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部分(2 / 2)

綠帽子的由來大約是從元朝開始的,當時的蒙古是沒有娼妓的,化外之人,想要就要,大草原上的男女只要願意,馬上就會天當被子地當床。

等到揮軍南下進了中原,就很是看不慣號稱禮儀之邦的中原人開設的妓院了。

於是元朝統治者規定妓。女都著紫衫,在妓院里做工的男人戴綠頭巾,以示與正常人的區別。

延續至今,就誕生了中國男人最怕的一頂帽子:綠帽子。

中國男人怕這頂帽子怕到了發瘋的地步,所謂中國男人最不可忍的兩件大事就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這種懼怕延伸到女人身上,就是生死是小,失節是大,別以為只有中國的女人被貞節牌坊給束縛住了,事實上同時被束縛著的還有中國男人。

妻子沒了名節,就意味著丈夫有了綠帽子,於是一幕幕刀光劍影就圍繞著這頂綠帽子展開了。

上至官庭,下至平民百姓,多少人為了這頂綠帽子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歷史往往有著驚人的相似,看來今天也不會例外。

面對這種只要是男人就不能容忍的終極侮辱,談應手對楚江南的恨意那是傾盡三江之水也無法澆滅,非欲殺之而甘心。

大戰一觸即發。

這將會是一場從未在武林史上出現過的硬仗,自五百年前,由當代黑道泰斗玄佛,創出「黑榜」後,從沒有兩個黑榜高手聯手對付另一個,何況他們的對手還只是一位年輕人。

這絕不「公平」但看來已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這毫無先例的一戰。

因為能阻止此戰發生的龐斑,浪翻雲,虛若無亦或歷若海這種級數的超級高手,根本不會出現在這里。

談應手深呼吸了口氣,厚背又弓了起來,頭發無風狂動,衣衫一下一下鼓動著。

自四十年前他以自創的「玄氣大法」先後擊殺白道九名威名赫赫的好手後,直至今天,想報仇的人都一一死在他手下。

在黑榜里,從沒有人像他之殘忍好殺,樹敵之多,而今天他卻被一個後生徹徹底底的「羞辱」了。

身形毫不逍遙的逍遙門主莫意閑,一把尺許長的折扇不著痕跡地從他袖口滑出,落在他的胖手里。

楚江南這十五年來,唯一一個值得他動扇的對手,而面對楚江南,莫意閑已經不是第一次施展使他晉身於白道驚懼,黑道景仰的「黑榜」的「一扇十三搖」了。

亮出逍遙扇,但是莫意閑的心內卻絲毫沒有逍遙的感覺,因為他已經敗過一次,而且上次和楚江南交手時受的內傷,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根本未能痊愈。

只是現在這種情況,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兩人出手在即,楚江南卻似乎完全感覺不到山雨欲來,殺氣漫天的危機。

楚江南好整以暇地打量燕菲菲那迷人的胴。體:只見她圓潤的臉蛋上,淡如遠山的柳眉下,亮如點漆的杏眼泛著動人的秋波,紅潤的櫻桃小口。

一身又白又嫩的冰肌雪膚,膩滑光潔;曲線優美的身材,浮凹畢現;身材,r感十足;高聳的玉。峰,峰頂兩顆鮮紅色的殷紅,玉。峰之間形成一道深深的峽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軟的小腹。迷人的盈盈細腰,充滿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渾圓修長的美腿,柔嫩,粉妝玉琢;雙腿緊閉處的神秘地帶,芳草萋萋,蓬松微卷,讓人忍不住生出尋幽探秘一番的興(性)致。

楚江南的唇慢慢地從燕菲菲光潤的額頭,吻向她的雙頰,然後是修長,雪白似凝玉的頸項,最後停留在她胸前高聳的r。峰上。

楚江南張嘴將她胸前一顆鮮美似櫻桃的含進嘴里,燕菲菲忍不住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誰都看得出,這個時候是楚江南最大意疏忽的時候,談應手體表淡青色玄氣迸發,縱身撲來,喝道:「莫老弟,動手。」

