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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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心中不系屑的冷哼一聲,暗忖:「原來是為了爭寵,燕王雄才大略,他還沒死,你們兄弟幾個就這么不安生嗎?」

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楚江南一時沖動,收下權朝雲這絕色妖嬈的心也就踏實了,他點了點頭,唇角流露出一絲絲淡淡的笑容,道:「世子放心,我一定全力為你做好這件事。」

朱高煦激動的站起身來,道:「那我就等楚兄的好消息了。」

如果是簡單的事情,朱高煦挪不會找上自己,更不會平白無故的搭上權朝雲這絕色佳人,楚江南現在考慮的事情多了,心思也比以往更加細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決定還是把事情問清楚比較好,沉凝片刻,道:「那些受害女子可有什么共同點?嗯,凶手可有留下什么線索?」

朱高煦面皮不可謂不薄,可是被楚江南這么一問,臉上也感覺有些發燙,臉色一紅,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獨孤勝適時上前半步,看了一眼面有訕訕之色的朱高煦,有些尷尬道:「凶手手段殘戾,選擇的全是那些身嬌體貴的女子,身份從富家夫人,豪門小姐,門派千金,查無可查,而武功卻是高深莫測,來無影,去無蹤,我們至今連他的影子都沒有摸到,更沒有發現有關凶手的任何線索。」

楚江南劍眉鎖在一起,臉上浮現出思索神色,道:「我想去衙門了解一些情況,查看那些受害女子的遺體,不知世子可否事先打聲招呼。」

「這有何難!」

朱高煦一臉傲然,唇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道:「楚兄持我的八龍佩,那衙門里的捕快任你驅策,若縣官怠慢了你,我擰了他的腦袋。」

該說的也說完了,楚江南這就准備起身告辭了,金虎幫的事看來要等上一段時間了,或者借捉拿這妖人的便利,一不做,二不休,趁機滅了它。

「我也不打擾楚兄享受了。」

朱高煦眼中閃過一抹y邪之色,道:「楚兄也不必急著回去。」

言罷,不等楚江南說話,一臉艷羨之色的獨孤勝和雷豹隨著朱高煦悄然而退,當他醒悟過來的時候,諾大的小樓寧靜安詳,仿佛只剩下楚江南和權朝雲二人。

天上還真掉下個林妹妹,已經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的楚江南多少有些尷尬,心中暗想:「這把美女當貨物相贈送的事情只在小說里面見過,沒想到自己今天也有遇上的一天。」

權朝雲深邃迷人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楚江南竟感覺嗓子有些發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美女能夠傾城傾國的神秘力量?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氣,咳嗽一聲,道:「權朝雲姑娘……」

「楚公子。」

權朝雲盈盈一福,低聲柔語道:「請到小女寒舍休憩。」

她說完這話以後,轉身移步,頭也不回,似乎知道楚江南一定會跟來,這個時候不心急火燎的粘上來,還是男人嗎?

楚江南沒有動,感覺「性」福是不是來的太生猛了一些,怎么也要先那個培養培養感情,接下來再對彼此的身體進行更深入的了解、探索、開發。

聽不到身後的腳步聲,若是楚江南收神斂氣,就算是近在咫尺,她也感覺不到背後有人,權朝雲微微一怔,止住腳步,轉回臻首,眉宇間帶著異色,低語道:「權朝雲蒲柳之姿,楚公子看不上人家嗎?」

「不是,我當然看的……」

楚江南想要說我當然看到上你,但又覺不妥,這說的叫什么話,急忙改口道:「哦!不,其實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是……」

楚江南搖頭苦笑,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為何會在一個女子面前如此進退失據,這種結果實在太出乎意料了。

這時權朝雲蓮步輕移,那纖腰如風擺柳般的劃過楚江南的眼前,走到近處,幾乎是貼著他的身體,湊到他耳邊,朱唇微啟,呵氣如蘭,媚聲道:「難道楚公子想在這里……」

彪悍,實在是太彪悍了,楚江南沒有想到權朝雲居然說出這般赤ll的話,難道高麗族的女子都是這般奔放,同時也為這個時代的女性感到悲哀,她們不能對自己的命運做主,只能選擇依附強大的男子。

