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懷絕世名器,但是憐秀秀畢竟是新瓜初破,哪里敵得過楚江南這魔王,只見她潮紅的小臉上布滿細密的汗珠,檀口微張,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渾身簌簌顫抖。
她死死推著楚江南的胸膛,勉力睜開星眸,眸里水光激盪,在半暈半醒的失神狀態下垂死掙扎,軟弱無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而痙。攣的敏感胴。體卻無法輕易歇止,轉眼又被另一個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楚江南再也無法忍耐,擁著動人的憐秀秀,欲。望一股腦兒全爆發在她身體的嬌。嫩深處……
雲消雨散,一切歸於平靜。
廂房之中,只余粗沉喘息。
楚江南將秀秀摟在臂彎里,拉過被褥同蓋,卻舍不得移開目光,仍是俯在她的嬌。軀之上,細細為她梳理濕發,抹去香汗。
也不知過了多久,憐秀秀嚶的一聲,緩緩睜開美眸,嬌喘輕細,酥。胸猶自起伏。
片刻之後,憐秀秀的視線終於聚焦,恢復了神采靈動,她用迷人的低沉嗓音呢喃道:「剛……剛才……秀秀,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楚江南不覺微笑,鼻尖輕磨著她挺翹的小瓊鼻,賊眼一轉,邪邪笑道:「秀秀若想,我天天都教你死上幾回。」
憐秀秀半晌才回過了神,不覺大羞,原本掄起粉拳要打,藕臂卻無力垂下。
楚江南眼捷手快,一把接住了小手,輕握著纖纖玉指,恣意撫捏,柔聲道:「秀秀,你的身子當真……當真美妙得緊……」
憐秀秀羞得幾欲暈厥,但見楚江南對自己發自肺腑的心疼寶愛、珍視憐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別過頭去,細聲道:「我……我哪有這般好?你……又來欺負秀秀啦!」
話未說完卻連雪。白的粉。頸都泛起雲朵般的潮紅,宛若染櫻之雪。
楚江南看得情熱,燙人的嘴唇又貼上她的頸側,憐秀秀軟軟的嬌呼一聲,才驚覺自己的呻。吟竟如此。盪,聽得腿間又再度濕潤起來。
兩人依偎一陣,憐秀秀漸覺腫痛難當,楚江南小心退了出來,淌出一片不堪狼籍,濡得被褥上的片片落紅渲染開來,恰如一幅淡墨明彩的冬日紅梅圖。
楚江南取來巾帕溫水,擁美入懷,為秀秀細細清理。
憐秀秀赤。l,被擺成了雙。腿屈分的羞人姿態,任他撫拭私。處,當真是羞慚欲死,苦於全身脫力難禁,只由得那冤家擺布,羞恥中卻隱約有種莫名的興奮,一時酥。胸起伏,芳心可可。
第431章玲瓏遇襲
楚江南見她望著榻上的紅艷穢跡怔怔出神,輕聲笑道:「都怪我不好,只顧自己盡興,把秀秀的床榻弄臟了,下次……今晚我小心些,一定不弄得到處都是。」
「呸!」
憐秀秀俏臉一紅,輕碎了一口,編貝般細密潔白的皓齒輕咬粉唇,凝眸側首,輕打他的手背:「誰說我今晚要同你……無賴……」
楚江南貼面摟著她一陣廝磨,調笑道:「秀秀,難道你不想和我……」
憐秀秀婉約娥眉一挑,嬌聲脆語道:「和你什么……」
「和我……」
楚江南咳嗽一聲,一本正經道:「和我天天相好、日日夜夜相好,屋里屋外相好,洗澡睡覺的時候相好,吃飯游樂的時候相好,躺著相好趴著相好……相好足一輩子……」
憐秀秀噗哧一聲,紅雲染面如:「誰愛和你天天相好,找頭母豬做去!」
「那可不成。」
楚江南大搖其頭,苦著臉道:「秀秀是天下最美麗的啦!嘿嘿,我上哪兒再找一頭?」
「好啊你!」
憐秀秀大嗔不依道:「你繞彎罵我是母豬,看我饒不饒你……」
憐秀秀依偎在他懷里嘻笑打鬧,她畢竟受了破瓜之苦,連番高。潮後濃倦襲來,嬉鬧得累了,不久便沉沉睡去。
楚江南唯恐擾她酣夢,一動也不敢動,擁著她靜靜欣賞憐秀秀嬌美的睡顏,直聽到輕鼾平穩,這才將伊人輕輕放落榻上,勻被裹住她完美無瑕的赤。l嬌軀。
忽聽憐秀秀嚶的一聲,低聲道:「楚郎,我不要一輩子……」
粘著發絲的玉靨泛起紅暈,似想起什么羞恥之事,微縮著粉頸,喃喃說著:「那……那樣的日子,只要幾年,秀秀便心滿意足了。只要幾年就好……」
