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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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兩女的結局截然不同,谷姿仙在離開浪翻雲之後,找到了乘龍快婿,成為風行烈妻妾中的一員。

雖然,在她的心靈深處永遠有一個浪翻雲,但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在這點上,左詩也是如此,而憐秀秀仿佛就要可憐多了,和浪翻雲只有數月因緣,孩子注定生下來就沒有父親。

可是,憐秀秀真的可憐嗎?至少,她自己不認為如此。

想那憐秀秀的身世,一個艷冠青樓的才女。

她顛倒眾生的美色,天下無雙的箏藝,令她注定是個孤單的人,所謂曲高和寡,在未遇見龐斑之前,有哪個男子能讓她動心?

她不是言靜庵,有左右天下動向的能力;更不是秦夢瑤,有虛無飄渺的天道追求。

無論秀秀怎樣出眾,在那個時代,她也只剩下了愛情這一個永恆的追求。

憐秀秀說過紀惜惜是她的偶像,因為她也希望自己可以象惜惜一樣為了愛情,拋棄一切跟著自己的男人遠走高飛。

但看看人世間那些凡夫俗子吧,有誰能配上憐秀秀?

就這樣,憐秀秀一直沒有離開青樓,對於她來說,哪里還不是一樣?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憐秀秀遇見第一個能使她動心的男人就是龐斑,那是個年齡可以做她祖父,且令江湖聞聲色變的絕世魔頭。

這時的龐斑,道心種魔大法只差一線就可全功,人世間的愛情,再不會放在心上,即使面對如憐秀秀般的女子,龐斑也只是止於欣賞而已。

這就注定憐秀秀與龐斑間永遠不可能有結果。

你知道,這對秀秀來說有多殘忍嗎?想想你成天生活在一群豬的身邊,等了半輩子終於發現了一個讓你動心的異性,卻發現他(她)是同性戀的情況吧。

西方《格列佛游記》中的格列佛從小人國回來後,要三個月才能對著他妻子粗糙的皮膚不再作嘔。

《大唐雙龍傳》中的寇仲也說過,見過了宋玉致,李秀寧,雲玉真這種級數的美女,就很難在鄉下取妻生子。

憐秀秀的情況也是如此,試問天下間誰可以與?d3斑媲美?

就在憐秀秀每夜因龐斑無法入睡之時,浪翻雲出現了。

他不但是個可以取代龐斑在她心中位置的男人,而且曾是她偶像紀惜惜的男人。

這個男人和龐斑一樣,最大的追求不是愛情,可他又和龐斑的無情不同,他的情深如海。

浪翻雲的出現,在憐秀秀的生活中不異於苦海明燈,給了他繼續活下去的動力和勇氣。

只有幾個月的時間又如何,至少憐秀秀為了自己的愛情追求付出了,而且她也得到了回報——個孩子。

即使浪翻雲走了,她還有個孩子,這個孩子是她與浪翻雲愛情的見證。

在以後的歲月里,她愛這個孩子,就等於愛浪翻雲的一部分。

但是,楚江南決定改變這一切,他已經改變了左詩的命運,也被雙修府選婿心功選中,和谷姿仙的結合只是時間早晚的事情,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去黃州府,憐秀秀這色藝雙絕的傾國佳人正在黃州府等著他。

快馬加鞭,絕塵放開四蹄,馱著不管道路如何顛簸都穩穩端坐馬背上的楚江南,卷起塵沙在官道上,朝著黃州府的方向漸漸遠去。

冬天清晨寒風刺骨,可是楚江南沿途卻看見了許多有護衛鏢師護送的商隊。

年關馬上就要到了,對於中國最最最傳統的盛大節日,百姓都有購買年貨的習慣。

所以,路上接連碰到不少規模不小的商隊,楚江南也不覺得奇怪。

武昌府離黃州府有近五六百里,那可得要十天左右才能走到,最快的話,騎馬也要兩三天。

時近中午,路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遠遠望去,大道上頂著寒風趕路的商隊可不少。

其中有一個身著白色錦緞華服的年輕人,他大約二十二三歲,長得豐神如玉,氣宇軒昂,是個天下少見的俊美男子。

最讓人難忘的是,那年輕人臉上的笑,那笑很奇怪,看上去像是在微笑,輕輕的淡淡的微笑;可看久了,就會發現那笑容中隱隱透露出一絲說不出的怪異,有些邪氣。

年輕人的眼神也帶著三分奇異,隱約中有著一絲的神采,十分迷人。

而且這個孤身上路的年輕人與結伴而行的旁人有明顯的不同。

別人個個都是口鼻中噴著白氣,可白衣青年卻一點也沒有,別人身上都帶著仆仆風塵,而他身上卻無一絲塵埃,真是奇哉怪哉!

