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 部分(2 / 2)

楚江南看她們可憐兮兮的樣子,於心那個不忍,聲音溫柔道:「兩位美女,在下剛才言語過重,也是擔心你們護衛現在的情況,請你們原諒則個。」

兩女像做錯事的孩子,點了點頭,楚江南攜著她們繼續飛奔而去。

若非不熟悉城鎮路線,只要兩女說了街名,楚江南獨自趕去,速度將會快很多。

與此同時,在城鎮里,一處名居院落。

一位身穿淺藍色的長衫的中年男子,正在全力抵擋一位黑袍老者的攻擊,不過片刻,他遍不支,被對方掌力擊倒在地。

中年男子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面色青白的看著黑袍老者道:「前輩,不知道和我鬼王府有何恩怨?」

黑袍老者嘿嘿怪笑道:「你鬼王府與老夫素未有什么恩怨!老夫只是為了還人恩情。」

中年男子道:「不知道前輩受誰人指使,對付我鬼王府?」

老者冷冷道:「這個恕老夫無可奉告!」

中年男子自知不敵,仰天大笑,豪氣沖天的道:「既然如此,前輩動手吧!沒想到我張穆鐵縱橫殺場,今天盡然會死在這里。可惜啊!以後不能再殺韃子兵了。」

黑袍老者冷笑道:「鬼王府鐵血衛,在戰場上戰無不勝,但是江湖爭斗,卻是差得遠了。」

話音剛落,他身法如幽靈般的掠出,飛向中年男子,雙掌發出血色煞氣,朝他攻去。

此時張穆鐵發現已經來不及,被黑袍老者雙掌擊在胸口上,被老者掌力擊飛後退了幾米。

突然,沖上兩人扶住中年男子,一位年紀較老者關切的道:「穆鐵,你沒有事吧!」

張穆鐵此時,面色煞白,聲音微弱的對著老者道:「李叔,我沒有事,是我沒用,不能護得小姐周全。你和周全快走。」

老者和一位面有刀疤膚色黝黑的中年人齊聲道:「要死一起死,鬼王府的人豈是貪生怕死之輩。」

「你們難道忘記我之前托付給你們的事情了嗎?」張穆鐵此時氣急攻心,又吐了一口鮮血,「如今萬幸小姐已經離開,你們若是也死在這里,小姐怎么辦?」

面有刀疤皮膚黝黑的中年人道:「張大哥,我周全在此指天立誓,必定好好保護小姐。」又對著老者道:「李叔,我等速速離去,不要辜負張大哥一番苦心。」

李叔道:「周全,你快帶穆鐵離去,我這老骨頭來頂住一會兒,希望能夠爭取些時間。」

「你們不要爭了,你們兩人速速離去。」張穆鐵突然大聲道:「我以鬼王府鐵血衛隊長的名義命令你們,快走!」

李叔和周全此時眼里暗淚悲戚,落下男兒淚。

「你們快走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張穆鐵大怒:「是不是要看見我死在你們面前才甘心?」

「走?笑話!今天一個都走不了。」黑袍老者冷冷的道:「若真是讓你們走了,老夫的威名豈不成了笑柄。」

冷酷無情的三角眼看了三人一眼,黑袍老者桀桀怪笑道:「實話告訴你們,我二弟正在追捕那兩個小丫頭,相信現在已經手到擒來了。」

第609章豬吃老虎

第609章豬吃老虎

張穆鐵聽到黑袍老者的話,頓時臉色劇變,猶如晴天劈地,臉上露出絕望之色,他不怕死,本來就是戰場上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物,死對他來說其實並不如何可怕,但是一想到小姐落入賊人之手,沒法像威義王交代,仰天大悲呼道:「老狗,鬼王府不會放過你的。」

