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5 部分(2 / 2)

整條胡同就只兩扇大門,靠著胡同口是方德的家宅,方德是個實心腸的人,官做得不小,可房子住的卻不大。前後兩進的小院,總共才七間房。

方德家里的人口特別干凈,夫妻倆就一男一女兩個孩子。

這兩個孩子是他們的心肝寶貝,疼得了不得,有個小毛小病的,夫妻兩馬上慌了手腳。

說實在的,這也沒有辦法,誰叫方家人丁不旺呢?這方家的祖宗牌位是越往後面越少,想當年方家老祖宗生了二十七個兒子,女兒還不算在里邊,那時候方家招人氣鼎盛。

可到了方德這一輩,九房才他一個獨苗,他可就成了方家的寶貝了。

所以老祖宗早早得就讓他成了親,那媳婦是早已經訂好了的。

方家怕外人不好使,把方德的表姐表妹一股腦得給方德訂下了。

總共九個正妻,十五個小妾,可方德就是有能耐,這么多老婆才生了兩個孩子,你說他能不疼嗎?

不過疼雖然疼,方德可從來不溺愛孩子,方家祖宗的規矩可大了,他是一點不落,嚴格得要求這兩個孩子,誰叫這兩個孩子是整個方家唯一的希望呢?

這姐弟兩是一母所生,他兩的母親原本是方德最小的表妹,外公在刑部當差,位不高權不重,但是也不是誰都可以拿捏的。

方德舍不得離開兩個孩子一定要戴在身邊,孩子的母親理所當然得也跟著一起來到了蘇州。

更何況蘇州原本就是她的娘家住的地方,一起來也可以有個照應。

除此之外,住在這里的還有三個丫鬟,各自服侍夫妻兩和小公子,小小姐。

方德這兒子今年剛滿二十歲,真是聰明絕頂,可就是頑劣了一點,方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把寶壓在了這個二少爺身上。

想當年,孩子剛生下來那會兒,方家的老祖宗就請來了武當山七俠之一的宋遠橋來給小孩算命。

這也叫是方家有這個面子,堂堂武當七俠可那是道教的首領人物之一,一派大師兄,別的人就算是想見一面都難。

宋遠橋詳盡把孩子的生辰八字算過之後,最後告訴老祖宗。這孩子命里確實是妻妾成群,子孫滿堂,不過有一條,和他爹一樣,生人不能入。

聽張天師這么一說,老祖宗立刻召集人手叫他們給各路親戚帶口信,從今往後,所有的女孩子,他方家都訂下了。

老祖宗這話雖然蠻橫了一點,但是方家的財產讓所有的親戚都眼紅,誰不想分一杯羹啊!所以全都答應下來了。不過,最後老祖宗掐著手指頭算了一算,真能娶過門做媳婦的也懼六個女孩子。

這實在是因為當年給方德娶媳婦的那次實在是太狠了,幾乎把可以娶的親戚一網打盡了,現在這五六個女孩子還是當年的那幾條漏網之魚的後人,想到這里,老祖宗一咬牙也不管了,反正這小孩就一個姐姐,那是不能動的,其它的管她三服,五服,同姓不同姓,只要是親戚的女兒,都訂下來。這樣湊來湊去,好不容易湊出十來個女孩。

只有這些怎么成,老祖宗登高一呼,發出了方家的最高指示──緊急動員令,內容很簡單,生,給我生,生男的為下一代作准備,生女的,全部訂購。

原本老祖宗想要把小孫孫留在身邊,只要等他一到年齡就讓他成親,不過方德不同意,他怕老祖宗將孩子寵壞了,所以連夜脫逃,將孩子帶到京里。

臨走之時,方德除了將兩個孩子,孩子他娘,和三個使喚順了的丫頭帶在身邊以外,只帶了一件東西,牌位,祖宗牌位,當然方家二十二代列祖列宗一百多塊牌位,方德不可能都全部帶走,他只是將列代祖宗里和他直接有關的二十二根牌位帶走了。