楚江南嘴角微微翹起,一個略微邪異的弧度,縱馬趕路,不多時少年就趕了三十五里路,來到一個路邊的小酒鋪。

勒馬停在路旁,楚江南看著那小酒鋪,正在這時,大道上這時遠遠傳來一陣急馳的馬蹄聲,轉眼間就到了身前,可見那馬跑得多快。

楚江南正在考慮進酒鋪去坐坐,喝口水,歇歇腳,就見兩人飛馳而來,翻身下馬,進了小酒鋪。

夫妻兩人都是武林中人,楚江南見他們歲數都不是很大,當然最讓楚江南注意的是那個少婦人妻了,至於那個男人,直接無視了。

只是那男子攜嬌妻自身走過,楚江南想不看到對方都難,只見那男子一身儒服,可是意態軒昂,一點也沒有文弱之態,看他的眼神,似乎內功修為不弱。

至於那女子,楚江南觀察的就要仔細很多,她年歲大約二十五六上下,一身黃色衣群,格外顯目;身材嬌小柔弱,但眉目如花,微豐,身材合中,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氣質高貴,神態雍容。

他們手中各持一把長劍,劍鞘做工華麗,一柄雕刻著張牙舞爪的蒼龍,一柄鐫刻著鳳舞九天的火鳳,劍柄鑲金嵌玉,一看就不是凡品,楚江南背後井中月的賣相和對方一比,那實在是感覺有些上不了台面。

酒鋪原本不大,只有四張破桌子,楚江南來時,就已經坐了三桌了,這時加上這突來的兩人,就沒有空桌了。

楚江南看著那黃色的身影,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彩,嘴角微微揚起,深邃的眼瞳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邪氣,隱藏在淡淡的微笑下。

慢步走進酒鋪,楚江南看了其他三桌一眼,有兩桌已經坐滿了六七人,想找位子是不可能了,拼桌只能找另外那只坐了兩人的一桌了。

楚江南看著正在大碗飲酒那兩個中年人人,眼中精茫一閃,嘴角含笑,那是兩個容貌古拙,四十多歲的藍衣人,放在人群里一點也不引人注意,可楚江南卻看出對方其實是武林中人。

走到微笑著兩人身前,楚江南很客氣地說道:「兩位老哥可否行個方便,小弟想借個坐,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其中一人看了他楚江南一眼,眼神微微滯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

他咳嗽一聲,輕聲道:「大家都是出門在外,小兄弟不用客氣,坐下喝兩杯。」

「多謝兩位老哥了,今天小弟做東,請兩位老哥喝酒。」

楚江南伸手一招,向店小二道:「再來三壺熱酒,兩斤牛r,兩個小菜。」

同桌另外一位黑衣人笑道:「小兄弟太客氣了,來,我們先喝一杯。」

因為要的都是熟食,酒菜很快就端上桌,楚江南一邊和兩人胡扯閑談,一邊喝酒吃菜,他的眼光靜靜的看著那騎馬而來的夫妻二人。

那黃衣婦人的容貌絕美,深深吸引了楚江南的目光,他心中不禁暗道:「看這女人的模樣,真是人間絕色,而她身上那溫嫻的迷人氣質,更是。她似乎武功比那男子還略高一些,應該是武林中有名有姓的人,可惜我不認識,不然嘿嘿……」

楚江南靜靜留心那兩人的動靜,那黃衣婦人看了酒鋪中人一眼,眼神在楚江南身聲停了一下,似乎也被他的絕世神采所震驚,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鼻如懸膽,睛若星空。

看著楚江南,黃衣少婦的心里不禁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說不出是什么,不過卻將楚江南的身影記在了心里。

沒過多久,這夫婦兩人就攜手離開了酒館。

離開的時候,那黃衣婦人又看了楚江南一眼,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不期而遇,那婦人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羞澀,急忙避了開去。

楚江南也和同桌的兩人道別,騎著絕塵,繼續朝著黃州府方向行去。

第390章白衣麗人

輕騎孤身,楚江南快馬加鞭,絕塵放蹄奔縱,沒過多久,黃州府城郭已然隱隱在望。

一路風景什么的楚江南都無心欣賞,他一直在找尋那位黃衣少婦的蹤跡,他們和楚江南前進方向相同,可是一路行來卻沒有看見他們的身影,不知是不是走到什么岔路,去了別的地方。

黃州府,楚江南下馬,舉步踏進黃州府城門,頗有點躊躇志滿,誓必抱得美人歸的美好感覺。

身上穿的是干凈整潔的錦衫華服,背上斜斜挎背著的是綾羅綢緞包裹的井中月,袋里是貨真價實的真金白銀,真是風光無限啊!

