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戰心驚的打開門,門口竟然站著淚流滿面的娜。
身後是表情嚴肅的大鵝。
這個狗屎肯定是嘴沒把住,都告訴娜了。
「跟我回家!」
娜泣不成聲的命令我,口氣不容我質疑。
旁邊開始有些好事之人駐足下來看熱鬧。
我擔心娜控制不住情緒,想拉著她進房間里,卻給她和大鵝兩個一人架著一個胳膊硬從地下室里拉了上來。
她是開著我的crv來的,走到車前,娜把鑰匙賭氣般扔到我的懷里,瞪著含滿淚水的大眼睛命令我:「你開車,我要回家!回你的家!」
我的家?
聽到這個詞就感覺好像一個久困在沙漠里的迷路者突然遇到了一汪甘泉般充滿溫暖和誘惑。
我剛要說話,大鵝在我身後捅了我一拳,說:「別磨嘰,回家說!」
開車走上我無比熟悉的路,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娜和大鵝一路都不吭聲,就這么沉默著把我押回了家。
進了門我還沒站穩,走在前邊的娜回手打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個是打你騙我!」她大叫。
我一動沒動,閉著眼睛等待著她的第二記耳光,不過等來的卻是娜抱著我的頭一個長時間的舌吻。
我有點摸不到頭腦。
大鵝在旁邊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里。
「這個是告訴你!李海濤!」
她松開我大叫著「你甩不掉我!」
我苦笑著想要說話,大鵝在一旁說:「娜都知道了,我們得坐下好好商量這事。」
我狠狠的瞪了大鵝一眼,那家伙也瞪著眼睛回敬我。
娜把我推到大鵝對面的沙發上讓我坐下,自己則坐在我身邊的沙發扶手上用力的抓著我的胳膊,似乎是擔心一松手我就會跑掉一樣。
「你怎么來了?」我問大鵝。
「出差,還為了你。」
「大鵝,你別攙和我的事,你馬上要升了,為了這事耽誤了太可惜了。」
「他已經是隊副了,上星期任命的」娜插嘴說。
「看,多好,別攙和我的事,我自己作的禍,我自己扛,不能把你也卷進來。」
「你扛個屁!」
大鵝激動的站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說:「我已經來了兩天了,知道為啥才找你嗎?」
我好奇地問:「為啥?」
「我去給你開屁股去了!」
「啊?」
我有些吃驚,這么大的事也能處理?而且他是哈爾濱的,這是北京,他怎么處理?
「知道這些天我都忙些啥嗎?你走了,我就把那幾個你找的人都找到了。」
「啥?」
我驚呆了,緊張的綳直了上身,幾乎從沙發里跳起來。
「你知道怕了?我是怕他們給別人抓到!」
說著,他斜眼看了看娜,娜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很乖巧的躲進卧室里去。
大鵝小聲告訴我,這幾個人他已經全都搞定了,沒有人再能開口說話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