等到到了蘇州,在文鼎胡同安頓下來之後,方德叫人在胡同里造了一座祠堂專門供奉祖宗牌位,祠堂的大門就開在胡同最里邊。

因為蘇州的工匠從來沒有建造過祠堂,他們就按照四合院的樣式給方德造了這么一座四不像的玩意兒,方德畢竟涵養功夫好,他也沒生氣,反正多出來的那幾間屋子空著,他就在里面搭了一張床,時不時得來這里住上兩天,清靜清靜。

這個祠堂除了供奉祖宗之外,還有個作用,這里是動家法的地方,方德喜歡清靜,打孩子是絕對不能在屋子里面打的,孩子又哭又鬧,吵得他頭痛,他嫌煩。所以要打孩子,去祠堂里打去。孩子要哭要鬧,盡管哭盡管鬧,反正吵到得是祖宗,他自己不用煩心。

當然,作為一個謙謙君子,打孩子的活,他可不會親自動手,打孩子都由孩子動手,對於這一點,方德是極為堅持的,首先下人是不能打主子的,這樣就會亂了章法。做姐姐的也不能打弟弟,畢竟,男女有別,男尊女卑,雖然有長姐為母,長嫂為母的說法,不過那也要等到自己死了再說。

其實,這條規矩根本套不到別人頭上,完全是為自己的寶貝兒子設的。

說起這個寶貝兒子,方德真是又得意又煩惱。

得意的是自己兒子聰明絕頂,文武雙全,十五歲進學,一年前考上了秀才,而對於家傳武功,兒子也領悟頗深,比自己當年可強多了。

所以方德可以說是沒有什么是需要c心,沒有什么是需要煩惱的了,不過現在,他就有件事相當c心,有一個難題讓他極其煩惱。

事情是這樣的,前兩天,有人上門來送禮,按照規矩家里人絕對不會收下來的,可來人謊稱是妻子娘家送來的東西,自己的妻子一時不查,居然收了下來。

盡管後來事情也了了,禮物也退回去了,可按照規矩妻子這次是出了大紕漏,一定要狠狠得教訓,以防止下次再發生同類的事件。

可回過頭想想,妻子跟著自己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出過錯,更何況這間事情有可原,畢竟是對方撒謊,也不能全怪妻子。

想想妻子十四嫁給自己,那時候因為年紀小,只輪到一個小妾的名分,不過一年後就給自己生了個女兒,這才扶正做了妻子。

兩年後又給自己養了一個兒子,那可是方家的大功臣啊!平時又是知書達理。從來沒有出過錯,沒想到這次……

想想硬是要處罰這樣的好妻子,自己也下不去手呀!而且兩個孩子還一個勁得求情,自己的心腸畢竟是r做的,也真的拉不下這個臉面來,可方家這大宅門的規矩不能破呀沒規矩就不成方圓,這次兩個孩子一求情,我就饒了,那下次,那個小祖宗闖了禍,自己又饒不饒呢,規矩還是不能改。

這規矩是不能改,可方德自己又下不了手,想想下人打祖母那是絕對不可以的,自己又不想動手,算來算去也只有讓兒子來代勞了,母子連心,兒子總不會當齋他娘痛打一頓吧,然後讓他們母子兩個人就在祠堂里面住上一個月,也不必讓下人招呼,就讓兒子照顧他娘,對別人也好有個交代,就說是讓他娘養養傷,這樣也維護了咱們方家這大宅門的規矩。

打定主意的方德把兒子找來,一五一十得將這些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寶貝兒子方雲。

方雲剛剛在外面受了楚江南的氣,喝了酒方才回家,這會兒聽老爹這么一說,眼珠子一轉,哭喪著臉苦苦地為母親求情,直到見方德態度堅決,只好勉強答應下來。

第735章妖嬈娘親,禽獸兒子

月黑風高,本來後面應該接殺人夜的,但是楚江南又不是去殺人,他只是去教訓人,順便看有沒有空虛寂寞又冷的婦女要搭救。

本來楚江南不會出來這么早的,但是因為秀色和靳冰雲同榻而睡,沒有他的份,無聊寂寞的男人只有自己出去找樂子解悶了。其實,到現在為止,李偉傑也沒搞明白了,秀色和靳冰雲是怎么認識的?難道她們在那天自己睡覺了之後,發生了什么不得不說的故事,耐人尋味啊!

