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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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沉凝片刻,抬起頭來,招手道:「我替秋老號號脈。」

「難道他真能治我的傷?」

秋清俞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古怪,告一聲罪,走到楚江南身邊,挽起袖子探出手腕。

楚江南微微一笑,將三指並攏搭在秋清俞的手腕脈門上,默運內息真氣。

秋清俞陡然渾身一震,只感覺一股冰涼氣息被暗勁震盪,一下就滲透進了毛孔達到自己的腹部,頓時五臟六腑面里涼颼颼的清爽,整個人似乎都感覺減輕了許多。

楊浩神色怡然,秋若晗卻是失了顏色,忙喚道:「爹……」

秋清俞揮手止住女兒,肅然正色道:「少主內力醇厚,屬下望塵莫及。」

楚江南讓冰炎二重勁之一的凝冰勁力隨內息真氣流遍秋清俞奇經八脈,瞬間對他身體的傷勢了解了七七八八,淺淺一笑,給人如浴春風的感覺,道:「秋老客氣了,容在下幾天時日,到時定將療傷之法奉上。」

聽他說的如此有把握,秋清俞還勉強能穩得住,畢竟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這么長時間了,他早已看單了。

作為弟子的楊浩和身為女兒的秋若晗卻是一臉喜色,恭聲道:「少主隆恩,屬下粉身以報,明日屬下就安排設宴,為少主接風洗塵。」

「繁文縟節,能免則免。」

楚江南也不願拂了他們好意,話已出口,不便更改,笑道:「等解決了江龍濤那叛徒,我們再好好聚上一聚。」

楚江南說話的時候,目光掠過秋若晗,她卻粉臉微紅,美眸不敢與他對視,俏麗的臉上露出兩顆淺淺的笑渦,羞態可人,定是因為自己剛才失態而不好意思。

眼神在秋若晗臉上只是驚鴻一瞥,停留了一下,對上了她的眼神,楚江南眼中帶著淡淡的飄逸,讓人猜不透他的心,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秋清俞的女兒倒還標志,粉身以報就算了,以身相許到還可以考慮從,楚江南腦中轉悠著不良念頭,臉上卻是一本正經道:「若晗留下,楊兄和秋老下去歇息吧!」

秋若晗見父親多年的隱患有了解除的希望,心里對楚江南的好奇越來越重了,心靈上正慢慢印上他的身影,或許她還不知道,但她的心卻已經開始慢慢陷了下去,等到她明白時,恐怕都已經泥足深陷,無法自拔了,這也許就是命運。

秋清俞和楊浩離開之後,楚江南對看著自己,神色不定的秋若晗,咳嗽一聲,道:「我上次吩咐你辦的事可有眉目?」

秋若晗臉色微變,單膝跪地,道:「屬下無能,封寒至今下落不明。」

封寒何等武功,堂堂黑榜十大高手,且不是莫意閑之流可比,若是輕易被人綴上,那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其實說實話,楚江南一點也不在意封寒的行蹤,他又不是美女,跟他又不熟,好色男人哪有空閑關心他的死活。

只是封寒畢竟保護了乾虹青一段不算短的時間,乾虹青如今已是他的女人,所以於情於理他都應該替他料理水月大宗。

而且就算他張大官人有意相助,可是封寒心高氣傲,肯不肯讓他架這梁子還難說得很。

楚江南豁然站起身來,走到秋若晗身旁,鼻中立時飄入一股淡淡的女兒香。

他定一定神,伸手將她輕輕扶起來,笑道:「這事不怪你,是我沒有考慮周到。」

秋若晗沒想到楚江南這么好說話,抬起臻首卻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俏臉一紅,側過頭去,將一截透著粉暈的玉頸和側臉輪廓留給某個不良男人肆意欣賞。

在庭中柔和的燭火燈光照s下,她的半邊臉龐是如此清秀又美麗,瑤鼻娥眉襯上半點朱唇,雖不是絕色,卻有種鄰家少女的嫵媚,加上楚江南扶她起身的大手沒有松開,肌膚相親,好色男人竟竟眷戀的輕摸著她細嫩光滑的手臂,驚覺她肌膚上炙人的溫度。