生死之戰又不是比武競技,哪里有出聲提醒對方的道理?所以對於那些腦殘人士總愛在出手時口頭禪般來上一句「看劍」的做法,楚江南一直不能理解。

談應手明明可以獨立迎戰楚江南的,可是他卻出聲叫上了莫意閑,這說明他已經「怯」了。

高手較伎,氣勢信心尤為重要,談應手的表現,無疑證明他沒有獨立戰勝楚江南的信心,他已經「輸」了。

談應手和莫意閑兩人一左一右疾撲上來,他們狼狽為j已久,練就一手合擊之術,在江湖上鮮有敵手。

楚江南雖然明著調戲褻玩懷中美女,可是注意力卻一直都放在莫意閑和談應手的身上。

在兩人出手的瞬間,楚江南陡然清嘯一聲,單手攬著燕菲菲被封了丹田,無法聚氣的燕菲菲那柔若無骨的雪膩胴。體,背上緊緊纏裹著井中月的白布寸寸碎裂,「鏘」地一聲,井中月出鞘,躍入手中,黃芒大盛,龍吟虎嘯,擋住莫談二人的偷襲。

莫談二人退後一步,直覺楚江南刀上內力雄渾無比,刀法之精妙更是匪夷所思。

莫意閑傷勢未愈,加之留了後手,沒盡全力,知道楚江南厲害,雖被擊退,心里卻是沒有多大想法。

楚江南反擊之力大部分力道被談應手生生受去,談應手不虞數月之別,楚江南竟精進如斯,剛一交手,已經吃了小虧。

莫意閑和談應手對視一眼,二人心意相通,揉身復上,一扇雙掌如風雨般打至。

楚江南滑步游走,飄飄如踏波而行、手中井中月時而井中八法,時而天馬行空,隨性揮刀,閃閃爍爍,從扇影與掌影中透擊而入,招招俱是二人周身三十六處死x。

孤竹在旁亦是懸心在喉,手指扣著幾發暗器上,卻不敢發出,惟恐誤傷了自家主子和談應手。

心中暗悔多事,不該慫恿莫意閑出庄亂逛,以致遇此惡敵。

其實,這事情哪里怪得了孤竹,莫意閑自被楚江南打傷敗退,失了逍遙八姬,脾氣日益古怪,喜怒無常,動輒殺人。

逍遙山庄,短短時日,前前後後死在他手中的下人女婢已經有十數人之多,孤竹也是為了舒緩莫意閑的暴戾情緒,這才四下打探消息,終於得知『小花溪』憐秀秀艷名,遂報了上去。

聽聞憐秀秀國色天香,莫意閑哪里靜得下心來養傷,邀了「狐朋狗友」談應手,一起前往小花溪欲見憐秀秀似乎如傳言般美麗不可方物,誰知遇見了楚江南這個煞星。

楚江南清嘯連聲,劍發如電,談應手拼死猛攻,但是面對內力日益精進的楚江南,無奈每一招都只使至中途,便被楚江南雷霆般一擊,迫得變攻為守。

但這二人一生浸於扇法和掌法,端的是精妙純熟,二人又配合默契,雖然莫意閑陽奉y違,有些出功不出力的味道,但是一人遇險,另一人登即攻上,迫得楚江南還刀自保,楚江南欲傷此二人,卻也甚難。

高手之爭,命懸一線。

楚江南也不敢大意,全力催運天魔氣,手中生出一股柔力,將懷中赤身l。體的媚艷嬌娃送到蔡知勤面前。

三人說話間已經動上了手,蔡知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暗恨自己最初就不該隨楚江南一道前來的。

現在楚江南又將一個燙手的山芋送到他的面前,面對被封閉了學位,失了氣力,即將摔倒的燕菲菲,他是扶還是不扶?