在小巷深處的祠堂里面,方雲正匆匆忙忙得布置著,只見他搬來一把躺椅,用粗條的麻繩將躺椅結結實實得固定在院子前的屋檐下面。

在躺椅上面放著三條鞭子,這三條鞭子相當粗糙,根本就只不過是將麻繩的一頭簡單打個結,然後將另一頭散開,理出松蓬蓬的一把。

三條鞭子各有粗細,粗的那兩條大概有並攏的兩根手指寬,上面前前後後打著五個結。每兩個結之間寬一寸見方。那條細的只有一指粗細,不過在尾部結著一個拳頭大的繩結。這三條鞭子全都是毛毛扎扎的,更像是一把掃帚。

在屋檐底下,躺椅靠背的地色方還高高得吊著兩條牛皮帶子。

隨著一聲輕響,院門被推了開來。

方德走了進來,在他身後跟著的就是方雲的母親冰玉清,只見她一臉委屈的模樣,嘟著嘴巴跟在方德的身後,磨磨蹭蹭得晃了進來。

方雲的這個母親年紀實在是很輕,當年她嫁到方家的時候,才十四歲。

生下方雲那會兒,也只不過十六,一晃二十年,兒子都長這么大了,她也只不過才三十六歲,離著不惑還有那么一段距離。

平時,教訓起兒子來的時候,她倒是很有嚴母的樣子,今天沒有想到,要掉一個頭,等會兒要給兒子教訓一頓,這讓她心里實在是不太舒服。

更何況,到現在為止,她還覺得滿肚子的委屈呢!

走進祠堂,兩個人一眼就看到方雲的布置了,方德看了一眼躺椅上面擱著的那三條鞭子,點了點頭,正合他的心意。這種鞭子打在身上頂多相當癢癢,一點不疼,愛妻也不會吃苦。

想到這里,他在妻子的身後推了一把,將妻子推倒方雲面前說道:「雲兒,你也長大了,應該懂事了,咱們方家大宅門的規矩,你也應該明白,祖宗的家法面前,做子孫的全都得遵守,誰都不能例外,這些規矩並不只是針對你的,你看,你娘犯了規矩也一樣要受罰,好了,我將你娘交給你了,我走了。」

說完這話,方德扭頭就走,留下母子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知道什么原因,冰玉清突然不好意思起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才羞紅著臉對著自己的兒子問道:「雲兒,接下來,咱們怎么辦?」

「娘,您先躺下。」方雲引導著自己的冰玉清臉向下趴在那條躺椅上面,不過他讓她扒著的樣子相當奇怪,並不是趴在躺椅的座凳上面,而是趴在躺椅的靠背上面,整個身子緊緊貼著向上翹起的椅子靠背,身體微微得反彎成弓形,pg朝著天高高得翹起。

冰玉清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要搞些什么,不過按照方家的規矩,她現在沒有資格問,只能乖乖的照著方雲的指示去做。

等到冰玉清扒好,方雲抱著母親的pg往上拎了一拎,讓冰玉清的小腹整個脫離開躺椅,凌空懸著,兩條修長的dt懸空掛在那里晃啊晃啊!