楚江南身形挺拔,面容儒雅俊秀,虎軀一震卻又鏢桿威猛,意態豪雄,牽著絕塵慢步而行,不時惹來驚羨的目光。

「想不到彭城這么興盛熱鬧么。」

溜目四顧,審視林立大街兩旁的酒樓門面,楚江南暗道:「自己若是再帶上十來個跟班充門面,簡直就是古代的紈絝子弟嘛!街上的俏姐兒也不少,嘿嘿……」

楚江南見他正向迎面而來的一群少女露出自己認為最有吸引力的微笑,而那群少女卻一點不避他的眼光,還報以更具吸引力的微笑。

楚江南並不是第一次得到這種青睞,到少女們遠去後,他微微一笑,轉入了右方一間頗具規模的酒樓上。

人仗衣裝,佛靠金裝,現在的楚江南再也不是剛剛來到古代時那個窮小子了,現在的楚大官人算得上是超有錢的富豪了。

來到二樓時,伙計殷勤招呼,公子長公子短的請他到臨街窗旁的台子坐下。

這個時候,二樓十多張台子,大半坐了客人。

隨手打賞了伙計,點了酒菜,楚江南看著窗外樓下車水馬龍的大街,想道:「剛才那幾個甜妞兒的鼻子特別高,眼睛又大又藍,該是胡女。自己來了古代,也算是見識過中原的絕代佳人了,不過這異域風情么,嘿嘿,暫時還沒有機會體驗。」

想到異域,楚江南不禁就想到了草原上各族的美女們,白發紅顏花解語,畫畫艷後盈散花,當然少不了和她形影不離的秀色,塞外聯軍的美麗軍師甄素善,女真公主孟青青,魔師宮座下金木水火土五將之一的水柔晶,塞外三大宗師之一的年憐丹隨侍左右的紫黃二妃,色目美女邢媛,塞外呼兒族雁翎娜……

不過話又說回來,雙修府傳自塞外無雙國,那谷凝清谷姿仙母女,谷倩蓮,白素香,小玲瓏不都是塞外女子么!想到激動處,楚江南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了,直到店小二送吃的上來,這才打斷他腦海中越來越不像樣的yy暢想曲。

酒菜送到,楚江南邊享用美食,邊計劃著怎么把憐秀秀給拐走。

楚江南突然心中一動,他對視線的把握何其敏銳,銳目一瞥,發現左邊那張台子,有個貴公子,正不住拿眼睛看他。

這人不會是喜好男風的吧!楚江南想到惡心處,不禁打了個寒磣。

隔了三,四張台靠近樓梯的一張大台處,坐了三個男子,其中一個穿青衣儒服,正打量著楚江南。

對方見楚江南回望過來,還點頭微笑,就像是和熟識的人打招呼一樣。

他像認識自己的樣子,難道是在什么地方見過自己?楚江南想了想,貌似對方確實有點面熟,不過對於男人,他一貫是記不大清楚的,也懶得去想,對方反正也沒有上來亂認親戚,無視他好了。

對男人實在是興趣寥寥,楚江南又伏案大嚼起來,當楚江南抬起頭的時候,對方已經先行離開了。

酒足飯飽,楚江南召喚伙計付賬,卻被告知剛才已經有人替自己結過賬了。

楚江南給了小二打賞的銀子,剛站起身來,周圍熱熱鬧鬧的人聲突然安靜了許多。

他剛轉身想離開的時候,抬頭不經意地往前邊一看,不由目光一亮,左角離五丈許的樓梯處,感覺到一股幽伴隨腳步聲傳過來的時候,只見有一位絕美的女子正步上樓來。

這如玉佳人實在長得太妖媚艷麗了,難怪樓上沒有了剛才的喧鬧,看來大伙看著絕色麗人的小臉,平常美味之極的飯菜倒也有些不知其味了。

一頭烏黑秀潤的青絲閃動著水波般的光紋,她穿著素白色的錦裙,有種難以形容的自然之美。

楚江南的目光落在她因蓮步輕移而韻律動人的腰臀曲線,細腰處的衣裙被美麗的擠成細細的褶皺,腰下的衣裳被肥。碩的臀r撐得光滑圓隆,隱在層層衣中的玉。r痕跡無比惹火,盡管被包得嚴嚴實實,但從被撐起的的衣裳隆起處可以清楚地體會雙丸的形狀。

