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部分(2 / 2)

潤、膩、酥、滑、軟,五感紛至沓來,滋味妙不可言,令人忍不住加重勁道,蹂躪再三。

萬紅菊被他揉得哀叫起來,初時痛得沁出薄汗,漸漸疼痛中隱約有一絲快感,忍不住發出輕柔的鼻音。

楚江南的舌尖舔著她敏感的雪白腋窩,微刺的幽甜汗味十分催情,一邊欣賞著她混雜了快感與痛苦的扭動掙扎,一邊將手……

萬紅菊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剎時腦中一片空白,什么犧牲、拯救、兒子、丈夫、家庭……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忽覺身體深處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與空虛,急需要什么東西來填充完滿。

火熱的念頭突然化成實體,電一般奔竄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陣輕顫。

楚江南其實也忍耐到了極限,他花叢聖手,風月手段極高,在這個姿容絕艷的美婦身上還用不到萬一,便已難按耐,關鍵是時間也不允許他玩下去。

雲消雨散,而有那么一瞬,萬紅菊似乎以為並不介意死在他的身下……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看來外面的人終於意識到不妥,他們不敢貿然闖入,但是卻把情況告訴能夠做主的人。

楚江南匆匆穿好衣服,其實就是將外衣披上,內里仍是中空,甚至還不忘扯過一床被子蓋在萬紅菊身上,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他一手接過金蛇劍,一手摟著燕菲菲,

「你……」萬紅菊睜開眼睛,顧不得赤身l。體,她注意到楚江南冷冽凌厲的眼神。

「我說過不殺他的,決不食言。」楚江南微微一笑,眼中神光一閃而逝,手起劍落,摟著燕菲菲沖開艙頂,望著靠岸那邊飛掠而去,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民房的暗影里。

刁項闖入房間,看見的是d開的艙頂,以及刁辟情股間殷紅飛濺的鮮血。

客棧里,楚江南摟著燕菲菲,兩人坐在窗邊,悄聲說話。

他突然問道:「菲菲,我做出那樣的事情,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人?」

燕菲菲自然知道楚江南口中「那樣的事」指的是什么,她自己不就是被楚江南用強得到的。只是楚江南和普通的y賊不同,強占了人家的身體的同時,掠奪了人家女兒家的芳心。

她輕輕搖了搖頭,江湖本就是弱r強食的地方,若是沒有本事保護自己的女人,那只能說是男人的無能。當然,這也是主要模式了,壞人做壞事,那是應該天打雷劈的,但是楚江南做同樣的事情,似乎就是天經地義的,因為讀者喜歡看嘛!

楚江南笑而不語,燕菲菲含羞地伸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垂頭道:「楚郎,你怎會知道我被刁辟情那……那樣……」

被這嬌美大膽的美女那暖溫溫的纖手按著手背,又親切地喚自己作楚郎,擺明一副以身相許,報答君恩的格局,楚江南心里真的徹底放下心來,剛才一時魔性控心蒙智,做出強迫萬紅菊的事情來,他真怕燕菲菲會離開自己。

楚江南柔聲道:「菲菲,你對我真好!」

燕菲菲截斷他嗔道:「你還未答我的問題?」

楚江南笑道:「因為我一直跟著你,怕你有危險。」

在女人面前有些時候,自然不能說實話的,而如何判斷,那就是一個成功男人和失敗男人的區別所在了。楚江南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出去摸清楚刁辟情的住處,晚上好動手,可是卻無意中睡了他的大嫂,還知道萬紅菊給她其他安排了房間。這才在千鈞一發之際,救下了燕菲菲。