冰玉清覺得讓兒子這么一搞自己相當不舒服,不過又不能反抗,只能任由擺布。

也不知道方雲從什么地方掏出幾條牛筋皮帶來,他用其中的一根將冰玉清的手臂緊緊的綁在身背後,然後用另一條長長的皮帶將緊緊反綁著的她牢牢得捆在椅背上面。然後,分開冰玉清的兩條腿,將它們一左一右得栓在椅子背上,不過並不綁進。

冰玉清的兩條腿可以自由得晃動,只是沒有辦法夾起來,她完全讓兒子搞胡塗了,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要干些什么。

看到一切准備停當的方雲,將手放在冰玉清柔嫩的tb上,輕輕得揉捏起來。

這一切讓冰玉清羞憤難當,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居然這么羞辱自己,所以她羞紅著臉罵道:「方雲,你這孩子到底在干什么?等會兒下來,絕對不會饒過你。」

方雲聽到這些根本無動於衷,他仍然繼續揉搓著自己母親的pg,甚至在冰玉清那柔嫩的pg上面輕輕得擰了兩把,然後慢慢得將手c到她的褲腰里面,將冰玉清的小衣抽了出來,接著將她的上衣整個的推倒腰部以上。

冰玉清纖細的腰肢整個露了出來,那雪白粉嫩的肌膚帶著淡淡的一抹暈紅,真的可以說是如水似玉,晶瑩剔透。

方雲並沒有就此住手,他緊緊得拽著冰玉清的褲腰,慢慢將她的褲子往下拉,冰玉清光潔柔潤的小腹完全暴露出來。

冰玉清這時候可真的慌了,看看自己兒子的這個架式,方雲並不只是開開玩笑,他打算玩真的了。雖然,冰玉清並不以為兒子會真的jw自己,不過即便是讓他脫光自己的褲子把自己玩弄一番,這也是冰玉清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情。

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以後她還這么面對自己的丈夫?又怎么教育這個色膽包天的兒子?

冰玉清原本想要開口叫救命,最好把她的丈夫招過來,狠狠得把這個逆子教訓一頓,只不過方雲的一番話,打消冰玉清所有的念頭。

只聽方雲慢條斯理得說道:「娘,你叫兩聲,叫大聲一點,讓爹也聽聽,等爹趕過來看到這個樣子,不知道他會怎么想?」

聽兒子這么一說,冰玉清仔細想了想,確實不能把丈夫招過來,丈夫是個極其要臉面的人,而方家的規矩又特別大,就以自己現在這副模樣,丈夫就算是把自己救下來了,只怕今後也會冷淡自己,畢竟丈夫有整整二十多個老婆,更何況,把丈夫招來之後,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怎么辦?

平時自己管教兒子雖然嚴厲,可畢竟不想讓兒子有個三長兩短,如果讓丈夫知道方雲的這種行為,按照方家的規矩,自己的這個寶貝心肝鐵定沒命,這可不是剜了自己的心肝嗎?還連帶著讓方家斷子絕孫,那自己可真的成了方家的罪人了。

想到這里,冰玉清一咬牙,反正都讓兒子架上床了,愛怎么玩弄,就由著兒子來吧!頂多回過頭來再狠狠得教訓兒子一頓,讓他知道好歹。

自己娘親心里怎么想的,方雲才不在乎,他從懷里摸出一個瓷瓶,拔掉瓷瓶上面用紅蠟封著的軟木塞子,從瓷瓶里面到出一灘粘乎乎,濃稠稠,滑膩膩的油膏來。

方雲信手將油膏均勻得塗抹在了冰玉清l露著的小蠻腰和腹部上面,一邊細細得塗抹著油膏,他一邊輕輕得揉捏著那滑潤的肌膚。

當塗到腹部的時候,方雲輕輕的用手指繞著冰玉清的肚臍眼慢慢得打著圈,同時將厚厚的油膏密密得塞滿了她淺凹的香臍,然後才一點一點將油膏均勻得塗抹在整個腹部。

被緊緊綁在椅背上的冰玉清只覺得自己的兒子不知道把什么東西塗在了自己身上,開始的時候還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可慢慢得,她感到,自己的小肚子好像有一股yh慢慢蒸騰上來。這股yh在她的體內不安分得東闖西盪,燒灼著她的身體,煎熬著她的心神。