楚江南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卻沒有半點認知,大手順著秋若晗柔滑細嫩的藕臂肌膚一路向上,生出變本加厲的傾向。

隨著楚江南開始變得越來越不規矩,兩人肢體的接觸也越來越多,孤男寡女無疑於干材烈火,若是現在發生點什么,那是一點也不奇怪。

楚江南的手掌撫隔著秋若晗身上的衣衫撫摸她的纖細的手臂,心中剛剛在中島美雪身上熄滅的火氣現在卻又騰了起來,他要用眼前女子的身體澆熄自己心中燃燒的火焰。

秋若晗俏臉染上一抹嬌艷的緋紅,芳心又羞又澀,又訝又怒,卻又苦於沒有應對之策。

楚江南身份尊貴,既是高高在間上東溟派公主的夫婿,以前倒也罷了,上門入贅的女婿是沒有多少權利的,可是現在事情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第249章羞y懲罰

而且楚江南你還是東溟派中權勢滔天的『監院』,本身實力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他若是用強,哪里是區區一個暗堂下屬可以反抗的?

秋若晗編貝般細密的銀牙暗咬芳唇,晶瑩的美眸泛起一層霧氣,為了避開他的侵犯,復又跪了下去,顧左右而言他道:「屬下沒有辦好少主交代的事,請少主責罰。」

「嗯,既然你自願領罰,那我就重重看懲罰你。」

楚江南眼中精芒爆閃,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竟打蛇隨g上,順著她的意思繼續把話說下去。

秋若晗聽了楚江南的話,立時便蒙了,她本來甘願領罰,可是事到臨頭卻退縮了,現在這樣子和剛才有什么不同么?

在秋若晗驚駭的時候,她感到一雙健壯的手臂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接著輕輕環住她纖細的腰肢,鼻端全是陌生而又讓人沉迷的氣息。

楚江南再稍稍用力,將她攬四入自己寬厚偉岸的胸膛,輕吻她白皙光滑的後頸,戲虐道:「現在,我要懲罰你了。」

隨即,楚江南嘴角輕揚,微微一笑,手臂猛得一用力。

「啊!」

秋若晗只覺得天地旋轉,低聲嬌呼一聲,這才發現,楚江南已將自己橫抱在懷中。

楚江南注視著她,在燭光下忽明忽暗的嬌俏容顏,瓷質般潤澤透亮的肌膚。

她看著他英挺剛毅、棱角越發明顯的面龐,心中迷茫了,好色男人現在可沒閑情逸致去理會小妮子此時心中在想什么。

經考證,人類的祖先是類人猿,但無數科學校想破腦袋也沒能證實的是為何男人會有狼性,嗯,男人在很多時候都是靠下半身指揮上半身的動物,而且豪不誇張的說,楚江南就是這種男人的典范,還是其中的極品。

楚江南雙手抱著她的嬌軀坐回座椅,在秋若晗的無力的驚呼聲中,將她翻轉過來,輕輕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一雙渾圓如玉的美腿綳得筆直。

此時此刻,秋若晗的柔嫩平坦的小腹幾乎承受著整個身體的重量,只要稍微晃動一下,嬌軀立時便會傾斜不穩,臻首觸地。

每當這個時候,秋若晗便不得不兩手緊緊抱住楚江南地小腿,保持身體的平衡,背部肌r因而伸展綳緊,原本掩在長裙下,不顯山露水渾圓美臀,如今卻是異常的扯人眼球,令人垂涎欲滴。

好色男人的注意力果然第一時間被牢牢吸引住,他灼熱的目光落到秋若晗豐隆圓翹的雪臀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輕輕點在她的美臀位置,觸手之處,冰涼溫軟,使人唾y腺加班加點的工作,分泌更多的唾沫。