「看到鐵血衛如此絕望神色,老夫就有種說不出的痛快。」黑袍老者冷酷無情地說道:「老夫生平最喜歡的就是看著別人絕望無助的表情,此時你的表現很讓老夫滿意。」

張穆鐵現在已經進入了瘋狂狀態,眼睛血紅的可怕,冷冷地看著黑袍老者。

他看到張穆鐵此時的眼神,此時也是一陣心悸,不知道這個明顯武功比不上自己的人為什么能夠讓他心慌。其實黑袍老者不知道,當時張穆鐵聽到小姐也將要香消玉損的時候,本就已經有了求死之心,他是軍人,而白芳華乃是他保護的對象,所謂:「龍有逆鱗,觸之必亡。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人物的氣勢給唬住了,黑袍老者惱羞成怒道:「老夫也不跟你們不浪費口舌,受死吧!」

他運起成名已久的武功絕學術「血魔掌」,施展幽冥身法,襲向三人。

張穆鐵突然震退護在身邊的兩人,欺身而上,毫無懼色,運起全身功力,攻襲來敵。

黑袍老者面色微變,這個家伙那根筋搭錯了,竟然功力暴增。

他眼神不屑的看著張穆鐵,復又想道:「即使是再強一倍又如何,老子還不放眼里。」

黑袍老者運起自己的武功絕學「血魔掌」攻向張穆鐵,內勁四溢,殺氣大盛。

兩人雙掌瞬間一觸,一聲巨響驚天動地,整個小院隨之顫動。

結果就是內力不濟的張穆鐵被黑袍老者擊飛後退倒在地上,一身血r模糊,不知道是死是活?

然後,周全和李叔兩人大聲悲呼,急急飛奔過去扶著張穆鐵,看著他出的氣多入的少氣,知道此時的張穆鐵,已經是奄奄一息命不久矣。

黑袍老者冷冷地道:「她已經死了,你們也下去陪他吧!免得他在下面孤苦伶仃。」說罷,便攻向兩人准備將兩人擊斃。

突然,聽到後面一個女子沙啞妙音泣聲道:「張大叔。」

黑袍老者轉過身來一看,心神一震,看到三人一男兩女,仔細看著左邊一位身穿粉色衣裙的妙齡女子,香風襲來,絕色佳人看年紀不過二十出頭,正是女人最美妙的年齡,一身綢質薄杉罩在她高挑修長的身體之上,把其完美的身材盡在我眼前,比很多成熟婦人還要挺拔茁壯的波濤洶涌之處,配之以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添其傲人的風姿,難怪可以迷倒萬千男人的心,人家憑這身材就可以讓一些自以為自己是美女的女人為之汗顏。如雲秀發匆匆,用一彎光滑如玉的碧玉鳳釵盤起,應該是一路風塵趕來,倉促下而為,鳳釵下垂幾個四下亂轉的小銀球,襯托出一張粉面桃花,櫻唇秀鼻,星眸點點,嫩白的皮膚吹彈可破,精致的五官毫無一絲瑕疵。腳踏著一雙粉面綉金菊花的小香軟鞋飄飄走來,離遠一看疑是九天仙女下凡塵,真是令人精神恍惚,太美了,估計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見到她都得為之輕狂。

黑袍老者並非沉迷女色之人,但是看見白芳華的時候,仍然為他美色所惑。由於他文化水平有限,只能用「沉魚落雁」和「閉月羞花」兩個陳詞濫調來形容白芳華的絕色無雙。

在看看右邊一個身穿青色服飾的女子,也是一個俊俏的丫頭,纖巧削細,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一身翠綠的裙子,更是顯得格外的奪目鮮潤,直如雨打碧荷,霧薄孤山,說不出的空靈輕逸。不過和白芳華比較起來,就差了一大截沒得比。

最後黑袍老者看到兩女中間卻是一個年青公子,一身勁裝武士服,腰間左側懸著一柄奇形長劍,右側掛著一方華美玉佩,氣宇不凡,容貌普通,眼瞳卻清澈而明亮,看不出一丁點的雜質,出塵脫俗的獨特氣質。

