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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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慣了大場面工房生應付這種場合自然是行雲流水如家常便飯一般了,笑道:「尚老弟太客氣了。」

尚穆仁見工房生給足自己面子,他笑得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道:「工老,等會兒觀禮完畢,老朽一定好好陪你喝個盡興。」

「那是自然。」

工房生撫了撫頜下胡須,大笑道:「這喜酒就是尚穆仁不陪我喝,我也是要喝個痛快的。」

這時,一聲「吉時已到,新郎新娘入堂!」

的唱禮聲響起,正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眾來祝賀觀禮的賓客紛紛停止喧嘩閑談,靜待婚禮的進行,在喜婆的引領下,新郎新娘手牽中間綴著一個大紅綉球的紅綢慢慢步入喜堂。

尚亭身材挺拔氣宇不凡,臉上的笑容滿面,人生四大美事之一,「拜堂成親,d房花燭」他能像是揀了個大金元寶般笑的臉都開了花么?

新娘頭罩紅布,窺不見容貌,但身段婀娜多姿,浮凸有致,胸前兩團碩。大的飽。滿即使隱藏在紅色禮服下,也讓人驚嘆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曲線的美感。纖細的蠻腰只堪盈盈一握,上翹的豐腴美。臀使人視線久久不願偏移,再觀其輕移蓮步,風華娉婷,可以想見紅蓋頭下必是一張天仙般難得一見的大美人。

新郎新娘正對尚穆仁,在堂前停步,做好了三拜天地的准備。

眾人屏息,等待司儀唱禮,在場雖有獨身客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是拜天地的場面,眾人閉著眼睛也是知道過場的。

方在此時,一道雄渾蒼勁,狂傲邪氣的笑聲在大堂門口突兀地響起:「哈哈哈,正所謂來得早不如趕得巧。大家匯聚一堂,看來今天真是好日子。」

眾人瞬間炸了堂,愕然地回頭望去,卻見門口站著兩人,一男一女,一俊一美。

先前說話的正是站在左首的青年男子,只見他身形修挺,身後背著一柄黑氣長刀,俊朗不凡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壞壞的,邪邪的,卻又帶著一絲莫名吸引力的奇異笑容。

站在青年男子身旁的卻是一位貌若天仙、風華絕代的如玉佳人,嬌美處若粉色桃瓣,舉止處有幽蘭之姿。她靜靜地站在那里,粉面上一點朱唇,一襲黑色長裙,墨發側披如瀑,素顏清雅面龐淡淡然笑,那雙微微泛著淺藍色的眸子更是令人心醉。雖然身處萬眾矚目的狀況下,卻沒有半點慌亂不安的情緒,仿佛是被謫的天上仙女,純凈且不帶絲毫煙火之氣。

他們正是結伴而來的楚江南和谷倩蓮,堂內眾賓客被兩人突兀而奇怪的出現,以及楚江南的邪氣俊逸,谷倩蓮絕世的容顏所驚呆,一時之間,居然沒有反應過來。

沉靜了片刻,尚穆仁壓住心頭怒意,沉聲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楚江南環視大堂一周,見坐在尚穆仁身旁的一名老者,身著丹清派的服飾,他雖不認得對方,但從他虛閉的小眼睛里一閃而逝的光芒,對方顯然是丹清派的重要人物。

「我身旁這位美女的名頭太大,我怕說出來嚇壞了你們。而我……」

楚江南哈哈一笑,大聲道:「就是性格開朗,英俊瀟灑,智勇雙全,氣宇不凡,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顧盼之間還帶點神采飛揚;成熟穩重,溫柔體貼,風趣幽默,勇敢正義,善解人意,老實巴交,回眸之間還帶點年少輕狂,舉世無雙,絕無僅有,空前絕後,獨一無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此一家,別無分店的好男人。江湖人送外號『銘刀邪少』的楚江南。呵呵,名字長了點,你們隨便記一下好了……」

