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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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穿著一件輕軟單薄,剪裁合體的紗衣,看上去竟嬌媚迷人而又高潔端庄,妙曼身段婀娜娉婷,羅裙下露出一對雪白赤l的纖足。

看著程水若一雙赤足,楚江南第一個念頭就是《大唐雙龍傳》里面的y葵派聖女婠婠,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拋開,他知道現在不流行一本書里面出現兩個穿越人物。

然而程水若全身上下最迷人之處,不是她天仙般的絕色容貌,也不是她妖嬈惹火的豐腴胴體,而是配合著她誘人姿容,動人體態所流露出來的,那種慵懶成熟的風情和舉手投足間濃濃的女人味,就仿彿是情欲的催化劑一般,令人一見之下就油然興起犯罪的欲望。

「原來程小姐一直躲在屋外,難道是在偷看我?」

楚江南微微一笑,語氣輕佻,他心中有一個很奇怪的感覺,眼前這人明明是程水若,可是卻有些不同,而要准確具體的描述出這種變化卻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根本無從說起,這只是一種單純的感覺而已。

「我哪里偷看了,我便是剛剛才來,是……是你那個……那個的聲音也太大了些,人家自然就聽到了。」

程水若眉頭輕皺,隱有幾分嗔意,卻又有幾分笑意,似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惹人疼愛。

這幾句話,似嗔似怨,讓人分不清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真真假假,沉迷其中。

「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算是程小姐的入幕之賓呢?」

楚江南一臉壞笑,他現在不正賴在程水若的秀榻上不肯起來么。

「勉強算是吧!」

程水若嘟著紅艷艷的小嘴,閃爍著微微的笑意地美目輕瞟,臉上帶著幾分薄怒,又有幾分羞意,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小丫頭,你小姐對你還算不錯。」

楚江南伸手在玉兒羞紅粉嫩的俏臉上輕輕拍了拍,笑道:「你下去吧!嘿嘿,不然說不定我就改變主意了。」

由於楚江南的魔手停止繼續作惡,玉兒眼中朦朧之色慢慢退去,也顧不得羞澀,起身穿衣,可是她的衣服都被楚江南扯碎了,如今哪里有衣服可穿?

咬了咬牙,玉兒扯過被子裹住赤l的嬌軀,神色復雜的看了楚江南一眼,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當玉兒離開以後,楚江南的眼睛重新回到程水若身上,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而程水若也在凝眸打量著楚江南,明媚的秋波在他身上轉了幾轉,不知在想些什么。

程水若傾長的睫毛下那雙黑白分明的誘人美眸閃動著莫名的神采,兩片嬌艷欲滴的柔軟朱唇輕輕啟動,柔聲軟語道:「水若還沒有請教公子尊姓大名呢?」

「水若,你這就是明知故問了,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楚江南打蛇隨g上,不著痕跡的將程小姐換成了更親密的稱呼。

「哦?」

程水若臉上露出疑惑之色,訝然不解道:「公子何出此言?」

「水若姍姍來遲,想必不是沐浴更衣那么簡單吧?」

楚江南站起身來,臉上露出淡然的微笑,聲音帶著一絲嘲諷,道:「相信我的身份,你已經打探的很清楚了。」

第303章暗藏鋒機

程水若深邃的明眸中閃過一抹異色,即有對他的欽佩,又帶著警惕,但很快便恢復常態,若無其事道:「楚公子才智高絕,小女子拜服。」

「客氣客氣。」

楚江南一臉輕松的走到桌邊坐下,端起微冷的香茗喝了一口,聲音淡淡道:「水若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就把我這個不速之客調查的清楚,才是真的深藏不露啊!」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楚江南知道,程水若知道的有關自己的情報絕對少的可憐,因為現在的他完全可以說是一個剛出道江湖的新手,嘿嘿,換句話說,也就是他現在的身份在江湖中一點也不引人注意。

程水若似嗔似怨的掃了楚江南一眼,自顧自的緩步踱到床邊,輕巧的坐在被楚江南霸占了許久的原就屬於她的軟床上。

不得不說,她坐的姿勢十分吸引人,儀態萬千之中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愜意,令人賞心悅目,沉迷難返,她對男人確實有獨特的致命誘惑。

程水若並沒有刻意去勾引楚飯江南,她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安閑靜怡的看著他,沒有任何吳儂軟語,也沒有任何肢體動作,可是卻偏偏比那些s首弄姿的挑逗動作和呻吟嬌嗔的語言加起來都更吸引人。