此女容貌極美,如遠山的柳眉,如水的汪汪美目,玉立瓊起的精巧瑤鼻,巧奪天工的紅潤櫻唇;但柳眉一顰一皺間仿佛剎那便融化了你的心,美眸一瞥一盼間便仿佛勾到了你內心的最深處。

櫻唇微微啟合間便勾你所有的欲。望,但精致美麗的瑤鼻起伏玉立的威嚴卻讓你望而卻步,那張美絕人間的臉上添加了無數魔一般的魅力。

她本就如凝脂般的肌。膚此時仿佛比天下最好的錦緞滑膩千萬倍,散發著的光芒和泌人的幽香,如山川起伏般的動人曲線更是讓人有種將她緊緊摟在懷中,狠狠壓在身下,恣意蹂躪的沖動。

走在素白衣裙的絕色美女身側的是一個身著白色玄衫的白衣俊童。

盡管隔了幾丈遠,楚江南凝神細看之下,發現那白衣俊童其實不過是個西貝貨。

白衣俊童眉目如畫,長的極為精致乖巧,肌。膚玉潤,光嫩地一掐都會出水,她雖然摘了耳環,但耳垂有孔,頜下無須,喉間無結,而令人特別印象深刻的是她除了「俊秀」的俏臉上嵌著那對靈動的大眼睛外,就是下面的兩條長腿,使她扮起男人來有種挺拔的神氣。

見到楚江南要走了,白衣俊童道:「小姐,這里有位置。」

她說話的聲音清脆悅耳,一聽便知是女兒身,就這本事也想女扮男裝?楚江南心中好笑。

易容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像薛明玉那種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混在大街上,完全不被人察覺,那才是真正的易容。

眼前這位,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她不是人一樣,胡子都不肯貼上點,而且喉結這個致命點也沒有考慮進去,實在是大大的失敗。

見楚江南站在原地不動,白衣俊童皺眉道:「你怎么還不走?」

楚江南從遐想中回過神來,咳嗽一聲,四下又望了眼,聲音平緩道:「這位小……哥,你可是在和我說話?」

白衣俊童脆聲道:「這里只有你和一張桌子,我不是和你說話,難道還是和桌子說話不成?」

話音剛落,白衣俊童身旁素裳佳人輕笑一聲,聲如珠玉,俏臉笑意微浮,纏纏綿綿地留戀在臉上,讓二樓上一群食客同時咽了下口水。

這群沒見過美女的笨蛋,楚江南對於那些吞口水的人極度鄙視,面上卻不動聲色,淡淡道:「我和你們素不相識,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白衣俊童一挑彎彎柳眉,冷聲道:「你吃完了就快離開。」

楚江南四下望了一圈,指著一旁地空桌子道:「小哥,那里有張空桌,你們……」

「哼……」

白衣俊童上前一步,漆黑的雙瞳盡是寒意,她伸手指著楚江南道:「我家小姐要坐靠窗的位置。」

白衣麗人微微一笑,嫣然妖媚,嬌甜的聲音輕柔響起,「打擾公子了。」

「不打擾,不打擾,不過沒被小姐這般國色天香的美人打擾,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楚江南擺了擺手,眼中閃過一抹異色,笑道:「我已食畢,這就要離開了,你請自便。」

白衣俊重兩眼s出森寒的殺機,壓低聲音,用只有楚江南能聽見的聲音道:「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揮手制止了看來是她侍婢的白衣俊童,白衣麗人輕聲道:「這位公子請了。」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楚江南看著白衣麗人黑白分明的美眸,聲音仿佛目光般刺入她心靈深處,說話之後,也不理對方的反應,大步走下樓去。

步出酒樓,寒風吹來,酒意更增兩分,楚江南牽著絕塵走出酒樓十多步後,看著街上人車爭道的熱鬧情景,突然一拍額頭,道:「剛才只顧著和那美女調情了,忘記問店小二這小花溪怎么走了?」

本著嘴巴就是路的原則,不恥下問的事情楚江南最喜歡做了,他朝著一個路過的行人,笑著問道:「請問這位大叔,請問小花溪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