谷倩蓮聽楚江南說的有趣,俏臉微紅,終是忍俊不禁,咯咯笑出聲來。

第440章邪少搶親

紅顏一笑,傾國傾城。

剎那之間,眾人只覺春花燦爛、艷若桃李,人人為之傾倒不已,連一眾前來觀禮的女賓也被谷倩蓮的嬌美嫵媚和天真可愛兩種相互矛盾卻又和諧統一的行狀深深吸引。

工房生早在楚江南進來之時,便從楚江南身後那柄黑色長刀將他的身份認出來了他的真正身份,此刻聽楚江南自曝家門,心內便是一驚。

東溟派不是在武昌府么?楚江南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呢?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沖著湘水幫來的。

八派聯盟高層早已通過氣,對於楚江南采取一切可能的拉攏手段,姑且不論長老會對楚江南有何計劃,自己都是不會和他冒然動手的,否則就算八派聯盟同來的十八人一起上,可能也不會是楚江南的對手,魯莽上前,只會壞事。

貌似自己和湘水幫的交情也新不是很深,關系不是很鐵,范不著為此得罪聲望如日中天的楚江南,自從他已一柄黑色長刀出道以來,風頭之勁,年輕一輩無人敢懾其鋒。

槍打出頭鳥,這個時候,還是靜觀其變的好,八派聯盟的人互遞了一個眼色,示意大家不要輕舉妄動。

「我為何而來,你心知肚明。若你真個不明白,嘿嘿,那就問問你的寶貝兒子。」

楚江南本就是為了搗亂而來,面對尚穆仁的冷言冷語,豈會正經和他對答,他哈哈笑道:「今天是你湘水幫大喜的日子,每個湘水幫的人都拿個百八十兩的銀子出來,就當是對傷害本少爺女人的補償。對了,就從你這個老頭子開始……」

楚江南如此一說,挑明了他不是無故上門搗亂,而是湘水幫有事得罪了他,這樣一來,本來有些個熱血上腦,想要替湘水幫打抱不平的人立刻聲勢全消。

話音剛落,楚江南從懷中掏出一個布袋,隨手一揚,布袋便像被一只大手平托著,平平穩穩地徐徐飄向端坐大堂主位的尚穆仁,而且恰恰落在他的身前。

布袋口大張著,就好像是在狂笑,笑他尚穆仁怯懦無能。是可忍孰不可忍!

楚江南歪著頭,邪笑著補充道:「沒有銀子的,珠寶首飾也行,我不會嫌棄的,呵呵……」

尚穆仁臉色鐵青,卻說不出話來,從楚江南這手扔布袋的功夫可以看出,他的武功已達氣隨意走,c控自如的境界,三個自己綁在一起也沒可能打贏對方。

尚穆仁狠狠瞪了一眼自己不爭氣的兒子,尚亭心中也一陣後悔,自己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才會鬼使神差的派人去襲擊楚江南的人,以報他羞辱之仇,可是,沒想到這煞星竟然尋來了……

尚穆仁身為主人,如何可以讓楚江南這般任意妄為?江湖中人,最重臉面,這種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的事情,明知不敵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盡管他心知肚明自己非楚江南之敵,尚穆仁還是取過家仆手中的五環大刀,雙腳在地上發力一蹬,身子如離弦利箭一般朝著楚江南直s而來,人尚在空中,一記大鵬展翅,聚勁於刀,悍然劈下。

口中長嘯一聲,尚穆仁厲喝道:「黃口小兒,若想在我湘水幫搗亂,且問問我手中長刀答不答應?」

刀光如雪,在空中綻放,疑是銀河落九天,將楚江南身形整個裹在其中,這正是尚穆仁恃之縱黑道的家傳刀法——五虎斷門刀。

一時之間,眾賓客只覺眼前所見滿是光亮,刀氣縱橫,割面生疼。

尚穆仁和楚江南兩人的身影完全被匹練般的銀白刀光遮蔽,撲面而來的刀氣森寒似水,沉冷如冰,功力弱者,頭皮發麻,腳趴腿軟,連呼吸都感覺有些許困難。

眾賓客對楚江南早已心懷不滿,大家本來都是送了禮金來參加婚宴,喝喜酒湊熱鬧的,被他這么一攪和,哪里還有半分興致,本分喜氣?當然和楚江南同來的谷倩蓮卻是例外,再說人家一語不發,笑顏如花,壓根就沒有搗亂……歸其根本,還是男人的色心作祟。