方雲看到自己的母親滿臉脹得通紅,身體微微得顫抖起來,就知道,自己配制的這種y葯相當有效,這可是高價買來的,本來今天准備用在官妓司那小娘們身上,但是卻被人攪和了,回到家里,邪火正無處發泄的方雲正好遇見方德讓他給他娘親行事家法。喝高了酒的方雲便大著膽子,對冰玉清起了y心,而那沒能用在林巧兒身上的y葯,自然就用在了冰玉清身上,看見她的反應,方雲對這樣的效果當然滿意。

方雲那只一直揉搓著冰玉清的細腰的手漸漸得沿著娘翹起的tb往下滑,而另一只始終撫摸著她的腹部的手同樣向下滑……

從冰玉清身上穿著的薄薄褲子上,方雲可以清楚得看到里面系著的騎馬汗巾。

他用左手的大拇指稍微用力得按住冰玉清的gm,右手的拇指輕輕得刮劃著她的yb,同時兩只手始終不停得揉捏按拍著。

這些手法都是方雲從那本《蘭花譜》上學來的,這本《蘭花譜》原本是一個y賊留下的,當那個y賊要問斬之時,他用來賄賂劊子手好讓自己少點痛苦的,那個劊子手根本就看不明白,所以就給了自己。

而自己聰明絕頂,這樣的東西能看不懂嗎?可惜沒有用到正道上。

自從得到這本y書以來,自己沒有少花功夫,單單為了讓自己能夠具有當一個y賊必須要有的條件──一條粗大的性器,自己就動了很多腦筋。什么植葯養成法,手術嫁接法,內丹護養法,外功助長法,自己一一試過來,反正師父那里什么珍貴葯材都有,條件倒也齊全。現在每當看到自己那條長及一尺粗如兒臂的大家伙,自己就得意非常,有這么一條好寶貝,還有那個女子能逃得出自己的棒下。

楚江南很早就來了,幸好如此,否則豈非要錯過眼前的好戲?

在關鍵時候,楚江南果斷出手?何為關鍵時候?自然是冰玉清已經被y葯激起了yh,方雲這小畜生准備犯錯誤的時候啊!

楚江南用y柔內力震碎了門栓,破門而入,指出如電,方雲立馬變作「一不會說話而不會動,我們都是木頭人」,而冰玉清因為y葯的關系,對這一切都一無所覺。

她更不會知道,其實,楚江南的手已經代替了她兒子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上……

第736章李代桃僵,享受仇娘

楚江南發現,其實自己和方雲還是有那么幾個共同點的,首先,大家都是男人,這點他是堅決不會否認的,當然也許今晚過後,方雲就不是了。其次,他們安慰空閨婦女的心是一樣的。

方雲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就算是有間歇性失憶症的患者怕是也不會忘記下午才剛見過面的「仇人」,楚江南卻沒有看他,一個男人有什么看好的。眼前有個搔首弄姿的妖嬈女人,楚江南的全部注意力自然而然被她吸引。

上下夾攻,內外煎熬之下,冰玉清已經完全崩潰了。

她頭發蓬松,兩眼目光散亂,口里喘著粗氣,渾身粘濕得癱在椅子背上。

從剛才開始,冰玉清已經不知道x過幾次了,自從成親以來,她還沒有這么激烈得x過身。

想想自己的丈夫為人古板,息從來不懂得這床第之上的情趣,而礙於方家大宅門的規矩,自己又不能主動提出要求,所以平常盡管夫妻情義濃濃,可這床底之上丈夫始終不能滿足自己。

沒有想到自己qsez竟然這么厲害(她意識已經模糊了,並沒有察覺,其實已經代替了她寶貝兒子方雲),只用兩只手就能讓自己gc連連,x得死去活來,這種蝕骨xh的感覺,自己竟然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時的冰玉清早已經丟棄了一開始時的那種羞卻心,如果不是怕讓人知覺,她早已經嬌聲sy起來了。

楚江南這時已經開始玩膩了,他漸漸覺得僅僅這樣隔著褲子摸冰玉清的那里根本不過癮。

他自然很想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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