「啊!不不不……」

楚江南連連擺手,原本壓根沒有這樣的心思,可是被權朝雲這么一說,這似乎是個相當有建設性的提議,而且想到權朝雲那特殊的身份,好色男人那顆色心又不安份的蠢蠢欲動起來。

第267章解衫褪裳

雖然現在權朝雲已經成為自己的女人,不太可能和朱棣產生交集了,但是知道真實歷史的楚江南還是感覺有些激動和興奮,紅顏薄命的她本該在二十歲便亡故的命運也已然被改寫。

權朝雲是高麗權家的人進貢給朱棣的美女,按理說她現在應該在高麗才對,怎么會到了燕王府,而且還被朱高煦轉贈給了自己?

事情有些玄幻,不過這權朝雲是貨真價實的美女倒是不爭的事實,楚江南把想不通的問題放在一邊,專心想能夠想通的問題,嗯,只要自己點下頭,狠狠心「捅」一下,馬上就能「通」了。

心中強烈的鄙視了一下自己,楚江南站起身來,咳嗽一聲,道:「不知道權姑娘香閨何處?」

權朝雲輕抬素手,牽著楚江南的大手,露出一段勝過美玉的臂腕,滑若凝脂的玉臂上一點守宮砂紅似朱丹,向世人訴說著主人的冰清玉潔,只聽她嬌音柔柔道:「楚公子請跟朝雲來。」

權朝雲的手很柔,脂軟粉滑人,宛如一塊絕佳的和田溫玉,楚江南感受著那凝脂般滑軟細膩的肌膚,頭腦立刻昏昏沉沉起來,心中突然興起一陣不忍放手的感覺。

情不自禁的反握著權朝雲的纖手,拇指不經意的在那光潔玉潤的肌膚上輕輕摩挲而過,指底那美好的感覺宛如陣陣激流通過拇指直接傳送到中樞神經上,在這種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渾身的血脈流竄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權朝雲不由的面罩紅暈羞不可仰,呼吸不由的一陣急促,身體也是一陣的酥軟,而握著楚江南的手,權朝雲也是一陣驚訝,這柔軟纖弱的手掌傳來的陣陣吳,為何有一股子讓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楚江南隨著權朝雲來到她的寒舍,二人似乎頗有些默契的不約而同的松開了手,權朝雲玉面早已紅透,嬌艷欲滴的性感媚態勾的楚江南差點口水橫流,望著她那無力低垂的螓首,那無邊的性感之姿,好色男人感覺這寒舍一點不寒,卻覺得渾身涌起一陣燥熱。

寒舍當然是自謙客氣的說法,除了暴發戶,誰會張口閉口將自己的豪宅掛在嘴上,權朝雲的綉樓香閨非但一點不寒酸,相反卻可以稱得上清潔雅致,處處透著女兒家的細膩心思。

香爐輕燃,獸香裊裊,散發出氤氳的香氣,讓人聞到神智一清,卻又恍惚不知身在何處,黃花梨木精雕的秀榻四面都掛起了束在一旁,底鎖金邊的幔帳。

案幾上擺放幾只晶瑩剔透的玉簫,古色古香,楚江南腦中靈光一動,終於找到了話題,道:「權姑娘的簫技天下無雙,我從來沒有聽過這么好聽的簫聲。」

何止從未聽過,楚江南今天才第一次聽人演奏簫樂,笛子,琵琶,古箏,洋琴這些倒是還在電視里的文藝節目里面看到過,不過這簫卻是一次也沒有過,難道吹簫真是一門古老的學問,現代差不多都失傳了?