極度舒爽的手感讓人欲罷不能,生出得隴望蜀,想來得寸進尺,男人都這樣,欲望是人類前進的原動力。

好色男人遵從自己內心深處的黑暗欲念,終於還是忍不住將狼爪覆在了秋若晗那隆起的肥美翹臀上,r感膩滑,彈性極佳。

楚江南微浸汗的手掌按著秋若晗白嫩嫩的翹臀,那柔嫩、軟膩、潤滑而又彈性十足的完美感覺,讓他心中欲念轉瞬便燒成燎原大火,一發不可收拾。

好色男人情不自禁的手掌用力改變手中軟r的形狀,魔爪往下擠壓,可是秋若晗那嬌翹迷人的雪臀,不管楚江南的手掌如何用力揉搓,都會轉瞬之間被恢復原狀。

楚江南y心大作,忍不住要心中詩(濕)意,邪邪笑道:「雪臀像彈簧,看你強不強,你強它就弱,你弱它就強。」

魔爪按下,深深陷入,復又彈起,恢復如初……

楚江南一手按住秋若晗的纖腰,解開棉布襦襖,一把拉下她的下裳,連裙裳和褻褲一起拉到腿彎處,露出細綿腴潤的雪股來,緊並的大腿根部芳草萋萋,十分誘人。

「你要干什么?」

挺翹雪白的美臀暴露在空氣中,拿涼颼颼的感覺使得秋若晗羞恥的叫喚起來,聲音驚慌無措,就像一只受到驚的兔子。

楚江南眼中y光大盛,拉開她頸後系繩,鮮紅的錦綢肚兜微微卡著了rr,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縛盡去,綳出一對渾圓飽實的玉兔來,那對美物不甚巨碩,然而形狀姣好,光澤動人,猶如兩顆飽滿的淚型珍珠,珠光盈潤,彷佛呼應著沉甸甸的手感。

「嘿嘿,你不是要我懲罰你嗎?」

話音剛落,楚江南有力的巴掌已經狠狠地落到秋若晗嬌嫩的玉臀上,「懲罰開始了。」

「啪!」

的一聲,豐聳的雪臀微漾出一波r浪,形成誘惑力無限的y糜景象。

楚江南驚詫於秋若晗清秀容貌下卻擁有如此碩挺的雪臀,少女青澀翹臀特有彈性更讓他深深著迷。

好色男人無比興奮,大手揮落,掌掌著r,鼓點般不斷拍打著秋若晗極具r感的香臀。

「啊!」

秋若晗發出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動嬌軀,想擺脫他的魔掌,但雙方的實力實在相差懸殊,任憑秋若晗如何努力也無濟於事。

楚江南展開了天魔場,限制了聲音的外泄,在秋若晗的嬌呻羞吟聲中,打了二十多下,在她不住扭動的p股上打出數個有著說不出妖異美感的紅巴掌印。

好色男人感到自己身體和心理都在開始生出變化,他輕輕撫摸著秋若晗被打的火燙的嫩滑美臀。

秋若晗在經歷最初的那幾下疼痛之後,已經漸漸習慣了打擊的力道,如今力道消失,卻感到從被打得熱辣辣的美臀上傳來絲絲撩人的異樣感覺,不由檀口輕啟,哼逸出極具誘惑力的嬌吟。

這一聲令人血熱骨酥的嬌吟,猶如轟落的天雷,擊中了楚江南這座活躍異常的火山,好色男人喉嚨干澀,聲音沙啞道:「我要你。」

楚江南抱著秋若晗纖細的腰身,將她柔若無骨的玉體擺弄成雪臀高高翹起的誘人模樣,身體從後面壓了上去。

楚江南的荒y好色超出了秋若晗的想象,但不可否認的是少女的心中卻是已經有了他的身影,也許是因為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使無法違逆,也許是因為他傲世琉球的武功讓她無法反抗,也許是他能醫治折磨父親多年的傷病令她心有顧慮,不管如何,秋若晗整個過程中並沒有進行劇烈的抵抗措施。

秋若晗並不了解楚江南,這個世界也沒有人真正了解他,如果秋若晗真的疾言厲色,好色男人絕對不敢對她如此放肆,不過你若沒有明言拒絕,嗯,給他一根g子,他就能把天捅個窟窿。