如今見尚穆仁神勇非凡,壓得楚江南這不知天高地厚窮瘋了的臭小子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精湛神妙的刀法將對方困住,刀影重重,突圍不得,不由齊聲贊道:「好刀法。」

就連工房生和八派聯盟人也不禁暗暗點頭,道一聲尚穆仁的「五虎斷門刀」並非浪得虛名,同時不由心中暗忖:難道楚江南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唯有谷倩蓮依然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恬靜溫婉,落落大方,始終微笑著注視著場中打斗,好似半點也不為楚江南擔心,她是不懂武功還是對楚江南充滿信心?

眾賓客稱贊之聲尚未歇落,卻聽到一聲長笑,虛空暴起漫天黃茫,幾聲清脆的鐵器交鳴聲響起。

刀光隱退,斂去無蹤;風平浪靜,悄然無聲。

尚穆仁神情慘淡,手足冰涼地呆立在場中,手中五環長刀已被楚江南削為幾段,掉落散布,只剩下一把刀柄連著一尺長短。

反觀楚江南,只見他氣定神閑,好似閑庭信步,身後的黑色長刀依舊,似乎從未出鞘?

「大家這樣誇獎我,我真有點不好意思。」

楚江南長笑一聲,向四周賓眾拱手稱謝:「說句老實話,我的刀法也不怎么樣,你們這么表揚我,我會不好意思。『驕傲使人退步,謙虛使人進步。』這可一直都是我的座右銘,每天起床後,睡覺前都要大聲背誦三次的。」

場中鴉雀無聲,眾賓客神情尷尬,他們原先贊的是尚穆仁的五虎斷門刀,楚江南如此一說,竟變得眾人好像是在稱贊他的刀法一般,這實在是很烏龍。

早有湘水幫堂主舵主暗中尋來屬下幫眾,此時見老幫主落敗,厲喝一聲,紛紛抄起兵刃,一擁而上,楚江南冷冷一笑,凝立不動,運起天魔金身,九y白骨爪出手出風,天魔指勁迅似電,用極霸道的手法震傷了所有敢於對他揮刀相向人的經脈,使對方重重摔在地上,且再也爬不起來。

「住手……」

尚穆仁何止了手下人無意義的行動,湘水幫幫眾攙扶著退下。

尚穆仁好似一下子老了十歲般,他長嘆一聲,嘶啞著嗓子問道:「我湘水幫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楚江南對著面容凄楚的尚穆仁笑道:「尚老幫主說笑了,我和你素不相識,有什么仇恨?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我就是想讓人好好管教一下你兒子,免得湘水幫的基業毀在他的手上……」

身形一動,楚江南飄出大堂,難道他就這么走了?

在寬大的前院站定,楚江南拔出身後的井中月,楚江南高高躍起,揮刀砍斷院中迎風飄揚的大旗,不等大旗落地,在空中反身將大旗踢向高掛廳堂正門的金匾。

包含楚江南內力的大旗將厚重的金匾撞得粉碎,殘片紛紛如雨落,威勢驚天。

一刀揚威,楚江南重新走入廳堂,逕自向周圍眾人叫道:「各位,我楚江南今天來這里,就是為了報仇,誰讓尚亭居然暗中指使人伏擊我的女子。諸位江湖同道,楚某先前所為若有得罪之處,還望諸位海涵。湘水幫的請自己站出來,每人一百兩,沒有現錢,用珠寶首飾代替也行……嗯,就從你們的幫主開始吧……」

谷倩蓮見楚江南凶巴巴的打上門來,現在卻又先兵後禮,心里又氣又好笑。但她深知楚江南之所以如此,正是希望通過大堂里這些人告訴全天下,楚江南不是好惹的,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反之,就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尚亭怒目圓睜,滿眼血絲,臉色鐵青,背心早已被汩汩而下的冷汗濕透。他緊握的手指已經將手掌刺破,可仍然沒有和楚江南正面對決的勇氣。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就連功力遠勝過自己的父親都不是楚江南的對手,何況自己?

