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中繼續問道:「這個建福吟馥塔下面埋著什么寶藏,寒旎綺為何要拼死守候?」
李瀠蘅道:「不管你信不信,塔下只是皇帝遺物罷了,在世人眼中或許是錢物,而在我眼中卻是聖物!如果你要強行闖入的話,我也攔你不住,不過李家子孫必定拼死守護,戰直最後一人。」
沈雲中笑道:「本大爺可是和平主義者,最不喜歡的就是打打殺殺了。這樣,我提出一個交換條件,看看你能接受不能。」
李瀠蘅輕咬嘴唇,悲憤欲絕道:「無非是想要瀠蘅的身子罷了,有何不可,跟祖上的尊嚴比起來,瀠蘅賤軀何足道哉?」
沈雲中驚訝地道:「你怎么知道我想打你注意?」
李瀠蘅道:「你跟你的人形傀儡一個德行,一看便知。」
沈雲中扭頭去看那僵屍大巫,仍然在雅蠛蝶身上做著活塞運動,一個勁地喊著「爽啊……爽啊……」
而那雅蠛蝶似乎被僵屍大巫干得越發神勇,傷勢好了不少,竟然幻化出原始的人形,翅膀收縮,變成胳膊模樣,依稀能看出像個人了,口里不停地喊著:「雅蠛蝶,不再是剛開始那種痛苦的樣子,而變得享受不已。」
沈雲中嘿嘿笑道:「既然被你猜出來了,我也就不做那虛偽君子了,哈哈。」
說著,沈雲中裝模作樣地把解葯塗在了寒旎綺的「傷口」上,不一會兒,寒旎綺悠悠轉醒,發現自己已經赤身裸體,嚇得驚慌失措,大聲呼救:「師父,救我啊!」
李瀠蘅雙眼一閉,落下幾行清淚來,道:「你先放了我的徒兒,我便答應你!」
沈雲中道:「那可不行,我放了她,你們跑了怎么辦?我上哪里追你們去?」
李瀠蘅恨聲道:「先祖遺物再次,瀠蘅如何敢逃?」
沈雲中道:「我喜歡的又不是死物,只是美人罷了。」
「你……」
李瀠蘅無語了。
「說實話,我這人還是比較含蓄的,不喜歡打野戰,不然我們進塔里,做完那種美事,然後完成契約怎么樣?」
「不可!先祖陵寢重地,怎么可以做那……污.穢之事?」
李瀠蘅大驚失色,慌忙制止。
沈雲中道:「比起被夷為平地,你覺得在里面尋歡作樂一番哪個更像褻.瀆?」
「什么?你要將之夷為平地?」
李瀠蘅面色頓時變成蒼白之色,聲音也有些顫抖。
沈雲中的聲音轉而嚴厲,喝道:「本大爺喜歡做的事情還沒有一件做不成的!開門!」
李瀠蘅渾身哆嗦,可是無可奈何,四聖獸僅存其一,而且還被玷污,她拿什么反抗?只能亦步亦趨地上前把門打開。
進得塔內,居中一個巨大的神龕,上面供奉著幾座皇族靈位,幾幅遺像掛在上面,身著皇族衣飾,卻看不出一絲貴族氣質,蠻荒夷族,附屬小國,自然缺了那份雍容氣度。
神龕前面鋪著一層厚厚的精美地毯,毯子上面有著幾個蒲團,許是供人參拜之用。
李瀠蘅進得塔內,立刻跪在靈像前面,俯身禱告,無非是子孫不孝,罪孽深重之類的。
沈雲中把寒旎綺綁在一根柱子上,俯在她耳邊笑道:「小美人,等會兒好好觀摩一下,待本大爺臨幸了你的公主師父之後,再來寵幸你。」
寒旎綺聽得臉色蒼白,奮力掙扎,可是沈雲中用能量幻化出來的繩索哪是她能夠掙斷的?只是徒勞罷了。
李瀠蘅禱告完畢,看見沈雲中把徒兒綁在柱子上,質問道:「你做什么?」
沈雲中道:「給她一個學習的機會嘍!」
李瀠蘅頓時明白了沈雲中的意思,要在自己徒兒的面前被人奸污,那還有什么里面活下去?不由得破口大罵:「你這個禽.獸!」
沈雲中道:「我是禽.獸,你高麗棒子根本禽.獸不如,我的所作所為比你你們做下的那些齷.齪事只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你胡說!我大寒帝國自古就是禮儀之邦,忠孝仁信,何曾做過什么齷.齪事了?」
「不要急著狡辯,等我們辦完事我再一樁樁一件件講給你聽!聽好了,大爺就是個極端的民族主義者,不是好人,更不是君子,只懂得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很不幸,你自己主動撞到這里來了,你要怪就怪你的子民做了太多對不起華國人民的事情!」
「哧——」
寒旎綺身上最後一片遮羞布也被沈雲中一把撕了下來,此刻,寒旎綺渾身不著寸縷,把能量繩索縛在柱子上,滿面羞憤,恨不得就此死過去,可是不能如願。
「小美人,等下好好看著,看看你的師父是怎么向大爺求饒的!」
李瀠蘅此刻心如死灰,眼淚終於忍不住從面頰上流了下來,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