一翻身,濃發披落肩頭,只余一抹圓潤如水的動人曲線,恍如夢生。
楚江南情思起伏,剛才酣戰暢美,此刻卻半點睡意和疲倦也無,在室內靜坐片刻,徑自踱出屋外。
江湖十大美女個個都是楚江南覬覦已久的可人兒,現在終於得遂心願,占了憐秀秀絕美的身子,適才的歡愉就不消說了,想到日後定要讓她幸福快樂,一時間躊躇滿志,肩背一挺,雖然路漫漫而修遠兮,江湖十大美女,還有九個在等著自己,但是現在的他感覺自己似乎什么難關都能克服。
楚江南隨意走著,家中諸位佳人現在都有自己的事情忙碌,現在去打擾她們,似乎不是什么好主意。
對於她們能找到事情打發時間,楚江南是樂見其成的,畢竟讓她們在家相夫教子做花瓶,可不是他願意的。
教子現在子都沒有,根本無從談起,至於相夫?楚江南可不想自己出去泡mm的時候,後面跟著一個加強連的mm。
突然,楚江南停住了腳步,耳中傳來一聲壓抑的呻。吟之聲。
這大白天的,自家娘子都在忙活,自己家里哪里來的怨婦?這不是懷疑自己的能力么?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去搞清楚。
楚江南為自己「非禮勿視」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他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駐足於一間廂房,以他的修為當然不可能驚動對方。
只見,貞娘正脫去外衣,露出內里那款式新穎的內。衣,偷偷的拿出銅鏡,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滿臉紅暈的絕美容顏,清盈如水的靈動眸子,性。感豐。腴的點絳丹唇,瀑布一般泄下的長發散發著陣陣幽香,一套最新款式的性。感內。衣將她前凸後翹的美。艷身材展露無余,堅。挺飽。滿的雙。r,隨著愈發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深深的r。溝,宛如波浪跌宕,平坦光滑的雪。白小腹下,巴掌大小的性。感的內。褲讓她一陣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這不是自己送她的那套性。感內。衣么?楚江南身體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貞娘盈然側過身子,那性。感的蕾絲內。衣根本無法包裹渾圓挺。翹的美。臀,雪。白粉。膩的臀。r晃的她自己眼睛都花了……
銅鏡中的自己,分明就是一個性。感的尤。物,貞娘輕搖臻首,飄逸的秀發隨之舞動,雖然她已年過三十,但是她並沒有老,容顏秀麗,身段風。流,妖冶性。感,風情萬千。
「少主……你難道當真一點都不知道人家的心思嗎?」
貞娘突然說了一句,連她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的話。
纖纖小手輕輕撫摸在那滑。膩的細質內。衣上,貞娘突然感覺到一股麻癢癢的電流瞬間激起,一種久違了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
「啊……好舒服……不,不行,我不能這樣做……」
貞娘急忙放開自己的手,並且為剛才自己的荒唐輕浮而感覺羞愧。
可是,那纖纖玉手就好像是被人施了魔咒一般,總是情不自禁的攀上自己胸前的飽。滿,一股股酥麻酸軟的感覺,讓她的身體輕顫不已。
漸漸地,貞娘的右手已經從胸口玉。峰很自然的向下滑去,越過平坦光。滑的小腹,落在了雙腿間那條性。感的內。褲上……
「我只是想試試內。褲的材質……」
貞娘為自己的羞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可是她身為過來人,心里很清楚自己現在在做什么。
這樣的事情,當年丈夫過世不久的時候,她也曾做過。這些年,她都是獨身生活,幾乎使她忘記了情。欲。但是自從進了東溟別苑後,少主和夫人日日鶯歌燕舞,貞娘潛藏體內久違的情。欲開始變得一天天的高漲起來,今天她終於難受不住了。