終於,尚亭長嘆一聲,他身穿禮服,自然沒有銀兩,只能強忍悲憤從腰間取下一方玉佩,扔進布袋。

小樣兒,就你也想和本少爺斗!楚江南看著尚亭一臉屈辱的將玉佩丟進布袋中,心情好的不得了,笑道:「好了,大家排好隊,一個個來。付了錢的人就可以離開了,當然想要留下來吃飯也可以……」

湘水幫幫眾見尚亭都要付了錢,自己就更不用說了,於是紛紛老老實實地排好隊伍將袋中的錢財貢獻給楚江南。

「喂,喂,你到對是放銀子進去,還是想順本少爺銀子出來?痛快點放進去好不好?到底是不是男人……」

「這位大姐,你的珠寶都是哪里買的,看起來跟真的一樣……哎,你男人在湘水幫究竟是怎么混的,連給老婆買首飾都買不起……別哭,別哭,本少爺不收你銀子了,你可以走了……」

「死胖子!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見你明明給了一千兩的喜銀,現在只給一百兩就想走了?什么,你願意付五百兩……嗯,這就對了。你慢慢走,別摔著了……」

「咦,這位小姐,你的手真好看……這樣好了,你讓我親一下,我就不收你的銀子了……」

當所有在場的湘水幫幫眾都被楚江南勒索了一遍,他走到尚亭面前道:「尚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兄弟我不意思一下也說不過去。這些就當兄弟送你的新婚賀禮了。」

說著,楚江南隨意地從布袋中抓了兩把出來塞進他的懷中,然後瀟灑的轉身離去。

楚江南當然不會真的走,他突然又頓住身形,笑道:「既然來了,當然要看看新娘長什么模樣?嘿嘿……」

現在才是開始呢!楚江南走到新娘身前,緩緩伸出狼爪,蓋頭輕輕掀起,首先現出的是新娘潔。白如玉,渾圓微尖的下頜,和一張紅潤欲滴的櫻桃小口。她的嘴形的甚是美妙,在白玉般的面龐上劃出鮮紅色的弧線,便如一顆成熟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品嘗它的美味。

第441章湘水紅玉

只見,一張粉妝玉琢嬌俏秀麗的面容在眼前徐徐呈現。潔白粉嫩的臉龐,淡如柳葉的彎眉,挺直的鼻梁,薄而小巧的紅唇,眼中卻滿是緊張羞怯的神情,果然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有傾國傾城之色。奈何淚珠在眼眶之中滾來滾去,令人忍不住生起愛憐之心。

眉目清秀,柔發高盤,身材尤見豐美動人,線條跌宕起伏,頗有風韻。上身穿一件紅色喜袍,只露出傾長如玉的頸脖,可以想象衣襟下面那一片白脂,以及豐胸玉。r,但是該突出的地方,絕不藏私,讓人瞧個明明白白。胸前那一對高高聳起的r。峰,似要破衣而出,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躍動,微微顫抖不已。

怔怔地看著她那嬌艷容顏,楚江南沒有想到尚亭的娘子居然如此美貌,竟呆了一呆,微笑道:「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沒想到你這么漂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褚……褚紅玉……」

褚紅玉長長的睫毛閃動著,羞澀地抬起眼來,小心地看著他,見他英俊非凡,滿身書卷氣中,隱含著一股昂揚之氣,顯然非是池中之物,含羞道出了自己的芳名。

「你的名字真好聽!名字美,人更美!」

楚江南低聲贊嘆一聲,轉頭看了尚亭一眼,搖頭嘆息道:「只可惜,一朵鮮花c在牛糞上,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褚紅玉貝精巧的小臉稍微泛意著緋紅,貝齒輕咬入迷人紅唇,一對於漂亮的秋波眸子,正帶著盈盈期盼以及一種莫名的神韻,望著沒有遠方的楚江南。

看著她那光潔整齊的貝齒,楚江南心醉神迷,不由自主地伸手出去,挑起他光潤的下頜,手指輕輕撫在上面,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變得熱了起來。

