。

楚江南揀了一個略清淡些的桂花糕,嘗了嘗,糯軟可口,輕輕一嚼,一股桂花和藕的清香便溢了出來,不由得贊道:「這點心味道不錯,姑娘也嘗嘗。」

一杯熱熱的香茶下肚,少女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腮邊一對梨渦若隱若現,果然是人比花嬌,亮麗動人,特別是一張小嘴紅得嬌艷欲滴,纏得楚江南很想咬一口。

紅撲撲的嬌妍,於清澀中更增幾分成熟的風情,雖然年歲差不多也就韓寧芷一般大,比不上單疏影幾女國色天香,但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在下楚江南,這位姐姐怎樣稱呼?」

見少女嬌俏可人,楚江南微微一笑,偏偏君子風度,可是說出的話卻讓人目瞪口呆。

少女沒想到楚江南會這般言語調戲自己,頓感手足無措。

思即他先前救了自己,少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輕輕起身,柳腰如織,盈盈一福,柔聲道:「小女子玲瓏謝過少俠相助之恩,少俠千萬不要這樣稱呼我,玲瓏只是小姐的侍婢而已。」

玲瓏?真是好名字!美女就是美女,連名字都是這么雅致動聽,不過這般精致俏麗的女子居然是人家的丫鬟侍婢,看她打扮看來她的小姐家世一定很不一般。

嘿嘿,只是不知道這小姐有沒有丫鬟美麗,楚江南心中轉悠著不堪的齷齪,嘴里卻一本正經的問道:「玲瓏姑娘為何會被那些人追捕呢?」

玲瓏俏臉微紅,紅彤彤的好不可愛,低聲軟語道:「剛才要是沒有少俠相救,小女子怕早已……」

說到方才驚險,玲瓏美眸泛紅,聲音低微,幾不可聞。

叫什么少俠!這生分傷感情,叫相公好了,楚江南望著玲瓏,心中打著美人為報君恩,以身相許的如意算盤。

感覺氣氛有點尷尬沉默,楚江南又拿起一塊糯米梅花餅咬了一口,「玲瓏姑娘,你也吃一個吧!今天楚大哥請客,不要不好意思,咳咳,你不要叫我少俠,這聽起來多別扭,若姑娘不棄,叫我一聲楚大哥好了。」

望著眼前迷一般無情又溫柔的男人,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之間,這個男人就像那可口的糖果一樣吸引人。

「嗯!」

玲瓏低聲嗯了一聲,算了答應了楚江南打蛇雖g上的「要求」臻首微垂,下額頭差不多垂低至可碰到微隆的酥胸上去了,小聲道:「嗯,楚,楚大哥,你也不要叫我玲瓏姑娘了,喚我玲瓏吧!」

若是楚江南知道自己在佳人心中被變成了可口的糖果,他一定會大點其頭,信誓旦旦的拍著胸口擔保自己就是新時代溫柔好男人。

真的男子氣度不凡,智勇雙全又溫柔有加,因為他明白:「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

而那些貌似男子卻無男子氣度的男人,往往要靠擺爺們架子為其貼上爺標簽。

男人分三等:三等男人打老婆,二等男人管老婆,一等男人怕老婆。

所謂「怕」不就是不與內外兼顧,c勞辛苦的現代好爭高低。

因為他明白,家中無事非,凡事多謙讓,智謀用在實上,無聊才在窩里斗;他明白男人是天來女人是地,天雖遼闊地卻堅實,只有在堅實之上才可造就偉業。

這樣的男人寬容,謙和更溫柔,他既不以自然賦予他的力量而自傲,也不去譏諷好的柔弱,更不會時時提防女子純真的萬般柔情。

那些「女人寵不得,寵則出女禍」純屬無能男子的哀嘆。

歷代得寵嬪妃有的是不見得個個坐天下,多半是男人不中用,女子才會掌天下。

真的男人懂溫柔,他不僅理解並感受著女子的溫柔,而且還以男人的溫柔回報他所摯愛的女人。

真的男人懂溫柔,溫柔是一種關懷,一種愛心和相知相伴的情懷。

對女友如此,對妻子如此,對女兒也如此。

他知道他是女人的港灣,女人同樣也是他的港灣,彼此同在人生之海中浮沉,我需要你掌舵,你需要我揚帆,你我共同駛向人生彼岸。

真的男人懂溫柔,溫柔不是懦弱,不是纏綿,更不是女人專有的情感,而是人性中最溫馨的靈性之光,擁有溫柔就會擁有愛,摒棄溫柔就會折斷靈魂的觸角,令人變得麻木,變得冷酷,變得專橫和自私。

男人溫柔只屬於真正的男子漢。

玲瓏並非尋常女子,楚江南絕對是世中的英雄,第一眼看見他,玲瓏的心中便有了這樣先入為主的認識。

在之後慢慢的交談之中,楚江南得知,原來玲瓏是和家中一位姐姐一起出門辦事,可是在路上卻被惡人盯上了,姐姐為了玲瓏的安全,自己將那惡人引開了。

今天玲瓏到市集行走時,被天青幫的虎哥無意中看見,一時驚為天人,他垂涎玲瓏的美色,遂前來糾纏,這才有了剛才楚江南英雄救美的一幕。

玲瓏美眸流露出感激的神色,輕聲溫柔道:「姐姐不在玲瓏身邊,今天若不是你……」

玲瓏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身著一席白色長裙,身形婀娜,凹凸有致,臉形是有些瘦削的瓜子臉,但皮膚十分的光潤白晰,仍然給人一種珠圓玉潤的感覺。

一對兒烏黑閃爍的眼睛,如同春風拂清池,流溢著靈動犀利的光芒。紅唇俏鼻,秀眉如弱柳,雖素面朝天,稍顯稚氣,卻掩飾不住她的一副禍國殃民,傾城絕色的美好前途。

對於女人,各式各式的絕色女人,楚江南見得太多了,也享受得不少了,但像眼前這個女子這樣,明明是素顏,身份又是婢女,卻讓他感覺到心泛微瀾的女子,還真是不多見。

更難能可貴的是,但凡身為別人奴婢侍女,很少有像她這樣有靈氣的,即使是東溟四婢也比她不上。

甚至可以說,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渾身上下就洋溢著一種小家碧玉卻又不卑不亢的氣度,更加勝過了她的美貌。

玲瓏只是一個侍女,就有這般動人氣韻,那她的小姐會是如何一番醉人風情,單是想象一下,任逍遙就感覺自己有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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