來到自己香閨的權朝雲多了一絲隨意,輕輕掩門,卸下外衫青衣,露出干凈細膩的香頸,鎖骨分明,肩頭如玉般的肌膚,透著粉嫩瑩白,那頭又長又直的秀發如玉瀑般泄下肩頭,隨著她優美的身段盪起如絲緞迎風的波浪。

楚江南鼻中嗅到她嬌軀散發出來的陣陣淡雅怡人的清幽體香,心馳神醉。

「楚公子可想聽朝雲再吹一曲?」

權朝雲緩緩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柔若無骨的嬌軀在綾羅綢衫下起伏有致,秀挺高聳的穌胸之下,由於微傾,那擰小腰更顯得盈盈一握。

她玉體身這傲人曲線便足以傾倒天下人,那下面急劇漲大的玉臀和圓潤修長的玉腿勾勒出來的撩人曲線,更是驚人心魄,楚江南急忙擺手搖頭,道:「剛才聽了權姑娘仙音神曲,我已經感覺飄飄欲仙了,如果現在再聽一回,怕是就真的走不動路了。」

權朝雲聽楚江南說的有趣,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此時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顆心砰砰直跳,臉上紅暈上涌,幾乎染上了玉頸。

素手輕輕將手中三尺紫玉簫放在椅旁案幾上,輕咬貝齒,美眸迷離的權朝雲低聲道:「那楚公子想要……想要休息了嗎?」

權朝雲的聲音就像她吹的簫,有種說不出的動聽,果然是人美聲甜,話里也已經有了邀君入幕,行雲覆雨之意。

「休息?我剛休息了兩個欲求不滿的小丫頭,現在你又讓我休息?」

楚江南不露心中想法,一改往日急色作風,故意左拉右扯,轉開話題道:「現在時辰尚早。」

權朝雲抬頭望去,窗外暖日中天,回眸一笑,梨窩乍現,道:「那讓朝雲侍候楚公子沐浴。」

「可是……我,我剛剛才沐浴過……」

楚江南微微一愣,面上有些尷尬,心中暗忖:「還沐浴?我的皮都快洗破了。」

房門輕響,小紅和小翠兩女推門而入,纖手抬進一個半人多高的沉香木浴桶,放在屋內。

兩婢欲澀還羞的望了楚江南一眼,淺笑盈盈,行禮問安後便退了出去,不多時又提著水壺木勺走了進來,放下洗換用品,接著便開始往浴桶中注水,試好水溫,留下熱水,這才掩門離開。

楚江南目送兩婢離開,等到回過頭來的時候,卻見娉婷而立的權朝雲竟自顧自的寬衣解帶起來。

權朝雲輕輕的將束在腰間的絲帶解開,那蠶絲織就的絲袍在她素手的揮動間就順著那滑嫩如玉,晶瑩剔透的肌膚滑落,及腰長發披散在柔美的雙肩上,高聳的雙峰被綉著嫣紅梅花的雪白的褻衣掩蓋著,那雪白的脖頸修美無比肌膚更是細嫩,兩只晶瑩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為完美的玉石雕鑿而成,蠻腰不足一握,小腹墳起,修長的雙腿滑豐腴嫩。

權朝雲身著錦緞褻衣,白里透紅的冰肌玉膚炫人眼目,圓潤挺翹的雪丘兩瓣而開,那肥美的豐腴雙臀就是同性女子見了都會生出羞愧感。

楚江南看著宛若仙子下凡的權朝雲向浴桶走去,走動之間,一頭青絲擺動,時不時的閃過那粉嫩的翹臀,兩條完美的玉腿玲瓏剔透,晶瑩無暇,感覺喉嚨有些發干,幾乎難以呼吸。

楚江南的目光已經再也移不開,眼中盡是沖動和欣賞,女人朦朧之美最是動人心魄,只著褻衣的權朝雲一頭秀發散開置於肩後,將那珠玉般的粉背遮住大半,豐滿雙峰將褻衣撐的高高的,肚兜的下角正好將腿間的神秘地帶遮住。

美麗的女人根本無需言語,因為她全身每一寸肌膚看起來都是男人心目中永遠的話題,她安然地站在那里,沒有哪個男人不會產生征服的欲望,楚江南也是如此。

楚江南頭一次覺得一個女人竟能美的如此驚心觸目,目眩神迷,難以呼吸,他已經不記得在那里看到過這樣一句八卦警句:一個全身赤l的女人就是一個全身武裝的女人!