蔡知勤若是不出手,燕菲菲肯定跌倒,楚江南將燕菲菲「送」到自己面前,當然不是要他袖手旁觀的。

可他若是這么一伸手,燕菲菲未著寸縷,豈不是被他占了大便宜?雖然燕菲菲艷名遠播,可若誰真吃了她的豆腐,那就等著面對黑榜高手的怒火吧!不管最後勝的是楚江南還是談應手,最後勝利的一方肯定也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蔡知勤這才知道什么是左右為難,好在他也是機敏之人,也見識過黑道上的刀光血影,大風大浪,瞬間扯下自己的外套,雙手一展,罩住燕菲菲光膩動人的赤。l胴。體,接著才伸手將她即將跌倒的嬌軀穩穩接住。

電光火石之間,屋中三人以快打快,斗了五六十余招。

莫意閑和談應手越斗越是心驚,前者才被對手殺敗,還算是有心理准備,可是談應手原是指望二人合力頃刻間斃了楚江南,豈料戰至百招,不單沒有得手,反迭遇險境,手上招數總是不得使全,許多精微玄妙的變化竟施展不出,弄得左支右絀,險象環生,幾乎氣炸了肺。

楚江南也暗忖這二人功力之純,藝業之精,自己若非研習《天魔神功》這得天獨厚的絕世武學,在這二人合擊之下,必大居劣勢不可。

手中井中月疾斬,厲劈,狠砍,凶掃,刀刀勁力十足,威不可擋。

楚江南與家中諸位嬌妻對練武藝時,惟恐誤傷,只使出兩三成內力,許多幽微玄奧之處不得盡數發揮,莫談二人實是當今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中的二流高手,在二人的精妙招數迫下,楚江南應招化招,不自覺中創出許多新招數來,才領悟到井中八法最深奧之秘旨。

當下三人倏進倏退,閃展騰挪直如一團影子,只楚江南井中月上黃芒愈來愈盛,雷聲滾滾,風如松濤,激得屋中飾物紛紛碎裂。

第399章玄功敗敵

盞茶工夫,雙方已拆至兩百余招,這或許是楚江南習武有成之後,頭一遭和人生死相搏如此長的時間,也是第一次被人擋至兩百招外,當然他戰而不勝的浪翻雲不算。

楚江南對《天魔神功》的修練心法雖有領悟,但尚未融會貫通,跳出樊籠,臻至大成,還受刀法招式的束縛。

莫意閑和談應手這等強敵聯手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浪翻雲兩年後能夠獨立殺敗二人,那絕對是實力達到了對方完全無法企及的高度。

莫意閑和談應手二人功力雖精,內力渾厚悠長,可是交戰至兩百招,二人還是俱感疲累,氣息不勻,手上招式也慢了下來。

楚江南卻是愈戰愈勇,天魔神功生出的天魔真氣生生不息,循環往復。

若論單打獨斗,楚江南有信科心拿下對手,即使殺不死,但殺退卻不是難事。

莫意閑和談應手怎么說也是雄居黑榜十大高手寶座的厲害人物,兩人合力,楚江南要想拿下他們,即使莫意閑有傷在身,也是痴人說夢。

只是因為之前一些y差陽錯,導致莫談二人在他手里沒占著便宜,在氣勢上壓了兩人一頭,這才有現在這般兩大黑榜高手聯手,仍然是現在這個不上不下的局面。

可是,這一幕落在外人眼中,卻是完全變了樣,蔡知勤雖然扶著燕菲菲柔若無骨的膩滑胴。體,s香陣陣,可是他卻是臉色蒼白,滿身冷汗。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這個時候還留在房間里,不是笨蛋就是笨蛋加,蔡知勤能夠管理偌大一個幫派,當然不是傻鳥,他不著痕跡地往外慢慢退去,直到身體退出房門,這才悄然松了口氣。

