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教授,關教授,劉教授,你們怎么來了,」郭老笑了笑,說道。
那年紀最大的,站在最前面的是資歷最老的西醫教授——何教授,他唇角泛起一絲冷笑來:「說的倒是挺不錯的,可這些理論卻難以派上用場,我怕普通的感冒發燒都是能束縛了中醫的手腳吧。」
中醫的見效慢,是有目共睹的,普通的發燒,還真是沒人會去忍著高燒的痛苦跑去中葯調理身體的,而西醫嘛,吃點退燒葯,再打一點消炎抗病毒的葯,葯到病除!
所有人震驚失色,何教授真是老成精了,一針見血!而劉教授和關教授也是唇角泛起了譏笑來。
我是說嘛,怎么西醫院的學生全不見了,原來是被郭教授給拉到階梯教室來了,還聽中醫的講學,典型是在挖牆腳呢!何教授心里冷哼著,可是我的牆角能是這么好挖的么,自取其辱!
「這位何教授,中葯見效慢,我不得不承認,但是中醫的博大精深,不是你所能想象的,高深的針灸之術,調理氣血之下,有時候,比西醫的打點滴還要來的快,」陸軒不怒反笑的說道。
針灸?何教授怔了怔,看了站在講台上,那個眼中的毛頭小子一眼,輕蔑一笑道:「我還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針法呢,你這是在吹牛不打草稿啊!」
「何教授,你為人師表,說話應該注意一些,」郭教授眉頭一皺的說道。
藍雅也是氣呼呼的,竟然這么瞧不起陸軒,待會兒有你好果子吃的,敢欺負陸軒的人,還沒出生呢。
何教授和郭教授同為教授,自然是不怕他的,冷笑一聲道:「郭教授,我有說錯話嘛,看看你的學生,再看看我的學生,人數上就不用比了,所以嘛,中醫現在根本登不上什么台面的,還是安分守己的研究研究葯方吧。」
「你!」郭教授怒極,氣憤的他,卻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他的學生真的只是西醫院的十分之一,差距太明顯了。
陸軒則是不怒反笑:「既然何教授這么認為的話,那我們就試試吧。」
「試就試,我還怕你這個毛頭小子不成!」何教授輕蔑一笑,大聲道:「這里有沒有發燒的學生!」
「教授,我昨晚感冒了,正好低燒在,」一位西醫學院的高材生連忙是舉起了手來,旋即又是屁顛屁顛的跑了下來。
何教授點了點頭:「那正好,讓他試試。」
西醫學院的高材生又是跑到了講台上去,自己搬來放在階梯教室儲物室的兩張課桌,放在一排後,順勢就是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