「楚公子,我們還是不要再繞圈子了。」

程水若微蹙著兩道美麗的柳眉,飛快斂了斂傾長的睫毛,柔聲道:「小女子有個問題想要當面請教一下,不知公子寫的那幾個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江南瀟灑的做了個聳肩的動作,雙手一攤,惋惜地搖了搖頭,道:「水若,雖然我當不起你才智高絕的稱贊,但是相信你也應該明白,在我面前說謊,實在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程水若的粉臉上頓時泛出一抹嬌艷的羞紅,也不知是羞惱還是被人當面指責,掛不住顏面,嬌叱道:「楚公子,你怎么知道人家在撒謊?」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如果是歐冶靜怡,楚江南鐵定會這樣回答,不過可惜提出質疑的是程水若。

楚江南嘴角含笑,笑容三分嘲諷七分邪氣,不冷不熱道:「如果不是水若你做賊心虛,以你如今在妙玉坊的身份,怎么可能突然轉了性子,把我這個連禮物都送不起的窮人請到你的香閨里來呢?」

他說話的時候,漆黑如墨的眸子沒有任何顧忌的在程水若惹火的風流身段上猛吃冰淇淋,那種充滿男人征服欲望的y邪眼神,仿佛眼前的她赤身,沒有穿衣服一樣。

程水若被楚江南看的渾身不自在,芳心不悅,自打她出道以來,無數武林俠客,富商巨賈,文人s客之流雖然看向她的眼神中也時會流露出痴迷以及貪婪之色,可從來沒有誰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厚臉皮,竟當著她的面,也敢用這么露骨放肆目光上下打量她。

她俏臉微沉,如同籠罩著一層寒霜,語氣首次帶著冰冷的寒意,道:「楚公子,你來此究竟有何目的?」

「我的來意你還不知嗎?當然是為你而來了。」

楚江南虛玻e叛劬Γ旖譴磐嫖兜男θ藎6獾男郎妥懦趟裟喬撐苦林性套徘有吒模有吒鬧杏忠叛崩溲薜木雷巳藎跛估淼潰骸暗紫任乙靼滓患慮椋鬮裁匆拇e吧迸耍俊?br /

「咯咯……」

程水若聞言,先是沉默一會兒,然後盡失淑女之態,猶如花枝顫般放聲嬌笑起來,胸前豐滿高聳的雪膩雙丸也隨之劇烈的顫動,迷人欲醉。

美人一笑,傾城傾國,程水若不笑的時候,就像是天上謫仙下了凡塵,當真是活色生香,風情萬種,嬌嫩玉體的每一個細微之處,仿彿都在不經意的散發出一種原始而赤l的直接誘惑。

如果一個男人能不被她的風姿迷的神魂顛倒,找不著北,那他一定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楚江南眉頭微蹙,旋又舒展開來,笑道:「水若,你笑什么?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出來也好讓我與你分享一下。」

程水若收斂笑容,伸手輕攏耳鬢間一縷秀發,深深的看了楚江南一眼,柔聲慢語道:「口說無憑,楚公子可有證據證明小女子就是在燕京犯下滔天血案的殺人凶手?」

楚江南心中冷冷一曬,既然是江湖中人,只要知道自己是對的,即可快意恩仇,難道真像官府那樣抓賊拿贓,捉j成雙,如果事事都要講憑證,那還算什么武林中人。不如改行做捕快得了,公務員可是吃皇糧的鐵飯碗,不但工資有保障,福利也高,還有外水可撈,實在是養家糊口的不二之選。

「證據?」

楚江南神光炯炯的雙目緊緊盯著她的閃亮的明眸,眼神犀利而具有穿透力,仿彿能從她的眼眸直接看到她內心深處,冷冷一笑,道:「你最近一次出手是對王員外家的大小姐,可是那時在下恰好也在王府附近盤桓。」

「原來如此。」

程水若美目流轉,顧盼生妍,似笑非笑道:「楚公子夜半三更在外流連,想必也不會是做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吧!」

老子摟著老婆睡大覺怎么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了,楚江南狡黠的眨了眨眼,不緊不慢道:「水若真是了解我,我這人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美女,而最拿手的就是勾引風情各異的美女。」

「水若有沒有興趣試一試呢?」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絲邪笑,低沉著磁性的嗓音,調戲道:「保證讓你滿意,不然滿意我免人工費。」