「真的嗎?」燕菲菲臉上掠過動人心魄的驚喜,盯著楚江南道:「我就知道你雖然天生多情,但是其實里面那顆心對每個女子都是相同的。」

楚江南為之氣結,反攻道:「我當然及不上菲菲你了,無論說謊或說真,神態都是那么自然誠懇,教人明知是假的也忍不住要相信。」

燕菲菲開心鼓掌道:「說得真好!但跟著的下一句便是『明明人家說的是真話,也被人當作是假話』,是嗎?楚郎!」

楚江南雖非舌燦蓮花的雄辯之士,但辭鋒上亦絕非弱者,可是每次和燕菲菲斗起口來,總要一敗塗地,由此可見她慧心的玲瓏剔透。

楚江南失笑道:「但你教人怎樣分辨你那時是真?何時是假呢?」

燕菲菲悄悄抽回按在楚江南手背上的玉手,淡淡道:「我的說話只有兩種,一種是假,一種是真,只要你像剛才所說的既相信了我的假話,又把真話當回是真的,那么不是全部也是真的了嗎?」

沒有了身體的接觸,楚江南感覺身體都不自在了,他看了這大膽多情的美女一眼,閃過異的神色,正容道:「你這幾句話確有點歪理,發人深省的歪理。」

燕菲菲的眼光穿過房窗,落在客棧外的暗夜里,擔心地道:「楚郎,魅影劍派傾巢而出,也不知會否找到這里來,不若我們立即就走,只要回到雙修府,或者東溟別苑。」

楚江南聲音稍稍有些凝重道:「我暫時還不能回去,必須要將魅影劍派的視線引開才能功成身退。」頓了頓道:「否則被他們綴在身後,所以……」有點艱難地續道:「所以我們……」

燕菲菲冰雪聰明,知道楚江南話中之意是希望兩人分開行動,她垂下頭,兩眼一紅道:「我和你在一起,會不會連累你?」

楚江南見眼前美女一臉愁容,嘆了口氣,搖頭笑道:「自然不會,燕大小姐我恩深義重,冒險陪我殺了刁辟情,就算我打不過,難道還逃不了嗎?」

燕菲菲化悲為喜,伸出一對玉手,一把抓起楚江南的右手,拉著他眉開眼笑地道:「早說過楚江南最疼人了。」

楚江南嘿嘿一笑,道:「菲菲,花前月下,我們……」

燕菲菲甜甜一笑道:「楚郎,人家那個來了……」

楚江南囧!

燕菲菲柔聲道:「壞蛋,忍幾天吧!」

第702章用手摸摸

忍幾天?要不要這么殘忍啊!沒嘗過腥的貓自然是隨你揉圓搓扁了,但是出牆的紅杏是能再收回來的?你如果說忍一時半會兒還行,忍幾天?這不是要人家的命嗎?以前沒嘗過滋味的時候,忍了二十年,可是現在連忍一天也困難。

「你……你可以用手摸一下……」燕菲菲見楚江南一臉吃癟郁悶的樣子,不忍他難受,不過話沒有說完,整張俏臉已經紅透了。

楚江南眼睛一亮,綠油油的。

燕菲菲身材非常纖細,特別是腰肢,一只手就可以環抱過來。

她背對著楚江南,緩緩地躺了下來,她的動作非常輕柔,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優雅。

楚江南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嘴味,那不是香水,給人的感覺更自然一些。

他貼了上去,深吸了一口氣:「真好聞。」

燕菲菲沒什么反應,楚江南把一只手放了上去,放在腰上,然後慢慢往上挪,已經直接觸摸到茹房了,摸上去的觸感非常美妙。

就在這個時候,楚江南聽到燕菲菲發出了一聲輕細的哼聲,那聲音細不可聞,卻又讓人感覺到異樣的美妙。

楚江南的手沿著燕菲菲的手臂摸了下去,這絕對不是一條有力量的手臂,他幾乎摸不到什么肌r,只感覺觸及的地方都很綿軟,還有一種滑膩的感覺。很難想象,同樣是練功,男人為什么越練肌r越結實,女人越練越柔軟。