黑袍老者冷冷對著楚江南道:「不知道這位朋友如何稱呼?」

「想知道我是誰?」楚江南瞥了他一眼,暗襯沒實力的人就是喜歡聒噪,「可是我不想告訴你耶!」

黑袍老者微微蹙眉,然後嘿嘿怪笑道:「好一個狂妄的無名小輩,老夫不浪費時間,送你們一起上路。」

配合說話,他身體爆發出陣陣凶殘殺氣,可是黑袍老者突然覺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塞北雙怪中y怪庄畢的什么人?」楚江南當然不會被對方的氣勢壓倒,腳步不疾不徐,竟然有種韻律的美感。

黑袍老者看見兩女飛奔向張穆鐵,終於意識到哪里不對了。

他眼神冰冷地看著楚江南,上下打量,此子看似武功不高,但是憑著自己此時的境界既然看不出他身懷武學,真是怪哉?真是深藏不露啊!

有個詞叫「扮豬吃虎」,形容楚江南最好不過了,但是黑袍老者一時間沒有想到。

黑袍老者深吸口氣,開口道:「我乃是『塞北雙怪『之一的「殘怪」范建,y怪庄畢乃是吾弟。」

犯賤?幸好現在沒有喝水,不然又是「噗」一聲,噴出去的結局。不愧是兩兄弟啊!一個裝一個犯賤!說不是兄弟都沒人信。

楚江南神態雲淡風輕,聲音安閑自若地說道:「原來是殘怪犯賤犯……老頭,你也是江湖上有身份的人,應該有吧?雖然我沒有聽說過!你真是《覆雨翻雲》原著中出現的人物的嗎?竟然不顧身份對晚輩出手,不怕惹江湖人笑話?」

「笑話?人世間本就是弱r強食,強者為尊的世界,何以談什么江湖道義,以大欺小之理?」范建聞言哈哈大笑道:「我本是魔道中人,行事本是不折手段,休得用那些大仁大義說教!」

「犯賤老頭,如果我說其實我也是魔道中人。」楚江南皮笑r不笑地說道:「你會不會相信?」

范建明顯以為楚江南是在消遣自己,冷哼一聲,問道:「臭小子,我問你,你們是如何從我弟弟手里逃生的?」

「這個……」楚江南面露猶豫之色,吞吞吐吐道:「我和他過了幾招,他自知不敵,於是跪地求饒,我大發慈悲,放了他一馬。」

范建聽了楚江南的話,面色劇變,自己弟弟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功力境界和他相差無幾,自己也就略勝他一籌。如今竟然敗於眼前這個年輕人之手,如何不叫他震驚?當然前提是對方沒有說謊才是。但他如果真的沒有本事,敢這么大搖大擺出現在自己面前嗎?

他乃是狡詐j猾之輩,小心使得萬年船,范建謹慎道:「不知道,楚公子師從何人?」

楚江南本就是要給老魔頭制造壓力,讓對方受負面影響,到時候打斗起來功力境界也會大打折扣,於是挑釁道:「若是犯老頭想知道在下師從何門?不如親自出手印證,否則我怕報出師門,你畏手畏腳,不敢動手了怎么辦?」