莫意閑一身功夫,倒有大半是在扇上,楚江南和莫意閑交手過幾次,對他的了解「遠」在談應手之上,而且心知他有傷在身。

劍眉一挑,計上心頭;冰炎二勁,涌遍全身。

一層淡金色的璀璨光芒在楚江南下隱隱浮出,仿佛他身體流淌的不是紅色的血y,而是金色的水銀,天魔金身號稱天底下最厲害的防御玄功妙法,比之江湖上「銅頭鐵臂」「金鍾罩」「鐵布衫」等護身功法強過十數百倍,只有修習《易筋經》和《洗髓經》的少林高僧練至達摩金身之境方可堪比。

再斗十數招,莫意閑尋了楚江南刀法中一個破綻,一扇打在楚江南腰間。

莫意閑不喜反驚,逍遙扇打擊之處,一道金色光芒亮起,竟然生出一股巨大的相抗力道。

雖然早有准備,但是生生受了黑榜高手猛力一擊,楚江南仍被傷了五臟六腑,受創頗重。

時機稍縱即逝,楚江南抓住時機,使出《九y真經》所載玄功「鬼獄y風吼」此功屬音波功,以音傷人,以音索魂,亦可以音布罡氣,其威力無比,使人不攻自退,不寒而栗。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黃芒璀璨如月,一刀出,天變色。

頃刻之間,莫意閑手臂中刀,逍遙扇慘叫一聲,「當」的一聲落在地上。

談應手沒想到情勢會突然發生如此大轉變,眼見莫意閑受傷,兩人現在是唇寒齒亡的關系,顧不得其他,拼死搶上,雙掌向楚江南背上「大椎」「靈台」兩x點下。

楚江南驀地再施《九y真經》中的玄功,「橫空挪移」的換位大術,鬼魅般飄退出來。

談應手哪料有此驟變,為救莫意閑,他已是全力以赴,惟恐出招不速,用力不重,此際欲收招哪來得及。

盡管談應手已經立刻收回了近七成力道,但雙掌仍然一砸在莫意閑胸口,一擊在他小腹。

莫意閑手臂中刀,左掌立運玄勁,疾轟出來,拳影翻飛,力重如山,得楚江南撤刀退。

莫談二人均是落入了楚江南套中,莫意閑身中兩掌,而他凶戾的一拳也正面砸向談應手。

談應手抽身疾閃,奈何速度委實過快,躲閃不及,被莫意閑恰拍中談應手肩膀,打得他身子倒飛出來,恰好摔在孤竹腳下。

孤竹唬了一跳,急忙護在談應手身前,擺出戰斗架勢,可要他真個加入戰圈,和楚江南拼命,卻是不敢。

莫意閑皮雖不糙,r卻厚實,雖然受了談應手兩掌,可是由於對方收了大部分內力,他只是接著噴出一口鮮血,就化去了身上大半傷勢。

面對仍有戰力的莫意閑,楚江南無暇細顧委頓倒地,孤竹護持的談應手。

楚江南高舉井中月,一招最為簡單不過的力劈華山,聲聲龍吟高亢,注定小花溪今夜無人睡眠。

井中月朝著莫意閑頭頂疾斬,同時楚江南五指如電,一爪攻出,卻是使出了數百年前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九y白骨爪」莫意閑分別中了楚江南一刀,談應手兩掌,又見誤傷談應手,早已心亂如麻,哪里還能閃避,被楚江南一記九y白骨爪扣住手腕。

天魔真氣透骨直入,半條胳膊忽冷忽熱,須臾間已失了感覺,接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自丹田升起,莫意閑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內力盡然源源不斷的從被楚江南扣住的手臂流逝,而且越來越快,無止無盡。

更為令人亡魂皆冒的是,莫意閑一身肥r,盡然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異常恐怖。

莫意閑一身贅r,別人也許沒發現什么,但是他自己卻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以一種堪稱恐怖的速度消瘦干癟下去。

怒喝一聲,狂力爆發,生死存亡之際莫意閑當機立斷,揮拳朝著楚江南胸口打去,盡是使的同歸於盡的招數。

楚江南當然不願意和他黃泉為伴,即使知道對方這樣做的目的不過是為了退自己而已,但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何況是凶名卓著的黑幫強人。