好色男人的思想很邪惡,看級著渾身掛了一絲遮羞物的權朝雲,腦中想的卻是,她的武裝還沒有完全到位,嘿嘿……

楚江南沒有再多說話,他知道權朝雲在燕王府的身份,更明白她現在要做什么,她要做的事情絕對是天下男人都難以拒絕的,當然那些風燭殘年、行將就木的老人家,不懂風花雪月,女人魅力的稚子孩童以及練就了一身葵花寶典奇術的高手例外。

「楚公子不想聽朝雲吹簫,也不想洗浴,顯然是不想多耽擱時間了。」

權朝雲那美絕人寰的嬌顏因羞澀而脹得通紅,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領口間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膚染上了一層嬌艷的粉色,褻衣領口下,一對豐滿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瑕思,也誘人犯罪。

楚江南不由得在腦內想像著單薄褻衣下那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所在和那一對玲瓏晶瑩、柔嫩無比的挺凸之物,而此時權朝雲的聲音復又低柔響起:「可是朝雲伺候楚公子,總要一塵不染才好,還請公子稍候片刻。」

權朝雲話未說完,已經輕解褻衣,露出羊脂般光滑的身子。

她渾身上下絲不掛,楚江南欣賞著眼前絕色佳人的胴體,雲般的烏髮四散開來,權朝雲此時對楚江南已經卸下所有的遮羞御寒的衣物,卻又將自己全副武裝起來,朱高煦將她送給楚江南,顯然她所有的一切從今往後都是屬於眼前這個男人的。

她是自幼在權貴家長大,見慣了許多心高氣傲的女子如何被人調教成服服貼貼的玩物,就算是高不可攀,高高在上,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不也是屬於皇帝的禁臠。

楚江南感覺自己呼吸不順,鼻息粗沉,權朝雲蓮步微移,輕輕行至桶邊,修長玉腿輕抬跨入水中,在那抬腿的瞬間,粉臀滾圓,小腹飽滿,此情此景就是佛陀轉世看到只挪會孽欲纏身,心動不已。

叮咚的水花聲輕輕響起的時候,楚江南方才回過神來。

水氣彌漫室內,煙霧蒙蒙,繚繞不絕,朦朧一片,權朝雲素顏雪頸沐浴其中,長長的秀發直垂入水,肌膚細如凝脂,香肩柔滑如綢緞,豐滿的酥胸大半沒入浴桶中,隱隱可見溝壑深深、雙峰凸起,熱水流至此處,便自發還轉流回,水霧將她的臉頰映的通紅,她纖手捧起帶著花瓣的清水,當頭澆了下來,微合雙目。

女人,遲早都是要嫁人的,何況是權朝雲這種自幼就注定成為籠絡品的女人,從被權府千里迢迢送至燕王府時,她就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然注定了。

權朝雲曾幻想過與自己相伴一生男人,不過她也知道,這對她是奢望,不會有任何結果。

如今朱高煦將她贈給楚江南,權朝雲懸在心中的一塊大石卻是砰然落地。

第268章嬌嫩胴體

從他們的對話中,權朝雲知道楚江南不但武功高強,更是儀表堂堂,英偉不凡,看起來也不似其他的男人那般衣冠禽獸,至少她沒有一見自己就露出齷齪y褻的目光,也沒有在得到自己之後,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身下。

楚江南不一定是最好的選擇,但卻是一個令人滿意也是權朝雲如今唯一的選擇,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權朝雲似乎是心甘情願,可是楚江南卻也從她眼中看出了幽怨。

有了浴桶的阻隔,楚江南的視線終於不能再直視那令人心顫的冰肌雪膚,豐r肥臀,纖腰美腿,他深深吸來了口氣,默運「素女玄心功」強壓下心頭火氣,道:「權姑娘,你能和我聊幾句嗎?」

權朝雲微微一怔,素手搭在胸前圓潤的羞粉白嫩,卻絲毫掩飾不住胸前誘人的曲線,這哪里是遮掩,完全是誘惑。

「楚公子想怎樣,朝雲無不叔遵從。」

權朝雲看似順從的回答聽來卻更是讓男人遐想連篇,這勾人命的小妖精?

