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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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是我老婆,你不也是我老婆嗎?楚江南心中好笑,卻怕美人嬌羞臉嫩,也不點破,反而斂起輕浮舉措,正色道:「姑姑旦說無妨,姑姑有命,霈兒赴湯蹈火,莫不遵從。」

這個壞人又稱我姑姑?單婉兒心知楚江南就是愛看自己嬌羞無措的彷徨樣兒,遂忍住羞意,肅顏道:「東冥派這些年遠居海外,由於琉球王的原因,所以對中原有很多地方都無暇顧及,久而遠之,漸漸造成主弱仆強的事實,各地方分舵斂財貪污,抗命不尊的事屢有發生,我希望你替東冥派解決這件事情,特別是負責燕京分部一切仕的江龍濤,此人狼子野心,兼且心狠手辣,勾結地方勢力屢屢做出背叛東冥派之事。」

「岳婿自當為岳母大人分憂,這件事情包在小婿身上。」

楚江南毫不猶豫的將事情攬在自己身上,東溟派如今是他楚大官人的私人產業,豈容得這些得勢小人把持?

單婉兒情知楚江南要勾起自己的羞情澀緒,心中卻仍是忍不住涌起那禁忌被點破的絲絲快感,騰的站起身來,嗔道:「你去把這事處理掉,那邊情形我已盡數告之疏影,有不甚明了之處,你自可去問她。」

話音剛落,單婉兒已轉身向屋外走去,蓮步一搖三晃,盡顯妖嬈身姿,風流體態,不過那背影落在楚江南眼中,怎么看都有一絲落荒而逃的樣子。

「娘子慢走,相公晚間再去會你。」

楚江南心想這江龍濤在少爺我持掌派內事務時謀反叛逆,嘿嘿,實在是太識實務,太會挑時間了,少爺我正愁沒有警猴的j可殺,你就自己忍不住蹦出來了。

剛才對答間,楚江南將單婉兒是自己師傅、姑姑、岳母、娘子的身份一一點出,成功讓她羞澀逃開,兩人間你濃我濃的絲絲情意,纏綿悱惻,似涓涓細流,浸潤心頭,好色男人心中充滿了快美的滿足感。

太陽西沉,天空暗淡下來,厚實的雲層累在天空,看來晚些時間必有大雨。

楚江南伸了一個懶腰,舒展身體,全身響起噼里啪啦炒銅豆般清越的聲響,雙手在桌面一撐,起身離開書房,即可前往單疏影香閨。

新的東溟山庄還有數月功夫才能落成,這段時間煞是悶氣,難得有件事情讓他打發時日,楚江南自是不願耽擱。

輕輕推了兩下緊閉的門扉,屋里並未有人應聲。

楚江南推門進屋,嘴角不由勾起一絲莫名笑意,只見眼前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圖,端是美不勝收。

單疏影披散著長長的烏發,明媚的眼睛閉起,能看見的只有長長的睫毛。挺直的瓊鼻、潤澤的紅唇、嬌嫩的臉頰,顯得嬌媚誘人。

一身白色的長裙裹住她苗條的身軀,淡雅的顏色和她的氣質分外搭配。美艷的容顏考驗著楚江南的定力,他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張無暇的臉龐,用目光貪婪地吞噬著她傲人的容顏。

輕手輕腳的走到床沿落座,楚江南知道那嬌柔的肌膚如想象中一樣柔膩,那美艷的紅唇如書中描述一樣甘美,心中柔情頓生,他寵溺的擰著單疏影的玲瓏的小巧瑤鼻,輕聲笑道:「小懶蟲,月亮都曬p股了還不起床,相公可要打p股了?」

「大壞蛋,昨晚折磨得人家還不夠么?」

單疏影聞聲悠悠睜開春意盎然的美眸,笑吟吟道:「明明是你不好,現在還來作賤人家?」

美人嬌嗔,撒嬌不依,風情萬種,神態醉人,楚江南忍不住一把將她柔軟的嬌軀緊緊摟了起來,整個抱入懷中,溫香軟玉,想盡溫柔。

「怪我?怪我什么?」

楚江南一臉壞笑,很賤很欠揍的涎著臉道:「怪我讓影兒丟了那么多次,你昨晚不是一個勁的叫不我用力,叫我不要停么?」

「你還說,你還說……」

單婉兒雙頰殷紅如血,玉體輕顫,嬌聲道:「昨晚把人家害得那么慘了,弄得我死去活來還不肯干休,真是壞死了,人家現在都還全身酸軟,沒有力氣呢!」

楚江南始才憶起,昨夜先是吃了韓寧芷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然後是蕭雅蘭那魔教小妖女,最後才敲開單疏影的房門,兩人自然是抵死纏綿,一戰到天亮。