雖然心中知道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秋若晗內心卻沒有想象中的恐懼,因為楚江南有一種別人沒有的能力,不管是如何開始的,最後他總能把變成順j,這當然要歸功於他融合了那天異種白貅。

羞不可抑的秋若晗只有將自己的滾燙的玉頰深深埋進柔細的臂彎中,任憑身後男人做著令她面紅心跳的輕薄之舉。

楚江南那千錘百煉,理論加實踐的挑逗手法一經施展,下身傳來的那絲絲快感頓時讓未經人事的秋若晗難耐地扭動如柳纖腰,蠕挺雪玉美臀,小巧誘人的櫻桃櫻口中不時響起讓她恨不得找條縫隙鑽下去的勾魂嬌吟。

按捺不住心頭欲火的楚江南見「懲罰」的差不多了,現在該是獎勵的時候了,秋若晗似乎心有所覺,知道該來的終於還是要來了……

秋若晗螓首微轉,幽幽的一聲輕嘆,娥眉微蹙,竟然從濃密的睫毛間滑下數顆珠淚,滴落在地上。

她的神態是如此的哀怨,彷佛有無盡的憂愁和痛苦,所顯出來的楚楚可憐之態,楚江南為之一驚,砰然心動中卻也回過神來。

「我這是怎么了?竟差點將她……」

楚江南神智為之一清,現場的情形尷尬異常,他面臨一個選擇,干還是不干?

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居然欺負一個小姑娘,楚江南自嘲一笑,站起身來,苦笑道:「起來吧!對你的懲罰結束了。」

秋若晗羞怯的將身子卷縮在地上,兩只纖手徒勞的遮擋住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羞人部位。

楚江南轉開目光,道:「你知道江龍濤的巢x嗎?」

「屬下知道,但此人異常狡詐,在燕京城有五處房產,每晚留宿不同的地方。」

秋若晗偷偷抬頭看了楚江南一眼,強自鎮定道:「徐放鶴最近和他走的很近,也許他知道江龍濤的下落。」

「金虎幫的二當家徐放鶴?」

楚江南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道:「徐放鶴在什么地方?」

「他最近迷上了一個妙玉坊的一個清官人,現在多半……」

秋若晗俏臉一紅,聲音越說越低。

楚江南將秋若晗散落在地的衣衫裙裳拾起來,放在椅上,道:「你放心吧!秋老的病包在我身上。」

說完,楚江南便大踏步走了出去,秋若晗美眸痴痴地凝望著他消失在室門的背影,表情復雜。

妙玉坊很好找,在街上隨便找個人來問,男人會給你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女人呢!怕是沒有找妓院的時候會找女人問路吧!

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花街柳巷的生意也跟著淡了下來,冷清的大街上稀稀落落有幾位興盡而返或是准備里面銷魂的恩客。

妙玉坊是燕京城鼎鼎有名的秦樓楚館,出入者都是大有身份之人,非富即貴,至不濟也是一方大豪,富商巨賈。

從外邊來看,妙玉坊只是有點艷麗,可是進入里面才發現,期間裝潢只能用奢侈華麗來形容。

可是再華麗的裝飾也比不上這里的女人,所有的女人花枝招展的爭奇斗艷,讓人目不暇接。

樓分兩層,姑娘絕對不少,雖然穿的暴露,但姿色都還入不得楚江南的法眼,此時里面的客人卻也並不算太多。

楚江南雖然站在外處,卻憑著如神目力將一切看的通透,仿佛一只潛伏在黑暗中的魔獸,收攏的利爪,靜靜等待獵物的出現。

第250章手到擒來

大門前突然熱鬧起來,徐娘半老的老鴇和點頭哈腰的龜奴殷勤的送出三個人來。

昂首闊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人五短身材,面容和善的胖子,一雙眼和米粒差不了多少,此人身上衣衫質地華貴,手工上乘,拇指上一塊價值不菲的碧玉扳指,看似尋常富紳,但舉手投足,片塵不染,竟有一身不弱的輕身功夫。