「楚公子,如果你真的想與小女子……」

話未說話程水若便咯咯嬌笑起來,聲如悅耳銀鈴,清越動聽,眼波流動,媚態嫣然,柔聲道:「這就要看你能不能拿證據來了?」

嬌音猶在耳旁回盪,程水若座盤曲著雙腿,將白皙雪膩的赤足放到了床沿上,不知她是故意還是不慎,羅裙掀開稍許,露出了一小截豐盈如玉,冰晶無暇的凝脂美腿。

楚江南看的一陣心搖神馳,喉結艱難的滾動了一下,暗中吞了口唾沫,恨不得立馬撲到床上去,把這美絕塵寰,艷光四s的妖嬈美女壓到自己身下,雙手恣意探索她豐腴美艷的嬌柔女體,吸嗅她清幽淡雅的處子體香,親吻她微微啟合,呵氣如蘭的嬌艷柔唇,徹底占有她,蹂躪她,征服她。

可是現在時機尚未成熟,楚江南心中雪亮,要想讓程水若心甘情願的奉上她的身體,自己必須先要將她打敗,所謂打敗並不單指武力上的戰勝,還有精神上交鋒,讓她明白欺瞞和對抗都是徒勞的,只有乖乖聽話,俯首順從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楚江南端起茶杯,卻發現杯中已經空了,他不以為意的放在茶杯,嘴角邊勾起一抹莫測高深的微笑,慢悠悠道:「不知道『怨流香』算不算證據?」

程水若柔膩的嬌軀微不可察的震動了一下,眼神再次掠過一抹驚嘆佩服的神色,但臉上卻掩飾的很好,無波無瀾,語氣淡淡道:「哼,光憑這個怕是沒有什么說服力吧?」

楚江南拿起茶壺替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面不改色的撒著謊道:「我不但有物證,還有人證。」

程水若俏臉上的暈紅被蒼白之色取代,她的陣腳明顯已經被打了,美眸露出不能置信的震駭驚異,失聲道:「人證?」

就不信就的狐狸尾巴還能藏多久,哥哥大學心理學可不是白聽的,雖然是選修課,但也是交了錢的,楚江南心中得意,臉上露出自信淡定的微笑,從容道:「你行凶的時候,我就就在不遠的地方暗中窺視,你所做的一切我又怎會不知道呢?」

「你騙我。」

程水若嬌叱一聲,已無法再維持剛才那種鎮靜安閑,秀挺的瑤鼻滲出了點點香汗,脫口而出道:「那夜我曾仔細查看過,周圍根本沒人……」

楚江南伸手重重一拍桌子,截斷了她的話,眼中精茫暴閃,語氣卻是雲淡風輕道:「水若,難道我不能是你查看之後才到的?那時你正行凶,沒看見我也是正常的。」

「你,哼……」

程水若冷哼一聲,知道著了楚江南的道,編貝般潔白細密的銀牙狠狠咬了咬芳唇,強壓心中怒氣,凝視著楚江南的眼睛,冷聲道:「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你根本沒有親眼看見,你只是在套我的話。」

反應可真夠迅速的,楚江南心中暗呼不妙,此時如果被程水若抓住機會,重新築起防線,甚至展開防守反擊,再想她就范無疑是難上加難。

楚江南手指輕輕轉頭,把玩著手中玲瓏秀巧的茶杯,面上不動聲色,全無異狀道:「這當然是我親眼目睹的,否則我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程水若美目凝注在楚江南身上,清麗嬌美的玉頰浮出一絲妖嬈嫵媚的笑容,可是眸子里卻沒有絲毫笑意,寒冷如冰,柔聲道:「既然如此,你為何當時既不出手制止我?」

「如果當時我貿然出手,留不留得住你不說,如果你還有別的的幫手,我豈不是會變得很被動,也許還有殺身之禍。」

楚江南仍是那副懶散的樣子,嘿嘿一笑,道:「人總要為自己考慮。」

這番貪生怕死,見死不救的話換成其他自詡大俠的人絕對說不出口,楚江南卻說的非常坦然,好就像根本這就是天經地義的一眼。

自進屋後之後,程水若就和這楚江南展開交鋒,不對,其實在她還沒有進屋的時候,兩人就通過玉兒交手了一次。

交手的結果當然是楚江南取得了勝利,而輸的人自然是程水若,雖然她輸的很冤枉不甘。

接下來,不論是明爭還是暗諷,她始終都落在下風,而此時程水若終於明白在兩人的數次交鋒中為何自己竟會一直處於下風,因為楚江南根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正義俠客,他只是一個流氓色狼而已,他找自己的目的也絕對不會只是為了把自己抓捕歸案那么簡單。