不想過度迫刺激對方,楚江南松開了扣住莫意閑手腕的手,吞噬對方血r的《天魔四噬》之「天魔噬r」也自然失了承受者。

一口熱血涌上喉間,持刀而立的楚江南強行咽下,滿腔血腥,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談應手掙起身來,莫意閑驚魂未定,孤竹看著魔神般不可戰勝的楚江南,心中生出一種不可戰勝的頹廢感覺。

還打不打?這是雙方都在考慮的一個問題。

楚江南強勢出場,上次收拾了莫意閑,說實話他也生出了一絲驕縱之心,今日對戰黑榜雙雄,結局卻落得兩敗俱傷。

雖然外面來看,楚江南即便不是大勝,也只是吃了小虧,可是真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在剛才的搏殺中,楚江南施展諸般絕學,耗力甚巨,身上看似無傷無害,其實五臟六腑均受了極大的負荷,莫談二人若是拼死相搏,誰勝誰負,熟不可知。

即便勝了,楚江南也絕對只剩半條命,蔡知勤也不是善茬,他怎敢把這樣的自己,面對對方。

「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楚兄弟當真是天縱奇才,翌日名揚天下,自不待言。」

莫意閑畢竟不是第一次敗在楚江南手上,不似談應手這般,拉不下臉上同對方說話。

既然對方服軟,楚江南也就借坡下驢,但是剛才和現在的態度不易轉變過快過大,必須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否則肯定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莫老哥,我們的梁子上次已然揭過,不過……有的人卻似乎還欠我東溟派些什么……」

談應手曾突襲東溟派,殺傷東溟劍士無數,楚江南的話並沒有錯。

話音剛落,楚江南的目光驟寒,殺氣勃發,暴虐的氣息突然鋪天蓋地壓迫得屋里眾人喘不過氣來。

楚江南的霸道也把談應手黑道巨梟骨子里的倔強和血性猛然激發出來。

莫意閑默不做聲,談應手悶哼一聲,同樣不說話,狂運內力,身上錦衣無風自動,毫不避讓地和楚江南釋放的殺氣硬扛。

「就你勉強身居黑榜尾席這點微末本事,也敢在本少爺面前賣弄?」

楚江南咧嘴一笑,襯著嘴角那抹凝固的鮮血,猙獰恐怖。

目光中的寒意卻更重,狂孽的殺氣,避過莫意閑,朝著談應手再也沒有半分收斂,統統釋放出來。

佇足房間外的蔡知勤身體一滯,他用充滿恐懼的眼神不能置信看著楚江南,莫意閑和談應手三人,談應手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片刻之後,等他回過神來,扶著燕菲菲,驚嚇般倉皇逃離。

嘴唇因為太過用力而咬得發白,談應手現在地臉色很難看,額頭豆大的汗珠順著發尖滴嗒滴嗒砸在地面。

恐怖的殺氣無孔不入,談應手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狂風暴雨之中航行的小舢板,飄搖不定,隨時可能散架。

莫意閑和談應手兩人都是黑榜級的高手,可是他們卻從來沒有想過,有人能夠將殺氣運用得如此爐火純青。

尤其更為怪異的是,楚江南將殺氣和兩種迥然相異的古怪內勁揉和在一起,兩種無形無質的組合,得到的效果卻遠非一加一那么簡單。

這樣恐怖的殺氣,莫意閑和談應手見過一次,那是一年前,同樣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毒手」乾羅身上。

莫意閑和談應手和乾羅本沒甚交情,記得當時,乾羅相邀兩人一起進攻怒蛟島,可是莫談兩人貪婪成性,知道就算攻下了怒蛟島,他們也得不到什么好處,加之兩人又「逍遙」慣了,不願受制於人,最後不歡而散,翻臉動手。

乾羅當時展現的恐怖實力,現在想來,也讓他們膽寒心驚,只是當時乾羅為保留實力對付怒蛟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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