燕菲菲的手也很軟,手指纖細修長,還留著半寸長的指甲,這些指甲的邊緣全都精心修剪過,感覺很光滑。

楚江南的欲念突然間消失了,他的手伸過去,輕輕拂過那一頭秀發。

燕菲菲梳著垂耳的發髻,耳邊就像是墜著兩個紡錘一樣,頭發細軟而又厚密,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楚江南的手抄過發髻,在燕菲菲耳垂上輕輕捻動著,這個部位精致而又飽。滿,捏上去軟軟的。

隨著他的手指捻動,燕菲菲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鼻腔里發出那美妙的哼聲,顯得更加清楚,那醉人的滋味也更加濃烈。

楚江南的尾指沿著那彎彎的眉毛刮了幾下,她的眉毛很長,明顯特意修整過,猶如一膂新月。

突然燕菲菲的眼睛眨動了一下,長而上翹的睫毛觸到了他的手指,房間里面沒有掌燈,一片漆黑,可是楚江南卻看得很清楚,她那一雙大而靈動的眼睛,非常漂亮迷人。不只是有一雙大眼睛,燕菲菲的鼻梁也很挺直,鼻子的輪廓非常清晰,再加上那尖悄的下巴,難怪萬紅菊對她如此親昵,想來也不是沒有撮合燕菲菲與刁辟情之心。只是刁辟情太禽獸了些,不過現在他已經禽獸不如了,因為刁辟情以後都只能練《葵花寶典》了。

燕菲菲輕哼了一聲之後,她抓著楚江南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楚江南也就不客氣了,他先是輕輕地在那兩堆軟玉上捏了捏,從那柔膩而又彈手的感覺可以知道,她的肌膚是這樣滑膩柔嫩。

男人都喜歡得寸進尺,在不知不覺之中,楚江南的手已經滑入了衣襟里,隔著一層布和直接觸摸感覺完全不同,布畢再光滑的絲綢錦緞也沒有真正的冰肌雪膚摸起來舒服。

同樣,對燕菲菲來說,隔著一層布和直接觸摸的感覺更是完全不同。前者只是讓她心跳加快,後者則讓她呼吸困難。

燕菲菲微微地閉上了眼睛,鼻翅不停地翕闔著,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

此刻,她的腦子里已經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雙調皮而又不安分的手,及那雙手撫過的地方留下的那又癢又酥的感覺。

另外一只手則游走不定,一會兒在她的胳肢窩輕輕搔弄兩下,一會兒滑到她的背上,從肩膀一直摸到腰眼,又繞到前面,輕輕揉搓著她的小腹。

突然,燕菲菲的身體一陣僵硬,因為那只手沿著她的小腹滑了下去。

她一下子感到緊張起來,猛地夾緊了雙腿。

明明說好只是摸了一摸的,燕菲菲一廂情願的想到,她有些惱羞成怒,一把抓起楚江南的一只手,在手腕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這既是一種拒絕,又是一種警告,但是有一點非常微妙,她咬的是楚江南搭在她茹房上的那只手,卻把真正的罪魁禍首留在了犯罪的地方。

兩個人就這樣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相都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過了片刻,燕菲菲抓著楚江南被咬的手放回了原來的地方,並且用胳膊肘夾住,不讓這只手隨意動彈,底下那只手自然也是一樣。

楚江南的另外一只手隱約可以摸到燕菲菲腿間,卻再也無法前進半寸,他只能輕輕地在那里摩挲著,時不時地還用指甲刮蹭兩下。

兩個人靜靜地躺著,互相緊貼著躺在一起。

片刻後,楚江南打破沉默,只聽他沉吟道:「這次爭奪驚雁宮的古圖,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淌這趟渾水,不知尚有什么厲害人物?不過真正的大人物不會出手。」