「放p!老夫今日不殺你,誓不為人。」范建看到楚江南如此狂妄自大,心頭大怒,眼瞳充血。

「你弟弟也是這么說的,結果最後他後悔了。」楚江南對於眼前沒有任何威脅的人,完全無視,調侃取樂。

話音剛落,楚江南手中長劍「鏘」地一聲,金蛇出鞘,他已經動了殺心。

范建瞳孔驀地收縮,變成豎立地針狀形,他已經完全收起了輕視之心。

當楚江南腳踏玄步,身影如鬼似魅般向自己攻來時,范建面色大驚,驚呼道:「螺旋九轉?」

此時,范建的心神大亂,功力大打折扣,已經來不及躲避楚江南的劍氣,硬著眉頭迎向他的金蛇劍。

趁你病要你命,楚江南哪里肯放過機會,喝道:「看暗器。」

范建本能欲躲,可是哪里有暗器?反被楚江南劍招殺的節節敗退。

「暗器來了!」楚江南哈哈大笑,手腕一翻,右手金蛇劍法展開,猶如萬蛇出d,刺向范建胸腹要害。

「臭小子。」范建之時已經心神大亂,乍見楚江南劍法如此凌厲,看著金蛇劍朝自己當胸刺來,大驚失色。

他本想躲開,但是此時一晚,金蛇劍穿肩而出,范建悶哼一聲,運功和楚江南摧心掌對了一記。

范建被震退,金蛇劍離體,帶出大蓬鮮血。

楚江南持劍而立,塵封多年的金蛇劍再染鮮血(差點打成鮮花了,我承認,是我想鮮花想瘋了),神兵有靈,嗡嗡顫響。

他隨意挽了一個劍花,姿態瀟灑好看,這個poss是擺出錦屏看的,在場也只有她這個小丫頭會被炫目的劍法和好看的姿勢給迷惑住。其實人眼中,只有恐怖的殺招,無盡的殺意。

「臭小子,老夫與你拼了。」范建怒吼一聲,提聚功力,看來是准備搏命一擊了。

楚江南也微微凝神,若是不小心傷在這里,就太不劃算了。最討厭這種冥頑不靈的了,明明不是對手,偏偏要拼命。

正在這時,范建身形猛然暴退至前邊,身形拔地而起,竟是施展輕身功夫越牆而出。

「該死的,給本少爺玩這招!」楚江南微微一愣神,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早該想到的,這種老怪,不到山窮水盡,怎么會和人拼命?y怪不就是一個例子嗎?

「兵不厭詐,你倒是學的挺快的,哥向來是只是被模仿,從未被超越,你跑得了嗎?」他施展絕世輕功,縱身追去。先前在酒館里楚江南不追y怪裝,不是因為他的名字比范建好聽,而是因為,原因上上章已經解釋過了。既然不擔心自己救美的對象會突然不見了,楚江南現在自然不會放過范建,他可是來揚名的,不殺人怎么揚名?難道靠上傳艷照嗎?

第610章兵不厭詐

第610章兵不厭詐

夕陽西落,天邊霞紅。

若是有美女相伴,飽覽美景,那是多么愜意抒懷的一件事啊!

現在可不是賞風景的時候,楚江南綴在范建老頭身後,功力提升到極致,身形如電。

范建本就有傷在身,楚江南銳目一瞥,辨明方向,追了過去,幾個起落,距離拉近。

「老怪休走,看暗器!」楚江南喝道。

「你小子又來這招。」范建提恍若未聞。

楚江南手腕一翻,「嗤」地一抹金光閃現,金蛇錐破空s出,去勢如電。

「啊……」范建慘叫一聲,當場斃命。

「都告訴你暗器來了也不知道躲?還是老江湖了,連兵不厭詐的道理都不懂,嘿嘿,叫你不相信哥,吃虧在眼前了吧!」楚江南走到范建身邊,熟門熟路地在他身上摸索起來。零零碎碎的東西還真不少,管他有用沒有,一股腦沒收了。范建的武功要比他弟弟庄畢厲害一些,可是偏偏他弟弟卻從楚江南手里逃生,而他卻命喪當場。這和善水者溺是一個道理。

很快楚江南轉回,雙手空空如也,神態悠閑自得。因為楚江南苗疆一行,天命教在苗疆的多年部署,全部打破,再也無力控制五毒教。這乃是天命教近二十年來,罕有的重大損失。自從二十年前在與y葵派的較量中,險勝一籌。天命教在中原獨大,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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