楚江南終於從權朝雲的身上移開了目光,他這樣做不是因為他是正人君子,恰恰相反,他是徹徹底底的色狼,如果再看下去,指不定就要仰天長嚎,化身為狼了。

他沉凝片刻,眼瞳深處有極細的白色極光在游動,正是素女玄心功練至極高深處,才有的征兆,楚江南抬頭笑道:「權姑娘家鄉是高麗?」

權朝雲纖手不經意的撩著水花,淋在自己身上,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她笑起來另一番風情,「楚公子真的不和朝雲一起洗浴?」

看到楚江南不答,權朝雲嫣然一笑,繼續洗著身子,一寸寸的清洗,聲音柔柔道:「朝雲是高麗人,自幼長在權府,培養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各種的技藝,藝成後隨著朝聖隊伍千里迢迢來到中原……」

楚江南明白權朝雲心中感激和無奈交織的矛盾,如果不是長在高麗權府,她可能會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沒有鍾鼎玉食的生活,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明白了自己的命運。

「權姑娘可想過離開這里?」

楚江南話方出口,便知道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燕王府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權朝雲如玉般的手臂終於停了下來,美眸看著楚江南,嘆息一生,柔聲道:「我走的了嗎?就算王爺肯放我離去,我又能去哪里?」

楚江南默然,這個世界遠比想象中更殘酷,一個弱女子單身在外漂泊,會遇見什么可怕的事情,就算用膝蓋也能想出來。

「其實從我出身在權府那一刻,命運就已經被上天注定。」

水聲再次響了起來,權朝雲有如一潭清泉,清清的,澄澈的,嘴角漾起一絲笑意,淡淡的,「權府在我身上花費了大力氣,當然想要連本帶利的收回來,碰到楚公子這樣的人,或許還能和朝雲說說話,欣賞朝雲的舞藝和簫技,可想必更多人想要的卻是朝雲的身子。」

楚江南知道權朝雲是在陳訴一個不爭的事實,卻沒有想到她說的竟如此淡然平靜,轉念一想,她一個弱女子,除了指望將來有個好的歸屬外,還能做什么?

想到這里,楚江南搖頭苦笑,心中多少有些黯然,在自己那個時代,不也是一樣,就算再出色的女人,在男人掌權的世界也是逃脫不了被壓迫的命運。

權朝雲輕聲細語,有問必答,看似無悲無喜,纖纖素手捧著清水,傾敷在芙蓉面上,珠水轉瞬滴落,融入水中,泛起漣漪,只聽她輕聲道:「楚公子,朝雲已經……」

「不急不急,你……」

楚江南急忙擺手,制止權朝雲芙蓉出水,「你再多洗一會兒。」

「開玩笑,你現在來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本少爺還不立刻顯了原形?」

楚江南抵抗著欲火的煎熬,腦中轉悠著如何維持自己光輝形象的法子,她知道權朝雲其實有些聽天由命,自暴自棄的心思,這個時候他若是要了她的身子,就算以後對她千好萬好,挪會在心中留下個疙瘩。

權朝雲終於發現楚江南的與眾不同,她雖然還是處子之身,但是在王府長大,什么樣的丑惡嘴臉沒有見過,那些文人s客,正派少俠雖然表面裝的正經,但骨子里卻仍是希望和她上床。

望著楚江南俊逸的面容,權朝雲有些奇怪,心中卻升起一絲異樣感覺,很淡卻縈繞心間。

既然朱高煦已經將她轉贈給楚江南,那他就是她的主人,權朝雲便要聽從楚江南的吩咐,所以她並未起身,而是將自己白嫩滑膩的胴體繼續泡在浴桶溫水中。

楚江南絕對不是謙謙君子,更不是為國為民的俠之大者,這從他毫不猶豫收下自己便說明一切,無法遮掩,可是現在權朝雲擺明了要將處子之身獻給他,他竟推三推四,多她泡一會兒。

權朝雲腦中糊塗,她想不明白,這究竟是何心理。

伸手取過浴巾,權朝雲擦拭一頭細軟有如上好綢緞的頭發,幽幽嘆息一聲,柔聲道:「其實朝雲要謝謝楚公子。」

「謝我什么?」

楚江南這廝其實真正想問的是,「你想怎么謝我?」

「謝謝你陪我聊天,聽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