後遺症則是單疏影今日起來全身酸軟,用過午膳便又抵不過濃濃睡意,小憩變成了酣睡,直到此時被楚江南喚醒。

楚江南哈哈一笑,嘴角勾起一絲邪氣的弧度,問道:「影兒,你還記得最後么?」

單疏影並未注意楚江南眼中狡黠之色,蹙著柳眉,疑聲問道:「什么最後?」

楚江南見她嬌羞可愛的小女兒態,忍不住在她粉潤的玉頰上重重吻了一下,方才笑道:「就是昨晚你陪我到最後的時候,嘿嘿,下邊蜜y潺潺,說不出的粘稠滑膩?」

「呀!」

單疏影聞聽楚江南y詞盪調,不由檀口嬌呼一聲,霞飛雙頰,連玉頸都泛起令人嬌艷欲滴的紅潮,媚聲嬌嗔道:「都是你這個惡人,都快把人家身子弄壞了,水……水都流干了。」

楚江南輕輕挑起單疏影微尖圓潤的下頜,仔細端詳了片刻,邪氣十足地y笑道:「流干了怎么還這般水靈?」

「你壞,你壞,你壞死了……」

單疏影和單婉兒不愧是母女倆,知道不是楚江南對手,遂來個避而不答。

好色男人卻沒有這么好糊弄,在有關房事的話題上,他永遠是不敗的強者,楚江南嘿嘿y笑兩聲,大手攀上單疏影豐碩的酥胸,壞笑道:「讓相公檢查一下好了,看是不是水都流干了?」

單疏影連忙掙扎著從楚江南懷中撐起嬌軀,慌手慌腳的下床逃開遠遠的,那身手靈活著呢!怎么看也不似沒有力氣,全身酸軟的樣子。

美人兒坐在梳妝台前,覽鏡而觀,檀口吐妙音,嬌笑道:「又想占人家便宜,我才懶的理你呢!奴家要洗漱了。」

單疏影冷艷迷人,給人拒人與千里的高傲感覺,但和她相處的人又無時無科不受到這種艷絕塵寰的清傲氣質的誘惑,能讓美人兒這般忌憚自己,楚江南心中大是驕傲自豪。

「影兒,昨晚你雖然流了不少水,但相公最後不也還你了嗎?」

楚江南大馬金刀的坐在榻上,眼中s出讓人心慌慌的光芒,嘴角那絲弧度越發邪惡了。

「啊!」

單疏影聞聲頓時羞不可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要聽這么羞人的話兒。

須臾時間,單疏影洗漱完畢,楚江南陪著她一起吃過完膳,估計時間尚早(離上床睡覺的時間)到內廳坐下聊天。

楚江南看著單疏影近在咫尺的俏顏,輕聲笑道:「影兒,婉兒可有什么事囑咐你轉告我嗎?」

第195章廳中春色

單疏影聞弦知雅意,看著楚江南嬌聲柔語道:「娘在動身前往中原之前就對我了,不過相公辦這事卻不用太急,現在我們離開琉球入主中原的消息已經傳開了,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楚江南略一沉思,臉上浮出了然的笑容,點了點頭道:「殺j儆猴也要猴子都在看才行,江龍濤這小子運氣不好,剛好撞到少爺我的槍口上。」

「咯咯,相公真是聰明,一猜即中,娘說那燕京分壇轄區甚廣,牽扯較大,江龍濤原本只是營私舞弊,小打小鬧。」

單疏影美眸媚光流轉,笑語嫣然,「不過近段時日,他卻變本加厲,勾結分壇內幾個有勢力的人物,期滿幫眾,竟由暗轉明,對外稱金虎幫,並暗中與燕京本地幫派結盟,私自動用東溟派的力量擴張勢力,儼然一副劃地為王的樣子。」