第304章智斗美女

「就算你真地親眼看見了又怎么樣?」

程水若心中首次升起強烈的挫敗感,她竭力保持鎮定,兀自不肯認輸,強撐道:「就算你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你?」

「水若,你雖然嘴里說很佩服我的智慧,其實心中卻也把我當成其他男人一樣,看不起我。」

楚江南寵辱不驚的笑一笑,肅然正色道:「如果我手中沒有掌握真憑實據,我怎么會如此冒昧的前來打攪你,難道我不怕打草驚蛇嗎?」

程水若聞言頓時花容色變,聲音陡然提高了不少,嬌叱道:「你有什么證據?」

「其實那日被你害的王小姐並沒有死……」

楚江南手掌微微用力,「啪」的一聲,茶杯出現絲絲裂痕,眼睛看著程水若半真半假道:「你離開之後,我救了她,怨流香便是她告訴我的。」

聽到這里,程水若心中不禁泛起酸楚的感覺,看來自己離開時巫師占卜關於中原之行並將無功而返的預言果真應驗了。

程水若似是再也無法維持靜拿逸的心態,柔若無骨的嬌軀無力的依靠在雕花床欄上。

過了半晌,她才漸漸自失神中驚醒過來,伸出潔白秀美的柔荑掠了掠耳鬢間一縷秀發,嬌艷欲滴的柔脣微啟輕分,低聲道:「楚公子,小女子輸了。」

「砰砰砰……」

勁力交擊的聲音不絕於耳,被迫與沈無敵又對了三掌,李亮強忍左手掌發麻的不適,右手百煉精鋼的長劍狠狠向他斬去。

沈無敵知道對方劍法犀利,身形一展,遠遠掠開,不與他正面交鋒。

兩人在妙玉坊寬闊的院子里,你來我往,互有攻守的交鋒了一百七八十招,力氣耗了不少卻未分出勝負。

李亮額上隱見微汗,背後的衣衫也已被汗水打濕,但緊握長劍的手掌卻依然穩健,手上劍招狠辣,如飛騰九天,水銀瀉地般攻向對手全身各處要害,絲毫不見凝滯。

「霹靂劍」倒也不是浪得虛名,李亮的武功不像他那公子哥的模樣,看上去風流倜儻,卻是華而不實,招式開合有度,顯然經過明師指點,在劍法上也算下過不小的苦功,只是內力不值一提罷了。

沈無敵嘴里不時暴喝,鐵拳揮動,空氣中響起接連不斷的雷鳴破空之聲,雙拳轟擊之處,無論目標是青石料的圍欄,還是碗口粗的大樹,都被他深厚的內力硬生生的砸爛轟碎,四分五裂,聲勢極其的驚人,奈何下盤功夫卻難登大雅之堂。

如果楚江南也是旁觀人群中的一員,鐵定給他送他一個「蠻牛」雅號。

沈無敵始終近不了李亮的身,偶熱抓住機會也讓對方一掌震退,若是顧及他手中名劍「凶靂」不能用上全力,在內力上強過李亮不少的沈無敵哪會被他退。

反觀李亮,他的長劍雖然也舞的呼呼生風,滴水不漏,但卻也刺不到沈無敵身上,除非他將對方一劍斃命,否則挨上沈無敵一拳,不死也要去掉半天命。

免費上演全武行,妙玉坊里的嫖客們早被驚動了,除了賴在姑娘身上r搏戰進行的如火如荼,渾然忘我的,其余眾人紛紛聞風而出,或遠或近的擠在各自的樓層上,觀望院中這場惡斗。

程水若離開了,向遠志當然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眾多遙望客中的一員,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聲音冷冷道:「這兩個傻子為了美人兒在這里爭風吃醋,殊不知美人兒卻已經和別的男人好上了,他們卻還在這里打生打死,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道理他們都不懂?」

身旁一位明顯不知道剛才內廳中發生了何事的仁兄聞言怔了半晌,旋冷笑一聲,不以為然的道:「程小姐天香國色,連向公子和場中兩位貴客都未能入其法眼,其他人又哪里有機會?」

向遠志心中冷笑不已,撇了對方一眼,不屑道:「你如果看見程小姐方才對今次相邀之人的態度,以及說話的語氣,你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對八卦消息懷有無限熱忱的仁兄正待搭話,突聽遠處傳來一個暴雷般的聲音響起,喝道:「住手。」

沈無敵聞言心中震駭,收手疾退,李亮卻是枉若未聞,「凶靂」不依不饒的往對方身上招呼,突然眼前人影晃動,一柄綉春刀就如風馳電掣般斬劈而至,架住李亮手中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