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二 河伯娶親(1 / 2)

</br>「劉亦東!你給我站住!你個騙子!快把我的簽還回來!!!」少年追著前方又是一急拐彎,稍顯稚嫩的臉上顯露上當受騙後的憤色,他是瞎了眼才以為劉亦東是好人。

而少年正追著的那個少年卻還游刃有余地東拐西鑽著,還不忘調戲他,「呀!棗子,你太單純了,到了我劉大少手中的東西,你還能要的回去嗎?」

那前頭的少年還邊跑,邊聳了聳肩,笑得小人得志一般可恨,「到嘴的肥肉不吃,你當我是傻的嗎?要怪就要怪你自己太傻!你以為天上掉餡餅會正砸在身上你嗎?就算要掉,也會掉個有毒的。」

「切!這點道理都不懂!」劉亦東說到最後,還發表了一下對趙德正的評價,氣得追在後面的趙德正臉都綠了,死命向前跑。

「劉亦東!」趙德正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個名字,被氣得七竅生煙。

可劉亦東一點都不怕趙德正追上抓住他。以往在太原的時候,他也惹了不少事,被人追著跑的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是其中的老手,跑的技巧,該怎么跑,他都了如指掌。他跑得飛快,不一會便跑出好遠,便要甩開趙德正了。

那是一柄上好的寒玉扇,玉雕扇骨,錦綉屏面,一看便是寒玉流煙,價值不扉。

可這上好的寶物卻被公子當成了攔路之路,舉在了路間。

劉亦東忙地一停腳,立在那不動了,沖著那位玉扇公子打了個招呼,「英連兄!」

「亦東,當真是好興致!」祝英憐不緊不慢地收回了手,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正怱怱飛奔而來的趙德正,開口道。

劉亦東訕訕一笑,沒有多言。

她手中的玉扇「唰」地一聲打開,露出錦銹山水的屏面,面上頗為安然。

而趙德正也正好追上,他急急地喘了幾個氣兒,便揪著劉亦東的袖子不放,向劉玉東伸出了手來討要自己的簽,「該死的劉冬瓜,快把我的簽還我!」

「哪有什么簽?你的簽不是在你的懷里嗎?」劉亦東白了趙德正一眼,有些粗魯的推開他,眼珠子一轉,又開始睜眼說瞎話。

「那是你跟我換的,那是你的簽!快把我的簽還給我!」趙德正也不甘示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上手,在他身上搜了起來。

「你,你干什么?」劉亦東怕簽被搶走,立馬打掉了趙德正的手,與他糾纏了起來。

「好了亦東,別逗德正了,快把他的簽還給他,你是知道的,師母定的規矩不准換簽。」祝英憐輕笑著開口,「過七日,便是花戲日,你長相陰柔演新娘再好不過。」

聽著祝英連調笑的話語,劉亦東郁悶的應了一聲。既不甘心,又不情願地把簽子還給了趙德正。可是沒辦法呀,師母剛下的規定。連馬文才都沒換簽,只有王藍田這個膽大妄為,拎不清地才想換,最後也是沒換成的。

所以啊無論學子們,怎么不情願,又是怎么的情願。花戲日,還是如期的到了。

為此,要演新娘的劉亦東在前一日暴飲暴食。趙德正是坐立不安。馬文才和王藍田完全是兩個□□包,一碰就爆炸。梁山伯和荀巨伯這兩人則是很看得開,這兩人跟著祝英台,學這點學那點,學得還挺開心的。秦京生像個沒事人樣,只是常被當出氣筒。

對比一下,馬文才,王藍田的情況。再對比一下荀巨伯,梁山伯的情況。所以說人還是看開點,才活得開心。

而花戲日當天晚上,看戲的學子一個個笑逐顏開,演戲的學子一個個臭著張臉,當然除了梁山伯,荀巨伯。

可最不開心的莫過於劉亦東了吧。

此刻台後化妝區七位演員只到了三位,演巫祝的王藍田,演河伯新娘的劉亦東,還有個演巫祝奴仆的秦京生。