隨著她纖手的撫摸,那壓抑了許久的情。欲,猶如洪水猛獸一般地侵襲而來……
貞娘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一副副混亂的畫面,但是每一幅都是楚江南,他邪邪的笑看著自己,下。體傳來一陣空虛的感覺……
終於還是禁不住情。欲泛濫的刺激,什么矜持和羞澀,什么和道德,都比不過這噬骨銷。魂的美妙滋味。
「少主……」
貞娘輕呼一聲,將右手放進了蕾絲內。褲之中,用纖指填補那空虛的凹壑,慢慢蠕動。
曾幾何時,她也體會過的美妙,她也曾忘情的叫出聲來,但是現在,她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不能出聲,不能叫出聲……啊……嗯……」
貞娘銀牙暗咬,心中不斷的告誡自己,可是那一陣比一陣強烈的性。欲浪潮,完全主導了她的心智,那羞人的呻。吟終究還是從她口中發了過來。
一浪高過一浪,滾燙灼熱的激流將她推向高。潮的頂峰,此刻貞娘完全迷失在了情。欲的汪洋之中,她無所顧忌的喊出聲來,心中甚至還想呼喊著楚江南的名字。
因為她感覺那樣更加的刺激,快。感更加的強烈。
楚江南從門縫中,看到了貞娘香。艷的自。瀆。
「少主……」
貞娘終於忍受不住情。欲的刺激,喊出了楚江南的名字,透過門縫,以楚江南的目力,能很清晰的看到貞娘的每一個細微動作,此刻她滿臉潮紅,動作越來越快,呻。吟變得急促,很顯然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
「啊……」
一聲極度歡愉的聲音之後,貞娘似乎如願以償的得到了高。潮,將那沾著蜜汁的纖纖素手緩緩從內。褲中拿了出來。
激。情過後,貞娘突然感覺害怕起來,雖然自己現在是獨自待在自己的房間里,但是她還是害怕自己剛才的羞恥一幕被人發現。
貞娘偷偷的看了看房門,仔細的聆聽了一下屋外的動靜,確定一切正常,她才松了一口氣,將那蕾絲內。褲脫去放在一邊,重新換了干凈的穿上,在銅鏡前,覽鏡梳妝。
這樣的自。瀆,以往他只是在中看過,而且那些的呻。吟很機械,很程序化,但是今天所見到的卻一個熟。婦情不自禁的率真情。欲,那叫喊聲,那刺激的動作,每一聲,每一下都讓楚江南心動。
貞娘是舒服了,但是楚江南卻有些郁悶,下面的兄弟雖然才和十大名器交過手,但是現在早就應聲而起,戰意盎然。
哎!年紀輕輕就做了寡婦,真是不容易。其實貞娘已經不年輕了,只是保養的好,看起來美。艷動人,楚江南這才覺得人家年紀不大。
看著貞娘自。瀆,楚江南心中有種沖進無上了貞娘的沖動,自己的名字雖然沒有申請專利,但是被人在高。潮的時候念出來,自己是不是應該要做點什么。
但是最終,楚江南還是沒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獸欲和理智的戰斗,後者占據了上風,沒有做出大白天強行闖入女子香閨的事情來。
腳步聲匆匆而來,急促而慌亂,楚江南眉頭微蹙,發生了什么事情,居然這般慌張?
楚江南大步行去,攔住埋頭趕路的尚天軍,沉聲道:「何事這般惶急?」
尚天軍見了楚江南,急忙道:「少主,玲瓏姑娘受傷了。」
「什么?」
楚江南情急之下,伸手抓著尚天軍的肩膀,聲冷如冰,「玲瓏受傷了?」
「是,是的……」
尚天軍雖然在楚江南出手的時候下意識地想要避開,可是卻發現自己念頭剛起,自己的肩膀已經被他握住了,掙脫不得,強忍著劇痛,顫聲道:「玲瓏姑娘被人打傷了。」
焦躁之下,楚江南的九y白骨爪也未曾落空,看見尚天軍額頭滿是冷汗,他深吸口氣,松開五指,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她現在在哪里?」
恢復了行動能力的尚天軍松了口氣,言簡意賅道:「玲瓏姑娘在公主的房里,夫人已經讓人去請全城最好的大夫了。」
他口中的公主和夫人自然是東溟公主單疏影和東溟夫人單婉兒,楚江南心憂玲瓏傷勢,顧不得其他,展開身法,匆匆而去。
看來「銘刀邪少」的名聲還是不夠響亮,否則怎么敢有人太歲頭上動土,連本少爺的女子都敢打主意,楚江南怒不可遏,剛剛直起腰來的尚天軍耳中傳來他冷漠冰寒的聲音:「查,吩咐暗堂給我查,這件事情究竟是誰干的。」