在他左側身後,緊跟著一個瘦可見骨的青年,一身藍色勁裝,背負三尺長劍,面容沉穩,眼神銳利,不時閃過警惕之色,似乎是保鏢兼打手的角色。

右首年輕男子一副公子哥打扮,頭戴正冠,看起來風度翩翩,瀟灑無儔,只是腳步浮誇無力,油頭粉面,不知是何路數。

三人慢騰騰的叢妙玉坊走里走出來,那公子哥仍不時高聲和老鴇調笑。

胖子左腳跨出大門,右腳卻產留在門檻內,回過頭來,道:「好好侍侯月兒姑娘,千萬不要惹她不高興。」

老鴇忙一勾蘭花指,掩嘴嬌笑,媚聲道:「是,徐爺,月兒姑娘可是我妙玉坊的紅人,奴家寵著她還來不及,哪里還敢留難這尊活菩薩?」

徐胖子顯然心情不錯,大笑兩聲,朝右首那公子哥微一點頭,後者立時會意,叢袖子里掏出一錠銀子塞到老鴇半敞的胸衣里,放在胸前那兩團豐滿柔軟的深溝中間。

老鴇痴痴媚笑兩聲,喜笑顏開,徐胖子擺手示意,率先走下台階,一輛華麗的馬車正等候在那里。

三人上車,馬車疾馳而去,剛駛離花街柳巷不遠,楚江南鬼魅般從一條巷道的y影中閃出身來,擋在馬車前面。

兩匹拉車的青馬陡然一驚,趕車的漢子急忙拉住馬韁,急聲厲喝,卻是控不住馬勢。

受了驚嚇的青馬卻不受控制的接連踢翻了街邊兩三個賣夜宵的攤點,幾個攤老板前所未有的敏捷,哭爹喊娘的躲閃開去。

趕車漢子本來穩坐車轅的身子猛地一陣顛簸,差點從座位上跌下來,這才勉強制住了驚馬。

楚江南一步步向馬車走去,卻是慢慢收斂身上惡魔般妖煞的氣息,驚馬終於不再狂躁,渾身汗水淋漓,不停的顫抖,鼻息粗重。

趕車的馬夫好容易穩住了身白子,氣都還沒有喘勻,手里馬鞭一甩,當頭向楚江南抽去,嘴里不干不凈道:「臭小子,你找死啊!」

打狗也要看主人,打主人卻不用看狗,楚江南不以為杵,隨意伸手輕輕一拈,便將鞭梢穩穩夾在指間,紋絲不動。

手指一彈,一道r眼可見的藍色電茫順著鞭子傳了過去,趕車的馬夫只覺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感覺猛然襲來,來不及松手放鞭,身體已經倏地一震,重重的摔在地上,昏了過去。

車簾撩起,那個穿著藍色勁裝,背負長劍的青年看著攔住路驚馬的罪魁禍首笑吟吟的站在車前,不禁怒火上涌,當前跳下馬車,喝道:「朋友哪條道上的?」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絲笑意,很淡然很高深莫測,笑道:「妙玉坊的月兒姑娘是本少爺的人了,以後你們少去她那里找不痛快,不然少爺我見一次,打一次。」

「徐爺,沒想到燕京城里還有人敢和您搶女人。」

勁裝青年微微一愣,仿佛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不過他冰冷的聲音中卻沒有一絲笑意。

「難道少爺我裝壞人真的這么失敗?哎!要我這正直善良的人去裝壞人,這不是為難我么!」

楚江南閉口不言,表情仿佛受了天大委屈,很無奈。

某無良男人也不想想,剛才是誰色欲熏心,差點把才見過兩次面的蘇沁雪給辦了的。(ps:楚江南弱弱的補充了一句,杜玉妍和言靜庵才見了一次,不也被少爺辦了。

「東林,你去看看是哪兒的過路神仙?」

徐放鶴不慍不火的聲音從車廂中傳出,看來也是個沉得住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