燕菲菲愕然道:「你怎知不會出手?」

楚江南嘿然道:「若浪翻雲出手,除了龐斑外誰架得他住,其他人豈非只能干瞪眼?」

燕菲菲贊賞地瞅了他一眼道:「人們都說女人大事糊塗,小事精明,男人剛好相反,我和你便是這兩類人,嘻!」

楚江南暗忖道:「話倒說得不錯,否則怎會在說著正事時,偏要將話題扯到這方面去?」

燕菲菲道:「讓我告訴你一個人家的大秘密,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喲!」

楚江南心中涌起奇異的感覺,微微一笑道:「將來我若將這秘密告訴別人時,也會請他別告訴任何人,所以若真是貴府的秘密,最好誰也不要說。」

燕菲菲絲毫不以為忤,放開了他被囚禁了的手,橫他一眼道:「不用嚇唬我,我知道你不是口沒遮攔的人,所以偏要告訴你,你想不聽也不行。」

楚江南趁機站了起來,移步坐到一角的椅子里,望向坐在床上脈脈含情看著他的燕菲菲,無奈地攤手道:「菲菲請說吧!我洗耳恭聽。」

谷蓮嗔道:「怎可以隔開這么遠來說秘密,給人聽去了怎么辦呢?」

楚江南待要說話,忽地雙眉一揚,露出全神靜聽的神情。

燕菲菲心中凜然,難道魅影劍派的人這么快便追上來了?

楚江南移到床緣,向燕菲菲低聲道:「隨我來!」

燕菲菲一把抓著他衣袖,嬌聲道:「抱我!」

楚江南柔聲道:「菲菲,你再這樣,我可真的忍不住了。」

燕菲菲嬌笑著松手,楚江南乘機脫身,穿窗而出,她飄身而起,追在後面。

來到窗外,楚江南大鳥般騰空而起,先落在一棵樹的橫干處,再掠往客棧旁一所民房之上。

燕菲菲來到他身旁,問道:「敵人在那里?」

楚江南凝神細聽,忽有所覺地道:「隨我來!」

燕菲菲隨著他閃高伏低,望西南而去,兩人展開身法,迅若飛鳥,不一會前面的民房上人影一閃,又失去影蹤。

楚江南微微一笑,向谷情蓮舉手打個招呼,躍落一條窄巷去,奔了十多步,切入另一道較寬的街道,那黑影又再在前方出現。

這時連燕菲菲也不由不佩服楚江南的追蹤術,確是非常高明。

楚江南將燕菲菲一拉,避進道旁的暗黑處,才藏好身形,那人迅速回頭一望,又繼續往前掠去。

燕菲菲慌忙下擠進了楚江南懷里去,駭然道:「好險!」

楚江南輕聲道:「若這類小角色也能察覺到我在追蹤他,我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燕菲菲仰臉道:「為何還不追去?」

楚江南笑道:「賊巢已到,何需再浪費腳力。」

燕菲菲也是江湖門檻非常精到的人,只是有楚江南在,女性的本能使她不自覺地倚賴著對方,聞言低聲道:「是否發現了對方把風的人?」

她這一問絕非無的放矢,江湖上一個慣常的技倆,就是故意到了目的地而過門不入,讓把風的人看看有沒有人在跟蹤,這方法非常有效,除非遇上像楚江南這樣的高手,能先一步發覺對方負責監視的人。

楚江南微一點頭,低呼道:「回來了!」

忽然那夜行人從對面的一所民房躍下,巷尾一道圍牆的後門張了開來,那人閃身入內。

楚江南道:「看來不像是魅影劍派的人,是否仍要追查下去?」

燕菲菲道:「這樣鬼鬼祟祟,那會有什么好人,橫豎我們閑著沒事,看看他們干些什么也好。」

楚江南沉吟片晌,道:「好!隨我來。」

他貼牆上掠,伸手攀著檐頂,借力輕若狸貓般翻上屋頂,動作若行雲流水,非常好看。最難得是原地直上,不虞給人發覺。

燕菲菲心中暗贊,暗忖自己輕功雖然不錯,比之楚江南,仍是有一段距離,幸好自己另有法寶,取出事前准備好的索鉤,s上屋檐掛好,借力躍了上去,來到楚江南身旁。

楚江南點頭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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