燕京?燕京可是燕王朱棣的地盤,楚江南仔細尋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這事情似乎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那分壇下弟子都聽他號令嗎?」

楚江南隨口詢問,腦中試著整理想法思路。

「娘說派中弟子在中原行事離有許多顧及,所以大多以隱秘身份四處分布,秘而不宣,所有的事情聽從上級傳令行事。燕京分壇轄區內一切大小仕都是江龍濤說了算。」

聲音頓了頓,單疏影沒有他這么多心思,有問有答道:「不過就算駐守分壇的派中弟子知道江龍濤意圖獨立,也不會與他扯破臉皮,只會假裝不知。」

楚江南眼中精芒變幻不定,失聲笑道:「這是為何?」

「相公這是明知故問,除了別有用心的人,那些派中弟子為了自身安全,當然不會公然與江龍濤對抗。」

單疏影淺淺一笑,霞生俏妍,「依令行事本就是東溟派的行事方式,這事不管如何最終也算不到他們頭上去,他們大可推說不知江龍濤私傳掌門指令,將事情推個干凈。」

楚江南心中暗贊單疏影心思縝密,面上卻不露聲色,輕聲說道:「依影兒看到底何人是別有用心之徒?」

單疏影秀眉微蹙,美眸顧盼生姿,沉凝了一會兒,嬌聲道:「第一種是向娘舉報江龍濤的人,或許是一人,或許是數人,目的當然是為了邀功領賞,或是為了升遷權職;第二種是明面上幫江龍濤對付我們,背地里卻幫我們對付江龍濤這叛徒,那些知道江龍濤意圖叛逆,心中仍有東溟派的派中弟子最有利的做法就是象這樣做。」

楚江南見她乖覺聰慧,將事情分析得頭頭是道,心中大是欣喜,臉上露出溫柔的微笑,歡聲笑道:「影兒,你說燕京分壇會不會有人既舉報江龍濤叛逆謀反,明里和他一起高舉叛旗,暗里卻又和我們暗通曲款?」

單疏影伸手梳了梳耳鬢垂下的一縷烏黑柔絲,咯咯笑道:「相公是指江龍濤身邊幾個實權人物之中會有人出賣他?」

楚江南伸手輕撫坐椅扶手,笑道:「我聽說東溟派建派數百年來,從沒有一個叛徒能逃過身死魂滅的懲罰,這世上不怕死的人不是沒有,但我相信,這種人絕對不會很多。」

單疏影豐潤的唇瓣微微開合了幾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楚江南知她心中在顧及什么,不由輕聲寬慰道:「影兒,你是擔心他們地相公不利?」

單疏影嬌嫩的玉頰泛起瑰麗的嫣霞,臻首輕點,楚江南心中暗忖,小妮子明明知我武功派內無人能及,卻仍是對我牽掛關懷,真是傻丫頭。

「江龍濤雖然是個人物,但若說他有膽氣光明正大的做出叛逆門派之事,卻也不見得,此事定然和派內長老脫不了干系。」

楚江南知道勸也無用,只能笑著轉移話題,「影兒,你說東溟派那些坐鎮中原的長老為什么不理不問呢?」

單疏影想了片刻,語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娘自接掌東溟派掌門之位,這些年來對中原的管理甚是卻松散,難道說他們也有了反意?」

楚江南點了點頭,面色微沉,雙目閃爍著森冷的韓茫,冷聲道:「不是沒這個可能,惡奴欺主,那些長老這些年在中原享受花花世界,逍遙自在,如今卻有人橫c手,要來中原奪取接掌他們多年辛苦建立的實,嘿嘿,你說他們會怎么做?」

單疏影眼中露出一絲訝然之色,旋又斂去,玉容微微轉冷,平淡的語氣卻帶著止不住的怒意道:「他們當是知道琉球發生的變故,所以才這么急著把江龍濤推到明面上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他們則趁勢伺機而動。」