第432章為美療傷
楚江南催動內力,腳下生風,來到單疏影的香閨,遠遠聽見一聲嬌呼,而聽那聲痛呼實是又糯又軟,如水般柔。
推門進屋,楚江南一眼就看見了,躺在秀榻之上的玲瓏,身著青色長裙,除此之外,並無多余裝飾。但她已不需要任何裝飾,其柔如水,感覺不到一絲鋒芒,只會令人心生憐意。
此際她鬂發略顯凌亂,面色蒼白,唇上只有淡淡血色,一雙黛眉早已因疼痛絞在了一起。看到她有若梨花帶雨的痛,楚江南心中微微一痛。
他目光隨即順著她嬌顏向下掃去,已看到了她苦痛的源頭,在她左肩處,正釘著一支翎箭,鮮血已洇濕了一大片衣裙。
楚江南眼力厲害,一眼望去,已知翎箭入r二寸余,這傷可不算很輕。翎箭箭頭長四寸,露在外面的箭鋒上生滿了倒鉤,又有數道細細血槽,鮮血正一滴滴順著血槽流出。
「相公,夫君……」
單疏影長和蕭雅蘭嬌聲急語,玲瓏抬頭望見了楚江南,忍著痛道:」
公子……」
楚江南走過去拿起她的手腕,細細地把起脈來,他隨」邪醫」學了些醫術,雖不敢自稱醫國聖手,卻自問比那些混飯吃的江湖郎中要厲害十倍。
她的手也如水作的,柔若無骨,芊芊皓腕此時滾燙如火,仿佛是在火焰里烤著。
發燒不退,情況似乎不容樂觀,若是不趕快取出翎箭,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楚江南沉默不語,面色微沉。
玲瓏嚀嚶一聲,喃喃地道:」
公子,玲瓏是不是……」
她說話時身子一動,香肩即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當即呻吟一聲,痛得黛眉又絞在了一起。
「別動,越動越會痛,忍著點,等我把箭起出來就好了。」
楚江南急忙道:」
你也別胡思亂想,別說話,越說越痛。」
「疏影,你去取短劍來。」
楚江南吩咐道:」
雅蘭,你讓人准備一盆滾水,速速送來。」
兩女一一答應,出了香閨,須臾工夫,單疏影去而復返,手中一柄短劍。
楚江南見玲瓏中氣漸弱,知道已不能再耽誤,當下哼了一聲,道:」
我先把你的箭起出來再說。玲瓏,你忍一忍,痛過就好了。」
他並指成刀,天魔刀黃光一閃,已然切開了她肩膀的衣服,卻未傷她如脂分毫。
衣服下是潔白的抹胸,再下面是引人遐思的高高隆起,驕傲的展示著那柔和的線條,雪。白的肌。膚,帶著溫熱的感覺,從楚江南的指尖傳到了他的心里。
玲瓏肩上肌。膚如雪,瑩瑩然潤澤如玉;浮凹有致的曼妙腰身,弧度完美,可謂增一寸嫌多,減一寸嫌少。
饒是楚江南定力過人,看了心中也不禁微微一盪,看著玲瓏雙目緊閉,滿臉通紅,眉頭緊蹙,嬌軀微微的顫抖著的樣子,楚江南只覺的心中一股難言的燥熱騰地升了上來,不由自己心中也為自己的自制力太過不濟而生氣起來,暗罵自己好色,都這個時候還想東想西的,楚江南定了定神,輕輕在箭創周圍按了按,又彈了彈箭桿。
玲瓏一聲呻吟,但旋即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她眼中已滿是淚水,顯是未曾經過什么風雨的。
接過單疏影遞過來的短劍,鏘的一聲,短劍」滌月」已出鞘三寸,濛濛的青蒙光華登時將楚江南的臉映得幽沉。
楚江南解開抹胸,手起劍落,挑斷褻衣紅繩,頓時,一片柔膩的雪。白顫顫巍巍的跳了出來。
刀鋒森森寒氣在雪。白的香肩處激起一片細悚,「滌月」吹毛可斷,刀刃兩側飄飛幾縷烏黑秀發,襯與明肌雪。膩,分外惹眼。
楚江南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眼睛注目到了那道血r翻卷的傷口之上,他再彈了兩記箭桿,前兩記只是輕輕一觸,第三記已運足了內勁,」
滌月」斬落,鋒刃與箭桿一觸,當即發出金鐵之音,翎箭大震一下,箭鋒上所有倒鉤皆齊根而斷!
玲瓏痛得一聲悶哼,左手不由自主地抓緊了楚江南,銀牙咬碎,朱唇輕啟,卻是痛的說不出話來。
楚江南三指捻住翎箭,一點點將箭桿抽出,看了一看,隨手扔出,釘在木梁之上,箭尾嗡嗡震顫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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