褚紅玉感覺楚江南肆無忌憚地調戲自己,不由渾身滾燙,芳心劇跳。

楚江南看著她燦若紅霞的嬌靨,心中一陣搖盪,緩緩探過頭去,褚紅玉的眼神堅定下來,知道現在是最好的時機了,纖手對准楚江南胸口正要重重地拍出。

楚江南前俯的身體驟然停住,大手握著褚紅玉嬌膩的手腕,封住她所有的進攻路線,笑道:「紅玉啊!這里人太多,我會不好意思的,我們換個沒人的地方再親熱好不好?」

褚紅玉的身體瞬間僵硬,然後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楚江南,美眸中不見羞澀,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

「沒想到紅玉你內外兼修,功夫似乎比不尚幫主弱,嘿嘿,我喜歡。」

楚江南放聲長笑,大搖大擺的走到尚亭身前,和顏悅色道:「你的老婆好漂亮,你把她讓給我好不好?」

大堂之內一片寂靜,鴉雀無聲,眾人屏息靜視,只余粗沉的喘息聲。

誰也沒有料想不到楚江南這強勢登場,生生壓得湘水幫抬不起頭來的年輕人居然如此下流,打劫了人家錢財不算,如今連對方的新娘子都要一並劫去。

這個時候,在場眾賓客的心中都有一個共識,下流好色的人不是沒有,但是下流好色到這么極品的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大開眼界啊!

大家再轉眼看著站在門口嬌艷娉婷,婉約艷色的谷倩蓮,覺得楚江南當真是太無恥了,身邊明明已經有了一位貌若天仙,氣質出塵的美女相伴,卻還要強搶別人的老婆,居然還有臉說別人一朵鮮花c在牛糞上,天底下哪里有這樣的道理?這種令人發指的下流行徑除了用「好色如命」四個字來解釋之外,實在找不到其他可以替代的形容詞。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相信楚江南早已在眾賓客憤怒的目光下千瘡百孔,灰飛煙滅,轉世輪回去了,不過奈何眼光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殺傷力,至少功力不濟,達不到傷人的效果,所以楚江南還活的好好的。

楚江南耍的這一手,就連谷倩蓮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她飄身上前,姿態妙曼,扯住楚江南的衣袖,柳眉微蹙,低聲問道:「你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太過分了?」

楚江南瞥了她一眼,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可惡表情,挪揄道:「怎么?看到我要搶別人的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

谷倩蓮聞言頓時覺得臉上如火燒一般地發燙,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撅著紅艷艷的朱唇怒道:「你胡說些什么?」

楚江南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曖昧,他聳了聳肩,雙手一攤,道:「既然你不是吃醋,那我搶別人的老婆你為什么要阻攔我?女人吃醋就跟天要下雨一樣,乃是天經地義之事。」

咳嗽一聲,楚江南邪笑著繼續打趣道:「這純屬於自然現象,自然現象,你吃醋就吃醋好了,沒有人會笑話你的。」

谷倩蓮見楚江南越說越不靠譜,好像認定自己是在吃醋一樣,而且還是這種根本不可能的飛醋,自己今天才是和他第一次見面哩!芳心不由怒急交加,她芙蓉玉面漲紅,銀牙暗咬,恨不得撲過去狠狠咬他一口,但轉念一想,像楚江南這種死纏爛打,油腔滑調,牽著不走打著倒退性格的人,越是跟他糾纏不清,他便越是來勁,對付他最好的辦法就是根本別去理會他。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算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谷倩蓮強行壓下心中怒火,深深吸了口氣,平靜心緒,對著楚江南展顏一笑,猶如百花盛開,明艷不可方物,柔聲淡然道:「就當我什么話也沒有說過好了,免得你又說人家吃醋。」

冷哼一聲,谷倩蓮翩然轉身,盈盈而去,嬌聲自檀口響起:「從現在起,別說你要搶別人的老婆,就算是你要強別人的老娘,我也權當沒看見。」

楚江南似乎被谷倩蓮的話打擊的不清,愣了一愣,旋又笑道:「這……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我這人急公好義,怎么忍心強取豪奪,霸占別人家中寶物,這種事情我是肯定不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