「這些不叛徒早已有了反意,但東溟派高手如雲,他們不願承受火拼帶來的損失,這件事就一直這么陽奉y違的拖延了下去,但如今婉兒重新踏足中原,他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楚江南心中默默思忖,東溟派權利最大的是掌門和眾長老,長老對掌門既是輔佐又是制約,而中原那些長老長期手握大權卻山高皇帝遠,無人管束,久而久之,便生了反心。

楚江南見話題扯遠了,調整了一下思路,端起香茗品了一口,潤潤嗓子繼續道:「影兒莫怕,有相公在,那些叛徒一個也跑不了。」

單疏影見楚江南言語中透著狂傲強大的霸氣,不由輕點臻首,柔聲笑道:「相公的武功蓋世,這些跳梁小丑哪里是相公的對手。」

楚江南伸手在單疏影吹彈得破的俏臉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何況還有我的寶貝影兒幫村著相公呢?他們鐵定跑不了。」

「人家武功低微,哪里起得了什么作用?」

單疏影抿嘴淺笑,臉上露出粉艷的紅暈。

「影兒,妄自菲薄可不好,嘿嘿,相公的小嬌妻這會象你說的那般不濟。」

楚江南凝視著她香潤柔軟,呵氣如蘭的櫻桃小嘴,有種想要吻她的沖動。

單疏影嬌媚的瞥了楚江南一眼,神情說不出的勾人,若不是好色男人今天已經在兩個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怕不是馬上就要把她壓在身下,恣意享受她美妙絕倫的身體。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氣,壓下翻騰的欲火,道:「婉兒將這件事交與我全權處理,她有沒有說怎么處置那些叛徒?」

「人家問過娘,她卻說讓相公看著辦。」

單疏影笑容轉冷,語氣卻是很平靜的說道:「要殺要刮,悉隨尊便。」

攘外必先安內,東溟內亂不除,自己做什么都放不開手腳,面對那些阻礙自己的人,現在擁有了絕對力量的他當然不會客氣,不過很多事情並不是單靠武力就能解決的,否則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軍事」這個前途無量的職業誕生了。

諸葛亮,司馬仲達,孫武之類要說上陣殺敵,武力值有多高,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們決勝千里之外的能力卻是單在腦袋里面想一想,就讓人背心涼透,身體打顫。

沉凝了一會兒,楚江南開口道:「影兒,大哥有件事情要辦,要離開一段時間,我們一個與後燕京城匯合。」

單疏影沒有多說什么,聰明的女人都是什么時候該說什么話,既然楚江南沒有說去哪里,做什么事,那她當然就不會多問。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手將單疏影的嬌軀攬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柔聲道:「我要回怒蛟幫一趟,那里有人在等我。」

「嗯!」

單疏影小巧玲瓏的耳垂好似殷紅的寶石,雙頰透出酒醉般的砣紅,像只嬌弱的貓兒般蜷縮在楚江南懷中,唇瓣輕啟微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眼簾羞澀的緊閉起來。

楚江南只覺得兩團豐挺、飽實、彈性極佳的r丘緊緊貼壓在自己胸,感受著那對飽滿的柔軟,一股蘭花般清新的馨香從單疏影那柔順的秀發中彌漫出來。

感受著羊脂般滑膩的肌膚散發的灼灼熱力,臉上露出一個極度邪惡的笑容,楚江南飛快在單疏影香唇上輕啄了一口,接著眨著一雙大眼睛,故作無辜道:「娘子,現在相公在給你補充點『水』份?」

「你,你壞……你壞死了……」

單疏影雙眼微瞌,臻首無力的靠在楚江南懷中,但是她已經沒法說話了,因為她性感濕潤的唇被一張火熱的嘴堵住了……

楚江南有些迫不及待的進入單疏影微張的檀口,霸道粗魯的深吻著她,激烈的翻攪、允吸她口中甜美的津y,而一條濕膩而靈巧的丁香自她的秀口中探了過來,帶著瓊漿玉y的芬芳,欲拒還迎,那種感覺是如此的刺激而又勾魂攝魄……

一雙纖柔的玉臂緊緊纏繞著楚江南結實的頸項,難耐的呻吟自她秀巧的瓊鼻逸出,兩具心連著心的身體毫無保留的緊貼在一起,近得好像恨不得將彼此揉碎,融入自己的身體。

這一瞬間,楚江南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占有她。

楚江南輕輕離開單疏影喘吁吁的香唇,她呵氣如蘭的檀口里吐出美妙的音符,似快樂、似痛苦、似誘惑、似渴望……

楚江南大踏步的前行,在廳軒圍欄的朱漆環椅子輕輕坐了下去,雙手抱起單疏影兩瓣肥嫩絕美的肥臀,讓她兩腿微分,胯坐在自己腿上,掀開她的裙擺放下,擋住兩片翹翹的恰似兩瓣盛開蓮花的豐腴美臀。

很快兩人便赤條條的「坦誠」相對,捧起兩瓣圓滾雪白的肥臀,朝身下猛然一坐。

「啊!」

單疏影檀口吐出一陣極度舒爽暢快,悠揚婉轉的呻吟。

春情勃發,欲念如潮……

接下來的近半個時辰里,廳軒中傳出來的撩人聲響越來越低,最初是一陣快美誘人的呻吟,接著好似咬牙迎奉的哼嚶,後面卻幾乎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求饒了。

單疏影的嬌呼越來越軟,越來越乏力,整個廳軒中彌散著纏綿悱惻的春浪媚潮,盪漾著深入靈魂的無上快感,仿佛魂為之銷,魄為之散。

第196章月黑風高

風寒露重,銀月如戈。

夜已深,因為昨夜實在被楚江南折騰慘了,單疏影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睡在單疏影身旁的楚江南驀地睜開雙眼,那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閃爍著別樣的光華,看著輕輕摟著自己,靜靜安睡的單疏影,好色男人眼中閃過一抹溫柔,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楚江南輕輕撫摸著單疏影那艷絕天下的俏顏,輕聲柔語道:「好寶貝,相公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覺,做事還是要有始有終才好,你好好睡吧!相公出去一下。」

看著那單疏影甜睡中迷人的豐潤唇瓣,輕輕起身來的楚江南又俯下身,低頭頷首,將那兩片嬌艷欲滴的嬌嫩柔唇溫柔的含在口中,用舌頭仔細品嘗著單疏影誘人的芬芳。

默默品嘗了許久,楚江南終更於講還是不舍的放開她,兩人的唇間掛著一條閃亮著y糜光芒的銀線。

看著陷入睡夢中單疏影紅艷艷的朱嘴,楚江南眼神透著濃濃愛意,嘴角露出一絲奇異的微笑。

好色男人灼熱的目光順著美人兒嬌嫩的俏臉向掀去,落在了單疏影胸前那兩座高高聳挺的豐滿玉峰上。

單疏影身材高挑,屬於氣質冷艷的骨感美人,胸前兩座玉峰的規模卻是出人意料的豐滿,但是單婉兒、秦柔、蕭雅蘭這些媚骨天生的狐媚子比起來卻又略顯不足,說起來明明已經是難得的挺拔豐碩了,但在楚江南現有的女人中卻只比韓寧芷的大。

楚江南臉上露出一個色色的表情,嘴角那抹淡然的輕笑似乎也鍍上了一層邪惡的魅力,伸出右手,輕輕落在單疏影胸口,用手指手掌感受那豐滿的外形與大小,柔軟與滑膩。

由於擔心弄醒身側酣睡的佳人,楚江南手上幾乎沒有使力,動作溫柔而舒緩。

楚江南輕輕的將手覆蓋在單疏影胸口,感覺著她心臟跳動,胸腔起伏時那軟中帶硬,彈性十足的美妙觸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單疏影胸前的豐挺,楚江南不能一手掌握,嘿嘿,他的手只能掌握韓寧芷,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估計最後也夠嗆。

楚江南靜靜坐在單疏影身旁,用身心去仔細讀解著她內心的善良和身體的美妙。

楚江南那雙那能夠挑起女人情欲的魔手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輕柔愛憐的愛撫摩娑著單疏影胸前軟膩的嬌嫩,雙眼中流露出絲絲疼惜,點點溫情。

不久之後,楚江南翻身下榻,拉過錦被輕輕蓋在單疏影身上,再次俯身在她迷人的櫻桃小嘴上輕輕一啄,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離開前順手拿走了放在桌上的東溟劍。

楚江南輕輕關上房門,身形一閃,避過守衛在後院中的東溟護衛,來到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